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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垃圾回收賊溜》第468章 截擊
傅輕歌得到了坐標,簡單明了,距離他不過一公裡的距離。

“接收到了,我準備出發了。”傅輕歌伸展了一番身子,長時間的水面奔行讓他有些精神渙散,雖然很想找個地方靠著,然後坐下來好好休息一下,但薑姒就像是哽在喉間的魚刺,不除不快。

“傅輕歌,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景泰藍突然問道。

傅輕歌撓了撓頭,不明所以,“什麽叫我還有什麽想說的?”

“啊,這不是很明顯了嗎?就是想問問你還有什麽遺言啊,或者是沒有完成的事情啊,什麽意難平啊,需不需要我幫你解決了?”景泰藍一本正經地說,“我們現在算是好兄弟了,既然是好兄弟,你有沒有什麽東西留給我繼承一下的?”

“滾滾滾,老子還活的好好的,你繼承個錘子啊?”傅輕歌罵道。

“嘿嘿,我這麽說不就是想給你一個活下去的理由嗎?”景泰藍說,“雖然有些東西丟失了,但是希望總是還在的吧?”

傅輕歌眉頭一皺,一時之間竟然聽不懂景泰藍話語中的意思,丟失了東西?他全身家當都留在儲物空間裡,怎麽可能有東西丟了?

“少扯淡了,我出發了,我的後背交給你了。”傅輕歌也學著景泰藍的語調,雙手插在藏青色大衣的口袋裡,誰也不愛的表情。

望遠鏡中,傅輕歌開始奔跑了起來,經過短暫的加速時間,景泰藍再也看不清他的身影了,主要是他移動望遠鏡的手速,實在是跟不上傅輕歌腿腳移動的速度,人影沒入高樓大廈中,啥都看不見了。

富江市附近不遠的海面,一台潛水器排開周圍的水,正緩緩地浮出水面,潛水器頂蓋上露出了一個探照燈束,在海面上不斷地探照著,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麽東西一般,但沒過多久,它就再度沉了下去。

傅輕歌來到了景泰藍給出的坐標處,這裡同樣是一片海灘,但海灘的不遠處有一個船隻處理廠,這個處理廠堆滿了生鏽發霉的船隻屍體,他們都被工人們拆卸得七零八落,沒有一塊完好的鐵片。

這些船隻屍體上的霉菌和浮斑,昭示著他們曾經在海上航行的榮譽,但這既是榮譽也是它們最後痛苦的根源,在它們達到了報廢年限的時候,連一堆廢鐵都不如,只能被堆積在這裡,風吹日曬毫無作用。

根據存在即合理的歪理,也會有不少對出海感興趣的窮漁民,他們在處理廠的屍體上揀選著合適的屍塊,處理廠的工人們通過“巧奪天工”的手藝將這些屍體拚湊起來,然後賣給這些口袋不是很飽滿的漁民,讓鐵片們再度回到海上的同時,也給了漁民們追夢的夢想。

富江市本是一個漁村,在世代靠海謀生的當地人,有一艘屬於自己的漁船,那是多麽幸福的事情。

所有的收支都是可控的,船是自己的,不需要去到別人的漁船上打漁,不需要把自己辛苦打到的魚和船主人分享,出了什麽問題都是自己打理,這樣的生活聽上去就充滿了希望。

人其實是很容易滿足的動物,只要給他以希望,他就會像蟑螂一樣,就算是被一巴掌拍扁了,也還會震動著翅膀撲棱撲棱地想要再度飛起來,當一個人完全放棄自己的時候,那才是一切全完了。

要毀掉一個人很簡單,那就是將他的希望徹底粉碎,讓他看不到任何的未來,老老實實地為了嘴裡的這口飯乾活。

每個人都很卑劣,也很簡單,簡單到有一點幻想都能歡欣雀躍。

所以漁民們才會不惜被海岸線的督查們抓到,抓到他們非法改造船隻,

罰款數千,也要去弄一艘真正意義上的屬於自己的船,哪怕這艘船是別人破碎過後的夢想重新拚接起來的,它也會覺得意義十足。當然,這些都是傅輕歌不可能得知的東西,他只知道,這麽深夜的時間裡,一個看似毫無人煙的船隻處理廠,竟然燈火通明,燈光不是常常在電視劇裡看到的,橘黃色的,像是只剩半口氣老人的顏色。

這顏色通透熾烈,白的晃眼,就像是刻意點燃了等著被人發現一般的指引燈,這樣的氙氣燈往往是裝在某些名貴的車輛上的,用來清晰照亮遠處道路的大燈。

但此時裝在這船隻處理廠裡,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老話說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傅輕歌憑借著自己敏銳的好奇寶寶嗅覺,悄咪咪地摸到了船隻處理廠的外圍。

處理廠的佔地面積並不大,幾個矮矮的活動房,唯一一個是混凝土就夠的建築不過五米高,用來吊著那些剛剛送過來拆卸的舊船。

傅輕歌穿過船隻的墓地,沿著白光發射的線路摸了過去,他看到的不是老氣橫秋的,老的像這些廢鐵皮一樣的拆卸工人,而是一個身段窈窕,穿著清涼外裝的女孩。

這個女孩腳踩著高跟鞋,乾淨利落的純白色短裙襯在身上,像是剛從某個光怪陸離的夜場裡走出來的,看起來跟這船隻處理廠半點關系都沒有。

她並沒有發現,船隻處理廠有一隻老鼠偷偷摸摸地混了進來,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甚至來到了她的身後。

傅輕歌細細打量了女孩一番,他覺得很眼熟,這個女孩的站姿,身段,簡直就像是從一個模板裡刻出來的,而這個模板,就是冰瑜。

想到這裡,他幾乎可以百分百地肯定,這個女孩是雲棲樓的人。

傅輕歌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手中持著一把短匕,短匕他用的並不算順手,這樣嬌小的武器在他手裡有些突兀,但並不妨礙他用來威脅這個守在船隻處理廠的女孩。

冰涼的匕首貼在了女孩的咽喉處,低沉的男聲從她的背後傳來。

“別動,如果你動一下,這把匕首就會劃破你的喉嚨,刺穿你的氣管,而到時候你的脖子就會像高壓水泵一樣,噴出兩米高的鮮血。”

似乎是傅輕歌的威脅起了作用,本來身軀輕微扭動,想要掙脫匕首束縛的女孩老老實實地站定,不再做任何無意義的反抗。

“我不動,你千萬別亂來。”女孩的聲音似乎有些慌亂了。

“雖然我不是什麽好人,但我還是很講信用的,只要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不會辣手摧花。”傅輕歌搜腸刮肚,想著那些反派們在逼問手中俘虜的時候,用的都是什麽台詞。

他尋思著按照正常的發展劇情,是不是下一步問到了關鍵內容就撕票了?

“你問,你快問,問完放了我。”女孩的聲音又多了幾分顫抖。

“你這麽晚了,在這個地方幹什麽?”傅輕歌思索了幾秒,“別跟我說你是這個破廠子裡頭的工人,我除非是腦子進水了才會信。”

“這,我什麽都不知道啊,我只是在這裡等人而已。”女孩說。

“等人?這麽大晚上的,你說你在等人?怎麽不說你在等水鬼呢?”傅輕歌的語氣中滿是譏諷,似乎是猜到了女孩的說辭。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的命都拿捏在你手裡,我怎麽敢亂說話呢?”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小,就像是受到了過分的驚嚇失聲了。

傅輕歌笑了笑,“是啊,你說的都是真的,雲棲樓的侍女,等的自然是雲棲樓的人,這話倒也是沒多大毛病。”

女孩沉默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傅輕歌不曾察覺的時候,一張符咒從她的裙擺下滑了出來,這張金燦燦的符咒掉在地上的瞬間,突然點燃了起來,與此同時爆發出了一陣燦烈的金光,這些金光不斷爆閃著,傅輕歌隻好微微眯起眼睛,防止自己的視力受創。

兩人的距離瞬間被拉開,金光符咒不單單是用來刺激傅輕歌的,更多的是為女孩掙脫控制而使用的。

一柄寒光奕奕的長刀落在了女孩的手中,她跨著貓步,任何聲息都沒有發出,在一點一點地遠離傅輕歌,傅輕歌依舊睜不開眼睛,無法確定這個雲棲樓的侍女究竟去向哪裡。

金光總算退去,傅輕歌不斷地眨眼,想在短時間內恢復視力,然而女孩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長刀已經遞出,帶著一陣清光,劈斬了下來,刀刃反射氙氣燈的燈光,再度射向傅輕歌的雙眼。

傅輕歌不急不慢,向著身側避讓開去,同時舉起手中短匕格擋,女孩雖然身法輕盈,但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巨大,傅輕歌就算是不用力也能輕輕地擋住這優美如彈奏提琴的刀技。

女孩見自己的刀技被傅輕歌舉重若輕般當下,心下驚駭的同時,收刀回守,擔心傅輕歌暴起反擊,但傅輕歌並沒有這麽做,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就像是看著老鼠的貓。

“你是在等薑姒吧?”傅輕歌輕飄飄地說道。

女孩的神色瞬間變幻,但在下一秒鍾,又變回了撲克臉。

“你說的那是誰,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

話音剛落,女孩手中長刀再至,這一次刀刃砍向傅輕歌的肩膀,意圖把傅輕歌的肩膀卸下來,把他整個身體活生生地按在地面上。

傅輕歌面不改色,丟掉手中的短匕,不閃也不避,看著刀刃落下,女孩自以為得手的時候,卻發現刀刃無法再近一步,被一股奇異的力量阻擋了,就像是砍在了棉花上,有力無處使。

長刀距離傅輕歌僅僅一米的距離,但片刻就被彈開,直接插到了簡易活動房的鐵皮上,發出了一陣鐵皮被劃破的聲響。

這聲響響徹整個船隻處理廠,傅輕歌聽到有窸窸窣窣地聲音傳來,五秒過後,幾道曼妙的身影從處理廠的四處飛奔而至,幾個兔起鶻落就來到了傅輕歌的面前,形成一個包圍圈,把他圍困在中央。

“我這是捅了馬蜂窩嗎?怎麽一下子全都扎堆冒出來了?”傅輕歌心中暗暗吐槽,但手上的功夫卻沒有半點松懈,封雪依照他的指示出現,穩穩當當地落在手中。

這些身影的主人無一不是女孩,都是和冰瑜一樣的侍女,人數總共有八人,每人手中的武器都大相徑庭,有以力破法的重錘,也有以巧取勝的細劍,甚至還有人左右手的武器差距甚遠。

“動手!”一聲嬌叱聲從女孩的口中發出,眾人皆以行動應答她,齊齊出手,霎時間傅輕歌左支右絀, 顯得有些狼狽。

但狼狽歸狼狽,他的衣角卻半點沒有被沾到,所有的鋒刃都被他的領域不動聲色地片偏轉開來,像是用手去抓泥鰍一般滑溜。

“花樣多並不代表你們就佔了上風啊。”傅輕歌嘿嘿一笑。

一擊未中,女孩們撤回武器,相互對視一眼,紛紛取出了狀似符咒一般的東西朝著傅輕歌丟了出去,這些符咒通通爆炸開來,瞬間煙霧彌漫,把傅輕歌蓋在了煙霧之中。

煙霧中,傅輕歌細細分辨刺來的武器,小心謹慎地一一格開,這些侍女們單人的實力算不上多麽強悍,但是她們聯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個整體,進退自如遊刃有余,傅輕歌覺得自己好像在同時面對八十個人的圍攻,幾乎沒有一處空隙是沒有被攻擊到的。

封雪在傅輕歌手中跳動中,他揮劍的速度愈來愈快,他不再選擇去格擋,因為他知道自己是格擋不完的,哪怕是再快的速度,也總會有一處空當被抓住,他只是不斷地揮劍,腦海中只有揮砍這一個意識。

煙霧總算散去了,和煙霧一同散去的,還有連綿如細雨的攻勢,只剩下侍女們手中斷掉了半截的武器,和掉落一地的武器碎屑。

傅輕歌一劍劍地破開她們手中武器的薄弱處,發力於一點,取得了卓越的成效。

“現在輪到我了吧?被人一直按著打實在是有些憋屈啊。”

傅輕歌抖落劍身上的碎屑殘留,身形一閃,衝入八人配合默契無間的陣型中,像一頭餓狼一般突入了羊群,瞬間就把她們的陣勢撕裂出一個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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