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頭曼隻給了冒頓一萬人馬。
而當時月氏國那邊的戰場上有著五萬多人馬。
冒頓知道這是頭曼的又一計謀,目的還是要殺掉自己。
冒頓面色鐵青的帶著這一萬人馬向月氏國殺去,頭曼口頭上說著自己帶著援軍等會就到,冒頓卻知道援軍恐怕等著自己死了才會到。
強大的求生欲讓冒頓迸發了強大的力量,他帶著著一萬人馬硬生生的將月氏國打敗了!
不止是月氏這片戰場的五萬人馬,還將月氏國打成了兩部分。
一部分被迫西遷,也就是現在漢朝西北的大月氏,另一部分投靠了匈奴人,被稱小月氏,也被稱為匈奴別部盧水胡。
當頭曼估摸著給冒頓的人馬快死完時,頭曼帶著援軍終於到了,映入他眼簾的是遍地的月氏人的屍體。
冒頓也像是從血中爬出來的一般走到頭曼的面前告訴他,我贏了。
頭曼身邊的貴族大臣都紛紛向頭曼道喜。
頭曼變面上不動聲色,還順著大臣們大肆讚揚了冒頓,心裡卻依舊在算計著怎麽殺死冒頓。
後來冒頓發明了一種鳴鏑,也就是射出去帶聲音的弓箭。
頭曼對此也沒多想,他一心算計著冒頓,卻不料冒頓這時也在算計他了。
在一次狩獵中,冒頓對自己的手下說:我的鳴鏑射到哪兒,你們的箭就必須射到那兒,否則我就砍了你們。
在手下都應道後。
冒頓策馬離開冒頓身邊,他的幾十個手下也跟著出去。
當冒頓離著頭曼有一定距離突然勒馬停下,大叫一聲:“準備!”
手下全部取下弓箭準備。
冒頓在此時立馬轉身瞄準頭曼。
鳴鏑帶著撕裂之聲射向了頭曼。
他的手下也服從了冒頓的命令向著頭曼方向射去。
頭曼瞬間就被射成了刺蝟。
頭曼到死都沒有明白自己怎麽被發現的。
冒頓殺死頭曼後順帶著發動了政變,殺死他所有的兄弟姐妹,以及一些頭曼的親信和自己的反對者,登上了匈奴單於的位置。
這時自認為是草原上霸主的東胡國開始向冒頓挑釁。
東胡王派人來找冒頓討要他騎過的千裡馬。
冒頓就詢問了自己手下的大臣,大臣們一致認為不能送。
冒頓卻說只要能和東胡國搞好關系,一匹牲口算的了什麽,於是就送給了東胡王。
得了千裡馬的東胡王認為冒頓是個軟柿子,就派人來再向他討要閼氏。
冒頓再次詢問大臣的意見,大臣們還是一致認為東胡王太無禮了,冒頓手下的大臣都請纓出戰。
冒頓卻說不就是是個女人嗎,他想要,不妨就給他了。
得了閼氏的東胡王認定了冒頓就是個軟柿子,東胡王的尾巴都翹上了天。
東胡王派兵西進,佔領了東胡和匈奴之間千余裡的一塊草原,這塊地方既不屬於匈奴也不屬於東胡,是中間的緩衝區域。
冒頓認為這下時機成熟了。
之前兩次忍讓是為了使東胡犯下輕敵的錯誤,並且激起自己手下對於東胡的仇恨。
這時冒頓再次群臣的意見,群臣都以為冒頓會和之前一樣,所以都很敷衍的回答著。都說東胡王佔領的不過是一塊不要的地盤,他要給他就是了。
冒頓卻發怒的說:“土地是國家的根本,怎麽能隨便送人?說這些話的人就該殺死。”
大臣們都驚呆了,這還是前兩次忍讓的冒頓嗎?
不過很快又都反應過來,這才是那位敢殺掉自己父親和所有兄弟姐妹的冒頓。
冒頓迅速集結了所有軍隊,一次性向東胡殺過去。
東胡王沒有想到冒頓這次會大舉進攻,根本沒有防備。
就這樣冒頓直接滅掉了東胡,佔領了東胡的地盤,讓自己的地盤擴大了一倍不止。
冒頓卻沒有滿足,他發動了閃電戰,短短的時間內滅掉了北方周圍大大小小的二十六個國家,佔領了整個北方。
這樣也才有了現在雄踞於北方,和大漢對峙的匈奴。
……
劉啟在心裡思考著。
當年匈奴打敗月氏後月氏就不再強大,以至於七年前月氏還被匈奴給擊敗了一次,他們的王甚至還被老上單於殺了,還把他的頭蓋骨給拿來做酒杯。
月氏也就再次西遷,還打敗了大夏,並且在那裡立了國,他們現在所佔的地方的確不小。
至於烏孫,烏孫現在的王是獵驕靡,他好像是冒頓的養子,算是現在攣鞮軍臣的叔叔。
難道他們又要再次聯合出擊月氏?
想了許久劉啟開口道:“估計他們這麽爽快的同我們聯姻有一點就是為了安撫住我們,讓他們有時間來征討月氏;暫且不用管他們,等我們這邊完事了,再慢慢來;陶卿這一路風塵仆仆,想必已經累了,還是先回去歇息吧。”
陶青聞言答道:“諾。”
……
陶青此時正走在馳道上。
他此時的心情十分的愉悅,絲毫看不出疲憊感。
原本出使匈奴所帶來的一些鬱悶,也從得到要升任丞相的消息給衝擊的煙消雲散。
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曲。
在這時卻響起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陶大人請留步!”
陶青尋聲望去,發現居然是晁錯。
晁錯笑呵呵的小跑到了陶青面前。
“原來是晁大人啊!”
“呵呵, 正是下官,要是陶大人現在不忙的話,不妨到下官府中坐一坐?”晁錯笑道。
陶青看著晁錯這個樣子,平日裡自己與他交集也不多,他的目的是什麽呢。
思索了片刻:“既然這樣,晁大人帶路吧。”
……
晁府前廳。
陶青與晁錯對坐在案幾兩旁。
晁錯拿起一壺讓下人送過來的酒為陶青給倒上,笑吟吟的說道:“陶大人此去匈奴辛苦了,聽說匈奴人的烈酒比之我大漢的多有不如,陶大人在那裡想必也吃了不少苦,下官這特地向陛下討要了一點當年高皇帝所藏之酒來為陶大人接風洗塵。”
陶青聞言感到有些差異,拿起酒樽嗅了嗅,隨即一飲而盡。
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笑著開口道:“這酒果然不錯,但我記得這酒已經好久沒有拿出來了,晁大人如此有面子?”
晁錯笑著道:“誒,我哪有這麽大的面子,不過是上次宴會陛下拿出來後,下官討要了一壇!”
陶青這會兒有些納悶:“什麽宮宴?”
晁錯這會兒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瞧下官這記性!那會兒陶大人您不在!就是陛下為梁王殿下送行的時候,那會兒陛下辦了一個家宴,但請了我們一些官員前去,不過您不在還是很可惜,宴會上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