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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垃圾回收賊溜》第469章 蒼松歲寒
八人驚駭之間,仍舊沒有忘記她們的戰鬥本能,從儲物袋中取出備用的武器,對著傅輕歌再度結陣,傅輕歌對陣法一途毫無理解,他只知道這時候打破一個缺口,就能夠讓八人所結的陣勢不攻自破。

花樣繁多的武器攻向了傅輕歌,傅輕歌開始後悔自己閃電般出手的同時,沒有削去她們的手腕,讓她們老實下來。

但隨後他又不是那麽的後悔了,更多的是驚喜,實在是痛快!

傅輕歌感受到了自己的劍技在肉眼可見的精深,此時的他完全不依靠本身充盈無比的靈力對敵,而僅僅用與侍女們差不多實力的靈力催動著劍技。

傅輕歌完全樂在其中,被八人同時圍攻,沒有對他造成多大的影響,反倒是讓他身處在不斷出劍的歡愉之中,劍隨身走,一擊即中便不再糾纏的快意感不斷地刺激著他握劍的手。

實力的差距擺在這裡,但雲棲樓的侍女們卻悍不畏死,明知道不可能是傅輕歌這個怪胎的敵手,但她們仍舊不斷地遞出手中武器,以一迭又一迭的守勢暫時守住了傅輕歌的颯然的劍技。

“這個人好像越戰越勇,體內的靈力仿佛揮灑不完一樣,看他施展出來的武技,少說都有三四十招了吧?”一個侍女驚訝道。

“真是怪胎,怎麽會有這樣的武者?毫不停息地不斷施展武技,每一招武技仿佛都無跡可尋,但又都極為連貫。”另一個侍女握緊手中長刀,勉力抵擋著滲入武器中的勁道,防止自己被掀飛。

她們一邊抵擋著一邊後退,默契十足的陣型已經潰不成軍,三三兩兩的站在不同的方位,她們害怕自己落單,兩三人抱團在一起還有可能抵擋住傅輕歌的一招二式,如果是單獨面對傅輕歌隨意使出的劍招,她們根本就抵擋不住一個呼吸的時間。

“主人什麽時候回來?她如果再不回來的話,我們就全交代了。”

一個侍女喘著粗氣,接下傅輕歌劈斬下來的一劍,軟倒在地,眼看是全身靈力消耗的一乾二淨,短時間沒有力氣再參戰了。

傅輕歌的身影在八人之間翻飛著,他的身影飄忽不定狀似鬼魅,握持著淡淡寒氣溢出的封雪,不斷地戳刺劈砍撩,每一招都是簡單至極的劍招,可又凌厲得無法直面。

“劍技,蒼松歲寒!”

傅輕歌心中默念,整個人的速度突然慢了下來,站定原地,宛如一棵老松般,封雪劍身上由靈力幻化出來的片片雪花飄落,變成了鵝毛大雪,一片片白色覆蓋在傅輕歌的身上。

此時的傅輕歌真就如一棵勁松,巍然不動,站定如山,無論任何的狂風暴雨還是雨雪飄搖,都無法撼動他站在此地。

侍女們見傅輕歌呆呆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便心生喜悅,再度集結起攻勢向著傅輕歌的四面八方而去,陰毒至極的手段在此刻通通顯露出來,這是雲棲樓侍女們無可奈何中的辦法。

乾掉傅輕歌這件事是勢在必得,哪怕是她們齊齊暴露出無法暴露的秘密,也要將主人的秘密保守住,她們的性命本就不屬於自己,從一進到雲棲樓裡,就已經注定。

她們是薑姒的矛,更是薑姒的盾,一輩子只能為了她活著。

侍女們合力的一擊終於到來,準確無誤地擊打在傅輕歌的身上,可異樣卻在此時發生了,在她們手中削鐵如泥的利器,這時候站在傅輕歌的身上,卻像是嵌入了海綿中。

沒有一件武器真正地傷到傅輕歌,甚至連金鐵交接之聲都沒有。

因為在這些武器靠近他的瞬間,就被他全數格擋,一樣不落地返還給侍女們,

把她們全部的力道都轉移了出去,盡數讓她們為自己承受這些傷害。傅輕歌此時密不透風的劍勢,真真正正地詮釋了,蒼松傲立於風寒中,挺立於危崖之上,絲毫不為所動的含義。

“怎麽可能?明明我們已經擊中他了,為什麽他一點皮外傷都沒有?”侍女們的內心開始動搖了。

在雲棲樓裡,她們自小就被薑姒教育,作為雲棲樓的人,面對什麽樣的情景都不要膽怯,只要自己還有一口氣在,就應該想盡辦法完成主人交代給她們的任務。

為了得到薑姒的褒揚,她們不斷競爭,她們不斷搶奪,不斷擠壓著和自己同齡的侍女,一個個比自己弱的侍女被淘汰出去,她們從來不會問這些被淘汰的侍女去了哪裡,她們隻關心自己今晚能吃什麽。

可以說,能夠成為薑姒侍女的她們,無一不是心性堅毅的武者,比起一般的武者來說,要狠辣不知道多少倍。

就是這樣的八個侍女,她們居然發現,堅如頑石的心開始顫抖了。

顫抖是因為害怕,她們不怕死,她們只怕死的不明不白。

侍女們相互對視一眼,齊齊出手,想要做最後一搏。

傅輕歌向前揮出一道扇形的劍氣,這些劍氣宛如萬年不化的冰層一般,徹骨的寒意從劍氣中激射而出,不斷地侵蝕著侍女們。

“還有這種屬性的靈力?他已經是決靈境武者了嗎?居然可以把靈力使用到如此收放自如的程度?”侍女們絕望了。

她們手中的備用武器全都折斷了,每一處斷點,都是正好在每一件武器的中心點,沒有半分的誤差,像是用遊標卡尺測量出來的一般。

兔起鶻落,傅輕歌在一眨眼的時間內,瞬間劃破了所有侍女的咽喉,咽喉處沒有血液井噴而出,只有淡淡的一點殷紅。

傅輕歌撤劍回守,將封雪立於自己身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這招劍技還是傅輕歌初次使用,他本以為這武技只是用來磨煉修習者的心境,讓修習者有一顆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心境。

但沒想到施展出來的威力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想,輕輕松松地擊垮了八人盡全力的合擊,不僅如此,他還留有許多余力。

“勝負已分了。”傅輕歌說,“既然我能隻劃破你們的喉嚨而不殺死你們,就代表著我隨時能夠殺死你們,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了。”

侍女們噤若寒蟬,場中只有輕微的呼吸聲音,被時不時從遠處傳來的土方車呼嘯而過的噪音所掩蓋。

傅輕歌的眼睛掃過了每一個侍女的面孔,侍女們閉口不言,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臉上仿佛寫著“你就算是殺了我也不會得逞”這幾個大字,一時之間惹得傅輕歌有點想笑。

她們雖然是薑姒手下的侍女,乾的也是見不得人的肮髒勾當,但年紀也不過和自己在伯仲之間,再大也不會比自己大多少。

她們色厲內荏的模樣,可氣又可笑。

“其實不用你們說我也知道,是薑姒要到這裡來和你們匯合吧。”傅輕歌在這群侍女中沒有看到冰瑜,心底並沒有任何的放松,反而是更加地緊張起來,這裡沒有冰瑜,意味著冰瑜很可能和薑姒待在一塊。

薑姒此時身受重傷,但瘦死的駱駝依舊比馬大,冰瑜看到薑姒重傷,絕對會升起暗算的心思,可僅憑她的武道實力來說,傅輕歌完全看不到冰瑜能夠順利得手的希望。

“你別動手,我一五一十地跟你說。”一個瘦小的侍女走了出來,眼睛撲閃著,根本就不敢和傅輕歌對視。

“你想和我說什麽?如果你是想說我剛剛說的都是自己的臆想,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的話就算了吧。”傅輕歌笑了笑,“我可是親眼看著薑姒跳上了潛水器,你說潛水器,它能夠去哪裡呢?”

瘦小的侍女被傅輕歌擠兌得說不出話來,美眸一陣顫動。

傅輕歌在侍女面前來回踱步,不停地摸著自己的下巴,一副運籌帷幄的表情,“潛水器自然有上岸的時候,你們雲棲樓啥都好,酒水到位,服務到位,我去了一次就不會忘記,甚至還想去第二次。”

“但雲棲樓有一點不好,就是你們這些侍女,像是一個流水線生產出來的產品一樣,我一看就知道你們是從哪裡來的。”傅輕歌繼續點評道,“作為一個情報組織,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是必修課嗎?”

侍女們都一臉茫然地看著傅輕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還有這種說法嗎?難道不是把發現自己的人通通乾掉,秘密就不會被發現了。

“滋滋滋......”破爛通訊頻道的電波再度傳來,傅輕歌就算是不用耳朵去聽,都知道是誰的訊息。

“喂喂喂?傅輕歌嗎?聽得到我的聲音嗎?”景泰藍的聲音傳來,聽上去一反他悠閑的常態,火急火燎的感覺讓傅輕歌有些訝異。

“聽得到聽得到,又有什麽事,景泰藍?”傅輕歌一手按住耳機上的發聲鍵,一邊沒好氣地說道。

“趕緊走,你那個位置上,我看到好多武者朝你那邊過去了!”景泰藍的聲音變得急促起來,著急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傅輕歌皺著眉頭,“喂?景泰藍,你說很多武者朝著我這兒來了?這什麽意思?我是被人圍毆了嗎?”

“靠,你是不是聽不懂華夏語啊?就是字面意思啊!這些武者看上去就是來者不善的樣子,一個個氣勢洶洶的,他們穿的還都是趙氏珍寶閣的武者製服,不是來找你麻煩的就有鬼了。”景泰藍說。

“大概有多少個?”傅輕歌一邊問,一邊走到那些侍女面前,距離她們數米,用指間射出一道道劍氣,封住了她們的氣穴和血線,用來防備她們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突然暴起。

“很多很多,我數不過來了!怎麽著也有五十個吧!”景泰藍說。

傅輕歌點了點頭,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嗯......也就五十個......”

他慢條斯理地從不知道哪裡摸來的儲物袋中取出繩索,慢悠悠地把這些身材曼妙的雲棲樓侍女們捆起來,然後一個個地抱向鐵皮活動房裡,一個接著一個地丟了進去。

“有沒有聽我說話啊!五十個多個武者過去了啊!”景泰藍怒了。

“五十個?”傅輕歌終於反應過來了,五十個武者這是什麽概念,一人一口帶靈力的唾沫都要淹死他了,這陣仗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你特麽終於知道了?”景泰藍徹底無語了,“現在你想跑也來不及了,他們已經到了離你不到三十米的距離。我本來以為讓你寫遺囑立立反向就能逢凶化吉,但現在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

“次奧,這也太悲觀了吧?”傅輕歌嘴角抽了抽,收起封雪,把自己的氣息全部收斂住,從鋒芒畢露不可一世的絕頂劍客形象,變成了一個海邊遊玩一不小心迷路的路人形象。

他小心翼翼地走出了船隻處理廠,低著頭貼著活動房的鐵皮行走著,沒有暴露出任何的氣息,連邁開腳步踩在沙灘上的聲音都聽不見。

黑壓壓一片人走了過來,從傅輕歌的身邊擦過,他們半點也不克制自己的聲響,嗚嗚渣渣地從傅輕歌的身邊走過,好在他躲在氙氣燈照射的陰影下,加上幾乎沒有半點氣息的緣故,根本就沒有被發現。

傅輕歌覺得慶幸的同時,又有些許的無奈。

可能是他前世本來就是不怎麽引人注目的家夥吧,在燈下黑的情況下真的讓他和這幫子趙氏珍寶閣的武者擦肩而過,還沒有被對方察覺出任何的端倪。

武者們魚貫而入,全部湧入了船隻處理廠,開始鋪天蓋地地翻找著什麽東西一般,傅輕歌躲在處理廠外圍的鐵絲網下,緊靠著還沒被武者拆除的鐵皮房牆壁,屏住呼吸聆聽著處理廠內的一切聲響。

“別聽了,我這一趟就是專程來找你的,你躲起來是什麽意思呢?”

一個熟悉而又惡心的聲音傳入傅輕歌的耳朵,傅輕歌的腦海中自動勾勒出了一張虛浮到發白的臉,一副腎虛得不行的身板。

這種種腦內補充和思索下,一個完整的人形就被勾勒出來。

傅輕歌自然而然地就想到,這個人是誰。

趙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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