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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約》第199章 量體裁衣
慕輕煙和琥珀一同過去翻看著,嫁衣所需要的一應用料都在其中。

  “我還得再要一塊男袍的料子,可還有嗎?”慕輕煙自言自語。

  笑竹轉身出去,片刻就抱回一卷同質的布料回來,只是笑。

  “沒出息的樣子,還沒嫁過去呢,就這麽為他著想了?”言雪初打趣她。

  慕輕煙一看質地,知是她早就一同備下的,遂知她是故意要戲弄自己一回。她幾步走過去,叉著腰不依的凶道:“你這做了當家人後心眼卻變壞了,看我不打你!”

  言雪初討饒,“都是你的了,快走快走,恕本掌櫃的不遠送了!”

  慕輕煙讓琥珀幾個將料子都帶走,這才擔憂的看著言雪初,“你且忍耐幾日,不要動了氣,自己的身子要緊。”

  “我早就不生氣了!”她給慕輕煙順了順裙上的玉環,“你府上這幾日想必忙亂不堪,我也不去鬧你,等過了這幾日我去給姑姑添妝,到時再聚罷!”

  言雪初直送到車前,看著三九駕車離開,她才怏怏的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畫眉山莊。

  慕輕煙帶著琥珀和朱砂離開雲裳坊後並沒有回府,而是從紫眧橋上過到東街,停在了獅子樓外。“帶你二人去吃頓好的!”慕輕煙就著琥珀的手下了車,當先進了獅子樓。

  有人準備了許久,總不能讓人家無功而返才是。

  獅子樓的掌櫃認得慕輕煙,忙點頭哈腰的親自迎到門口。心裡暗暗歎息著:這個紈絝女每次來都挑盡毛病,哪一回都得砸他幾個碗才能送走。

  二樓僻靜處的一個雅間內,慕輕煙挑了幾道獅子樓的招牌菜點了,捧著茶盞不動聲色。

  琥珀有些擔憂,不時的往門外張望。

  菜齊後,慕輕煙招呼著她二人坐下,催促道:“趕緊吃,等一會好戲上演,沒的白白浪費了這一桌子好菜。”

  琥珀和朱砂隨著慕輕煙動了筷子,就在三人差不多吃飽喝足時,果然有人來敲門。

  “慕小姐,我有些事情要同你說說,可不可以……”魏晚晚眼神掃過琥珀和朱砂,有些趾高氣昂,也有些不屑一顧。

  慕輕煙臉上立時便有了幾分難看,怒目擰眉呵斥道:“你是什麽身份,也敢對本小姐出言不遜?立刻滾出去,本小姐這幾日心情好,不與你計較,就當你是走錯了房間!”

  魏晚晚從未見過這般頑劣的大家小姐,一時不知如何接話。對秦衍的勢在必得促使她立時冷靜下來,微沉了沉臉色又道:“既如此也好,慕家小姐不怕在下人面前失了體面,那也無需給你留臉了!”

  慕輕煙淺啜了一口茶,懶散的歪在椅子上,臉上帶著濃妝的笑有了幾分戲謔,激得人心頭火起。琥珀和朱砂看慣了,都知小姐又起了壞心眼兒。

  魏晚晚偏就上了她的當,嘲諷的道:“敢問慕小姐憑什麽以為自己做得了虎王妃?沒有秦家尊長的聘禮你就妄想要嫁進秦家嗎?”她嘴角彎出一道輕蔑,“還是說你仰仗的是楚璃棄妃的身份?”

  “秦衍知道你來找我嗎?”慕輕煙咬著唇不甘心的問道。

  魏晚晚高傲的昂起頭,“他的人生尚有大好前程,我曾經與他一同經歷過亂世如麻,絕不允許任何人毀了他!”她恨恨的看向慕輕煙,“而你,憑什麽享受他的盛世繁華?”

  慕輕煙無情的問道:“你是以什麽身份來警告我的?”

  魏晚晚見她油鹽不進,忽然咬唇怔了半晌,眼底的陰鷙眼看就要溢出來了時,氣怒怒的走了。

  朱砂守在窗口,見她出了獅子樓後仍在回望,頗有些惱意。遂好奇的問自家小姐:“小姐小姐,那人是誰呀?”

  “戲演完了,你們兩個吃飽了沒有,該回府了!”慕輕煙扔下茶盞起身,一臉的促狹。

  慕輕煙的馬車在二門外停下來,琥珀扶著她下了馬車。進了瀾煙閣的門,她將料子丟給珊瑚就進了書房,任珊瑚在身後大呼小叫也不理會。

  片刻後手上拿著一封信出來,隔著窗子喚著三九。

  “主子尋我?”三九才將馬車送到西邊的馬廄,進院就聽見慕輕煙喚他。

  慕輕煙點頭,“將這封信送去虎王府,速去速回!”

  珍珠隔著未關的書房門說道:“小姐,虎王就在前院,今日來下聘,老太爺留了飯。”

  “那正好,這一趟也省得去了。”慕輕煙提著裙擺從樓上下來就往外走,被琥珀一把拉住,“小姐還是洗了臉再去,省得老太爺看了又要罵你。”

  “無妨,珊瑚你帶著尺子跟我去一趟前廳。”慕輕煙渾不在意自己一張臉畫出的醜樣,眨著大眼睛無辜的說道,“他以前見我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也沒見他嫌棄呀!”

  珊瑚匆忙尋了尺子,匆匆的跟上慕輕煙往前廳去了。

  午膳才擺下的,熱熱鬧鬧的竟擺了十席。慕輕煙有些回不過神來,怎地這些人都沒事乾跑到她家來了?

  她隔著天井便不肯再往前去了,喊過一旁的小廝吩咐他悄悄的喚秦衍出來。

  秦衍早就看到她來了,那一臉上畫滿了亂七八糟的妝容,他看得既好笑又好氣。

  慕輕寒在他身邊低低的說了一句,“她尋你定然有事,我讓聽風送你過去。”

  那去傳話的小廝被慕輕寒打發回來了,“小小姐,翼王說請您先回去。”

  慕輕煙點頭,拎著還在發怔的珊瑚溜達著回了瀾煙閣。她一進門,琥珀立刻吩咐著在畫堂擺下了午膳。溫聲勸她:“小姐,您在獅子樓也沒正經吃上幾口,再用些罷!”

  “多備一副碗筷來!”慕輕煙由著珍珠給她洗了臉,又重新梳了頭。

  看門的小丫鬟小跑著到畫堂門外回話,“小姐,虎王來了!”

  “嗯!”慕輕煙淡淡的應著,撂下挽著的衣袖坐在桌邊。

  秦衍看她洗淨了臉,頓覺心情舒暢。

  “你們也下去吃飯,不用在這伺候,他又不是沒有手,不用喂!”慕輕煙垂著眉眼,兩腮微微泛紅。

  秦衍自那日後未再與她親近,著實想她想得緊。便順著她的話客氣而禮貌的與琥珀等人道了辛苦,“有勞!”

  幾個丫鬟都抿著嘴笑著出去了,遠遠的躲到東廂房去用午膳,畫堂之上只剩下他們二人。

  秦衍一把將她撈過來抱在懷中,薄唇抵在她的耳邊動情的問她,“想不想我?”

  “不想!”慕輕煙臉色嫣然,煞是好看。

  秦衍也不惱,仍是低低的說道,“看著本王說話。”

  慕輕煙不肯,將頭埋進他的懷裡,張口就咬。

  秦衍心口一麻,任她胡作非為。

  慕輕煙好不容易淡去了一臉紅霞後,掙脫了他的懷抱,難得溫聲:“先用膳罷!”

  秦衍當真乖乖坐在她身邊,先給她夾了些愛吃的放在碗中,這才說道,“我在前廳已喝了許多酒,你多吃些,太瘦了不好!”

  一頓飯慕輕煙吃得比平日裡都要多些,吃飽了才覺得撐,惱怒的瞪著秦衍,大眼睛裡寫滿了委屈。

  秦衍恨不能將她摟在懷中好好的磋磨一回,可在她的閨房又不好放肆,生生的忍了下來。

  撤去了午膳,朱砂捧了茶盞進門。

  “先放著,去喊珊瑚來給王爺量衣!”慕輕煙笑吟吟的吩咐著。

  秦衍心頭一熱,從前看她與南宮胤同進同出,連衣袍質地顏色都相似,他不知在心底羨慕了多少回,如今這份特別終於隻屬於自己了嗎?

  珊瑚拿著尺子進門,又從畫堂上專供幾個人所有書案上拿來一張小箋,大方的看著秦衍:“王爺,小姐說要給您裁件喜服,奴婢需要給您量一下尺寸。”

  秦衍點頭,心中暗想:連丫鬟都與別人的不同,端莊大方,一般人家的小姐也是比不上的,果然象是她的人。

  慕輕煙在地上來來回回的散步,一手摸著肚子擰眉。

  “小姐,你坐下來歇會!”琥珀扯住她的袖子按她坐在榻上,自己倒動起手來給她揉著肚子,一邊低聲笑她,“自己家裡的東西都是平日常見的,也能吃撐著?”

  “膽子越來越大了!”慕輕煙不甘心的扯著她的耳朵威脅著,“小心我打你板子!”

  連在一邊記尺寸的珍珠都抿嘴笑了,朱砂忙捧過茶給她,“多少喝兩口,等會再到水榭上去乘涼就好了。”

  不一刻量好了尺寸,秦衍便告辭往前廳去了。

  秦衍走後,慕輕煙果真提了烈焰鞭往無名水榭上去了。甩了幾趟鞭子後,又踩著水面往知悟院去瞧晴兒。已經七月末了,最多不過一個半月,慕家將迎來新的小生命。

  玉染晴讓紫纖打了洗臉水給她淨面,自己捏著條淡粉色的帕子,一手扶著腰站在她身後數落她,“大熱的天,你也不歇個晌?”

  慕輕煙洗了一下臉,接過她遞來的帕子自己抹了臉,笑嘻嘻的來摸她的肚子:“我的小侄兒快要來了,真好!”她蹲低身子,將半邊臉頰貼了上去,羨慕的看著玉染晴,“當初那兩個出生的時候我已經昏迷了,都不知道他們是如何長大的。”

  玉染晴看她臉上有著不掩飾的失落,亦心下動容。想著那年南詔之戰時,東楚精英悉數被困鎖龍陣,她懷著八個月的身孕卻那般決絕的以自身填了陣眼,這才有了現在的東楚盛世。這天下哪一家的女子能有她這樣的洞悉世事的謀略,又有哪個女子能下得了如此決心,她可是懷著孩子呢!

  女子本弱,可為母則剛。

  “秦衍是個好的,他重信守諾,為人坦蕩。如今細細想來,他怕是早就已經注意到了你,只是礙於你也是個許了婚的,他又是那樣霜冷的性子。”玉染晴拉她在榻上一同坐下,不忍她半分神傷,過去種種已經不可挽回。“他看你的眼神從來不一樣,或許你自己沒有發覺。”

  慕輕煙白了她一眼才頂嘴,“我看他是看你的眼神不一樣罷?”話出口後她自己先笑了,“他可是為了去尋逃婚的你,連七公主都沒能親自去迎……”

  “瞎說!”玉染晴不依,“他根本不是去尋我好嗎?我一路往西,他若有心尋我又豈有找不到我之理,想來他只是以尋我為借口罷了。”

  慕輕煙輕輕的刮著臉羞她,湊到她耳邊低聲戲謔她,“晴兒,你那時候其實是希望寒哥哥去尋你的罷?”

  玉染晴臉色瞬間就紅了一片,垂目不言。

  “人與人之間的緣份真是難以言說,誰又想過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呢?”慕輕煙將一個靠枕塞進玉染晴的身後,讓她可以靠坐得舒服些。“我與胤哥哥從小一起長大, 早就做好了嫁進弈劍山莊的準備,所以這麽多年與他成雙入對,半點不避嫌。”

  玉染晴點頭,“我未出生便許了秦相國府,秦衍自幼在雪谷學藝,成年後又為了避嫌,就算有相見的場合也有意躲避著。知曉早晚要嫁入相國府,便自小所學以大家閨儀為主,不想丟了父母在江湖上的臉面。誰又知……”她眼晴泛起溫柔的神色,撫著肚子笑得十分滿足。

  “我與秦衍十年前就認識了!”慕輕煙雖然淡淡的,卻也不躲不閃的迎著玉染晴看過來那道好奇的目光,微微點頭,唇邊掛一抹溫暖,“松江府,我第一回釀酒,第一回喝醉;那是初次見面,算來整整十年了。”

  玉染晴忽然有點擔心,“煙兒,秦衍還不知道有那兩隻小的罷?”

  “不知,他還不曾見過。”慕輕煙不以為意,“該讓他知曉的時候自然就會知曉,不急。”

  玉染晴思量了一下才又說道,“你說,若是秦相國與相國夫人知曉了當年南詔發生的一切,他們可會後悔?況且那兩隻小的簡直就是人精,他們會不喜歡?”

  “他們喜歡不喜歡重要嗎?就連秦衍喜歡不喜歡也不重要,我又不是養不起孩子。”她調皮的看了一眼玉染晴,“還是嫂嫂擔心我們娘仨會吃窮了翼王府?”

  玉染晴伸手去擰她的嘴,“你個死丫頭,從來都只會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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