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使用能幫助您收藏更多喜歡的好書,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登入,管理員在此感激不盡啦!
《用兵》第8章:攻城之計
  “叔父,楊校尉言左豐為陛下近侍宦臣,事於宮門之內,這般毒打,恐會向陛下告狀,甚至誇大其詞,汙蔑叔父”

  “宦官乾政,不可不防也”盧飛說道。

  “閹黨之事,勿多言,陛下自會明辨。”盧植心中又怎會不知。

  《孟子·萬章下》中齊宣王問卿。孟子曰:“王何卿之問也?”王曰:“卿不同乎?”曰:“不同。有貴戚之卿,有異姓之卿。”王曰:“請問貴戚之卿。”曰:“君有大過則諫,反覆之而不聽,則易位。”王勃然變乎色。曰:“王勿異也。王問臣,臣不敢不以正對。”王色定,然後請問異姓之卿。曰:“君有過則諫,反覆之而不聽,則去。”盧植深知其乃異姓之卿,非腐儒不變通。

  光和元年(178年)二月一日,天空發生日食。盧植就此上諫八事,陳說政要。在盧植看來,陛下采納與否,亦要做到臣子本分。

  今仗責左豐,非是給其宦官下馬威,實為劉宏指出當今朝堂宦官這一災禍啊。

  “可劉宏為明君焉?非也!”盧飛暗暗想著,不禁為盧植天真想法搖頭。

  “馳之學過兵略?”在盧植看來,盧飛幼年雙親去世,不管是武藝還是兵略,在這個年紀皆透露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雖然盧飛在幼年時曾隨先父盧子才,族叔盧子義識過不少字,也粗略讀了些書籍,但在藏書抵萬金的漢朝,又能學哪些書呢?雖家亦有所藏,卻多為粗略淺顯的雜文。

  幽州苦寒之地,兒郎多好武勇,輕視文略亦是情理之中,地瘠民貧,溫飽都未解決,精神世界又豐富到哪去。

  “馳幼時曾遇一老翁,其身著蓑衣,仙鶴羽發披肩,面色童稚而紅潤,吾觀其在河岸邊上用木棍比劃許久,便坐其一旁,良久,鶴發老翁突然問我在這作甚,隨後指了指地上,此為何物,不答,翁言,是為對弈。”

  “吾雖幼,也於坊市中知弈,對弈當兩人也,何來一人對弈”“棋局縱橫十七道,合二百八十九道,白、黑棋子各一百五十枚,地上既無局,又無子”故知此棋局非彼棋局。

  老翁似知吾之所想,突然雲霧縈繞,不見其人,又不知從何處搬來石質棋盤,似棋盤就在那,馳雖不明亦不疑他,此棋盤非二百八十九道,卻為三百余道。

  “棋當為三百六十一道,仿周天之數,縱橫十九道,方為圓滿“翁又言“可知棋何以生?”

  “舜以子商均愚,故作圍棋以教”馳思之,便以坊市所傳而答。

  “非也,乃堯造圍棋,以教丹朱純文之理。”翁笑言道,

  “汝又何知千年之事,事無大小,皆須思之,思而行之,行而察之,方可言真,翁之所言,與吾兒戲何異?”

  “與稚子何異?”翁恍然一驚,劃沙為道,以黑白行列如陣圖,稱謂弈枰,亦名圍棋,局方而靜,棋圓而動,以法天地,似言,此便為堯之所造。

  “圍棋,三尺之局兮,為戰鬥場;陳聚士卒兮,兩敵相當。”言罷,拿出一書,為《吳孫子兵法》,雖不識字,予馳以觀,觀之,記於顱中,卻化而為灰。

  “吾問起名,言南華老仙是也,待馳歸之,竟已過月余,轉身再尋,不見其人,地上亦不見翁之所劃,後,馳才知所遇之不同尋常。”盧飛說的自己都信了,何來的孫子兵法,三十六計倒記得清楚,雖看過孫子兵法,乃多為無聊之舉,來這古代,吹牛功夫增長了不少,事實上似乎也差不多,

只是稍微誇張了些嘛。盧飛不知,其編的故事給盧植內心帶來的震撼。  在遙遠不知名深山裡,一位打坐老道突然打了個哈欠,手指比劃兩下,見並無何事,又繼續了修仙之旅。。。。。。

  “。。。。。。”盧植靜靜站立,良久無話,見盧飛吹的如此振振有詞,竟信以為真,日食之事盧植且認為天象,盧飛之事卻不再篤定,上陳八事,可見其天命觀,在人事。

  “子曰:鬼神之為德,其盛矣乎!視之而弗見,聽之而弗聞,體物而不可遺。使天下之人齊明盛服,以承祭祀。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鬼神之事非有意掩蓋。

  “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子不語怪力亂神。”當盧飛事情發生在盧植面前,盧植對孔子“子不語怪力亂神”有了新的理解。

  “子不語怪、力、亂、神。“孔子不談論怪異、勇力、叛亂和鬼神。””與上下文內容毫無關系,太突兀了。“敬鬼神而遠之”實乃行為上保持距離與心中存在有距離感,如此想到,盧植心中大定。

  “如此卻是汝之造化,後日攻廣宗城,可有良計。”卻是盧植想以此試探盧飛一番。

  “廣宗城雖城池堅厚,然亦為縣城,一無墨者之禦,二無公輸之利,退守耗時,久守不利,賊心已亂,依馳所想,叔父圍三而闕一,闕城南門,三攻可破。

  “賊眾必奔於廣平,再令楊校尉率五千騎伏於廣宗以南之郊,南郊之戰,可阻敵五萬,再分而殲之”

  “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為不得已,然城雖破,我軍傷亡亦不小,黃巾賊眾,守城雖無墨者之禦,但人力難抗也。”

  “知彼知己,百戰不殆,馳聽聞廣宗城內,聚冀州十數萬之黃巾軍,精銳之卒恐有四萬余,黃巾賊雖多為瘦弱貧苦者,數月來,久經戰陣,亦不可小視,以正合,以奇勝,如此亦需月余。”前提是叔父仍為中郎將,六月中旬,左豐回洛陽,恐怕不久盧植就被詔免中郎將一職,再任董卓為東中郎將,局勢恐怕又變了。

  墨者善守,公輸善攻,善攻者,敵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敵不知其所攻,如此二家,誰都不服誰,有勝亦有敗。

  盧植思量著,亦知曉冀州以張角為首,攻廣宗雖器械糧食備戰兩月,又多以小規模戰事削弱周邊黃巾主力,然冀州黃巾其勢已成,如今廣宗城內,張梁張角再聚首,張梁主力雖受一創,不到萬余精銳,廣宗卻愈加堅固,馳之所說雖亦有獨到之處,卻未考慮到黃巾賊被迷失蠱惑之心,賊心非亂,乃愈加彌堅,卻是有些稚嫩,未曾統領戰事。

  “天時,地利,人和,皆在黃巾賊一方,為今之計,徐徐圖之,以正合,以奇勝。”盧植撫須緩緩說道。

  廣宗城樓上,身著黃色道袍,頭戴玉珠黃巾,些許頭髮又以黃布束扎中年男子遙望遠方,其臉頰瘦削,眉宇間透露著些許愁容,眉下玉睛有神,下顎幾綹泛白清須隨風而揚,唇間卻無色。

  “大哥,勿要犯愁了,如今之計,只有堅守廣宗城,跟隨我們的百姓不會後悔的。”城樓走來一漢子,頭戴赤珠黃巾,身著黃袍甲胄,茂密鬢須繞著嘴唇周角,似有些粗獷。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