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教育顧名思義肯定和關小黑屋是差不多的待遇,只是孟良要讓這個待遇更升一級。
他要親自招待這位學生在小黑屋裡好好反省,也幸虧埃文斯是一個不怎麽陽剛的大男孩,不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像什麽話。
埃文斯確實是一個男孩,雖然從他藍色的短發和中性的嗓音裡看不出來。
但他住在男宿舍,不會有問題的。
“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嗎?”
孟良用一句父母標準台詞拉開了這場思想教育的帷幕。
“哼,走後門的垃圾老師。”
埃文斯對孟良的問題不屑一顧,他甚至不肯抬眼看一眼孟良,難道走後門這個頭銜就這麽的遭人鄙視?
再者說,同是天涯淪落人,你鄙視尼瑪呢?
“還給我裝的那麽高冷?家住哪裡,爹媽是什麽人,幾歲了,家庭狀況怎麽樣。”
孟良一撇嘴,根本不顧埃文斯的反對,站起來反手就把這孩子的雙手捆住反綁在了他坐著的椅子背上。
然後拿出一個本子和一支筆,看起來好像煞有其事,實際上他只是拿出了一張白紙。
“你……”
“沒錯,我就是查戶口來了,怎麽滴吧,你就說服不服吧。”孟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拍了拍埃文斯有些發青,營養不良的小臉,笑的異常燦爛。
“我服了。”埃文斯歎了口氣,怎和看開了一樣。
“你怎麽了?”
“呵,只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罷了。”埃文斯自嘲的笑了笑,他這話簡直是……說的沒啥毛病,能解決問題就好,要不要臉都是次要的。
“等等,他這麽說,意思就是他很看重自己的面子咯。”孟良嘿嘿一笑。
感覺自己已經摸到了對方的軟肋,那還有什麽好說的,開整。
“這麽說,小夥子,你很要面子的嘛。”孟良露出一臉的姨母笑,端了個板凳坐在了埃文斯身邊,用好似傑哥的手法抹在了埃文斯的大腿上。
那輕柔的手法,那鬼魅的笑容。
嚇的埃文斯身後出了一身冷汗,他估計已經在腦海裡補充了面前這個個男人跟自己乾,咳咳……的畫面了。
“那還用說啦,我當然要面子,你這個逼超遜的啦,我超要面子的。”硬著頭皮,埃文斯還是選擇了要面子。
“嘖嘖嘖,年輕人,我最近想拍點好康的思想教育片,要不你就配合一下我,只要幫我解決了這些教育片,以後我都不會糾纏你的。”
埃文斯使勁的點了點頭,他生怕孟良會反悔似的,明明手還被綁在椅子背後,卻急著站起來要跟孟良一起去拍片子。
雖然索迪斯的科技不發達,但是用魔法保留影像的記錄還是會的,不然全國治安的日常連個視頻記錄儀都沒有,再加上職業者們遇上普通案件各個都是大爺,秉持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想法,索迪斯早就亂成一鍋粥了——
連犯罪嫌疑人都免了,嫌疑人已經全部都死了。
……
“怎麽拍?”
孟良聳了聳肩膀,這小子上當了。
這不過是一個套而已,既然他這麽要面子的話,答應了的事情肯定也不會反悔的對吧,那不就好辦了?
“埃文斯,同學看你穿的這麽寒酸,你家應該很窮才對吧,來,這是一枚金幣,擺在你的面前,我沒有給你的手松綁,你舔到這個金幣,我就把這個金幣送給你。”(換算法:十銅幣=一銀幣,
一百銀幣=一金幣。) “搞什麽?你這是侮辱我。”埃文斯幾乎被氣的臉發紫,但是他卻不能一口咬定自己不拍了,他之前可是答應了孟良的。
對於要面子的人來說,出爾反爾是非常損自己面子的一件事,孟良從這裡就猜到了為什麽埃文斯總是被霸凌了,因為這貨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代表人物。
著名土味哲學家,寒王曾經說過:“花花世界迷人眼,沒有實力你就別賽臉。”
這位已經不是賽臉了,他是賽面子,真不懂,他到底是以為自己的面子有多大,還仇視聲譽不行的孟良,羨慕人家吃得開的同學。
自己拉不下臉,怪誰啊!
“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吧,我等你的答覆。”
“不……我不能……”
孟良點點頭,不再言語,他就站在埃文斯的面前,把金幣放在他嘴邊上,一看就是能分分鍾舔到的。
著名的社會科學家,王境澤曾經總結出了一個非常實用的社會科學定律,我們將其稱為:真香定律,正因為這個定律應用廣泛,孟良喜歡把觸發這個定律的過程稱為:萬物難逃王境澤定律。
真香,一切的一切不過都在預料之中。
埃文斯同學果然還是偷偷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他以為孟良不會看見,反正到時候說自己舔到了就行,眼前擺著對他來說的一筆巨款,埃文斯已經全然忘記了,某個地方還擺著一台魔法錄像機正在記錄著美好的一瞬間。
“我做到了,這筆錢是我的了。”埃文斯很羞恥的說出了這句話。
孟良很自然的承認了他的這個說法,然後在埃文斯驚訝的眼神注視下,拿起了邊上的魔法錄像機。
“還打算拍點別的嗎?”
“我再想想。”
埃文斯咬著牙,還是沒有拒絕繼續拍,他的面子明明損了一次和損了一萬次根本沒啥區別,反正不值錢。
“好的。”
孟良笑嘻嘻的把錄像機擺在了埃文斯的面前,點了個循環播放。
“明天見。”
孟良關上了小黑屋的門。
“啊啊啊啊……”
剛一出小黑屋,孟良幾乎是同時就聽見埃文斯鬼哭狼嚎的聲音。
“咱家勸你還是不要把他逼的太緊了。”琥珀在門外等著孟良,她生怕孟良沒有分寸,對埃文斯一個學生上私刑,於是勸誡道。
“嗯哼,你不懂,其實我沒做什麽了不起事情,只是某魔法錄像機的製造廠商,曾經告訴我們——感動常在。”
“啊哈?”
琥珀不懂什麽情況, 她打開小黑屋的門。
好吧,她看見的是埃文斯正在看魔法錄像機的錄像,不知道的人以為是死了爹媽,看清楚現狀的琥珀則是一頭霧水。
“這錄像機裡播了啥?”
“思想教育片。”
孟良踱步離開,頭也不回。
“這錄像機到底播的啥。”琥珀走近一看,是埃文斯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的舌頭,左顧右盼一番,發現孟良沒有注意到自己,然後他舔了一口金幣。
錄像到此結束,琥珀不知道為什麽埃文斯反應這麽大。
“琥珀老師,叫孟良老師回來吧,他的思想教育實在是太好了,我一分鍾都不能離開他的思想教育,我不行了,啊啊啊……”
琥珀無奈,她只能轉身去叫孟良回來。
還沒有走出幾步。
孟良就被成功的叫回去了。
關上門,關閉錄像,叫聲終於平息了。
“怎麽樣,這只是小試牛刀,感覺是不是非常的舒服,從頭到腳都已經體驗了一把什麽叫做酣暢淋漓?”
埃文斯只是搖頭,他在這幾分鍾的時間裡就好像老了一百多歲一樣,成了一個遲暮老人,臉上甚至都長出了法令紋。
“不說話啊,那我走了,繼續播。”孟良揮了揮手。
“不行!孟良老師,你的思想教育太有水平,我現在非常崇拜你,請你務必開啟下一個項目,求你了。”
“沒問題,我還有一萬種花樣呢,你不是要面子嗎,在我這裡,不要臉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