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鬼缺魂”,鬼魂的陰冥之速,已是不慢了,但還是被“鬼魂聖手”的輕身功法所“殘缺”。
“鵬程萬裡”,內壇之“鵬壇”壇主,已是大禽之姿,大有遮天蔽日之勢,隨處其形。
“惡鷲閃躍”,內壇之“鷲壇”壇主,同時黑鷲展現,可見烏雲黑氣漫天,彌漫四方。
“金雕撲天”,內壇之“雕壇”壇主,忽然渾身金光,隱有方圓金光閃爍,耀眼遠近。
“雄鷹展翅”,內壇之“鷹壇”壇主,更是暗蘊鷹形,自是英姿煥發不斷,不甘示弱。
“遊鳶翱空”,內壇之“鳶壇”壇主,豈能隱強示弱,自有優雅絕倫身法,欲與爭鋒。
“鷂子翻身”,內壇之“鷂壇”壇主,似有靈鷂附體,心歎靈活變幻不斷,難覓其蹤。
他們的身形都很絕速,只是望著前方似乎漸離漸近的清怡姑娘,“中原一寸劍”還是大嫌身速不夠,但自己已盡全力了。
只是,就照這樣的身法和身速,也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趕上她。畢竟武道的修為差距明眼可視,不過,能否在進城之前趕超並攔截下她,那就難說了。
“令主先生,聖手生生,你們再助我一臂之力。”為了確保心擬其事可成,“中原一寸劍”還是邊騰空,邊對身旁的“骷髏令主”和“鬼魂聖手”開了口。
剛才的相助之事,已成瞬間的心喜可成,他自然不能再次錯失了,同時也暗自心備著護體光團的凝實運轉,因為剛才的似乎光速閃空劃過,雖然心喜事成,但也差點讓護體光團破裂潰散。
“骷髏令主”和“鬼魂聖手”的武道修為,雖然較他為高,但出自“鬼機子”的“鶴撲長空”輕身功法,可是他們一時之間難以比擬的,但以“中原一寸劍”此時的武道修為,如若長時相較,應該還是可以脫穎而出。
只是,此時剛好還在他身旁的他們,正好借著向前騰空閃掠的機會,再次運掌向他拍出了駭人功力的單掌,力點自然還在他的護體光團上。
強橫的內家真氣所蘊之力,自然還是絕速地拍前了“中原一寸劍”的身形,以其近乎三倍的速度,瞬間劃過天空,帶著一道閃光,越過清怡姑娘的頭頂,閃飄在了她的前方。
身形一旋,輕緩地以單足旋立,雙臂側向曲張,由於身穿長衫之故,故而帶衫旋舞,所以頗有翩然起舞之勢
左手中的長劍還握,但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拔劍出鞘,除了有損可能的翩翩形象之外,在此京師重地,如若大聲喧嘩,劍拔弩張,則有可能無妄之禍,他雖然囂張跋扈,但也不是狂妄自大之徒。
而以翩然起舞之姿,旋空橫攔,隻道是一般的江湖人事糾紛,並非武林派爭紛鬥,難以引起守城軍士的高度重視,至少在“中原一寸劍”的心裡是這樣揣測著。
身形還在騰旋閃掠中的清怡姑娘,當“中原一寸劍”越身而過時,自然覺察到了,正當她再次詫異間,“中原一寸劍”已穩穩地瀟灑在了她的前方三丈之遙。
雖至今不明他的此舉何意,但對方的言行舉止,已令她不勝其煩。既然前路受阻,入京東城無望,而自己還不能也不想與之動手強行擅入,那就只能轉道南城方向了。
不說可能、不是他的對手,就以如若的打鬥糾纏,那後方的他們那幾人,勢必趁機趕上,圍堵不軌。
“神風神龍”依然以其翩然雄姿,騰空閃轉飄掠,側向轉道南城,近郊遠途。
“又、跑了?!”“中原一寸劍”本已心情大好,卻不料清怡姑娘半途轉道,帶著弧形軌跡,
絲毫沒有停滯地轉道近郊,借著背向著京師南城方向,他又咬牙切齒了一句,反正沒人看見,不損形象。絲毫沒有任何的遲疑,他也運轉內家真氣,再度施展了“鶴撲長空”的輕身功法,疾行閃空而追了。
這次,他不能再借助“骷髏令主”和“鬼魂聖手”的聯手之助了。因為,此時的他已身在他們的前方太遠,除非他刻意停留,或後方的他們實力暴漲。
但以此時,他的猴急心境,還有和後方他們的輕身功法之速相差不遠,顯然無法短時實現。
或許,“骷髏令主”和“鬼魂聖手”可以趕超而上,但這也不是短瞬之間可以力所能及的。
東城的守衛將士,已在遠處看到了此間的此事,他們那幾位的武道修為應該很強,這從他們後背的顏色光團就可觀望到。
但對方既已轉道另向,再者他們都有守衛盤查之責,隻道是一般的江湖糾葛,並非武林紛爭,能不管就任之,便也不再上心任意了。
側向轉道南城的清怡姑娘,一路上更是全力施展著“神風神龍”所習的至高修為而絕速騰空閃掠著。
長時的修為消耗,已令她的內家真氣略有後繼無力之感,而她也有了身疲心乏感覺,不能再長時耗費下去了,可、又該怎麽辦啊?
北方的天氣,雖然已漸覺涼意,但也只是早晚而已,晌午左右時分,還是微涼不覺,再加長時的運功活血,此時的清怡姑娘已有微汗香沁了。
身形前方,隨風而後飄,自然而然地飄傳入了身後不遠處的“中原一寸劍”的口鼻之中,特意但並不需要地換氣調息了幾下,還是急促深呼吸的那種,他已如被打了雞血似的,渾身亢奮不已了。
京師之城雖大,東南兩城之間的城距也不近,但在這幾位武林高手的絕妙輕身功法之前,還是顯得雖遙不遠。
沒有多少的騰空飄地換氣調息間,南城門方向已可遙望,可視綽約移動的人影了。
“中原一寸劍”,這家夥,雖然也覺得有點疲力了,但卻依然激情亢奮地紅光滿面著,幾乎與清怡姑娘保持著平肩之向,近身內向在南城京郊的官道。
他隻略為落後半步之遙,由於在東城方向起步時,就在官道的內向,所以他也只能同向而馳,不過,他還是特意擇道此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