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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日月》七十八
王浩軒東晃西歪來到河邊,沒想到河邊還有暗渡,都是由木頭製作而成,平時都是這裡的婦人前來洗衣服,這裡的水也是最乾淨。

 王浩軒擺脫王宇航的手,說道:“讓我一個人下去洗洗”,王宇航擔心道:“還是讓我來牽著你吧,這樣我心中也是比較穩妥一點”。

 王浩軒臉上微微一笑,可卻搖著頭,拍了拍王宇航的手背,對王宇航說道:“放心吧”,顫顫抖抖來到河邊,蹲下身來,清澈見底的河水,看著河裡的自己,已經失去當年雄姿英發的光彩,再看著全身都是血的自己,心中有說不出的痛楚,慢慢用雙手捧起清水,在臉上清洗,血已經和水融為一體流進河流之中。

 王浩軒回想起當年四兄弟結義的場面,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看著水中的自己,不禁覺得可笑,想起上官木死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自己卻沒有伸出雙手去援助,實在對不起上官木,洗漱完畢,回到岸上,對王宇航說道:“帶我去一個地方”。

 王宇航點頭道:“好”,也沒有多加相問,對王浩軒是百依百順,駕著馬車來到王浩軒所指引的方向,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天下第一莊的後山,這裡是安葬上官木的墳墓,王宇航攙扶著王浩軒來到這裡,不禁好奇問道:“爹,你怎麽想起來到這裡”,王浩軒道:“這裡是我當年最好的兄弟埋葬的地方,我想在我的臨死之前來到這裡看望一下,不然等到死後,見到我的好兄弟,沒有顏面見到他”。

 王宇航說道:“您要面對他做什麽,我們又沒有做錯”,王浩軒忽然間變得溫和多了,不再是暴躁不安,靜靜走到上官木的墳前,看著碑上的碑文,言不由衷說道:“沒想到你竟然走在我的前面,其實正在該死的人是我,當初我們四兄弟決裂,很大原因是因為我,殺害柳肖生也是我的主意,沒想到卻讓你背了這個黑鍋”。

 不知道什麽時候上官令雲竟然站在上官木墳前不遠處,剛才一番話恰好被上官令雲完全聽見,王浩軒也沒有在意上官令雲就站在自己不遠處,王宇航倒是非常在意,兩人相見,分外眼紅,說道:“你怎麽會在這裡,天下第一莊不是已經”。

 上官令雲高昂著頭來到王浩軒的旁邊,越來越靠近王浩軒,王浩軒這才回過頭來,上官令雲一身錦緞絲綢,依舊還是當年那番模樣,風流倜儻,上官令雲說道:“你不配在此懺悔,我爹也不需要你來懺悔”,語言冷漠,王浩軒說道:“我只是想在臨死之前,能夠看望一下我當年的好兄弟”,說著說著又開始咳嗽。

 上官令雲苦笑道:“真是假惺惺,當初你怎麽沒有這麽好心,現在倒過來想要求一個心靈的安危,真是可笑至極”,王宇航不依不饒說道:“你說什麽,我們只不過是路過,沒有必要在你這裡假惺惺”,王浩軒想要在上官木墳前懺悔,卻招來上官令雲一頓指責,不領情,憋得王宇航心中非常不舒服。

 王浩軒淡定道:“確實事情是我做錯了,我真是來承擔罪責,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上官令雲道:“我還沒有跟你們算我妹妹的仇恨,你們倒是送上門”。

 後面跟隨來了一行人,走在最前端的是楚雲天,馮玉龍,後面都是天門的幫眾,王宇航面視眾人,想怕他們現在就出手,對王浩軒,王宇航非常不利,王浩軒皺著眉頭看著來者,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些都是天門眾人,個個武功不凡,更沒有想到的是上官令雲現在竟然是天門中人。

 待楚雲天,馮玉龍來到上官令雲的面前,為其呐喊助威,給王宇航更大的壓力,楚雲天的劈雲刀,馮玉龍的二指宮,這些武功王宇航也曾經見識過,對其還是忌憚三分。

 王浩軒說道:“上官令雲,沒想到你真的投靠天門,堂堂的天下第一莊就這麽毀在你的手中”。

 楚雲天道:“不對,不對,現在上官令雲依舊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難道你不知道,他可不像你們王家,鑄劍山莊全部淪陷,堂堂鑄劍山莊莊主沒想到竟然穿著成這番摸樣,這和街上的乞丐有什麽區別,一身破舊的衣服,這是為了顯示你王浩軒大方,什麽都不在乎”。

 楚雲天這一番話刺到他的心窩處,鑄劍山莊就是被天門打敗,最後整個山莊的人除了王浩軒,王宇航沒有死,其余都死在天門的手中,是可忍孰不可忍,沒想到王浩軒非常淡定說道:“這些都拜天門所賜,我此生已經沒有能力奪回鑄劍山莊,不過你天門也不會生存很久,物極必反,不相信他雄飛能夠像王八那樣,過的那麽長久,到時候我在地府裡恭候他的大駕”。

 站在一旁的馮玉龍忍不住大笑,楚雲天回頭看了一下馮玉龍,馮玉龍臉色一變,收回自己的笑聲,王浩軒所罵之人正是天門的幫主雄飛,楚雲天道:“我不必和你爭口舌,刀劍上見真功夫”,王浩軒擺手道:“我已經不行了,沒有這個能力,更沒有這個魄力和你去相爭,我隻想勸告三人,你們都是天門的一堂一主,雄飛不會容忍別人的能力比自己大,雄飛和我是一樣的人,這我最清楚,其不保哪天你們會成為雄飛眼中釘,肉中刺,尤其是你”。

 說著手指指著上官令雲,上官令雲自己指著自己,說道:“你是在說我”,王浩軒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突然間捂住自己的胸口,整個身體一顫抖,王宇航疾步上前扶住王浩軒,王浩軒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王宇航著急呼喚道:“爹,爹,爹”,王浩軒右手撫摸著王宇航說道:“不要悲傷,好好練武,將失去的都奪回來,讓靠自己的本領”。

 王宇航眼角開始濕潤,卻絲毫沒有哭聲,王浩軒說完,雙手已經失去知覺,倒在王宇航的懷中,王宇航抱著王浩軒的屍體,痛聲喊道:“爹”,聲音沒有抽泣聲,非常堅強,光是流眼淚。

 楚雲天心想道:“沒想到堂堂鑄劍山莊莊主就這麽死了,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他竟然在自己臨死之前來到上官木的墳前懺悔,難道真的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馮玉龍說道:“主公好像有命令,不讓鑄劍山莊的人活在這個世上,對他始終是有威脅”,雄飛的命令也是鐵,絲毫沒有人情味,這是雄飛一味做法,魚水幫,紫荊山莊都是被雄飛全部滅光,楚雲天也不敢違抗雄飛命令,不過看到一世英名的王浩軒就這麽死在自己的面前,心有余悸,看著王宇航破舊不堪的衣服,蒼白的臉色,也能夠猜到王宇航已經身負重傷。

 上官令雲心中也在犯嘀咕,當初投奔雄飛,只不過想要奪回天下第一莊的統治權,現在雄飛卻另外派兩位天門的堂主,和自己一起管理天下第一莊,這分明是想要監視自己。

 駕駕駕策馬加鞭的聲音,楚雲天抬頭望去,一個女子正在騎著馬朝這邊本來,馬匹越來越近,眾人這才發現,騎馬的正是柳余香。

 兩人都知道自己的本領不是王宇航的對手,無論是掌法,還是劍法都不是王宇航的對手,方才險些還差點葬送自己的性命。

 常無白說道:“虞堂主,您的武功在我們四人當中是最高強,我們兩兄弟自視武功不是王宇航的對手”,聽到這句話,虞飛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無常兩兄弟終於覺得自己的武功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自己還得請示自己的師傅,請教對付王宇航的辦法。

 見到虞飛也是吞吞吐吐,柳余香輕聲哼了一聲,說道:“這件事情就交於我去做,你們都回去稟報吧”,虞飛說道:“師妹,你可不要衝動,王宇航不是你一人所能夠對付得了的,等稟明主公之後,再做決定”,柳余香提劍上手,隔著劍鞘架在虞飛的脖頸之上,這下可把常無白,常無黑兩兄弟嚇壞了,如果是劍身,在毫無防備之下,那虞飛的頭顱可就要落下。

 虞飛說道:“師妹,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可不要開玩笑”,柳余香說道:“瞧你們一個個模樣,沒什麽本事,就是說話太囂張,你們都回去稟告,等待我的聯絡”,說完,縱身朝著王宇航逃走的方向奔去,虞飛伸手想要阻止柳余香,可是已經太晚,人影已經消失。

 回到天門,三人一進門就看見貌美如花的丁曼妮正在為雄飛做按摩,幫其松松肩膀,而雄飛正坐在座椅上緊閉雙眼,似乎在想什麽事情,丁曼妮倒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為雄飛捶捶背,疏松一下筋骨,三人一進門,雄飛就睜開眼睛,看著三人回來,三人單膝下跪,拱手作揖道:“拜見主公”,雄飛有氣無力說道:“都起來吧,查到凶手了沒有”,虞飛率先開口,畢竟他是雄飛的弟子,拱手說道:“啟稟主公,我們已經找到殺害我天門的凶手,而這位凶手正是我們一直尋找的鑄劍山莊莊主王浩軒,少莊主王宇航”。

 雄飛聽到虞飛,常無白,常無黑的一番解釋,一驚,說道:“王浩軒還沒有死,竟然對我天門的人下毒手,他這是要報復嗎”,虞飛解釋道:“那倒不是,王浩軒已經癱瘓在地,殺害我天門的人是王宇航”。

 雄飛說道:“繼續說下去”,似乎感覺到虞飛沒有一口氣將事情都說完,虞飛繼續說道:“王浩軒已經癱瘓,不得動彈,兩父子一直躲著我天門,忌憚主公的雄威,這些日子一直東躲西藏,過著乞討的日子,連一口飽飯都吃不起”,雄飛琢磨一番,說道:“王浩軒已經不得動彈,那你們四人怎麽沒有取王浩軒的首級,難道你們連一個將死之人還對付不了”,說著說著便怒瞪三人,虞飛也知道雄飛一動怒那可不得了,三人加起來都不是雄飛對手,殺他們也是輕而易舉。

 虞飛趕緊說道:“師傅,不是我們不行,而是王宇航不知道從哪學來的武功,非常奇怪,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這麽一說,雄飛倒是對王宇航所學的武功開始疑問,說道:“你說說看,到底是什麽武功”,虞飛斬釘截鐵說道:“東瀛的武功”。

 雄飛一臉茫然,說道:“東瀛武功”,虞飛說道:“沒錯,就是東瀛的武功,武功招式,劍法我們都從來沒有見過,根本無從破解”,雄飛對王宇航的武功非常有興趣,說道:“以前倒是聽說王宇航曾經在東海學過武功,東瀛和東海還隔著很寬的大海,他怎麽會學會東瀛的武功”。

 虞飛說道:“屬下這就不得而知”,雄飛沒有見到柳余香回來,好奇問道:“怎麽不見余香回來”,虞飛說道:“師妹,她去追蹤王宇航”,雄飛站起來,非常氣憤,說道:“你們三個男人,竟然讓柳余香一個姑娘家去追王宇航”,虞飛見到雄飛站了起來,一定非常氣憤,眼睛一轉,說道:“主公,請聽我們說,師妹一路上留下標記,我們只是先行稟明主公,只要主公一句話我們一定赴湯蹈火,我們不是怕死,我們誓死效忠天門”。

 雄飛說道:“你們現在去天下第一莊,找楚雲天,讓他相助你們”,三人齊聲道:“是”,雄飛擺手道:“都下去吧”,三人退了下去。

 王宇航不知從哪劫來的馬車,載著王浩軒往天下第一莊行去,五月份的太陽亦常炎熱,曬得地皮都開始發燙,馬時不時發出掙扎聲,王浩軒從馬車車裡探出頭來,說道:“宇航,什麽時候能到”,王宇航叫道:“快了,不要著急”。

 王浩軒躺在馬車裡,揭開窗簾,望著昔日已久的太陽,心中說不出的痛楚,回想起當年一世英名的時候,時不時咳嗽兩聲。

 柳余香已經查到有人劫走馬車,柳余香上前打聽道:“老者,請問是您丟失的馬車嗎”,那位老者五十多歲模樣,尋常百姓家,聽到柳余香問話,轉身見到是柳余香,二十出頭的姑娘家,手中拿著一把劍,一看也不像是壞人,答道:“是我丟的馬車,我主要用馬車駝我的老伴,我的老伴身體不好,我帶走她到處尋醫,沒想到被人生生將馬車奪走,這裡真是沒有天理”。

 柳余香問道:“您知道來者是什麽模樣嗎,還記得嗎”,老者回道:“當然記得,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帶著老頭子,那個老頭子相信也是將要死的人,都要死的人沒有想到還會做壞事”,聽完老者一番苦水,柳余香也沒有解決的辦法,她主要是來打聽消息的,如果消息正指向王宇航父子,不為錢財,心中猜想出一定是王宇航做的,他們這是想要逃走。

 天門中心聯絡點是雄飛想出來的注意,主要負責打聽江湖上大大小小的事物,大一點的城池都會有天門的耳目,也是天門負責消息傳遞的中心。

 柳余香來到中心聯絡點,很小的一間房間,只有天門的人能夠看得懂,知道在何處,柳余香對著這裡負責的天門幫眾說道:“等虞堂主來到此處,將消息給他”,柳余香留下字條,牽走一匹馬,朝著天下第一莊的方向駕去。

 兩日後,王宇航駕著馬車已經到了蘇城,為了防止天門的人打聽到自己的下落,王宇航帶起草帽,能夠遮住自己怪異的頭髮,這是別人一看就能夠知道的模樣,非常特別,金黃色的頭髮,小心翼翼駕著馬車,雖然是低著頭,可是依然眼睛可以環顧四周,察覺周圍是不是有特別的情況,見四周無人,這才放心前行。

 馬車來到一處偏僻的河邊,馬車裡發出陣陣咳嗽聲,而且特別嚴重,王宇航勒住韁繩,急忙撩開馬車窗布,見到王浩軒手掌心都是血,急忙道:“我們趕緊找大夫吧”,王浩軒擺手道:“不,不,已經太晚,我的性命大限快要到了”,王宇航道:“您可不能丟下我”。

 王浩軒笑了笑,通過馬車窗戶可以看到馬車已經停在河邊,對王宇航說道:“先扶我下車”,王宇航問道:“您現在下馬幹什麽”,王浩軒拿都是血的手對王宇航說道:“我想下去洗洗”。

 王浩軒堂堂鑄劍山莊莊主,明知道自己受了很重的傷,卻依然不管,還想著讓自己乾淨一點,看到自己父親如此執著,隻得扶著王浩軒小心翼翼走下馬車。王浩軒深深歎了一口氣,說道:“枉我一輩子英明,最後落在天門的手中”,虞飛道:“你不知道什麽是審時度勢,只知道一味的自以為是,當年江南四俠,誰都被你得罪過,上官木現在已經死了,也該是你去陪他的時候”。

 王浩軒回道:“也許事情還沒有想象那麽簡單,我王浩軒也不是說殺能夠殺得了的”,虞飛大笑道:“你現在已經攤在地上不能起身,還跟我較什麽真,況且王宇航已經身負重傷,我們四人輪番和他單鬥,都能夠將他累趴下”,虞飛所說受傷是為了襯托自己剛才打中王宇航的那一拳,讓他受了重傷。

 常無白說道:“不錯,王宇航已經身負重傷,你還在指望什麽,難道你還能夠站起來跟我們鬥,要知道你身中的可是我們主公的掌法,寒冰魄,至陰至毒,只要沒有足夠能夠將掌力逼出體外,時間久了,不僅人會永遠變殘,而且隨時有生命危險,照你現在模樣來說,你的大限之日已經不久了”。

 常無黑也跟著應和,王浩軒仔細看著身旁的七星龍淵,這把神兵利器一直陪伴了自己二十多年,是時候神兵利器讓給自己的兒子,這樣或許還有點希望,雙手顫顫抖抖摸著七星龍淵,對王宇航說道:“宇航”,聽到王浩軒的呼喚,王宇航立馬轉頭看著王浩軒。

 王浩軒說道:“七星龍淵跟了我二十多年,我現在將它傳授給你,擊退天門的人”,王宇航接過王浩軒遞給他的神兵利器,這二十多年以來王宇航沒有一次真正用過七星龍淵,長期以來都是跟著東海人士學習掌法,至於劍法從未在江湖上用過。

 王宇航手中提著七星龍淵寶劍,心中有不一樣的感覺,剛才被常無白,常無黑用勾和叉劃破自己的掌心,如今有了七星龍淵這樣的神兵利器,底氣更足,雙手撫摸著七星龍淵。

 常無黑說道:“就算王宇航擁有七星龍淵,也不是我們四人的對手,江湖中人都知道王宇航只會千洋俱滅的掌法,可是眾人都不曾見到他使用過劍,雖然他是鑄劍山莊的少莊主,可是長年以來都沒有見過他用劍,恐怕劍招非常生疏,更重要的是要丟鑄劍山莊的臉面”,虞飛打斷道:“不對,現在江湖上已經沒有鑄劍山莊,更沒有王浩軒莊主,王宇航少莊主”。

 王宇航可不理會虞飛,常無白兩人一唱一和,將七星龍淵在手中轉了兩圈,兀然間劍鞘朝下,啪的一聲,劍鞘深深插進地面上,順勢拔出七星龍淵,果然是一把神兵利器,劍氣耀人,令人瞠目結舌,接下來的動作令眾人沒有想到,王宇航拿劍不是單手腕拿劍,而是雙手手腕握住劍柄,將七星龍淵橫著拿。

 虞飛說道:“好奇怪的拿劍方式,根本不是中土,江南練武之人該拿劍的招式”,王宇航說道:“那你就是錯了,我所學的劍法都是東瀛劍法,我從小就在東海學武”。

 虞飛詫異說道:“東瀛”,王宇航雙手握住七星龍淵,先是橫拿,接連轉變為扛拿,將七星龍淵當作東瀛的刀使用,虞飛說道:“我們江南人練劍從未就是以東瀛劍法為恥,不僅是因為他們拿劍的姿勢醜陋,而且他們的武功和劍法,刀法與江南相比都是不值一提”。

 王宇航道:“先接我一招再說”,腳步微邁,七星龍淵橫向往下劈,先行做一個姿勢動作,心想道:“好久沒有用東瀛的練劍方式,現在我終於可以一展雄風”。

 常無白,常務黑上前一步,手執勾和叉,兩人緊盯王宇航的動作和招式,王宇航往下一劈,兩人順勢往後退一步,兩人意識到王宇航剛才只是虛張聲勢,膽子放大一點,往前更進一步,用手中的勾和叉向前一步,王宇航的七星龍淵已經觸及到勾和叉,常無白的勾一下勾住王宇航的七星龍淵劍身,順勢往後一拉。

 沒想到王宇航是雙手握柄,這很大的好處就是能夠很好穩住劍柄,不輕而易舉將手中的劍丟失,七星龍淵劍身一橫,勾順勢往下滑動,王宇航趁機將七星龍淵滑出,接連重重一砍,常務黑的叉恰好叉住七星龍淵的劍身,剛才剛好從常無白的勾上面掙脫,想要趁機偷襲一劍致命,未曾想到常務黑的叉又將七星龍淵製止住。

 常務黑露出得意的笑容,說道:“萬物相生相克,你的七星龍淵在我們兄弟倆面前是發揮不出什麽作用”,王宇航陰笑道:“那倒未必”,七星龍淵離開常務黑的叉,常務黑以為他已經收手,未曾想到,他出劍速度非常快,不是劍招眼花繚亂,而是他手中的劍,無論是橫,劈,挑,刺,都能夠給常無白,常務黑不一樣的想象,令別人意想不到,沒有固定的劍招,招架不住,兩人手中的勾和叉都已經在七星龍淵挑下,脫離他們手中。

 柳余香看到王宇航這一系列的招式,很單調,卻很實用,動作迅速,反應極快,力道十足,不驚感歎道:“這就是東瀛的劍法,是不是有點太單調了”。

 王宇航陰笑道:“那你就睜大眼睛看著我下面一招劍法,是不是一樣單調”,劍過半身,雙手持劍,猛然朝前一劈,常無白,常務黑各自撿起地上的兵器,都立即往旁邊一跳,七道劍氣將窗戶打碎,連同一堵牆都打碎,整個房屋頂都開始搖搖晃晃。

 王宇航扶起地上的王浩軒,往身後一背,跳出窗戶,整個房屋頂都開始往下塌,他們再轉身看王宇航,已經不見其蹤跡,虞飛叫道:“趕緊都出去,這裡要倒塌了”,一前一後四人都跑出房間,整個破廟後院的房間都塌了下來,眾人拂去空中的灰塵,常無白說道:“跑得好快”。

 柳余香玩弄手中的無情劍,仔細大量一番,說道:“你們都見識過東瀛劍法嗎,知道那招叫什麽名字”,柳余香一向在天門都很少說話,如果不是和他們幾人在同一個屋簷下效力,早就離他們遠遠的,虞飛見到柳余香終於開口說話,非常驚訝,不是因為她不會說話,而是她說的話別人都不愛聽,非常傷人,但是虞飛卻不是這麽想的,陪著笑臉問道:“師妹,你對東瀛劍道非常有興趣”。

 柳余香說:“我隻對使用劍招的人有興趣,而且也從來沒有和東瀛人士動手,切磋武藝”,虞飛說道:“剛才王宇航所用的那招就是東瀛劍法,我怎麽感覺卻像是刀法,雙手握柄,像及刀法”,柳余香道:“我以後還會見到他”,雙目注視著王宇航逃走的方向。

 常無黑說道:“現在我們應該怎麽回去向主公交代,還請三位商量一下,如果讓主公知道我們四人聯手都不是王宇航的動手,到時候他老人家一定會對我加以懲罰”。

 虞飛勸說道:“這個你放心,主公肯定不會怪罪於我們,我相信主公也一定非常感興趣”,常無黑說道:“這話是什麽意思”,虞飛說道:“我說主公一定會對東瀛武功有興趣,畢竟江湖上使的武功基本都是如出一轍,以型畫型,千篇一律”,常無白說道:“你說的非常有道理,我們現在就回去吧”,虞飛說道:“不行”。

 常無黑說道:“這又是為什麽”,虞飛說道:“找一些人盯住王宇航的行徑,至於找什麽人去,你們兄弟商量一下”,常無黑,常無白兩人相互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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