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甜轉身,帶著幾分俏皮之意,緩緩離開。
飛花一笑說道:“公子!現在這位姑娘對你也情有獨鍾,你當如何?”
逍遙公子一笑說道:“天地之間,萬眾詵詵,覯見之人,何止千萬,我不想處處留情,卻不能阻止別人有情,我自會解決,你莫要擔心。”
走月一笑說道:“我說妹妹,你就不要說公子,公子心中有數。”
逍遙公子一笑說道:“可是,人生無常,世事難料,本公子就是有情有愛,也擋不住這千百人世。”
走月一聽說道:“公子,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哈哈!不用我攪亂,今晚不會很平靜。”逍遙公子說道。
“有人死了!有人死了!”忽然有一人在門外大吼大叫。
走月一聽,“不好”一聲說道:“果然被公子說中了。”
逍遙公子一笑說道:“哈哈!我們去看看。”
逍遙公子與飛花走月到了門外,有一群人向前院走去,到了前院與後院的棧橋上,有一人奄奄一息,躺在上面,身上血跡斑斑。有不少高手紛紛趕來。來人是剛剛進入單家寨的各路人馬。單寨主一瞧躺在地上之人,臉上出現一絲絲驚愕之氣問道:“有誰知道,這位高手是那路人馬?”
鬼謀藺襯一望,說道:“此人名曰雙劍手無刀,上山之前還很好,為何會突然死在這裡?”
逍遙公子“哈哈”一笑說道:“這有什麽奇怪?這位大俠是被人殺死。”
單家寨一聽說道:“公子,那是什麽人下的手?”
逍遙公子咳嗽一聲,說道:“京城之中有四位武功很高的捕頭,無刀,絕劍,飛槍,疾風。看來無刀的死,會令單家寨雞犬不寧。”
風煙瀟一聽“哼”一聲說道:“逍遙公子,你這是什麽意思?”
“京城四大捕頭之中的無刀前來,定是找魏珣而來,那麽說明,這魏珣就在單家寨之中。”逍遙公子說道。
鬼謀藺襯一笑,說道:“那你的意思是魏珣殺了此人。”
“絕對不是魏珣。”單甜說道。
逍遙公子再次咳嗽一聲說道:“不錯,那魏珣武功之高,在此諸位也親自領教過,他的武功要殺無刀,也不用這麽大費周章,一招可以斃命但是從傷痕看起來,這無刀分明是——”
“不對!”逍遙公子頓時斟酌一下說道:“無刀武功也是頂尖,看起來殺無刀之人,可以在瞬間發出數百招。”
鬼謀藺襯一聽,譏笑說道:“哼!你這是什麽意思,自說自話,說了半天,一點用處都沒有。”
逍遙公子“哈哈”一笑說道:“也並非無一點用處,我們這裡面,隱藏著一個高手,此人還會動手,接著,絕劍,飛槍,疾風,也會趕來。”
鬼謀藺襯說道:“罪魁禍首乃魏珣,在下倒是覺得,我們要馬上行動,找出魏珣,不然,我等會大難臨頭。”
“報——報——”忽然有一個人急匆匆趕來,到了眾人面前。
單家寨一望來人問道:“何事如此驚慌?”
來人單膝跪地,說道:“寨主,外面有無數兵馬,將我們圍得水泄不通,四面八方全是精兵強將。”
單寨主一聽,臉色驟變,一望眾人,歎了歎氣說道:“想不到朝廷來的這麽快?”
逍遙公子一望來人問道:“那他們有多少人?”
“數不清,連弩,我們是危在旦夕。”來人說道。
眾人一聽,
個個面色發青,鬼謀一笑說道:“那我們不是已經沒有辦法了。” “哈哈!”逍遙公子說道:“並非無法可解。”
單甜一愣問道:“那有什麽辦法?”
逍遙公子一望眾人說道:“朝廷之人圍而不攻,分明不想傷及無辜,我們要找到魏珣。”
風煙瀟一聽說道:“那魏我們未必會找到魏珣。”
逍遙公子“哈哈”再次笑著說道:“我說找到魏珣,並非是現在,我們可用緩兵之計,以逸待勞,可在表面上要做出一些動作,在此之前,要找一人去找外面那位皇子談判一下。”
單寨主一聽說道:“不行,我不會與朝廷妥協。”
“哈哈!單寨主,本公子說過,這只是緩兵之計,若皇子在單家沒有找到魏珣,也不會為難我等。”逍遙公子說道。
鬼謀藺襯“呵呵”一笑說道:“我看你這是自我感知,世事無常,誰能料定。”
逍遙公子咳嗽一聲說道:“還有一計,引李菲安前來,擒住李菲安,讓外面兵士投鼠忌器,不過,這樣定然會引怒朝廷。”
單寨主一聽,說道:“很好!在下早想與這天下爭雄。”
逍遙公子一笑,說道:“單寨主,舍生者,忘死也,寨主不能只顧自己,忘了單家寨老少。”
單寨主一聽,愣了愣神說道:“聽起來,這兩計,很難,不知公子有何其他方法?”
鬼謀藺襯搶在逍遙公子前面說道:“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風煙瀟一瞪鬼謀藺襯說道:“走,聽起來,外面不可能讓我等逃出去。”
逍遙公子一笑說道:“本公子覺得,現在是找出殺死無刀凶手,這樣就是在下出的第四條妙計,至於爾等要怎樣做。請自便!”
說完,逍遙公子連連咳嗽一聲,飛花走月上前,攙扶住逍遙公子,走月說道:“諸位!我家公子身子不舒服,諸位失陪了。”
飛花走月扶著逍遙公子離開。
單甜一望逍遙公子思量說道:“這個逍遙公子說話聲音與魏珣有異曲同工之處,莫非他就是魏珣?”
單寨主一望眾人拱手行禮說道:“諸位英雄!我等現在應當同仇敵愾如何?”
鬼謀藺襯一聽說道:“不錯,只要單寨主一聲令下,我等誓死不渝。”
單寨主“哈哈”一笑說道:“那多謝諸位了。”
逍遙公子回到屋子之中,飛花立即關上房門說道:“接下來該怎麽做?”
逍遙公子一笑說道:“兩位是皇帝陛下派來,不是有人送來密信,說單家寨要造反,現在大兵壓境,我要看看,單家寨真的有沒有此心。”
走月一笑說道:“恐怕天底下無人知曉,逃犯魏珣,竟然是皇帝陛下的使者。”
“哈哈!此事要相當謹慎,也不能讓別人知曉。”逍遙公子說道。
飛花說道:“公子,當年我們姐妹,若不是魏大人搭救,那我們姐妹,也活不到今天,公子請放心,我們姐妹,今生願為公子死,願為公子生,無怨無悔。”
逍遙公子一笑說道:“你們今晚在此守著,若有人來找,盡量推脫,我有事情出去。”
“好!公子請放心,我自有辦法應付!”走月說道。
逍遙公子一笑,開門而出。
逍遙公子走到院子之中,一望周圍,閃身到了外面,輕輕旋轉身子,飛身向山寨外面趕去。出山寨,忽然間,亂箭齊發,眼前如下雨一般,密密麻麻,逍遙公子身子如光,閃爍之間,飛身到軍士面前。
有一人從樹林之中走了出來,來人身穿奢華貴胄衣服來人飄逸俊秀,儀表堂堂,溫爾儒雅。來人一望逍遙公子笑著說道:“你就是疾風?”
“不錯!三皇子,近來可好?”
“哈哈!很好!只是你可是有很多麻煩,疾風神童魏珣不得不用這種面目見人。”三皇子說道
逍遙公子說道:“無刀死在單家寨之中。”
三皇子一聽,驚愕失色,說道:“無刀武功也非同一般,是誰能殺了他?”
逍遙公子一笑說道:“我覺得無刀肯定查到了飛鵬之瑄線索,他的身份因此暴露,被人殺死。”
三皇子一聽說道:“那絕劍,飛槍現在在什麽地方?”
逍遙公子說道:“可是三皇子,奇怪的是,無刀身上的傷痕,是絕劍手中的武器所傷。”
“什麽?”三皇子問道。
“不錯,這就是我來找三皇子的原因,只有你知道絕劍是什麽人?其他人不知道絕劍真實身份,我想知道他是什麽人?”逍遙公子問道。
“好!本殿下便告訴你,你貼身來。”
三皇子在逍遙公子耳畔竊竊私語,許久之後,逍遙公子一笑說道:“三皇子為何要將此事告訴我?”
三皇子說道:“因為你是我妹妹的駙馬,也是一家人,父皇在我出京之前敦敦教誨。一切要與你商量著來。”
逍遙公子說道:“那公主現在在何處?”
“在我的指揮大帳之中,那丫頭實在讓人不省心,如今就在江湖上,萬一出事,真是無法向父皇交代。”三皇子說道。
“殿下,單家寨想要謀反之心,昭然若揭,這單家寨寨主,就是七省綠林盟主後代,在綠林中,地位相當高,當年,本朝還沒有建立,諸侯亂,綠林盟主,號令天下,召集天下英雄,在山東聚義,當今朝中有些將軍也參與過,後來在瓦崗寨起義,其中大部分人就是綠林盟主人馬,這群人雖然現在不足為懼,若在暗中興風作浪,那我們也是無法剿滅。”逍遙公子說道。
三皇子一笑問道:“那麽你已經有辦法是嗎?”
逍遙公子說道:“現在開始,進攻單家寨,這狗逼急了,等到咬人的時候嗎,也就原形畢露。”
三皇子微微一笑說道:“看來你真的很有辦法,你一定給單家寨也出了不少計謀吧?”
逍遙公子微微一笑說道:“不錯,但是他們會選擇最愚蠢的一條路,那就是拚。”
三皇子點頭說道:“那麽他們一定不會用你的方法。”
“會,我給他們四條路,最後還是要用突圍的辦法,不過你現在就要攻擊,真的要他們走投無路才行。”逍遙公子說道。
三皇子點點頭說道:“你不想見見我那妹妹嗎?”
逍遙公子搖搖頭說道:“三皇子,我什麽心思,你也知道,在下無心再與公主在一起,公主還是不要見到在下要好。”
三皇子點點頭說道:“你是疾風神童,不是什麽一介草民,為何要躲著我家小妹,你們是早就定親。”
逍遙公子說道:“在下已經提出悔婚,陛下已經此事平息下去,在下也沒有必要再見公主。我要回去,不然,飛花走月很難應付那些人。”
三皇子歎息說道:“可憐我那妹妹,用情至深,卻要承受這種無情。”
“在下不會並非無情之人,不過,在下不喜歡和公主有什麽牽扯,在下心裡早就有一人,此生不換,三皇子不會逼迫在下吧!”
三皇子一笑說道:“你是一個人才,本殿下以後有你相助,定然是事半功倍,至於公主的事情,我會為你解決嗎,我那妹妹,我還是有辦法。”
“三皇子還是不要招惹公主,她不是一般人,再說,此事我自有辦法解決。”逍遙公子說道。
說罷,逍遙公子飛身而起,輕輕飛身向單家寨趕去,逍遙公子剛剛到了單家寨客房門前。單甜突然走出來,橫劍擋在逍遙公子面前說道:“逍遙公子,一個病入膏肓之人,竟然在此刻看來是生龍活虎。”
逍遙公子咳嗽幾聲說道:“武林之人,有點內力,讓自己正常行走,那一點都不驚奇。”
單甜說道:“現在我要看看逍遙公子真面目到底是誰,因為我一點都不相信,逍遙公子並非真的,在這張黑面目下面,還有另外一人。”
逍遙公子一笑說道:“姑娘不要開玩笑,在下是逍遙公子無疑。”
單甜說道:“公子還是顯出真面目吧?”
逍遙公子一笑說道:“姑娘也並非單甜,而是陳婉嫚,能夠在飛花走月的面前橫劍架在我脖子上之人,除了陳婉嫚,好像再沒有其他人。”
陳婉嫚收起劍,解下易容面具說道:“想不到,要找到魏珣嗎,非常的困難,不用這種辦法,還是沒有辦法找到三公子魏珣。”
單甜從客房之中走了出來,拍拍手說道:“魏珣,你現在無話可說了吧。”
三公子魏珣說道:“飛花走月呢?”
“你只要承認自己是魏珣,飛花走月便會出現。”單甜說道。
三公子魏珣一笑說道:“單甜,你沒有陳婉嫚,是無法擒住飛花走月,而擒住飛花走月,也未必能讓我逍遙公子承認一個非自己的人,在下不是魏珣。”
陳婉嫚一揮手,有一群人擁堵而來,從不同的方向走了出來。單寨主一望陳婉嫚說道:“姑娘,這位是魏珣?”
陳婉嫚一瞅眾人, 思量:“我已經在李菲安之前找到魏珣,要是我揭穿魏珣的身份,這樣未必是好事,還是先保留一線。”
陳婉嫚搖搖頭說道:“他不是魏珣,魏珣絕不會被我所製,縱使有人被擒,他也不會如此無動於衷。”
單寨主一笑,行禮說道:“在下給逍遙公子賠禮,我等也想盡快找到魏珣,問清事情真相,請公子恕罪。”
逍遙公子咳嗽兩聲,揮揮手說道:“無妨!此事也是為了讓我等免災,在下不會有問題,只是我那兩個婢女,不知現在——?”
陳婉嫚一笑說道:“逍遙公子莫要擔心,兩位姑娘只是被我點了穴道,現在在屋子之中。”
逍遙公子咳嗽兩聲說道:“那諸位請回,本公子不喜歡這種熱鬧場景。”
單甜一聽說道:“公子,我寨子之中有一名神醫,不知公子可否見一下。”
逍遙公子嘴角微微露出笑容說道:“在下不需要任何人,天下第一名醫,神草先生,見到我這病也唉聲歎氣,在下已經是生死置之身外。”
單寨主“哈哈”一笑說道:“既然是玩笑一場,那諸位請回吧!”
逍遙公子一望陳婉嫚,進入客房之中,陳婉嫚隨之進入,轉身關上房門之後,再婉約捩轉身子說道:“你就是魏珣對嗎?”
“是!陳婉嫚,你為何要來此?”三公子魏珣揭下易容面具說道。
陳婉嫚一看,沾沾自喜說道:“真的是你。”
三公子魏珣一笑說道:“我現在必須要恢復身份了。不然有很多人會猜來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