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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經略》第41章 商議對策
  季湖道:“我們與傲王之間的矛盾,表面的導火索是玄漓洞的采礦紛爭,背後更深的矛盾則是兩人爭相成為北國霸主。臣建議,我們將玄漓洞割讓給傲王,再公推他成為‘北方盟主’,如此一來,危機自可解除。”

  季山正想說“湖叔所言極是”時,左善當即喝道:“主上能在‘暄王’的名號之前,再加上一個‘北’字,那是經歷了多少代王侯的浴血奮戰。還有玄漓洞,這本就是上代玄武家主發現的礦洞,我們允許樊夜在此洞采礦,已經是讓利了,如果再將此礦洞割讓給他,玄武家還有何顏面立足於北國?”

  左善與季湖的關系一向交好,如此疾言厲色對季湖說話,說明他的內心已是憤怒至極點。

  季湖道:“北暄王的名號,終究也只是一個名號,玄漓洞中的稀礦雖然珍貴,終究也只是死物,而戰爭卻是要死人的。我如此提法,正是要保住暄國的國運和將士百姓的性命,以圖將來。伏低認小,暄國不會滅亡,最多受得一時之氣,但我們尤可存活。倘若戰火一旦開啟,生靈塗炭,到了那時才是真正亡族滅種。”

  左善道:“不然。族有族魂,國有國魂。玄武家族的精神正是以武鑄魂,攻略天下。我們若懼戰求和,等同於失魂丟魄,即便就能夠苟活於世,又與行屍走肉有何區別?”

  季湖道:“二十年前,南方的朱雀家族也就是為爭一口氣,下場大家都看到了,曾經不可一世的朱雀家族消逝於世。這個教訓難道還不夠深刻嗎?”

  左善道:“朱雀家族的覆滅,在於朱雀王好大喜功,主動挑戰曜王朝的權威,所以換來了身死國滅的下場。與我們今日面臨的強敵主動進犯,哪裡可以相提並論。”

  季湖冷笑道:“敢情左將軍不是玄武家族的一員,所以才敢拿暄國的國運如此豪賭,毫不在乎。不錯,若是大戰失利,被滅的玄武季氏,而不是你左氏一族!”

  季湖這話極大地激怒了左善,左善怒視季湖道:“我左氏家族世代效忠於季氏,命運相連,休戚與共,你出言貶損,究竟是何用意?”

  左善怒目圓睜,極為駭人,季湖慌亂道:“不……不……左將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左善疾言厲色道:“我要求你收回剛才所說的話!”

  季湖嚇得不由倒退了數步。

  左善一把抓住季湖的衣襟,一字一句地重複道:“我要求你收回剛才所說的話!”

  季湖轉眼看著季山,想向他求援。但季山也被左善的威勢所懾,也不敢說話。

  其實,若真實玄功,季湖未必弱於左善多少,但他理虧在先,兼之做賊膽虛,在左善剛猛正烈的威勢面前,自己嚇破了膽。

  季湖道:“是……是……我收回……收回剛才的話……”

  季湖既然認錯,左善也不再強逼,畢竟當前強敵在側,不宜內訌,左善放開了季湖。

  季湖倒在案幾之上,渾身是汗,半天回不過氣來。

  季山忙安撫左善道:“左將軍的忠義,那是不必再說的。湖叔之言確有不妥之處。可是如果我們不同意談和,要與傲王血戰到底的話,如今暄國群龍無首,四面被圍,這場戰我們是毫無勝算啊!”

  左善道:“少主,我軍將士誓同敵人拚至最後一兵一卒,除死方休!少主請謹記以武鑄魂的家魂國魂,切勿退卻。”

  “這……這……”面對態度堅決的左善,季山雖有心與敵人談和,但這話再也說不出口。

  這時,傳曦突然說道:“這場戰鬥,我們也並非全無勝算。”

  傳曦平平淡淡的一句話,令季山仿佛如黑暗中見到了光亮一般。季山平日與傳曦話不投機,很少交流,互相之間的信任很少,但此刻季山卻莫名覺得傳曦有辦法能夠幫助自己走出困境。季山忙道:“傳相,您有何高見,請快說,快說!”

  傳曦道:“少主莫急,容臣分析一下當前的局勢。”他在廳中踱步道:“首先,主上尚在世間,暄國並非群龍無首,我們不必為此擔憂。”

  關於這一點,季山、左善、季湖三人倒是都有想到。昨日,當他們進入白金洞,發現裡面空無一人時,當場雖然有些吃驚,但隨後,四人都認為,這可能是北暄王有意為之。 畢竟以季景天的蓋世神功,在自己的地盤上遇害,而旁人無所察覺,這是絕不可能的事。

  因此事後,季山雖然下令將在白金洞外守護的四名幽冥鐵衛全部下獄,卻也沒有派人對這四人嚴刑拷問。

  季山問道:“傳相,你認為我爹爹……父王,現在到底在哪裡,他失蹤前有跟你溝通過嗎?”這個問題,自從北暄王失蹤後,季山已經至少問過傳曦三次。

  傳曦仍然和前三次一樣,搖頭回答道:“我不知主上如今是在何處?他失蹤前,也沒有跟臣商議過任何事。”

  傳曦頓了一頓,又道:“但臣幾乎可以肯定,以主上的蓋世神功,是斷不可能在自己的地盤上遇害的,即使是玄武殿內除了內鬼,那也不可能。”傳曦說道“內鬼”一詞時,有意無意地向季湖望了一眼,令季湖不禁心下一顫。

  季山靈光一閃,說道:“對了,會不會是這樣,爹爹知曉傲王要來攻打我們,所以故意藏了起來,在暗中他已經部署了奇兵。為了不讓敵人知曉他的妙計,因此故意不讓我們知道。”說到這裡,季山越想越覺得自己說得正確,他道:“我爹爹是最重視家族榮譽的人,且多年來,他都視樊夜為最大的敵人,他是不可能因為懼怕而躲起來的。而你們都認為他不可能遇害,就只有這個解釋了。所以,我們在這裡的一切擔心,其實純屬多余的!”

  季山這說法,在場的人都也不是沒有想過,其中,尤以季湖最為擔心,季景天這一失蹤,打亂了他原先所有的預想,他不懂這行動歷來詭異的兄長到底在背後玩什麽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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