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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觀氣師》第64章 昆玄
  風建春又怎能像沒事人一樣安心地躺著睡大覺?

  此刻的他不僅沒有繼續休息的心思,就連得知自己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他都覺的懊惱得很。

  三月後的陰山之約就像是一塊壓在胸口的大石頭,讓他一想起來就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還有很多的未完成的事情需要去做,又豈能靜的下心來休息?

  小敏的病他還沒解決,師門的金印還被扣留在茅山,還有父母、大虎、毛豆、曹軒等等,這些人他都覺得應該交代一下,尤其是田菊……

  一想到那個俏麗的身影,風建春就是心頭一痛,但願以後她再不會遇到什麽坎坷,就這麽平平靜靜地過完一生……

  “風小子,我和你說話呢,你不聾不啞多少給點反應好嗎?”

  天寧老道見風建春不言不語地穿著外套,他這個火爆脾氣頓時就有些忍不住了。

  “哦,聽到了。”風建春木然地回了一聲,卻沒有半點聽話去休息的樣子,已經穿好了外套,正在向門口走去。

  風建春又怎能像沒事人一樣安心地躺著睡大覺?

  此刻的他不僅沒有繼續休息的心思,就連得知自己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他都覺的懊惱得很。

  三月後的陰山之約就像是一塊壓在胸口的大石頭,讓他一想起來就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還有很多的未完成的事情需要去做,又豈能靜的下心來休息?

  小敏的病他還沒解決,師門的金印還被扣留在茅山,還有父母、大虎、毛豆、曹軒等等,這些人他都覺得應該交代一下,尤其是田菊……

  一想到那個俏麗的身影,風建春就是心頭一痛,但願以後她再不會遇到什麽坎坷,就這麽平平靜靜地過完一生……

  “風小子,我和你說話呢,你不聾不啞多少給點反應好嗎?”

  天寧老道見風建春不言不語地穿著外套,他這個火爆脾氣頓時就有些忍不住了。

  “哦,聽到了。”風建春木然地回了一聲,卻沒有半點聽話去休息的樣子,已經穿好了外套,正在向門口走去。

  天寧老道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白雲觀的那些個小字輩見了他,哪個不是恭恭敬敬,唯命是從的?何曾被一個年輕小輩無視過?

  “你個小王八蛋,翅膀硬了就聽不進老道的話了?今天,你不乖乖地回床上休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天寧老道跨步擋在了風建春身前,指著他的鼻子命令道。

  見天寧老道生氣,風建春也發覺得自己的態度貌似有些問題,便輕聲解釋道:“天寧道長,不是我不聽您的話,我真的不用再休息了。”

  “放屁,我昆玄師叔都說了,你神魂重傷,需要好生靜養。昆玄師叔可是我白雲觀的前輩高人,絕不會看走了眼的。”

  昆玄這名字風建春之前便從陰皇的口中聽到過,卻沒想到那日的老道輩分居然這麽高,而且還是天寧老道的長輩師叔,一些調侃的話便不好再說。

  畢竟當著天寧這個後輩的面,背後去調侃昆玄這個長輩,總歸是不妥的,更容易被誤會。

  “天寧道長,我的情況我自己心裡清楚,我真的沒事……”風建春聳了聳肩輕聲解釋道。

  天寧老道還是不信,後退半步道:“沒事?那就和老道我搭搭手。”

  話音剛落,也不待風建春答應,就見天寧老道雙掌在身前畫了一個圈,便輕飄飄地推向了風建春。

  他是為了試探一下風建春,

也是為了教訓一下這個不聽話的小子。  曾經見過這老道的暴脾氣,此刻又見老道說動手就動手,風建春也很是有些無奈。

  雖然心裡也明白天寧道長不會出手傷害自己,但是卻也不敢小瞧這一掌。

  這一掌看似輕飄飄的沒什麽力道,風建春卻清楚這一掌老道是動了真格的了,這一掌可有著開碑裂石之力,

  因為太極拳的精要之一便是“運襠”,就是借襠胯運轉帶動手和全身動作,繼而由外及內帶動丹田運轉,再由內及外內勁盡出,使之“聚而鼓蕩,狀若璿璣,意活而運,氣如輪轉。”

  天寧老道在出掌時後退的半步,便是運襠,看似雖有若無,卻正是這運襠的高深之處。

  深藏不露,靈變無比,以身馭氣,防不勝防。

  太極功夫的好壞,這一運襠便能看得出來。顯然天寧老道的太極功夫,比當初H縣的時候又提升了不少,光憑這出招前的運襠,便不下於那些俗世中的太極大師。

  風建春這三年來從不停過的便是這太極拳,在太極拳上的造詣也不低,所以光憑天寧道長出招前的運襠,他就足以知曉這一掌的厲害,哪還敢不認真對待?

  只見風建春側身移步,雙手成勾,也是在身前反畫半圈,剛好搭住了對方的手腕,將老道攻來的一掌帶偏了出去。

  哪知老道這一掌只是被帶的微微一偏,便握掌成拳,反而順勢攻向了風建春的面門。

  風建春生怕老道打出真火,沒敢硬接,抬臂格擋的同時,趕忙又向身側滑出一步,躲開了這一拳。

  老道一擊不中,身子一轉又要再次攻來,風建春急忙後退幾步,擺著手道:“不來了,不來了,你老這哪是搭手啊?這是準備要小子的小命啊!”

  天寧老道見風建春身形迅捷,不像是神魂重傷的樣子,心裡也有些詫異,收招問道:“你小子還真好了?可是昆玄師叔肯定是不會看錯的……真是奇了怪了。”

  風建春趕忙原地蹦跳了幾下,道:“您看,我是真的好了。不是昆玄前輩看走眼了,而是我這人恢復力強,受傷後基本上睡一覺就好了。”

  老道上下打量了風建春幾眼,見風建春面色紅潤,不像是在說謊,便有些相信了他的話。

  “你就算是全好了,現在也不能離開,昆玄師叔讓我看著你,沒他老人家發話,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

  “嘿嘿,沒想到您老也有害怕的人啊,看樣子您老人家肯定沒少被你師叔打你屁股。”風建春笑著調侃起了老道士。

  不知怎麽的,聽到天寧老道士一口一個師叔喊得親切,他就忍不住想要打趣幾句。

  天寧老道一聽,吹胡子瞪眼道:“放屁,這是尊重懂不?你小子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收拾你?”

  風建春見天寧老道士又要發火,生怕老道士真要動手收拾自己,便不敢再胡說,趕忙端正態度認真地道:“天寧道長,我是真有事不能多呆。要不您帶我去見見您這位師叔?正好我也想當面謝謝他老人家。”

  “好吧,待問過昆玄師叔,看他老人家同不同意你離開。”天寧老道士考慮了一下說道。說完,就從袖子裡掏出手機撥了起來。

  風建春一見,猛然想起了自己的手機,在身上摸了半天卻沒找到,再仔細一看才發現老道用的不正是自己的手機嗎?

  等到天寧老道打完了電話,風建春沒馬上急著要回手機,而是首先問道:“怎麽樣,昆玄前輩答應見我了嗎?”

  天寧老道沒好氣地說道:“我哪知道?這不是剛打電話叫值班的去問了嗎?”

  “哦,原來不是打給您師叔的啊。”風建春剛剛還在奇怪,老道士打電話的語氣可不算是恭敬,原來這電話是打給值班的。

  再一想,這麽大個道觀,跑腿找人的事情可不就得值班的人去嗎?

  就在風建春瞎想的時候,就見老道士將手機合了起來,正要塞進袖子裡,風建春趕忙指著手機道:“這個……我的!”

  他不是舍不得這手機,只是這部手機不同,那是當初田菊幫他選的,裡面還存著曾經兩人發過的短消息,這三年來他看了無數遍,卻一條也沒舍得刪,那是他最甜蜜的記憶。

  “我知道是你的,我又不要,你緊張個什麽勁?”老道一楞,氣呼呼地將手機遞給了風建春。“還給你,之前怕吵到你,才幫你收著的嘛,老道我是貪圖小輩東西的人嗎?”

  “您別生氣,您當然不是那樣的人,只是這部手機對我來說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風建春笑著接過手機,檢查了一下後小心地收了起來。

  “對了,天寧道長,昆玄道長多少歲了?怎麽也過百了吧?”風建春好奇地問道。

  “是過百了,算上今年,師叔他老人家應該一百二十整了……”天寧老道見此時無事,便和風建春講起了他這位師叔。

  昆玄道長本名早已沒人知曉,只知道他祖籍是建國前的果州,從小就拜入全真門下,練就了一身本事。

  就在他十七歲的時候,外族聯軍入侵,他師父便帶著師兄們下山,隻留他一人守著道觀。

  臨行前他問師父幾時回來,他師父告訴他,天下太平便會回山。只是卻不想,這一去師父和師兄們便再也沒回來。

  昆玄就這麽守著無人的道觀過了二十二年,當他聽說革命成功,清朝滅亡了,本以為從此天下太平,師父和師兄們也該回來了,卻沒等到一個人回來。

  就這麽又苦等了四年,當他得知袁項城鎮壓革命,準備當皇帝的時候,便明白再也等不到師父和師兄們回來了……

  四十三歲的昆玄,早已不是當初的懵懂少年,他在道觀中為師父、師兄們,還有他自己都立了牌位後,便也下了山。

  他不想等了,他要去尋找師父、師兄們。如果找不到,他也就不回來了。

  這一去便是三十五年。

  當他帶著一大包枯骨和一顆人頭重新回到道觀的時候,道觀早已坍塌成一堆廢墟。

  那一大包枯骨,是他師父和師兄們的。那顆人頭便是害死了他師傅和師兄們的罪魁禍首。

  昆玄就在這堆廢墟中,安葬了師父和師兄們僅存的骸骨,並且用那顆仇人的首級祭奠了他們。

  現在亂世已去,天下太平,師父、師兄們也該回家休息了……

  做完這一切的昆玄,重新返回了京都,即便是在後來最困難也沒再離開京都一步。

  他要窮盡一生,替師父、師兄們守著這來之不易的太平光景。

  後來他與白雲觀當時的觀主成為了好友,也就是天寧道長的師父,從此他便成了白雲觀天字輩人口中的師叔。

  如今天寧道長的師父已經不在了,他便成了這白雲觀中輩分最高的人,只是他常年閉關很少外出,外面知道他的人也就很少了。

  “昆玄師叔道法高深, 如今他已經是整整兩甲子的歲數了,依然是生龍活虎,可謂是陸地活神仙……能見到他老人家也是你的福分嗎,待會兒,你小子千萬不敢胡說八道。”

  風建春點頭答應,心裡卻還在回味著天寧道長講述的故事。

  對於故事中昆玄道長的一生,出生在和平年代的風建春,雖然很是感動,卻沒什麽深刻的體會,也只是當作故事來聽。

  他更想知道的是那顆被用來祭奠師門眾人的人頭,會不會就是陰山派的陰皇?

  而他最後回到京都又是在守護著什麽?難道京都還有什麽他放心不下的嗎?

  只是,又一想到陰皇所說的他大限將至,便又有些替昆玄老道士著急。

  這個只見過一面的老道士,讓他不由地想到了清風子師兄。

  清風子師兄不也是獨自守著一個空空的太微門,過了這麽多年嗎?

  那他的過去又經歷了些什麽?在那些戰亂的年代,他又是做過些什麽?

  想到清風子師兄,風建春忽然便想到了當初在清涼山上,祁老求師兄替小菲菲看病時,兩人交談的話。

  要是他沒記錯的話,清風子師兄當時就提到過天寧老道士,還叫他小猴子,想必清風子師兄也和這白雲觀也有些淵源,就是不知道清風子師兄和這昆玄道長是不是也熟識?

  想到這裡,風建春突然便升起了捉弄一下天寧老道士的念頭,笑著問道:“天寧道長,我知道一個關於小猴子的故事,很有意思的,要不,咱趁著現在昆玄道長那邊還沒消息,我講給您逗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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