“天殺的淺間·智,被嚇我兒子!”周日好像與他們很熟,“還有你們,裝什麽裝!”
“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廳一群斯文人都放肆大笑起來,什麽金絲眼鏡,西裝革那小履紛紛消失不見,有的只是一個又一個身穿紅色製服的男青年,女青年。
大胡子倒在地上,在眾人笑完之後忽然抽搐起來,下頜一顫一顫,像是在憋笑一樣,終於,他忍不住了,放肆大笑了起來:“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剛才你們有沒有看到,剛才那小子摸老子眼睛,老子還得配合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得了吧,路易你他‖媽才26呢!也大不了這小子多少!”智白了路易·鏡甲一眼,然後帶頭鼓起掌來,大聲的喊:“歡迎曾經!”
“歡迎曾經!”大廳的人狂喊,一邊鼓起掌來。
“大……大胡子才26?丫的騙誰呢撲街!”周末沒有在意大廳裡的喧嘩,反而心裡瘋狂吐槽路易·鏡甲的胡子。
周日好像有點不太適應這場歡呼,他緊張地捏了捏兒子的胳膊,擠出一絲微笑。
“我們這些從焚燒隊退出來的人,叫做曾經。”他小聲對他兒子說。
“看來,曾經和曾經的兒子對咱們的歡迎不是特別滿意啊!”智看了一眼呆滯的周末,又大聲的喊:“嗨起來罷!”
大廳幾百人一邊搖擺著地從公文包裡拿出手槍,齊齊對著樓上放槍。
嘭嘭嘭嘭!
周末清醒過來,看著這些紅皮特工的瘋狂和放肆,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這些家夥,我好像還挺喜歡的?
“停!別鬧了!”鄭好從電梯裡出來,喝止他們。
“掃興的哥們來了!兄弟們撤啊!”路易大喊一聲,說著鄭好的外號,一邊跑上樓。
大廳裡的人鳥獸散去。
“曾經,周末。我們需要聊聊。”鄭好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一隻紅色的機械臂從牆壁伸出,裡面緊緊抓著一杯咖啡。
“喔,謝謝。”鄭好輕輕挑眉,呷了一口後微微挑眉:“有點甜了。”
“好的,現在來說說你們吧。”
“周日,人類聯邦特種部隊的一名特種兵,因有著傑出的作戰能力和智慧,特邀進入焚燒隊,加入焚燒隊後八年退出,後與一起退出的曾經——戚樂結為夫婦,產下一子一女,男的叫周末,應該就是這位。女的叫周一,聽上去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
是啊,很可愛,前提你得有吃的。周末心中暗暗腹誹。
“至於你,周末,身高1.79米,體重63kg,曾經拿過全人類聯邦青年綜合格鬥的第三名,風頭正盛的時候,卻退出這個圈子,去老老實實的讀書,喜歡穿黑內褲,在讀大學時沒有一個女朋友,還是處男,初吻還保留著,擁有著良好的反應素質和堅韌的精神。”顯然,鄭好對周末的調查更為詳細。“但是,你也還只是一個……雛雞,乳臭未乾。”
鄭好又喝了一口咖啡,就這樣看著周末。
“為什麽是我?”周末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但不是因為鄭好的話而激動,大概是剛才那群瘋子的開槍歡迎而使他激動。
“焚燒隊快不行了,實不相瞞,剛才你看到的四五百人,就是我們的全部人手了。”不知怎麽的,鄭好眼中竟閃過一絲悲哀。
“一千人,就這麽點了?我當初當了八年,一個人都沒死過!”周日對此感到不可思議,焚燒隊,
那可全都是戰鬥精英啊! “曾經,我想說,時代是會變的,包括鬼照會。”鄭好把咖啡放回機械臂裡。“鬼照會有了新生血液,我們也要。”
看來,到了抉擇的時候了。
周末對鬼照會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但了解的不深,只知道他們是乾一些關於鬼的勾當。
他望向自己的父親,但父親好像沒有察覺到,而是雙手拳頭緊攥,目視前方。
看得出來,哪怕父親已經退隊多年,也還對這個焚燒隊很有感情。
這樣的隊伍,我值不值得呢?他心裡問自己。
“會影響我學業嗎?”他謹慎的詢問。
“這不會,我們是和一個反社會組織對抗,光有武力還不夠。”
“更何況,你不是直接進入我們焚燒隊,而是作為預備隊員進入,你還太年輕。”
“真正的加入,是在我們把你培訓兩年後。”
“好,我願意加入。”周末是真心喜歡剛才大廳裡的那一群人。其實喜歡並不準確,或者說,那群人的瘋狂是在他性格中的腎上腺素,讓他感覺沸騰。
他想,如果他和這麽一群待著,一定會很愉快吧。
在臨走前, 周日清醒過來,說了一句:“工資呢?”
“你們折了啊?!”鄭好白眼一翻,無奈的說。
“???不折我們怎麽進來?”
“關我屁事,你不可以拿張沒有錢的卡折嗎?”
周末心想本以為這是個正經人,沒想到啊……簡直欺人太甚!
他們按照原路返回,這一路上,周末問了很多問題。
“爸,難道……焚燒隊的總部就在這裡?不應該啊,雖說正深市是一個發展名列前茅的一線城市,但是比它好的也不是沒有啊。”
“這裡原因有很多,但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鬼照會的總部也在這裡。”
“剛才那位淺間·智拿出的那把手槍是什麽槍型?我好像從來沒見過這種。”周末是一個仿真槍械愛好者,對槍械自然了如指掌。
“這是聯邦研究部門研發出的新式武器,能變形,具有便攜性。采用的是新型能源:旗。”
“旗?”
“等你培訓之後就會明白。”
……
周末這次是特意請假回來的,既然五十萬的事處理好了,他也自然也就回學校了。
回到宿舍,他看著他那一片狼藉的床以及滿是黑色內褲的地板罵了一句髒話:“他‖媽的!”
“我這是給女生偷東西了嗎!黑內褲要翻出來的啊!”
周末的生活在旁人來看好似依舊很正常,但是只有他知道,他以後的生活必定不會太過風平浪靜。
他有一種預感:他現在所做一切,都是在為他即將出現的偉大愛情奠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