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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魂莊》820章 6角棱堂
  張真人說的最後一句話我權當是在開玩笑了,反正他的語氣也不是那麽認真。
  這時候張真人的話還沒說完:“你們守正一脈向來重實戰,龍虎碑在你手裡,比落在我手裡有用。跟你透個底,要不是我們考慮到需要由你來催動龍虎碑,還真不想讓你這個小輩來做總指揮。這些年,你雖然也繼承了你師父偌大的名號,可畢竟太年輕,難以服眾啊。”
  我將一對龍虎碑小心翼翼地收起來,轉而對張真人說:“我也跟您透個底吧,其實我之前也想過,為什麽要讓我這麽一個後輩來指揮行動,當時我就琢磨,可能是因為我對羅中行了解比較多,還見過羅中行本人。”
  張真人點了點頭:“這確實也是其中一個原因。你的小朋友們快來了,我就趁著這個機會,再囑咐你一句話。見到各大宗門的人之後,你該做什麽做什麽,該硬氣的時候一定要硬氣,千萬不要有任何猶豫,我們這些老家夥都給你撐腰。”
  一旁的莊師兄就樂了:“這一點您放心,我也算是看著有道長大的,這家夥什麽都會,就是不會猶豫,有些時候跟個愣頭青似的,也著實讓我們這些做師兄的頭疼呢。”
  張真人反問莊師兄:“愣頭青,一個愣頭青,能把閆曉天扶上百烏山掌門的位子嗎?”
  莊師兄笑了笑:“也是。”
  張真人還之一笑,又回過頭來對我說:“你們守正一脈的人我可是相當了解呢,圓滑的時候,你們比誰都圓滑,可一旦瘋起來,十頭牛都拉不住。”
  就在張真人說這番話的檔口,梁厚載他們也和盧雲波、馮師兄一起進了堂口。
  張真人一眼看到了梁厚載,就對莊師兄說:“別忘了把李良請來。”
  他說話的時候我原本正面朝著梁厚載他們那邊,當我再轉身望向張真人的時候,卻發現屋子裡就剩下我、莊師兄和大偉三個人了,張真人早已不知去向。
  我看向莊師兄,莊師兄則衝我攤了攤手。
  更奇怪的是梁厚載他們進屋以後,也沒人問我張真人的事,他們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張真人曾在這裡出現過。
  倒是盧雲波進來以後就問我們:“怎麽還不進去,張真人不是急著要見左掌門嗎?”
  莊師兄:“已經見過了。”
  這時候大偉才從石碑後面走過來,他一邊走著,一邊用手揉搓自己的脖子,我看他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就像是剛剛睡醒似的。
  梁厚載走到我身邊,我就對他說:“你還記得咱們在翠雲峰見到的不語道人嗎?”
  梁厚載先是愣了一年,隨即點點頭:“記得,早前咱們不是還推測,他是無當留下的一縷殘魂嗎?”
  我說:“他很有可能是張道陵的一縷殘魂,不是無當的。”
  梁厚載頓時瞪大了眼:“張道陵?你別說,還真有這種可能,畢竟張道陵當初可是在翠雲峰上修煉過的。而且從時間上來算的話,張道陵也確實有可能認識你們寄魂莊的一世祖。”
  莊師兄那邊開始催了:“行了行了,有什麽話進了棱堂再聊。”
  他嘴上這麽說,卻沒進地道,這時候大偉在後面輕輕推了我一下,示意我先走。
  我剛走上石階,莊師兄就在後面對我說:“老盧家的六角棱堂是行當裡的四大堂口之一,和老孫那個門派的正心堂並稱乾坤二堂,老孫掌管的那個堂口是乾堂,六角棱堂是坤堂。”
  一邊沿著石階向下走,我一邊問莊師兄:“莊師兄,你說的是孫先生吧。”
  莊師兄:“不是他還能是誰?”
  我說:“盧先生不是說,村子正當中一座大宅就是棱堂嗎,可眼下這座祠堂好像並不在村子正中吧。”
  盧雲波接上了話:“走過這條石階,咱們還是要回到大宅那邊去,只不過大宅的宅門是走不通的,只能走這條暗道才能到達棱堂。棱堂裡有一座主堂,堂中六面牆,一牆一角一棱口,每個棱口連著一個小堂,六個小堂,分別對應兌、巽、離、坎、震、艮留個卦象,在每個小堂裡還有一條通道,連著風山下的六座墓穴。”
  六角棱堂對應除乾坤之外的另外六卦象,我們守正一脈陰支的看家法器招魂幡也是這樣,另外,在師父給我的那本秘術中有一種六番印術,這套術法我曾在淮河青銅墓中用過一次,裡面的六個番印也是對應了兌、巽、離、坎、艮、震,唯獨少了乾坤兩卦。
  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巧合。
  走在我身後的盧雲波繼續說著:“左掌門一進大堂,就能知道其他人的態度了。”
  我停下腳步,轉身看著盧雲波:“什麽意思?”
  盧雲波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也不能說得太多,到時候還請左掌門自行領會吧。”
  說完,他就四指並攏,朝著石階深處揚了揚手,示意我繼續向前走。
  這條石階的前半段是傾斜向下延伸的,後半段峰回路轉,以很大的坡度向上延伸。
  能看得出來,這條密道已經很有年頭了,兩側的牆壁上早已長出了植被,用來撐頂的木樁也有大量被更換過的痕跡,可我們腳下的石階看起來卻是嶄新的。看得出來,老盧家經常對這條密道進行修繕,考慮到密道的長度,維修的費用也是一筆非常巨大的開銷。
  走完最後一段石階,我們經由一扇半開的銅門,進了一間足有五六百平米的大堂。
  穿過銅門的時候盧雲波還提醒我們,不要將門完全敞開。
  大堂的高度至少在十米以上,由三十六根石柱撐頂,每一座石柱上鑲了三面金鏡,在鏡子旁邊,還掛著一盞長明燈。
  現在是白天,陽光從堂頂照射進來,撒在那些鏡子上,再有鏡子將這些光線鋪灑在整個堂口中,讓地面都塗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另外長明燈也亮著,不過和陽光相比,燈頭上的光線幾乎可以忽略。
  我留意到,整個大堂的形狀是一個規則的正六邊形,每一道寬闊的牆壁上都有一個三角形的凹陷,而在那些凹陷的地方,還鑲著一扇正方形的雙開銅門。
  這種特殊的建築形態,應該就是盧雲波口中的“一牆一角一棱口”了吧,那些正方形的銅門,就是棱口。
  剛進來的時候,有兩扇棱口是半開著的,可當盧雲波帶著我們朝堂內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兩扇門就同時關上了。
  因為我一直留意著其中一個棱口,發現在關門的時候,有一個人影在門中快速閃了一樣。
  看樣子,在我觀察大堂的時候,我也成了別人眼中的風景。
  盧雲波聽到棱口被關閉時發出的聲音,無奈地歎了口氣。
  我知道他為什麽歎氣,小堂裡的人明明看到了我,卻不出來打個招呼,說明他們對於我的總指揮身份並不認同。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像我這樣一個年紀輕輕的小輩,卻要指揮那些在行當裡成名已久的老人,他們不信任我也是正常的。
  但這樣的狀況不能持續太久,我必須在羅中行動手之前盡快證明自己。
  盧雲波將我領到了其中一道棱口前,對我說:“張真人在裡面等著你呢,這是艮字堂,接下來的日子裡,你和張真人就住在這了。其他人跟著我去震字堂吧,你們的老朋友都被安排在那裡了。”
  他一邊說著話,就要帶著其他人離開,我則朝梁厚載招了招手:“厚載,你也進來吧。”
  盧雲波愣了一下,接著對我說:“你讓梁家小哥進去,不太合規矩吧?”
  我說:“沒什麽不合規矩的,其他門派的人什麽時候到?”
  盧雲波:“最晚在大後天的午時到齊。”
  我點了點頭,又朝梁厚載招招手,一邊將手掌按在了銅門上。
  盧雲波還是有些猶豫,梁厚載朝我這邊走的時候,他還伸手擋了一下。
  莊師兄拍拍盧雲波的肩膀:“讓厚載進去吧,相信有道。”
  盧雲波這才收了手,帶著其他人走了。
  我和梁厚載進入艮字堂的時候,張真人正坐在太師椅上喝茶,在他旁邊還坐著一個鶴發童顏的老道人。
  起初張真人和老道人只是自顧自地喝著茶,完全沒有搭理我們的意思,直到梁厚載關上銅門,他才衝我笑了笑:“你也帶著自己的智囊進來了?咱們又想到一塊去了。”
  沒等我開口說話,坐在他旁邊的老道人就開口了:“我是茅山的空雲子。”
  之前張真人不是說空雲子還沒到嗎,怎麽現在他卻先我們一步來到艮字堂了?
  我只能先將疑惑放在心裡,朝空雲子拱了拱手,還是沒等我說什麽,空雲子就衝我擺了擺手:“這些繁文縟節就免了,我知道你們守正一脈向來不講究這些規矩。咱們都是自己人,你也不用難為自己。說起來,我和你師父雖然只有幾面之緣,但也算是忘年交,你的事我也聽說過不少。”
  空雲道長給人的感覺和張真人相似,也是慈愛中帶著平和,而且我感覺,空雲道人和我豫鹹一脈的趙師伯一樣,也是個自來熟。
  他讓我坐在他旁邊,又抓著我的胳膊問:“你現在的修為,已經和你師父相當了?”
  我說:“不好說吧,我覺得只能說是接近,我才修行了多少年啊,不太可能追上師父當年的修為。”
  空雲道長擺擺手:“你就別謙虛了,光你身上殘留的這股子念力,就比你師父當初強了不少。不過你師父出生的那個年代兵荒馬亂的,也沒有足夠的資源供他修行,你可就不一樣了,從小好吃好喝的,基礎打得好,進境快一些也是正常的。所以嘛,你也別驕傲。”
  他說出來的話很隨意,但卻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
  在這一點上,張真人和空雲道長區別還是很大的,張真人說話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是中正平和,而空雲道長則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張真人在一旁說道:“玄宗也該來了吧?”
  空雲道長:“他說他會在午時三刻進堂,快了。”
  我耐不住好奇,就問張真人:“玄宗是誰?”
  張真人說:“他全名叫姚玄宗,號稱藥仙,是閣皂山中一隱修,能耐極大,在整個行當裡也算是久負盛名。玄宗和你師父的關系很差,你見到他可得小心點了。不過他說了,這次聚會關系重大,他會盡全力給你提供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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