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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約》第214章 不請自來
珊瑚給婉娘裝扮好了拉到廊下給慕輕煙看,笑著說:“小姐您看!婉娘姿容秀麗,倒是個極漂亮的。”

 林玉婉低頭施禮,隻氣色稍差了些。

 珍珠暖聲勸道,“小姐,進去換件衣裳再走不遲!”

 “不用麻煩,反正他太傅府又沒請我們,太正式再嚇壞了人家。”慕輕煙唇邊一點頑劣的笑,任由著珍珠將一件薄氅披在她身上,系好。

 玲瓏湊到慕輕煙身邊,眉開眼笑,“小姐我也想去!”

 “好!”慕輕煙答應得太快,玲瓏怔怔的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慕輕煙來拎她耳朵,她才歡喜的邊跑邊說,“小姐我去讓人套車。”

 三九趕車,慕輕煙帶了玲瓏和朱砂,並著林玉婉不過五人,在太傅府張燈結彩的府門外下了車。知客的見來的是虎王府的馬車,忙上前見禮。

 那知客的是太傅府的總管,車上下來的四個人,除了在府門外鬧了兩回的林玉婉,竟都不認識。喜慶的日子,當著眾多賓客的面也不好動打動殺,隻黑著臉怒斥,“前兩次看在你是滿少爺的親娘,未曾打殺便放過了你,你也不看看今日是什麽日子,還有膽上門來鬧嗎?”

 管家見慕輕煙一身華服,卻始終斂眉不語,暗暗猜想著她的身份。

 林玉婉咬著牙,混身瑟瑟而抖,竟不示弱,咬牙道:“他娶誰與我無關,我隻想要回我的孩子!”

 管家在心中想了幾回,到底猜不透慕輕煙的身份。遂仗著自家姑娘如今在宮中的地位,不由得挺直腰杆,不屑的回道,“滿少爺始終是姓司的,如今能養在太傅府也是他的造化,你算個什麽東西?”他偷眼看了看並沒有人注意這邊,又罵道:“你以為攀上了虎王府就有了仰仗?那慕家小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我勸你還是別給這位小姐惹麻煩的好。”

 他不敢明目張膽的得罪慕輕煙,隻好旁敲側擊。

 慕輕煙彎唇一笑,“婉娘,我們進去罷!”她當先邁步要往裡走,身上的氣勢竟連太傅府的總管也有幾分不敢靠近。

 “等……”總管忙招呼兩個小廝欲攔人,三九一鞭甩在二人身前。二人忙躲,差一毫那帶著勁風的鞭子就要落在身上了。

 見攔不住,總管心知怕是要壞事,忙打發人往裡通報。

 太傅余惟崇無子,只有一個掌珠余珍珍。司成傑是余惟崇姐姐的獨子,相貌不俗,頗有幾分才情,自幼時起便常往來太傅府,比余珍珍小兩歲,親如手足。

 如今司家家道中落,太傅便接了司成傑入京,養在自己府中,督促其讀書備考。

 太常寺卿叢家亦是看上了司成傑在太傅府日後的地位,遂將侄女叢淑穎嫁與他為妻。叢家的這位小姐,容顏嬌俏,能言善道,哄得大伯父叢文賓及大伯娘但凡有求未有不應,養下了跋扈驕縱的性情。自從兩家下聘見過司成傑,一顆芳心全都寄托給了他。

 慕輕煙一路往喜廳而來,唇角的笑雖未收斂,卻又帶著一種凜然,讓人心膽生寒。

 太傅夫人先一步接了大門外的通報,已經迎著慕輕煙疾步走來。

 “不知虎王妃駕到,有失遠迎,還請寬恕!”太傅夫人當先跪拜,臉上雖帶著些敬畏,卻也帶著三分輕慢。

 慕輕煙任她跪著不理,遠遠的瞧著接二連三過來跪倒的太傅府眾人,慵懶的說道,“跪倒也不必,反正你太傅府又未請本王妃。”

 “是太傅府想得不周到,不過一個外甥成親,不敢驚擾了虎王妃。”太傅夫人忙道了歉意。

 慕輕煙狀似認真想了一回,“也對,莫說是他還不姓余,就算是太傅另娶,本王妃也不見得是你們這等人家能請得動的,這不怪你!”

 太傅夫人氣得一口血上湧,咬緊牙關回道,“王妃說得極是,請內堂入座。”她恨恨的想著,世間所傳必定不假,慕家輕煙小姐紈絝之名猶勝從前,可她偏偏是翼王的親妹妹,又是虎王秦衍的嫡妃,東楚帝位落在當今聖上手裡,這兩位異姓王居功甚偉。即便自家有珍珍在后宮為妃,倒底還是惹不起她的。

 喜廳上有人得了消息,不停的往這邊張望。

 “都起來罷!”慕輕煙淡了三分顏色,“本王妃既未在受邀之列,自然不好登堂入室。”她專注的看著太傅夫人,“有勞余夫人將那孩子帶出來,今日這等喜事,別擾人雅興才是。”

 太傅夫人黑了臉,猛然看到慕輕煙身邊的林玉婉,不悅之色立現。

 “滿兒是司家的孩子,怎麽能跟著婦德有失的人毀他前程?王妃莫不要被人騙了,聽信了她的胡言亂語才是。”

 慕輕煙指尖繞著自己身上薄氅的系帶,“哦?我慕輕煙何時輪到太傅夫人教導了?”她輕嘲著:“太傅還真是國之棟梁,就連夫人也這般有遠見!不過我自幼紈絝慣了的,太傅夫人可能需要多些耐心,亦或多些壽數……”

 “虎王妃請恕罪!”太傅夫人黑著臉又要跪。

 慕輕煙也不攔她,她只是做了做樣子,倒未真跪。

 耳邊忽然有蚊聲傳音:“主子,人在西北偏院,鎖在房內無人照看。”

 “守在外邊,別讓人進去即可。”慕輕煙扯了扯嘴角,以內力傳了回音。

 一個穿戴看起來比丫鬟婆子好些的婦人從廳上快步尋來,到得眾人身前深施一禮,喜聲說道:“夫人,淑妃娘娘的賞賜到了,大人請您回廳上去接旨。”

 太傅夫人頓時喜笑顏開,收起先前的所有不愉,告罪道:“天家旨意到了,還請虎王妃到內堂奉茶,老身去去就來。”她一面走一邊跟婆子使了眼色。

 慕輕煙笑吟吟的點頭,“也罷,既然來都來了,去瞧瞧新娘子再喝茶不遲。”

 那婆子立刻展開一副笑顏,奉承著要往喜廳側邊的小徑上行去。

 慕輕煙身形稍偏,略過那婆子,往一處掛了紅綢的院子方向當先行去。

 那婆子自是不敢阻攔,以虎王妃尊貴的身份去看新娘子,那是整個太傅府的榮耀。

 一行人進了喜院,那婆子便悄悄的走了。

 此時,司成傑剛剛拜了堂,各家要好的夫人小姐也都在前頭坐席,洞房內除了司成傑及叢淑穎外,只有成群的丫鬟婆子往來。

 慕輕煙唇邊噙一點淺笑,眉目如畫。

 院子裡的丫鬟皆在廊下站著,司成傑在房中只顧著與新娘子親熱,並未聽到院子裡的通傳。自兩月前入了太傅府,每日燈下苦讀,那煙花之地倒是一次也沒膽子去逛過。許多日子未近女色,心中早已把持不定,況且今日上了大妝的叢淑穎美麗非常,等也等不得,便想趁著眾人吃酒之時先親熱一回,以解心頭之火。

 直到慕輕煙人已經到了廊下,丫鬟們才大聲向房中提醒。

 司成傑羞惱著出來,衣冠不整。

 玲瓏和朱砂皆轉開頭,面色微變,心中卻早已將司成傑連同太傅府鄙夷了一回。

 到是林玉婉,鎮定中帶著嘲諷,有悔無恨。隻苦於當初盡信了他的巧言令色,生生氣死了爹娘,被他奪了身心,佔了家產。

 “司公子,那日龍泉鎮的話,你可還記得否?”慕輕煙唇邊的笑似是故意一般,清冷中又帶著幾分嫵媚,真真比那新娘子美了不知多少倍。

 司成傑心頭的火氣未褪,一出門就瞧見了她無雙的傾世姿容,頓時小鹿亂撞,就連眼睛也瞧得直了。

 他誤以為慕輕煙問的是那日自己要娶她進門的話,連忙點頭不迭,“記得記得,只要姑娘願意,本公子明日即可納姑娘進門。”他似乎有些為難的回身看了一眼內室,討好的又道:“只是,太常寺府上的千金做了嫡妻,本公子納你為良妾如何?”

 慕輕煙眯起眼眸,不說話。

 司成傑瞧她不作聲,以為她答應了,遂要上前去拉慕輕煙的手。

 “放肆!”玲瓏一個手刀斬在司成傑的手臂上。

 司成傑隻覺一股不能忍的疼痛入心入肺,本能的縮回手臂,垂在身側。

 還未等他發怒,慕輕煙冷凝著聲音問道:“司公子,林玉婉的孩子可在太傅府上嗎?”

 司成傑這才看見林玉婉就在旁邊,瞬間怒聲呵斥,“誰放你進府的,來人呀,將這賤人打殘了賣到花滿樓去燒火。”他往林玉婉逼進了兩步,以手指點著她道:“你還真把本公子的話當成耳旁風了,以為我不敢是嗎?今日且讓你瞧瞧我的手段!”他大聲喚人道:“都死哪去了,人呢?”

 “司公子,你如今也算是養在太傅府上,言談舉止須遵禮教,如此輕狂也不怕連累了太傅大人的清譽嗎?”慕輕煙仍舊淡淡然。

 司成傑這才後知後覺到慕輕煙來此怕是與自己想像的不是一回事,可話都已經出口,收是收不回來的,隻得強自撐著顏面回道:“你今日要是知趣,就從了本少爺!如若不然,本少爺便教會你什麽叫悔不當初!”

 他垂在身側的那隻手臂生疼,對玲瓏多少有些畏懼。況且今日院裡的婆子丫鬟半數是太常寺家的陪嫁,他並不敢十分放肆。

 房中的叢淑穎得了丫鬟的話,怒氣衝衝的拎著裙子要出來。好容易被勸住,她余怒未消,立在窗內喚人:“相公,你是個讀書人,今日朝中來喝喜酒的人可都還未走呢,你的名聲也不要了嗎?”

 司成傑微皺了皺眉,深深的看了慕輕煙一眼,甩袖匆忙進屋去哄人。

 慕輕煙沒想到他對功名看得如此之重,叢淑穎兩句威脅的話就將他嚇回龜殼中去了。她搖頭道:“我們走罷!”

 一行人出了喜院,擇了路徑要往西北去。

 先時那個衣裳頗為講究的婆子帶著太傅夫人緊追而來,“虎王妃,真是對不住您。今日府內辦喜事,那邊院子裡有些朝中的貴客在商議國事,不便打擾,您就隨老身到內堂喝回茶歇歇腳罷。”

 “哦?太傅大人何時也開始妄議起國事來了?”慕輕煙唇邊一點凌厲,話隻說一半便停住了,雙眸遠眺,等著太傅夫人解釋。

 太傅夫人果然慌亂起來,支吾道:“是……是老身……老身說錯了,書房中的貴客不便相擾,還是請王妃賞臉,內堂一敘。”

 慕輕煙完全是一副紈絝樣,懶散且不通情理。“本王妃就不去喝茶了,西北那間院子裡關了我要找的人,還是早些找到了回去,也免得給你添亂。”

 司成傑不知得了誰的通報,帶著一群小廝摩拳擦掌、氣勢洶洶的來了。

 自從余珍珍被內宮選中,太傅夫人一時也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每日往來各府應酬不斷。自然聽的也都是奉承之類的讚譽,已經許久沒有人敢忤逆於她。今日偏偏來了一個慕輕煙,翼王嫡妹與虎王嫡妃的尊貴身份,她想不忍都不行,心中氣怒早已滿溢,隻發作不得。

 司成傑卻不知她的身份,看她衣飾淡雅,並不十分奢華,還以為不過是哪府裡不受寵的庶女通房罷了。 他自那日在龍泉鎮便被她迷了心竅,既然她今日自己送上門來了,神不知鬼不覺的拿住了,強留一夜也不是難事。

 前頭隔道牆便是外書房,今日也設了一席,太傅親自陪著幾位勳貴正在閑談。

 秦衍喝了幾盅酒便要離去,無奈太傅苦留,且席上還有祁殤與楚瑾,隻得又坐了下來。他正自不耐煩時,忽然聽到院牆外那道恬淡熟悉的聲音,帶著三分的故意,兩分激怒,生怕惹不起乾戈似的。

 又有一道男聲響起,竟帶著些調戲。他不悅的擰眉,猛然站起身往外就走。身後眾人忙起身緊隨,剛出房門便也聽見了牆後的爭執。

 楚瑾聽聲音有些耳熟,又見秦衍已經出了院門,便心下了然,疾步跟了出去。

 “未央?”秦衍遠遠的喚了一聲。

 太傅夫人忙上前見禮,“虎王安好!真是抱歉,到底還是驚擾了諸位。”她意有所指的向慕輕煙所站的位置瞥了一眼,“王妃說我府裡關了什麽人,非要去見,老身攔也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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