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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律》第566章 逃到定陶
“你懂個屁!”
  瘌痢頭九毛回頭罵了一聲那個手下後,拖著長刀帶著手下們破門而入,衝殺進去,誓要找到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
  “嗯?”
  率先衝殺進去的瘌痢頭九毛就看到空蕩蕩的大堂內,除了翻倒的象征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曾經權利和榮耀的虎皮交椅外,就是跪墊和幾根木頭柱子,再無其他。
  “奇怪!”
  瘌痢頭九毛和衝殺進來的手下們同時一愣,四處張望,尋找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的蹤跡,可是連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的毛都沒看到。
  “搜!”
  瘌痢頭九毛站在原地疑惑地命令一聲後,盯著四周門窗看了一眼,都是緊閉沒有絲毫打開或者打開過的痕跡,那就說明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沒有從這裡逃走,可是偌大的大堂內卻不見他的人影,那他能逃到或者藏到哪裡去呢。
  瘌痢頭九毛的手下們得到命令後在偌大的大堂內四處尋找,可是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最後搜找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的手下們逐漸匯聚到了歪倒的虎皮交椅旁邊,盯著那個虎皮交椅發愣。
  “我就不信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長了一雙翅膀,能憑空從這裡飛出去!”
  瘌痢頭九毛痛罵地時候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手下們從一張撒開的網一樣逐漸匯聚到了一起,站在虎皮交椅旁邊摸著腦袋下巴疑惑地看著。
  “怎麽了?”
  瘌痢頭九毛自然是一樣看出了問題,而後衝到了虎皮交椅之旁,眾手下讓出位置,瘌痢頭九毛這才看的清楚,歪倒的虎皮交椅上的虎皮因為椅子歪倒的原因,也跟著倒在了地上,胡亂散落,可是奇怪的就是鋪在地上的虎皮整個一塊本該是整整齊齊地鋪在地上,但是其中一塊居然往下凹,呈往下墜的樣子。
  “難道說……”
  瘌痢頭九毛用帶血的長刀刀尖挑起虎皮一看,周遭人紛紛一驚,原來在虎皮之下居然有一個僅容一人進入的洞穴入口。
  “九毛大哥,這……”
  周遭手下傻了眼,怪不得怎麽尋找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都找不到,連個鬼影都看不到,原來這廝早就從這個秘密的通道入口逃走了。
  “張天勝啊!張天勝!老子果然了解你,你果然早就為自己選好後路,要不然這就不是你了,因為怕死讓你狡猾的跟狐狸一樣,行,有你的!這就是你體面的自殺!哼!”
  瘌痢頭九毛氣憤地把那塊虎皮瞬間砍成數塊,以泄心頭之活。
  “老子今天看看你能逃到哪裡!”
  瘌痢頭九毛說著就要隻身鑽入那個僅容一人通過的秘密通道的入口。
  “九毛大哥,裡面情況不明,實在危險,萬一有什麽暗器呢?還是讓兄弟們先下吧!”
  瘌痢頭九毛的手下執拗道。
  “哼!你以為見過一次張墨大哥設計的機關,就認為哪裡都有機關?就張天勝那個矬鳥?哼!你們太高看他了。
  再說了,他在這種情況下都替咱們進去了,想來沒什麽危險,老子就怕今天放跑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沒臉給張墨大哥和度大哥交代。”
  瘌痢頭九毛有些失落道,就害怕真就在這麽多人圍捕的情況下,放炮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之前還是他口口聲聲說要親手殺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為此還跟瞎眼少年張墨置氣,到頭來結果是因為自己的大意放炮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那他可就真的沒臉見瞎眼少年張墨和黑臉漢子度香萬了。
  “九毛大哥,還是讓兄弟們先下吧!”
  瘌痢頭九毛的手下們依舊不肯讓瘌痢頭九毛第一個下去,所以紛紛死死地抓住了瘌痢頭九毛。
  “反了你們了,事情緊急,要是放跑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老子活剮了你們!松開!”
  瘌痢頭九毛怒喝一聲,掙脫開手下們抓住他的善意之手,看了一眼黑洞洞伸手不見五指的密道入口,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而後就跟下餃子一樣,瘌痢頭九毛的一眾手下也跟著跳了出去。
  在黑暗中摸索了,潮濕陰暗的密道,布滿了蜘蛛網,裡面一股發霉和霉爛的味道,充斥其中,一路上不知道摸到了多少蜘蛛網,見到了多少老鼠,掩住鼻息艱難爬行,經過半頓飯的功夫,瘌痢頭九毛以及他的手下們終於怕了出來。
  忽然,眼前一道強光,瘌痢頭九毛以及手下們的眼睛剛熟悉了黑暗,又要熟悉有光的地方,被強光一照射,迅速擋住了眼睛,而後在柔和的月色下,慢慢睜開眼睛,熟悉了外面的光芒,才看清密道的盡頭也就是出來的地方,雖然不知道是哪裡,但有一個柱子,柱子上掛著一盞燈籠,而強光也是因此而發出。
  “九毛大哥,咱們居然在河岸碼頭堂口的東北邊,距離河岸碼頭估計有個兩百多米。”
  一個手下回頭尋找到了西南邊的河岸碼頭堂口,確定了他們所在的方位。
  “他娘的!居然讓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給跑了!”
  瘌痢頭九毛憤恨地把刀插在地上,咬牙切齒,怒火衝天。
  “九毛大哥,那廝也就比咱們早一步逃了出來,所以他一定跑不遠,要不咱們分頭尋找,定能抓住那廝!”
  一個手下建議道。
  可瘌痢頭九毛不是傻子,眼前密密麻麻一片樹林,直通定陶和河口鎮中間的大山,想要在這種地方這種黑夜裡找一個人,那簡直就是難如登天、大海撈針。
  “嗯?”
  急躁憤怒的瘌痢頭九毛正在考慮那個手下意見的時候,四處亂看,竟然順著燈籠光看到了地上有一排馬蹄印,瘌痢頭九毛跟緊蹲下用手摸了一下那一排馬蹄印,馬蹄印四周的泥土柔軟非常,就猜到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已經騎著馬逃之夭夭了,再想找到他,那可真是難比登天了。
  “哎!”
  瘌痢頭九毛憤怒地一拍地面,他這一次來,害怕打草驚蛇,目標太大,所有人都是走路而來,而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是騎馬逃走,故此他想要追上也是難,最關鍵的就是他根本不知道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騎著馬逃到了哪裡,就算有馬也是拔劍四顧心茫然,無從他處,沒有目標啊。
  “……”
  眾人看著瘌痢頭九毛如此難受憤怒,也就不敢說話,再一順著瘌痢頭九毛剛才蹲在地上看著馬蹄印,一切了然,故此在此時,誰也不敢招惹瘌痢頭九毛,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沒了主意。
  “張墨大哥,之前問你要機會你不給,現在你給我機會,我卻給錯過!我真是該死啊!已經被團團包圍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都能從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兄弟我實在是蠢!實在是蠢的緊啊!”
  瘌痢頭九毛憤怒懊悔羞愧地咆哮起來,用雙手不記疼痛的猛打地面。
  “九毛大哥……”
  眾兄弟想要權威瘌痢頭九毛,可話到嘴巴卻又不知道說什麽了,只能任由瘌痢頭九毛跟個孩子一樣肆意的發泄。
  “張墨大哥!我錯了!我該死!我真是愚蠢的厲害,可放跑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兄弟我以後還有什麽臉面見你啊!張墨大哥!”
  瘌痢頭九毛又瘋狂地猛地拍打地面,弄了自己一身的土,蓬頭垢面,十分難堪和狼狽。
  “九毛大哥,你不是說張墨大哥隻走三天嗎?明天咱們不就可以見到他了嗎?到時候說明原因,也就算了,咱們與其在這裡痛苦後悔,不如派兄弟們從河岸碼頭堂口裡的馬廄裡挑選快馬,四處尋找捉捕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呢,九毛大哥,你覺得如何?”
  一個忠心的手下走到瘌痢頭九毛的身後,用手搭在瘌痢頭九毛的背上拍了幾下,安慰著十分難受、羞愧、後悔的瘌痢頭九毛。
  “嗯?”
  瘌痢頭九毛聽到手下的話後,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一下,好似被雷擊中一般,猛地回頭看著那個忠心的手下。
  “你剛才說什麽?”
  瘌痢頭九毛猛地一回頭倒是嚇得那個忠心的手下一個機靈,一臉疑惑。
  “九毛大哥,你這是怎麽了?”
  瘌痢頭九毛的手下遲疑地問道,而後無辜地看向了其他兄弟。
  “之前張墨大哥為了躲避郅正郅大人的抓捕,臨走之前,命我第三天的夜裡,也就是今晚亥時一刻帶著手下進攻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最後的地盤河岸碼頭堂口,還說到時候會有人主動從裡面打開河岸碼頭堂口的大門,張墨大哥,你果然是料事如神啊。”
  瘌痢頭九毛而後又轉過頭,盯著被燈籠光線照射的發亮的地面自言自語起來。
  “之後張墨大哥你說佔領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的地盤後,讓兄弟我迅速趕到位於定陶的建章樓樂坊匯合,可是張墨大哥你為何要讓兄弟我在建章樓樂坊匯合呢?兄弟我可是把事情搞砸了啊!這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鬼精鬼精的,看著粗魯,其實也很狡猾,粗中有細,要不然也不會有今天,你看地上的馬蹄印,這老小子早就為自己準備好了退路了!”
  瘌痢頭九毛越說越氣,說的時候提到了馬蹄印,借著明亮的燈籠之光,看著地上的一個馬蹄印、兩個馬蹄印、三個馬蹄印……
  “不對啊,這馬蹄印的方向怎麽是朝著定陶方向,難道說……”
  有些激動地瘌痢頭九毛像一條聞著味尋找肉的野狗一般,順著馬蹄印一直往前爬,一直爬出十幾米,最終確定了馬蹄印的方向,也就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所逃跑的反向,那就是定陶,除此之外,別無可能。
  “九毛大哥,不就是放跑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那個畜生嗎?張默大哥是個通曉事理的人,一定會原諒你的,你也不要用這種方式折磨自己和作賤自己啊!”
  瘌痢頭九毛的手下當即勸解道,看著自己的老大哥瘌痢頭九毛這個奇怪的舉止,還以為受到了什麽刺激,得了失心瘋呢。
  “……”
  瘌痢頭九毛也懶得解釋,而是盯著朝著定陶方向的馬蹄印陷入了沉思。
  “張墨大哥,你為何要讓我去位於定陶的建章樓樂坊見你會面,而不是您來這裡目睹兄弟我攻城略地的榮耀時刻呢?難道說……難道說……”
  瘌痢頭九毛慢慢地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順著朝著定陶方向的馬蹄印看向了定陶城。
  “難道說張墨大哥你早就知道了兄弟我一定會抓不住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 也知道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會在堂口被攻陷之時逃往定陶?”
  瘌痢頭九毛又開始閉目琢磨起瞎眼少年張墨臨走前交代給他的話。
  “我明白了!”
  瘌痢頭九毛琢磨了一陣後,忽然神色激動,大聲地喊了出來。
  “怎麽了?九毛大哥,您明白什麽了?”
  瘌痢頭九毛的手下們看著一會難過一會傷心一會後悔一會自責一會站著一會跪著舉止十分奇怪的瘌痢頭九毛同時發問,也被瘌痢頭九毛的奇怪的舉止搞得雲裡霧裡,不明所以。
  “張墨大哥,您可真的跟神仙一樣,服了!服了!我瘌痢頭九毛的命給您,兄弟我也是新感情靠,能在您手底下做事當兄弟,真是兄弟我的福分啊!”
  瘌痢頭九毛歡呼雀躍、激動非常,用手猛地敲打了幾下自己的心口,壓抑住內心的激動和那種由衷肺腑所造成的崇拜感。
  “九毛大哥,您到底是怎麽了?若是想不開,別打自己,打兄弟們也行啊!”
  依舊被蒙在鼓裡的瘌痢頭九毛的手下們還以為瘌痢頭九毛在沒有抓到沿河八坊刀把子張天勝後,因為自責、難受、後悔、羞恥地各種複雜的心情壓迫之下,開始自殘了,紛紛跑到跟前拉住瘌痢頭九毛的雙手,不讓其自殘。
  “我說你們要幹什麽?”
  瘌痢頭九毛更是一臉不解地看著周遭拉住他雙手壓住他的兄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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