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公孫一娘會認識自己和吳容黛呢?其實這個疑問一直盤旋在林宏的腦子裡,這下可好,倒是公孫一娘自己主動問起來了。
林宏點了點頭,道:“是的,夫人。我與你素不相識,為什麽呢。”
“我為什麽會來晚了,那不是在搜索你們的信息麽。從你進門之後,我的情報中心就把你的信息錄入進去,然後通過賭場後台的雲盤計算中心,最後得出結論,你就是中國的林宏。”公孫一娘解釋道。
可是這有什麽目的麽,這個賭場為什麽需要這麽高科技的監視和情報分析系統呢。可見,這並不是針對所有人,只是針對特定的顧客。那麽問題來了,為什麽林宏就是那個特定的顧客呢。林宏仍然一臉疑雲。
公孫一娘補充說,“因為聽說從海上平台救走了你的朋友,這件事最近傳得沸沸騰騰。雖然上電視和新聞媒體上沒報到,但是我的情報網卻靈通得很。所以你一進門,我就讓保森斯坦拖住你。
“可為什麽會是我,你們不可能這樣針對每一位中國人進行這樣精準和詳細的分析。我可不信。”林宏呵呵一笑,是的,不只是林宏不相信,就連十八歲的普通成年人恐怕也不相信。
“所以說,你要想全明白,只有贏了我,我才能告訴你。既然保森斯坦都準備好了,那我們就賭這簡單的撲克牌,賭上一局如何?一局定勝負,你若贏了,你隨便問我。你若輸了,就由我來問你。”
“這個。。。這個,我賭技恐怕不如你!”林宏面臨強敵,這不是他的擅長的領域,不敢打這個保票。
“誰說你會輸,你若不贏,太陽怕是要從西邊出來了!”突然不知哪裡冒出一句很有威嚴的中年男人的聲音。這時只見水晶廳門口走進一人,全身金光閃閃,卻又若隱若現。
那人金光閃閃走到大廳的賭桌旁時,那一閃一閃的金光漸漸消散了,眾人這才看清楚他的臉。面色紅潤,胡須泛紅,威嚴中不失祥和。
“你是樹林送寶衣的那位。。。”林宏脫口而出,這實在是太令人驚訝了。因為這個人就是地心昆吾大陸的亞特,正是他送給林宏的天羅烏衣寶甲,沒想到竟在這裡出現了。
“正是亞特!很久不見了麽,林宏!沒想到在這遇見你吧。”亞特向林宏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保森斯坦和公孫一娘。
“地心來客麽!我怎麽看,也覺得不像!我告訴你,我這裡來的人多的去了,還有人自稱是火星人轉世,更有人稱是一萬年後穿越過來的呢。”公孫一娘拿起一根煙,啪的點著了,猛吸了一口,吐出了緩緩的煙圈。
公孫一娘見的人太多了,見到的騙子更多,騙她的財,騙她的色的男人多得都記不清了,所以這個地心來客的說詞,跟那個火星人轉世,一萬年後穿越有什麽區別麽,所以她並不以為然。
保森斯坦此時身形卻微微顫抖,顯得是極不自在了,不敢向亞特看。這一切都收入了亞特的眼光余波之中。
“你不要急!我也不急在這一時,你能安心發好你的牌麽!”亞特對保森斯坦不屑地說了這麽一句。
顯然,這個保森斯坦對地心人亞特的到來是很吃驚,而還有點害怕,好像有什麽秘密被亞特知道一樣。
“這位大叔,你能肯定宏哥能贏這場賭局麽。”吳容黛好奇的問亞特,因為她也不太相信亞特這麽自信林宏能贏。因為她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
“呵呵,那你就瞧好了。
我們且看看林宏是如何能贏這場賭局的,我覺得大家都可以好好欣賞一下一個不擅賭術的林宏是如何逆轉乾坤的。”亞特用手捋了捋他得意的紅胡子。 “那麽既然這樣,我也很期待。發牌了,保森斯坦先生!我倒要看看!”吳容黛朝保森斯坦看去,發覺他有些不自在,身形還在微微抖動,“保森斯坦先生,怎麽了,不舒服麽。”
“哦,沒有不舒服!好吧,那我就開始發牌了。”保森斯坦這時收起心神,穩定了下來,開始發牌。
這紙牌一共是發九張,發完後,由自己各自隨機抽出三張,雙方都是,抽三張比一次,然後牌仍放回賭方。一共三個輪回,比三次,然後兩次勝者即為贏,這叫做一局摸九張!
牌是已經發好了,林宏是客,所以公孫一娘示意林宏先抽牌。
林宏微微沉吟一下,這牌玩的太隨機了,這能贏麽。但是此時他多想又有何用,只有硬著頭皮先從自己牌堆裡摸一張,然後再摸一張,最後一張也不用遲疑了,隨機摸了一張,然後他將這三張牌放在自己的前方賭牌面板上。
忽然剛才抽出的三張牌發生了奇妙的變化,漸漸地,漸漸地,竟然自己能看清底牌了,分別是紅A、花8、方4。為什麽自己能看見,太奇怪了。
抬頭看看公孫一娘,她全然不顧林宏的表情,因為她也在隨機抽出三張。難道她也能看到麽。林宏這時竟然能透視了,這時看見公孫一娘的三張牌是黑A、花7、方3。
林宏抬頭看了看亞特,眼神告訴他,這是為什麽?為什麽能透視眼?亞特還是捋了捋了紅胡子,得意地笑了。
這邊吳容黛看到這一幕,也是不明白,這是怎麽了,林宏的眼睛這麽奇怪的盯著亞特,要贏麽。這時吳容黛盯著林宏想問個明白。
賭桌上的規矩是不能跟別人說話的,林宏見吳容黛盯著自己,隻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因為對比起來,雖然他看得見紙牌,但對方摸的是黑桃A,而自己摸的是紅心A,盡管自己的數字點比對方大,但是還是對家贏。
“我看你們都好了,那我開牌啦。”征得雙方的點頭後,保森斯坦用工具將雙方的扣牌翻了過來,“公孫一娘黑A、花7、方3;林宏紅A、花8、方4,這一次是公孫一娘贏!”
“哈哈,林宏,看來你真的不擅長呀,這一上來你就輸了,那麽隻好繼續啦,祝你有一個好運氣!”公孫一娘這時又吐出了一個煙圈, 真的是美麗無比,極品尤物呀。
“第二次抽牌開始!”
林宏這次竟然能看到底牌,所以也就不可能再隨機抽牌了,因為他看得見。鬼知道是怎麽回事,這算作弊麽,這是什麽法術?亞特給的?先不管這些了,這第二次抽牌必須抽三張最大的。
自己九張牌中最大的是紅A、方A、黑K,再看看對方公孫一娘的底牌,那九牌最大的卻是黑A、方J、花9,這比較起來,最算對方全抽中最大的,也贏不了自己了。這麽一來,自己後兩局絕對不會輸了。
所以第二次林宏抽的是紅A、方A、黑K,公孫一娘的牌則是黑A、花9、方8,自然是林宏贏了這一次。
公孫一娘有點慌亂,看了看林宏,又看了看亞特,難道他們搞鬼麽,不可能呀,這賭場是自己開的,有什麽花招能逃過自己的眼睛呢,她不相信。
那麽第三次亮出的牌是這樣的:
林宏還是紅A、方A、黑K,而公孫一娘的則是黑A、方J、花9。
為什麽林宏第三次和第二次抽的都是一樣的,而且還是最大的牌。公孫一娘很不能理解,從來沒有人可以在她眼皮底下這麽輕松贏過。這又是為什麽?只能是這個自稱地心來客的人作弊。
“難怪你這麽大的口氣,是你在作弊麽?”公孫一娘一臉狐疑的盯著亞特說道。她實在是想不通,但是這個世界就是由想不通組成,又能怎麽樣。
“跟我有關系麽?你且問問你的朋友!”亞特用手指了指保森斯坦,好讓他說一說,畢竟他才是發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