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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日月》七十九
房間內傳來陣陣咳嗽聲,眾人已經猜到裡屋咳嗽之人正是鑄劍山莊王浩軒,可是聽到陣陣咳嗽聲,眾人明白王浩軒已經身負重傷,根本不足為懼,只有面前這個王宇航,還是有點棘手,不過好在天門四位堂主各個武功超群,對付王宇航還是有點底氣。

 虞飛笑呵呵道:“素問鑄劍山莊是無人能敵,沒想到這次堂堂鑄劍山莊莊主卻落的如此下場”,王宇航指著虞飛鼻子罵道:“你給我閉嘴,我王家還沒有淪落到別天門這樣的小門派欺負”,常無黑喝道:“都死到臨頭口氣害死如此之大,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有什麽樣的實力”。

 王宇航攥緊拳頭,說道:“就憑自己的雙手”,說完,一個騰空轉身,內力卷起陣陣狂風,這正是王宇航在東海所學的千洋俱滅,氣場逼人,虞飛為了表現自己的武功,獨自一人上前,想要和王宇航一較高下,疾步上前,兩人交手十幾招,都是拳腳上的武功,一招一式。

 王宇航想要偷襲虞飛的胸膛,虞飛很快反應過來,用拳頭擋在自己胸前,一招被化解,王宇航接連又是一招千洋俱滅七層內力,雙掌向前一推,虞飛見勢趕緊跳著逃出千洋俱滅的攻擊范圍,當虞飛跳起的時候,掌力全部擊中他的下面地板上,全部碎裂。

 虞飛跳出的時候還不忘一拳攻擊,內力集中在拳頭上,一拳出擊,王宇航揮一揮衣袍,右手一掌化解其內力,虞飛穩穩落在地上,右腳下面有一塊很大的地板,順勢一腳將地板踢飛了起來,地板在不停旋轉,朝著王宇航飛去,王宇航的右腳踢得非常之高,直接踢碎地板。

 兩人同時揮一揮衣袖,拂去空氣中的灰塵,常無白,常務黑兩兄弟手中的勾和叉同時丟了出去,同時擊向王宇航,王宇航整個人都跳了起來,雙腳劈開,勾和叉一前一後從他的擋下飛過,王宇航雙腳穩穩落地,沒想到勾和叉接著又往回飛,王宇航往左側一避,勾和叉又沒有打中王宇航,常無白,常無黑兩人同時接住勾和叉。

 兩人疾步上前,偷襲這招對王宇航似乎沒有什麽多大的作用,兩人同時出手,王宇航雙手想要前去抓住勾和叉,未曾想到勾和叉都非常鋒利,剛觸及到勾和叉,立馬將雙手收了回來,常無白一腳踢中王宇航的胸口,整個人往後退了幾步,看了一下雙手,掌心有傷口,而且已經開始流血。

 常無白不驚一樂,虞飛苦苦和王宇航相鬥,絲毫沒有佔到絲毫便宜,沒想到常無白,常務黑兩人出手就已經將王宇航的手掌劃出傷口,王宇航攥緊拳頭,讓血不流通,怒瞪雙目,常無白心想道:“如果現在乘機殺了王宇航,那他們兄弟倆在雄飛面前地位將會提高,況且王宇航已經受了重傷”。

 常無白撇下常務黑,獨自一人想要趁熱打鐵,一舉殺了王宇航,未曾想到王宇航用左手寬大的衣袖卷住常無白的勾,右手一掌打中常無白的左肩,勾一松手整個人往後急退幾步,一直退到和常無黑兩人平齊,王宇航左手一送,勾緩緩往下落,未落地之前,王宇航一腳踢了出去,嗖的一聲,勾急速往前飛,朝著常無白正面刺了過來。

 常無黑手握叉一下正中常無白勾的中間,這才救下常無白的性命,常無白連聲道:“多謝”,常無:“我們是兩兄弟,有必要這麽客氣嗎”,站在一旁的虞飛忍俊不禁,心想道:“就憑你們兩兄弟武功就能夠打敗王宇航,正是癡心妄想,想要跟我爭功,也不看看你們是什麽貨色”。

 王宇航甩了甩掌心的血,說道:“如若我的手中有兵器,怎麽能夠讓你們兄弟兩近我的身,還讓我受傷”。

 虞飛心想道:“裡面的王浩軒肯定受了很重的傷,現在殺了他,一樣可以在師傅面前邀功”,雙拳別在背後,突然出拳,接連兩拳,王宇航雙掌接住虞飛的拳風,虞飛趁機撞破窗戶闖進房間內,見到虞飛跳進房間內,王宇航轉身從門口衝進房間內,疾步上前抓住虞飛的左臂,往後一拉,虞飛甩脫王宇航的右手,接連又要殺王浩軒,王宇航見到虞飛已經掙脫他的右手,繼續抓住虞飛,往後一拉,這一拉虞飛倒是被王宇航的力氣拉到後面,虞飛實在不耐煩,趁機一拳打中王宇航。

 王宇航站在王浩軒的面前,面對著虞飛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整個人身軀一縮,虞飛甩了甩衣袍,剛才王宇航掌心有血,朱紅色的血印在虞飛的肩膀上,其余三人也來到房間門口,四人已經將門堵住,眾人一見到王浩軒的模樣,甚是一驚,原來不可一世的鑄劍山莊莊主已經變成這番摸樣,全身是傷,而且動彈不得,破爛不堪的衣服。

 虞飛拱手作揖道:“拜見王莊主”,虞飛這種行為明顯是挑釁,剛才自己一進屋的時候就想要取了王浩軒的性命,現在反而假惺惺拱手問候。

 王浩軒依靠在牆角邊,身邊七星龍淵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只不過現在卻沒有能力使用這神兵利器,眾人沒想到的是王浩軒卻變得非常客氣,小聲說道:“虞堂主,多日不見,沒想到你還是那麽精神,老朽沒有能力站起來,不能給你請安了,還請恕罪”。

 虞飛臉上不驚露出得意的笑容,沒有什麽比虐待當年鑄劍山莊莊主更加有趣,說道:“不可一世的鑄劍山莊莊主沒想到會落到如此地步,我正是始料不及,當年您是多麽厲害,大英雄,江湖中人對你都是舉手膜拜,怎麽現在連一口飽飯都吃不起”。

 王浩軒咳嗽兩聲,對虞飛這話似乎沒有傷心之處,慢慢回道:“這些都拜天門所賜,我現在已經命不久矣,沒想到天門的人對我還是苦苦追尋,一天好日子都不讓過”。

 虞飛說道:“不是我們天門不給你好日子過,而是你的本領太過於強大,在江湖中的威望也是非常之大,我天門想要在江湖上立足,必須先行將你鑄劍山莊鏟除,以絕後患”。

 王浩軒說道:“我現在已經殘廢之人,對天門似乎沒有任何威脅,請雄幫主給我們父子一條活路”。

 虞飛哈哈大笑,王宇航擦乾嘴角的血,義正言辭說道:“爹,不要求天門這些畜生,這些人都沒有人性,求他們沒有用,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王宇航不會求天門的人,更不會對天門低頭”。

 虞飛拍手道:“好一個不怕死的王宇航,鑄劍山莊二十年和天下第一莊齊名,在江湖上可謂是呼風喚雨,去年天下第一莊莊主上官木在清風谷一戰中死在李天龍的手中,身為他的結義兄弟,不僅沒有出手相救,而且落井下石,想要李天龍和天下第一莊兩敗俱傷,最後鑄劍山莊一舉滅了李天龍,從而在江湖上名聲大噪,可惜啊,可惜,萬萬沒有想到李天龍輕而易舉殺了上官木,斷了你的想法,你這種忘記結義兄弟的鑄劍山莊莊主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王宇航罵道:“不許侮辱我爹”,虞飛繼續說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觀山看虎鬥,算是狡猾的狐狸,可是你狐狸再狡猾,都鬥不過一個好獵手,最後收拾殘局的人是天門,而不是鑄劍山莊”。王宇航說道:“別說這些喪氣的話,我先去熬藥”,說完,提著藥材包離開房間,讓王浩軒一個人留在房間內。

 剛才王宇航在藥鋪殺了人,而且還是天門中人,這個消息很快傳到天門的耳中,雄飛派遣弟子虞飛,柳余香,外加黑白無常來到剛才發生命案的城池,見到虞飛,柳余香,黑白無常的到來,原本駐守在這個城池的天門幫眾都前來迎接,找到那家藥鋪。

 天門幫眾齊拱手道:“虞堂主,柳堂主,兩位常堂主”,如今天門已經正式任命天門幾位堂主,負責管理天門的大小事務,各為其職。

 虞飛查看藥鋪內打鬥場面,沒有任何打鬥之爭,明顯是對手一招就將這三人致命,大夫是死在櫃台裡面,天門的幫眾一個被掐斷喉嚨,另一個也是一掌正中後背,常無白說道:“好犀利的掌法,一招致命,從傷口來看一定是武林高手所為”。

 常務黑問道:“能夠看出是何人的掌法”,常無白想了半晌回道:“能夠一招致命的掌法,江湖上確實有幾個人,第一個當屬蕭格,混元神功,第二個是風雨城慕容信的回旋掌,當年也是一個傳奇,第三個就是鑄劍山莊鑄劍師金小亮,烈火掌,還有一個就是鑄劍山莊少莊主王宇航,千洋俱滅”。

 常無白一下子能夠列舉出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這些都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常務黑說道:“也許是江湖上其他門派,能夠致這兩人於死地的人也很多,為什麽偏偏那幾個人”。

 常無白踱步來到櫃台面前,說道:“當時凶手肯定是先是殺了那個人,隨後將那人丟出三丈外”,指著地上被掐死的天門幫眾,常無白繼續說道:“接著一掌打死即將逃走的天門弟子”。

 常務黑笑了笑,說道:“難道你就是那個下手的人,怎麽你對凶手這麽了如指掌”,常無白說道:“我只是做一個比喻,從這兩人死狀和所中掌法來看”。

 虞飛指著那個倒在牆角的大夫,說道:“那為什麽要殺大夫,這個大夫很普通,凶手為什麽要殺他”,常無白縱身跳過櫃台,翻了一下抓藥的帳簿,最後一頁寫著普桑尼,黃元,田七,拿著帳簿遞給虞飛,說道:“想必凶手要的就是這些藥材”,虞飛接過藥鋪帳簿,念道:“普桑尼,黃元,田七”。

 常無:“這幾種藥材是治療內傷的藥材,難道凶手是要抓藥,但是他為什麽要惹事”,虞飛合起帳簿,說道:“太好了,這正是天助我也”。

 常無白說道:“你是說,鑄劍山莊兩父子還留在常樂城”,虞飛急忙撕扯下死了的天門幫眾身後,一個掌印非常明顯,嘴中念道:“這就是千洋俱滅掌法,我認得”。

 常無白跳出櫃台,說道:“那我們就開始搜城”,虞飛說道:“好,吩咐下去,全面搜城,不能讓王浩軒,王宇航兩父子再逃走,追了他們這麽久,原來他們一直躲在我們眼皮下面”,外面天門幫眾齊聲道:“是”,一群人兵分兩路搜查王浩軒,王宇航父子。

 常無白對虞飛說道:“如果你是王浩軒,王宇航,你會藏在城池內嗎”,虞飛想了半晌,覺得常無白的思想不是出奇的聰明,而是非常聰明,能夠換角度想到別人的想法,虞飛問道:“什麽意思,我不明白”,常無白道:“我追查王浩軒,王宇航已經很久,可是一直沒有機會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虞飛更加疑惑問道:“你這些話是什麽意思,請明說”,常無白說道:“我們一直找不到王家父子是因為我們的動作太過於明顯,他們一直躲在暗處,我們浩浩蕩蕩出去掃蕩,卻找不到王家父子,主要還是因為他們藏身之地比較偏僻”。

 虞飛不禁覺得佩服常無白,他的想法非常到位,一針見血,如果他知道天門的人在找他們,他們一定會藏在不起眼的地方,這樣別人就不會輕易發現他們,隨口問道:“那我們應該往哪尋找”,常無白想了半晌,說道:“這裡城門外有一個破廟,我覺得他們很有可能就藏在那裡,而且那裡也沒有被我們搜查過,很有可能”。

 常無白似乎對自己的想法非常有自信,而常無黑卻說道:“可是他們也曾經堂堂一莊之主,身上有很多銀兩,他們不會窮酸藏到破廟,那裡環境非常惡劣,而且王浩軒身負重傷,躲在那裡肯定是在等死,這樣做非常不明智,我覺得不可能藏在那裡”。

 虞飛覺得常無黑說的也非常有道理,畢竟王浩軒曾經是鑄劍山莊的莊主,怎麽會屈身藏在破廟之中,虞飛說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關怎麽樣,不能再讓王浩軒在此逃走,不然在主公面前我們將會永遠抬不起頭”。

 常無白道:“我們現在就出發,離這裡不遠,大概十裡路”,虞飛道:“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動身”,虞飛也是非常好大喜功的人,雄飛吩咐下來的任務,他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不僅是因為想要在雄飛表現自己,更是想要超越其他堂主,鞏固自己在天門之中的地位。

 虞飛,常無白,常務黑,柳余香四人前往常無白所說的破廟,常無白心中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找到王浩軒,王宇航,這些日子已經夠常無黑,常無白忙的,一直追查王浩軒,王宇航的下落,留著他們在,日後一定會威脅天門,這也是雄飛的目的,花很大的力氣,一定要殺了王浩軒,王宇航。

 四人很快就到了常無白所說的破廟,破爛不堪的門窗,裡面更是沒有火光,常無黑說道:“裡面怎麽沒有火光,是不是我們正的想多了,他們壓根就沒有藏在這裡,是我們想的太多了吧”,

 常無白打斷道:“不管怎麽樣,先進去再說”,慢慢推開破廟的大門,走過破廟中堂,來到後院,四人躡手躡腳來到後院,第一眼就見到架起木柴燒水的支架,已經被撲滅的火,只剩下寥寥火星,眾人已經想到房間內肯定是有人。

 常無白奪步上前,一腳踢開房間大門,未等眾人上前,常無白已經被一腳踹了出來,噗通跌倒在三人面前,常無白急忙起身,捂著胸口,從房間內走出一個人,那人正是王宇航。

 虞飛說道:“沒想到你們真的藏在這裡,真是沒有想到,這裡隱蔽的地方都能夠找到,如果不是我們都留一個心眼,恐怕將會永遠找不到你”。

 王宇航道:“我已經躲得這麽深,你們還是找到,看來你們打算將我們趕盡殺絕”,常務:“我們只是遵從主公的命令,主公想要你們父子的項上人頭,我們只能夠遵從命令,違抗不得”,王宇航道:“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就憑足下幾位還不一定是我的對手,想要殺我還得需要點力氣和本事”。

 虞飛喝道:“好狂妄的口氣,這麽自信,聽聞足下的千洋俱滅能夠一招致命,剛才在藥鋪已經見識到閣下的本領,實在令我佩服”,王宇航輕聲哼了一聲,說道:“天門的幾位堂主才是武功了得,我一直都很羨慕,一直不得和諸位比試,看來今天就是最好的時間,證明誰的武功更強,我是否有能力從天門的魔爪中逃走”。

 常無:“我不信你能夠將天門一等一的高手都打敗,你的口氣也太大了吧”。藥鋪內有一位年輕人正在抓藥,金黃色頭髮,粗袍大衣,這人正是鑄劍山莊少莊主王宇航,當初雄飛入住鑄劍山莊,將鑄劍山莊一乾人等都趕出鑄劍山莊,而當年少莊主已經成為過街乞討之人,寒酸的衣著,每天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

 看著四周沒有人,才敢進入藥鋪中,形象可憐,蒼白的臉龐,一進門,大夫低著頭不曾看王宇航,默不作聲道:“要抓什麽藥”。

 王宇航咳嗽兩聲,用手捂著嘴巴,說道:“想要抓一些能夠治療內傷的藥材,便宜一點的”,聽到便宜兩字,藥鋪的大夫抬起頭,一副傲慢的臉色看著王宇航,不耐煩說道:“等一下”,見到王宇航一身窮酸的模樣,而且還咳嗽,臉色蒼白,想必也是將死之人。

 王宇航站在櫃台這邊捂著臉龐,耐心的等著大夫幫他抓藥,不一會,大夫從後面走了出來,手中提著藥材包,放在櫃台上,對王宇航說道:“總共五兩銀子”,王宇航一驚,說道:“五兩銀子”,大夫說道:“難道你沒有五兩銀子,那你還抓什麽藥”,王宇航打住道:“等下,我找找看”。

 對著自己懷裡左掏右掏,不一會,從懷中掏出一些碎銀子,大夫點了一下,說道:“這裡總共才三兩銀子,不夠”,王宇航哀求道:“大夫,你行行好吧,我只有這麽多錢,我父親受傷很重,時不時還犯病”,大夫毅然回道:“我已經按照最低標準抓的藥,再者說我又不是有錢人,這裡來來往往前來抓藥的人,我哪有那麽多錢救濟你們”。

 王宇航道:“我真的很需要這些藥材”,大夫提起藥材,打發道:“去,去,去,走,走,走,沒有錢來抓什麽藥,浪費我的時間”,王宇航著急指著大夫的鼻子,說道:“你,你”,大夫說道:“我什麽我,你再不走,我就報官抓你了哦”。

 此時外面剛好有兩人路過此處,衣著打扮都是暗灰色,一看就知道是天門的幫眾,聽到藥鋪內有人在爭執,走進藥鋪內,正好看到王宇航,藥鋪的大夫,問道:“怎麽了,怎麽”。

 這裡屬於天門的管理范圍,在這裡天門都比官府的人管用,很多商人都交給天門保護費,只等待天門的人來管理這個城池,而這座城池離常樂成也不是很遠,屬於附屬城池,王宇航一直匿藏在此處,見到天門的人到來,甚是害怕,一直都捂著臉龐,不想看到天門的幫眾,生怕他們認出王宇航。

 藥鋪的大夫已經交給天門保護費,現在天門的幫眾已經到來,當時是對著他們訴苦,說道:“兩位大爺,這人沒錢還過來買藥,我不賣還對我大呼小叫”,兩人看到王宇航一身窮酸的衣服,一看就知道窮困人家,其中一人上前抓住王宇航的肩膀,問道:“你不知道這裡已經是天門的所管轄范圍,等你有錢之後再來買藥,不要在此鬧事,聽見了沒”。

 王宇航愣在那裡默不作聲,看到王宇航並沒有一絲反應,說道:“大爺說的話難道你沒聽懂嗎,還不給我滾”,王宇航依然沒有理睬,那人轉過身來來到王宇航的面前,本來金黃色的頭髮並沒有引起天門幫眾的好奇,待到他來到王宇航的面前,這才驚呆了,看到這個面孔,非常熟悉,正是王宇航。

 天門的幫眾瞳孔睜的非常大,大叫道:“王宇航”,王宇航反手一把掐住剛才那個天門幫眾喉嚨,那人不斷掙扎,王宇航一甩手將其丟到身後,另一個天門幫眾上前扶起說道:“怎麽回事”,倒地那人掙扎道:“他是王宇航,趕緊報告幫主”,掙扎兩下,停止掙扎。

 王宇航的力道太大,已經掐斷他的喉嚨,知道王宇航的身份,那人趕緊往外逃走,王宇航隨手一掌,正中想要逃走那人的後背,隨即吐血倒地。

 藥鋪的大夫見到王宇航已經殺了人,不驚感覺到害怕,躲在牆角戰戰兢兢,王宇航趴在櫃台上對著大夫用右手手指勾搭兩下,藥鋪大夫知道王宇航想要什麽,將手中的藥材包遞給王宇航,王宇航瞪眼看著大夫,大夫連忙擺手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王宇航嘴角露出一絲絲笑容,笑容極其古怪。

 大夫也隨著笑,不是發自內心的笑容,而是苦笑,王宇航隨即一掌,當掌心和大夫的頭隻間隔三寸距離的時候,大夫瞳孔睜大,嘴角處陣陣血噴湧而出,王宇航立即收掌,提著藥材包往門外走去,行動速度非常快,一轉眼的時間就已經到了城外一間破廟。

 破廟已經破舊不堪,很少有人來到此處,因為王宇航躲在這裡很安全,這樣才能夠躲過天門的尋找,剛走到門口,房間內傳來一陣咳嗽聲,蒼老的聲音問道:“是宇航嗎”,門外的王宇航回道:“爹,是我”,隨即打開房門,一個蒼老的老者躺在牆角處堆滿稻草地上,滿臉滄桑,雙目無神,嘴角裂痕。

 王宇航走在王浩軒的身邊,說道:“我抓了一些治療內傷的藥材,等會我幫你熬一點”,王浩軒道:“剛才出門沒有被別人知道吧,怎麽沒有帶一個帽子”,王宇航是金黃色的頭髮很容易招惹天門的眼線,一般情況下王宇航出門都會帶著一頂帽子,這樣不容易被別人認出。

 王宇航安慰道:“他們不知道是我們,而且我走的路別人都無從查起”,王浩軒道:“是天門的人嗎”。

 王宇航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只是兩個天門弟子,沒有大礙,看見我的人已經死了,如果不是藥鋪的大夫太勢利眼,我不會暴露身份,不過你放心,他們不會找到我們的”。

 王浩軒苦笑不已,接連又是咳嗽,王宇航在王浩軒的背後輕輕拍了兩下,這才讓王浩軒病情有所好轉,王浩軒道:“沒想到我一輩子英明,最後卻成為過街老鼠,前防後防,還害的你跟我一起受罪”,王宇航解釋道:“我現在確實受了很重的傷,這一切都是雄飛給的,等我們傷勢都好了,一並找雄飛算帳”。

 王浩軒捂著胸口,說道:“這些日子我所受的傷一點都沒有好轉,沒想到雄飛的寒冰魄如此厲害,我絲毫抵擋不住寒冰魄的寒氣,現在我整個胸口每天都是刺心涼”。

 自從王浩軒在鑄劍山莊被雄飛打敗之後, 一直都是負傷,寒冰魄的寒氣已經通到王浩軒的全身,加以沒有及時排出寒氣,導致寒氣攻心,多少時日都無法自行療傷。

 王宇航問道:“用什麽辦法才能夠將寒氣都逼出體內,什麽大夫可以治療寒冰魄”,王浩軒躺在地上,說道:“恐怕沒有人能夠克制寒冰魄,我現在已經是半死不活的人,沒有必要去浪費這個時間,等我死後你一定要好好活著,找準時機替我殺了雄飛,重新奪回鑄劍山莊,這是我活著的唯一希望”。

 王宇航就蹲在王浩軒的身旁,斬釘截鐵回道:“放心吧,你不會死的,該死的人是雄飛”,王浩軒道:“你要聽我的話,必要的時候不要給你帶來累贅,讓我走的輕松一點”。

 王宇航臉色一邊,怒喝道:“你說的這叫什麽話,我說過會治好你的內傷,縱然是尋遍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棄你”,王浩軒笑呵呵,道:“沒想到你能夠這麽孝順,有你這句話,我也就足夠了,只不過性命都是天注定的,我們說什麽都沒有用,閻王爺讓我三更死,我一定不會活到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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