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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律》第615章 唬人
震撼和害怕之後恢復冷靜的墨家叛徒冷海鵬厲聲質問一臉輕松的瞎眼少年張墨。
 “……”
 藏在綠草之中一身綠衣的陰陽家如子牛沒有說話,等著瞎眼少年張墨如何回答。
 “哈哈哈哈!怕了?不怕我說出來嚇死你們兩個墨家叛徒!”
 瞎眼少年張把頭一歪,十分傲嬌,心裡也暗自慶幸認識了墨家老钜子的弟子乾元子,要不是有在長沙郡郴縣那一段離奇的經歷,瞎眼少年張墨也不可能這麽容易的把墨家叛徒冷海鵬、藏身綠草之中一身綠衣的陰陽家如子牛給唬住的。
 “你吹噓也不怕舌頭閃了嘴,說嘛,我看你說什麽能把我嚇死,哈哈哈哈!”
 墨家叛徒冷海鵬故作鎮定道。
 “我也是墨家弟子,而且是墨家老钜子的親傳弟子。”
 瞎眼少年張墨臉不紅心不跳的胡說八道,卻驚得高世寶暗暗點頭:如此劍法倒也說的過去,到底是墨家人啊。
 “真的假的?”
 墨家叛徒冷海鵬歪嘴不信道,隻當是瞎眼少年張墨結識過墨家老钜子的親傳弟子而已,根據他的判斷,瞎眼少年張墨一身儒雅之氣,斷然不是墨家弟子該有的。
 “哎。”
 隱藏於綠草之中一身綠衣的陰陽家如子牛歎了一聲。
 “當真!”
 瞎眼少年張墨說的是言之鑿鑿,信口雌黃,反正他現在又好幾重身份,胡謅一層又有何妨,反正他們四個在瞎眼少年張墨眼裡也是死人了。
 “你少放屁,你根本就不是墨家弟子!騙得過別人還能騙的了我?”
 墨家叛徒冷海鵬自信地罵道。
 “怎麽?我哪裡不像是墨家弟子了?”
 瞎眼少年張墨給墨家叛徒冷海鵬甩了個白眼。
 “你之前所使劍法根本不是墨家劍法,而且你對墨家機關術一點都不了解,要不然你身上會中這麽多傷?在知道我們四個的底細背景能力的情況下,如果你是墨家弟子,你還用穿這麽多?我所設計的機關消息你豈不是輕松就能破解了?還用穿鐵甲、牛皮軟甲防身?
 哼!你到現在還在胡說,之前咱們都說好了,你說實話,我們繞你一命,可你到現在胡說八道、信口雌黃,我覺得我們沒必要遵守規定了,我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張墨兄弟!”
 墨家叛徒冷海鵬極力的溫柔著說,同時也綿裡藏針的威脅,尤其是最後一句話,就是威脅瞎眼少年張墨再不說實話,就要殺了他。
 “沒錯,我剛才確實用的不是墨家劍法,也故意沒有破解你的機關消息,這只不過是掩人耳目之法,沒想到你還真信了?
 實話告訴你,你的行蹤早就暴露了,分落在各地的墨點有人向墨家總壇匯報了你的情況,我奉二師兄乾元子的命令,特意來殺了你和如子牛這兩個叛徒的!”
 瞎眼少年張墨是越說越離譜,但是他底氣足,對於墨家從乾元子口中了解不少,所以也並害怕墨家叛徒冷海鵬和陰陽家如子牛會拆穿他。
 “少胡說,我和如子牛自從叛逃墨家之後,一向是低調行事,謹小慎微,隱姓埋名,這都過去多少年了,怎麽會突然之間暴露行蹤呢?而且我和如子牛寄身於定陶鹽梟白子虛的消息也就幾個人知道而已,你少唬我了!”
 墨家叛徒冷海鵬是越聽越怕,越怕越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哎!”
 隱遁於綠草地一身綠衣的陰陽家如子牛又長歎一聲。
 “墨點?什麽墨點?我怎麽沒有聽說過啊!”
 高世寶看向墨家叛徒冷海鵬問道。
 “是啊,究竟是怎麽回事?這裡面又有墨家什麽事?”
 一直罵人不止的姚謙樹也被搞的是稀裡糊塗,根本聽不懂瞎眼少年張墨和墨家叛徒冷海鵬究竟在說什麽。
 “哈哈哈哈!我來告訴你們吧!”
 瞎眼少年張墨大笑一聲後,開始賣弄起來。
 “墨家人早在春秋戰國時期縱橫天下,但迫於時政壓力,被當下朝廷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不得不藏頭露尾。
 墨家分為三墨,乃是秦墨、趙墨、齊墨,統領我們三墨的就是手持钜子令的老钜子。
 天下態勢久變,從春秋到戰國,再到大秦統一天下,後有大漢天下,我墨家的影響力越來越弱,尤其是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後,為了生存下去,繼承道統,在大漢每一個郡守、藩國都會設置秘密聯絡點,一個點即為墨點,十墨點為一墨莊,十墨莊為一墨壇,十墨壇為一墨家。
 而大隱隱於定陶城的墨點曾經看到過冷海鵬和如子牛的行蹤,通過墨莊、墨壇匯報給墨家老钜子之後,老钜子命令二師兄乾元子派人秘密將你們二人除了。
 於是乎乾元子師兄就派我來殺了你們這兩個叛徒,但我考慮到你們兩個也非等閑之輩,於是乎和墨點的墨家弟子們暗中調查你們兩個很久,同時也秘密查到了跟你們一起替定陶鹽梟白子虛辦髒事的高世寶和姚謙樹,在調查好所有之後,我便使用計策令定陶鹽梟白子虛中計,專門把你們四個替人作惡的劊子手聚集到一起,然後一起殺了,斬草除根,你現在明白了吧?”
 瞎眼少年張墨看似是對一臉不解的高世寶和姚謙樹說,實際上是對墨家叛徒冷海鵬和藏匿在綠草之中一身綠衣的陰陽家如子牛說的,這樣一番賣弄,就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同時讓墨家叛徒冷海鵬和藏在綠草之中一身綠衣的陰陽家如子牛相信他的身份,這樣就不會出賣給瞎眼少年張墨他們四個人信息的那個人了,同時也是在拖時間,休養生息,養精蓄銳,為了下一場惡戰做準備。
 墨家叛徒冷海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陰沉的臉越來越陰鬱,天氣雖然很好,但是他整個人就像是光著身子在風雪中哆嗦,他這個墨家叛徒,知道墨家弟子的厲害,他到底還是怕了,但在高世寶、姚謙樹還有瞎眼少年張墨面前,他必須保持鎮定,好似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但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自己。
 “哈哈哈哈!張墨,我看我沒有把你當三歲小孩,你卻把我當五歲的娃娃來哄騙,我還是不信,我八歲就加入墨家,如今過去都幾十年了,我在墨家的時候怎麽沒見過你,而且還說是老钜子的弟子,你繼續騙,看我能信否?”
 墨家叛徒冷海鵬繼續強裝鎮定同時繼續試探。
 “哎。”
 藏身綠地一身綠衣的陰陽家如子牛接連歎氣。
 “你說話豈不可笑?你叛逃墨家總壇都多少年了,我才多大,我是在你叛逃墨家總壇之後才加入的,你自然不認識我。”
 瞎眼少年張墨繼續哄騙,反正他已經從墨家叛徒冷海鵬那陰鬱臉上得到答案,墨家叛徒冷海鵬不但信了,而且還怕了。
 “可你要真是墨家弟子,我和如子牛早就被墨家弟子聯手殺了,豈能活到現在?墨家的規矩我太懂了,眼裡不揉沙子,雷厲風行,說幹什麽就幹什麽,會容我和如子牛活到現在?”
 墨家叛徒冷海鵬故作鎮定,談笑風生,繼續試探,但心裡害怕周圍藏著無數墨家弟子,和藏在綠草之中一身綠衣的如子牛掃了一眼周圍,風輕輕吹,水湍急而流,樹木之間,相互掩映,周遭鳥叫蟬鳴,一派田園詩意,沒有風吹草動、打草驚蛇,更沒有看出異樣,心中稍安不少。
 瞎眼少年張墨狡黠一笑,露出的一個眼見快速一轉,計上心頭。
 “本來呢,我與藏身在定陶墨點的墨家弟子是有很多機會的,可是我們礙於你和如子牛的同夥高世寶、姚謙樹二人的武力,籌劃很久,等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之後,才使計策把你們聚到一起的,一網打盡,畢竟高世寶劍榜第六高手,姚謙樹也是萬夫不當之勇,咱們墨家做事一向都是小心謹慎,思慮周全之後才動手,這你是知道的吧。”
 墨家叛徒冷海鵬和藏身綠草之中一身綠衣的陰陽家如子牛害怕地咽了一口口水。
 “張墨兄弟,如你所說,既然咱們墨家弟子忌憚於高世寶和搖錢樹的武力,且又是策劃已久,那又怎麽會派你一個人來殺我們?
 你這不是自相矛盾、漏洞百出、自圓其說嗎?還真當把我和如子牛繼續當傻子騙?”
 墨家叛徒冷海鵬終於在瞎眼少年張墨嘴裡找到了漏洞,心中一喜,瞬間發起反擊。
 瞎眼少年張墨瞬間有些慌了,往日裡都是他拆穿別人的謊言,現如今自己倒成了編制謊言的人了,好在來到定陶之後,他也習慣了這種靠著撒謊騙人而活的方式了,當即又開始胡說八道起來。
 “冷海鵬、如子牛,要麽說你們兩個是蠢貨呢,難道你們就不明白殺雞焉用宰牛刀的道理?我是老钜子最小的親傳弟子,自小就受到單獨精心調教,如今出來第一次替墨家做事,我想試試我一個人能不能解決了你們四個,如果不能,我失手之後,藏在附近的墨家弟子就會出來殺了你們,明白了嗎?”
 瞎眼少年張墨見這個還不能唬住墨家叛徒冷海鵬和藏匿在綠地之中一身綠衣的陰陽家如子牛,於是乎又說起了墨家老钜子的親傳二弟子乾元子的樣貌以及平時的打扮,唬的墨家叛徒冷海鵬和藏匿在綠地之中一身綠衣的陰陽家如子牛一愣一愣的。
 瞎眼少年張墨休息良久,氣息逐漸恢復了過來,體力也逐漸充盈起來,也知道是時候跟他們決一死戰了。
 墨家叛徒冷海鵬和藏身在綠草之中一身綠衣的陰陽家如子牛瞬間慌了神,左顧右盼,驚慌的眼神四處亂瞟,仔細地掃過破水磨坊附近每一個可能藏著人的地方,藏身綠地一身綠衣的陰陽家如子牛更是趴在地上用耳朵貼在地上認真傾聽,所謂聽地而辨別附近有沒有人是他們陰陽家獨特的能力,可是他聽了很久,根本感覺不到附近有很多人的存在,眉頭一皺,不由得疑惑不解。
 墨家叛徒冷海鵬驚慌失措道:“放屁,我怎麽什麽都看不到?”
 藏身在綠地之中一身綠衣的陰陽家如子牛在驗證周圍有沒有之人之後,不惜暴露位置,對著站在破水磨坊門口台階邊上的墨家叛徒冷海鵬點了點頭,不過從他這個角度也看到了墨家叛徒冷海鵬藏在袖子下面那雙不停顫抖的手,不停搓弄,掌心汗水順著手指流了下來。
 “張墨,你少胡說,我乃陰陽家出身,探知地理,洞悉陰陽,剛才我已經確認過了,周圍根本沒有什麽人,你為了活命還真是什麽都敢胡說啊,差一點就讓你給唬住了!”
 藏身綠地一身綠衣的陰陽家如子牛氣憤地指著瞎眼少年張墨那面目可憎的臉罵道, 他現在才明白自己和墨家叛徒冷海鵬是被瞎眼少年張墨給耍了。
 瞎眼少年張墨倒是一臉的無所謂,一副賤賤的表情,十分欠打。
 “那你們愛信不信咯,反正我說了,再告訴你們一件事,定陶鹽梟白子虛身邊也有我們墨家安插進去的人,目的就是為了滅了你們四個坑害百姓、助紂為虐、為非作歹的蠹蟲!”
 瞎眼少年張墨義正言辭地罵道。
 “好,既然你非要撕破臉皮,而且我們知道真相了,那就別怪我們心狠手黑了,你不說你是墨家弟子還好,尚有一線生機,既然你說了,那你就必死無疑,今天就是誰來勸都不好使,你必須死!”
 墨家叛徒冷海鵬被瞎眼少年張墨和藏身綠地一身綠衣的陰陽家如子牛給搞蒙了,如果瞎眼少年張墨不是墨家弟子,怎麽可能會知道墨家這麽多事呢,什麽《墨家憂患歌》《墨家鬼歌》墨家的組織情況、墨點墨莊之類的,而且連墨家老钜子的親傳二弟子也就是他的師叔乾元子都知道,可藏身綠地一身綠衣的陰陽家如子牛又拆穿了瞎眼少年張墨的謊言,搞得他十分糾結和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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