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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約》第189章 逆軍出山
秦衍前腳剛走,蒼辛後腳急匆匆進門。

 “主子,京城有十萬兵將發往梁州方向,已經出了城。”

 慕輕煙從書中收回眼眸看向蒼辛,“奚燕行親自帶兵嗎?”

 “正是!”蒼辛回道。

 她放下書站起身來,往窗口走了幾步回過身看著蒼辛,“看來,虎王是打算聲東擊西了。”沉思了一會又說:“以遊龍信閣的力量也是今日才收到七公主伏兵的消息,秦衍應該是在七公主入山之前就預備好了兵發梁州啊!”

 “虎王乃是當今世上屈指可數的軍事奇材,於用兵一道無人能及。”蒼辛由衷的傾佩。

 慕輕煙點頭,“渭水暴漲,想來楚璃並不打算讓夏目的兵將過河會師,那只有出楚州,經興隆郡,過雁歸山到龍泉鎮與七公主的騎兵會合。”

 “龍泉鎮與楓北鎮入京都只有三百裡路,奚候又親自帶兵去援梁州,如若京中有內應,鍾山大營怕是救之不急。”蒼辛憂心著。

 慕輕煙搖頭,“我猜,奚燕行的這十萬兵馬只會行過北定橋,不會繼續北上。”

 “主子的意思,虎王是想將夏目及梁州至京城這一路楚璃的勢力盡皆鎖在橋北嗎?”蒼辛豁然開朗,“如此一來,定是要先將那過河的去路封死了,即使西有晉城亂軍兵臨城下,楚璃也是孤掌難鳴,這幾年的謀劃盡數落空,夠他瘋上一回了。”

 “先前向天祺領兵過了北定橋,看來他早有準備,這進京的必由之路,怕是早就落進了秦衍的手中。”慕輕煙淡淡的說道。

 蒼辛又道:“既然楚璃籌謀五年之久,想必早就打過了這北定橋的主意去。”他遂不解的問向慕輕煙,“未曾聽聞北定橋有異動,虎王還真是出神入化。”

 “或許,早在梁州城亂之初、他北上之時就安排好了的。”慕輕煙想著她傳遞出去消息後第二天才出城,秦衍的和她在龍泉鎮相遇,看來這其中定是有些事耽擱了。

 她想了一會又說,“這幾日楚璃必定會有大動作,楚州城外的風雨橋行不得重兵,渭河此段又寬又急,波浪滔天,渡河頗有難度;下遊興隆郡的水面收斂了不少,可正處於衝波回川之境,無所準備難以成行。”

 “可雁歸山興隆郡南去的流風埡口,崢嶸而崔嵬,有一夫當關之險,一旦被伏擊,便如入獵人陷坑,比那渡水西去只怕更艱難些。”蒼辛道。

 慕輕煙難得正色,一臉嚴肅。

 蒼辛不明所以,很少見她這般認真的時候。

 隔了許久她才開口,略有艱澀。

 “蒼辛,青山門到底是你祖上傳了百年的基業,你可想好了嗎?”

 蒼辛眼中厲色一閃而過,“內部已經腐朽,哪裡還有當年風骨。”他忽然恨恨的道:“這次他若肯袖手旁觀,我可以為了母親的遺願不與他計較;倘若他真的心存妄想,我會親手撕開他的縫補了一世的傷疤,誰都別想心存僥幸!”

 慕輕煙咬著嘴唇在地上急走了幾步停下來看他一眼,轉個身面對窗外,“既然如此,那你就親自去流風埡口堵青山門的人罷!”

 “是,屬下遵令!”蒼辛甩袖就要走。

 慕輕煙回身叮嚀道:“如果不出意外,這十日之內青山門的高手會傾巢而動,流風埡口地勢特殊,易守難攻。”她鄭重的看向蒼辛,“而此時暗入青山門要容易得多,你想要的東西才更容易得手。”

 “自我流落荒野之時起,我便與青山門再無牽連。”他忽然悲傷哽咽:“母親亡故多年,她拚盡眾叛親離將那件東西親手送與了他,亦未曾換來半分尊重,不值得尋找!”

 慕輕煙見他釋懷,也不再多勸,“此行,人不用多,也不要與之正面衝突,你的任務就是將此間消息永遠的深埋谷底!”

 “屬下謹記!”蒼辛退了出去。

 嫣然與他走了個迎頭,看他急匆匆的下樓離開,不解的問向慕輕點,“主子,辛主何事如此緊急,都不看路的。”

 “嫣然,國仇家恨,哪一個更大些?”慕輕煙啞聲問她。

 嫣然放下茶盤,思量了一回,“要說國仇大呢,離普通人卻遠些,只有主子這樣生來就背負責任的人才深有感觸;可家恨不一樣,傷害自己或自己至親的人就在眼前,逍遙自在,那些他對你造成的傷害只有你自己才有深刻體會,甚至痛不欲生,那才恨呢!”

 慕輕煙點頭,不再說話。

 嫣然偷看了她一回,忽然神秘的湊到她近前,“主子,那個魏晚晚和虎王糾纏不清,可需要我動手給她點教訓嗎?”

 慕輕煙抬頭看著她,好氣又好笑。

 半晌,“不用理會,秦衍若於她有心,七年時間早該給她名份。”

 “可是她覬覦虎王,為了主子您的後半生無憂,我有必要去警告她放老實點!”嫣然擼胳膊挽袖子,“我看她啊,就是欠揍!”

 慕輕煙無語,嫣然的美當真只能用來看看,半生修煉,終成不了蛇蠍。

 “留著給秦衍自己收拾,我們沒有必要替別人決定什麽。”慕輕煙伸手放下嫣然的袖子,“況且,我也沒說要嫁給秦衍啊!”

 嫣然怔了一怔,“主子,您不嫁他還跟他同床共枕,名聲不要了?”

 “你主子我孩子都生過了,哪還剩下什麽名聲了?”慕輕煙白了她一眼。

 嫣然細想了一回後點頭,“也是,虎王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咱寒少主還是翼王呢!”她索性丟開手。碰了碰杯盞,茶水涼了些,遞了一盞給慕輕煙。

 一整日未出門,至晚方等到晉城來的消息。

 “嫣然,還是得讓殘影小心些,安信樓的精英大部分臥在晉城,別露了行蹤才好!”慕輕煙燒了信箋,細細的叮囑了一回。

 殘影在信中說,楓北鎮外十裡戒嚴,草木皆兵;晉城高手雲集,想來是專等楚州消息了。

 秦衍深夜方歸,衣袍略有些狼狽。

 “你的坑挖得怎麽樣了?”慕輕煙斜了他一眼,頗有幾分嫌棄的離他又遠了些。

 秦衍倒也沒象往日那般去抱他,低聲央道,“讓人去給我取件衣裳來換換!”

 慕輕煙嘴角噙著笑意,喚了嫣然進來。

 “嫣然,去給虎王跑趟腿兒!”她帶著幾分嘻笑,“從那龍潭虎穴裡搶兩件衣裳就行,別將人也帶回來了。”

 嫣然自然知曉主子的意思,臨走時又吩咐了掌櫃的送上來兩桶水。

 慕輕煙在桌上擺弄了一回算籌,聽進耳中的都是秦衍在屏風後沐浴的水聲,有些心不在焉。

 也不過半個時辰,嫣然捧著一個包袱進門,瞥了一眼屏風後的暗影,神秘的低語:“主子,你真猜對了!”她小心的回頭看了又看才湊得更近了些,得意的繼續說道:“我費了一翻周折呢,不過她武功差了點!”

 慕輕煙一指點在她的腦門上,橫了一眼,伸手接過包袱。“讓掌櫃的準備些吃食,你去歇了罷,何時就用得著你守夜了!”

 嫣然走後,慕輕煙取了一件雪白的中衣抖開,衣袍上有淡淡的脂粉香。她伸長手臂將衣袍拿得離自己遠了些,隔著屏風遞給秦衍。

 秦衍穿好衣裳出來時,桌上擺下了三道小菜,一大盤牛肉和一碗湯面。他累了一天,水米未進,聞著菜香便覺食指大動。

 也不管頭髮還滴著水,坐在了桌前。

 慕輕煙歎了一口氣,從屏風後取來一塊布巾,任命的站在他身後為他擦拭著發上的水。

 兩個人沒有更多的甜言蜜語,卻又自然親昵,似是早就習慣了彼此的存在。

 秦衍將桌上的東西吃了多半,一碗面更是連湯都喝了才停筷。

 慕輕煙早就進了內室,仍舊在燈下看書。

 秦衍進來坐在她身邊,將她喝剩的半盞茶喝了兩口,重新倒上放在她手邊,伸手就要去掀她的衣裳。

 慕輕煙一手拿著書,一手揪住自己的衣領,怒目而視:“秦衍你混蛋,拿開你的虎爪子!”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不用看,已經沒事了!”

 秦衍忍俊不禁,伸手將她撈進懷中,咬著她的耳朵細語:“本王這是虎爪子?”

 “可不就是!”慕輕煙伸手捂住自己被他咬過了耳朵,不依不饒,“也有可能是狼爪子,反正是禽獸的。”她睨了他一眼,一語雙關。

 秦衍見她小嘴兒比昨日紅潤了些,似蜜桃尖上那一點鮮豔,十分的誘人。他順從了心中的渴望,低頭將那想了一整日的甜美咬住,果然美味。

 他心中想著,也不怪她罵人,他自己也不知是怎麽了,對她竟無半點抵禦能力,一見到她就覺得象餓得久了一般,恨不能將她吞入腹中去。

 慕輕煙被她吻得氣息不穩,心跳失了規律。

 秦衍心頭火起,抱著她往床上走去。

 淺紫的紗帷被他一把扯落,而後就是她身上那件揉皺的錦袍。在她身上只剩一件中衣時,秦衍身上衣袍大敞,嚴嚴實實的覆在她的身上。

 此時,秦衍的眼睛泛著幽深的光芒,啞聲低語:“未央,可以嗎?”

 慕輕煙瑟瑟的發著抖,眼神慌亂,語不成調。

 秦衍象一隻鬥敗的公雞,壓抑著焚身的烈焰,翻在一邊,隨後將她緊緊的攬在懷中,在她耳邊低語,“未央,這一回我絕不會再強迫你,只要你不願意,我便不會碰你。”

 此後的幾日,秦衍天未全亮便走了,即使已經是深夜,他也總是要回到慕輕煙的身邊安歇。

 小小的流風埡口在這幾日間聚集了各方勢力,或明或暗。

 慕輕煙坐鎮楚州城的清觴酒莊,接收審視著各地傳遞來的消息及動向。形勢越來越嚴峻,也更緊迫,城內活動著一些閑雜人等。

 第七日傍晚,青山方向傳來遊龍秘箋:兩日後兵將出山,會在鷹回谷休整。

 秦衍這一日回來得早些,進門時天還未黑透。不似往日那般隻著錦袍,卻是一身玄色鎧甲。

 “看來你也得了消息,用不了三五日,流風埡口將血流成河。”慕輕煙心中不忍,“一將成萬骨枯,自古帝王之路總是免不了要以鮮血鋪就!”

 秦衍自己卸了甲,聲音染了霜寒,“這一戰可保東楚五十年安定,值得!”

 “你說,如果不是梁州之亂,楚璃他強行攻城進京,有幾分可能?”慕輕煙與秦衍對視。

 秦衍搖頭,“沒有可能,唐少主不是個好惹的,這是其一。”他拉著慕輕煙的手一起坐在榻上,“北定橋的守兵一直都是我的人,必要的時候就算毀了橋也不會放逆兵過河,這是其二。”

 他喝了兩口慕輕煙遞過來的茶,又道:“如今的皇城不同往夕,奚燕行就在城中,隻憑七公主那幾萬人馬是成不了大事的;況且,千裡行兵如何能不露行跡?這天下間還有你不知道的事嗎?”

 “且看這兩日罷!”慕輕煙趴在桌上,懨懨的沒什麽精神。

 秦衍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色,近了才聞出來,卻是身上的香氣較平日濃了些。

 他擔心的輕問,“不舒服嗎?”

 慕輕煙臉一紅,側過臉去不看他。

 晚上睡在床上,慕輕煙也是離得他遠遠的,蜷縮著身子。

 秦衍伸手就要撈她入懷,嚇得她躲得更遠了些。

 “別、別離我太近,那個來了!”慕輕煙臉紅的低喃。

 秦衍半晌才反應過來她說了什麽,耳後騰起一朵紅雲,仍是將她撈到懷中,從後邊攬緊了她低啞著說道:“本王不信那些,女子體寒,本王給你暖著。”

 他的大掌帶著炙熱的溫度,蓋在小腹之上。

 慕輕煙緊張著,怕他又鬧她。

 這一晚秦衍倒是安穩,將她抱在懷中未有任何動作。

 自從初潮至今,慕輕煙從來沒睡得這般安穩過,身後那個懷抱踏實又溫暖。

 又過了兩日,遊龍秘箋來時,秦衍就在內室看書,慕輕煙枕著他的腿睡在軟榻上。嫣然進來時看到這番景象眼窩一熱,斂得極輕的腳步聲隔著一臂將小箋遞給秦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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