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天南抱著小白,在小白的狗腦門和狗臉上分別親了親,“小白,別搗亂,乖乖的,知道嗎?”
小白露出個傻萌表情,眨了眨眼睛,意思是知道了,然後舔了舔燕天南的手。
“這個施法不會有什麽嚇人的地方吧。小白很乖的,不會亂來。”燕天南補充道:“輕易不會亂來。”
“不會嚇人,不過,宗主不能抱著小白了,這個施法的對象是宗主本人,因為我們這裡只有宗主認識風雨狂和他的兩個師妹,我們通過施法將宗主的靈識送過去找風雨狂和他兩個師妹的下落。知道他們在什麽方位,在哪裡以後,我們再找過去。”大藍道。
燕天南哦了一聲,原來如此,“那開始吧,小白,你乖乖坐著別動,亂動的話,爸爸會有危險!”
燕天南故意嚇唬小白,小白果然一動不敢動,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把燕天南的心都要萌化了。
如果今天死的不是張漢謀,而是小白的話,燕天南估計自己的憤怒肯定還會更高!
畢竟和小白有好幾年的感情了,小白真的像燕天南的親人一樣,已經不單純是一條小狗了。
不光是因為小白具備了靈識,就算小白還是只是一隻普通的小狗,燕天南也一樣會像對人一樣疼愛小白的。
大藍、小藍很快收拾出香案供桌,充當施法的法壇。
大藍像是變戲法一般變出了一隻燈籠,然後在燈籠四周寫滿法咒。
再然後,大藍一面念著未知名的咒語,一面圍著供桌打轉。
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圈,大藍在供桌前面停下,向指並攏,對準燕天南。
燕天南知道大藍要施法了,沒來由一陣緊張,問道:“不會有什麽危險吧?”
大藍這都要開始施法了,頭一回見識宗主的怕死的一面,忍著笑,“有一定的危險,但不大。”
小藍補充道:“靈識去找人,幾乎沒風險,聚氣凝神,不要分心便可。”
“可是我比較容易走神的。”燕天南不放心道。
“宗主但可放心,若是有危險,我會及時的將宗主召回。”大藍道:“我能通過宗主表情得知宗主是否有危險。”
燕天南聽大藍小藍這麽說,稍微放心了一點。
大藍重新念咒,準備開始做法了。
燕天南忽然又想起了什麽,“等一下。”
大藍小藍不知道宗主又有什麽事情,一起看著燕天南。
“我想起了了,不光是我見過風雨狂和風雨狂的兩個師妹,天殘頭陀也見過的,可以對天殘頭陀施法嗎?”燕天南問道。
大藍搖了搖頭:“不能直接對凡人施法,否則我們會被天譴。”
燕天南知道只能是自己親自出馬了,歎口氣,點了點頭:“來吧。”
大藍再度做法,念動法咒,隔空將燈籠傳送到燕天南頭頂,燈籠停在燕天南頭頂,虛空漂浮。
燕天南瞪著眼,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大藍叫聲:“陽關道前把眼開!”
燕天南瞬間靈識出竅,走到了人群湧動的鬧市。
雖然在鬧市,但是好像所有人都看不見燕天南。
燕天南暗忖,成功了,估計因為風雨狂和風雨狂的兩個師妹還在裕豐,還在洞府范圍內,所以能成功。
燕天南瞪大眼睛,四處尋找風雨狂和風雨狂兩個師妹的蹤跡。
並且識別這是在哪裡。
街上到處都是標牌,道路上也有標牌,燕天南立刻確定了自己在哪裡。
只是燕天南瞪大眼睛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風雨狂和風雨狂兩個師妹的蹤跡,覺得甚是奇怪。
這一帶都是店鋪,
風雨狂和他的兩個師妹都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沒有真實身份,根本不可能公開營業,所以不可能開店。這裡是商業街,並沒有居民樓,說住在這裡也不像。
還真的是大隱隱於市。
燕天南轉了好幾圈,硬是沒有任何發現,都有點懷疑大藍的法門是否有效了。
燕天南上了這一片的一處製高點,那是一座塔樓,燕天南感覺從這裡應該能看的清楚一些。
誰知道,風雨狂和他的兩個師妹就在這一處塔樓休息。
燕天南暗暗罵自己笨蛋,早點到高處來看不就行了嘛。
似乎這些術士很喜歡在高處,之前在顛倒奇門陣法中找到豪雨狂也是在一座高峰上。
風雨狂和他的兩個師妹是看不見燕天南的。
“師兄,咱們還是盡快離開裕豐吧,我覺得燕天南肯定對我們起了殺心了,他能殺豪雨狂師兄,就能殺我們。”風雨狂的其中一個師妹道。
“不著急,他絕對抄不到這裡來。”風雨狂道:“我一身的功法都是師兄傳授,現在豪雨狂師兄被燕天南殺了,我看看有沒有機會殺了燕天南,給豪雨狂師兄報仇。”
燕天南暗暗冷笑,心說我還沒有殺你,你居然還敢想著殺我,果然是活的不耐煩了。
若是論單打獨鬥,燕天南現在有足夠的底氣,即便不用法術,隻用物理攻擊,這些術士也是打不過自己的,防著被暗算就行了。
“師兄,你別瞎想了,我們不是那燕天南的對手,就算用陣法,也幾乎殺不了他,我懷疑燕天南的真實身份是修士。”風雨狂的另外一個師妹道。
“師妹,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三人聯手暗算,怎麽可能殺不死燕天南。”風雨狂道:“燕天南解不開師兄的顛倒奇門陣法,顛倒奇門陣法我也會,他也同樣解不開我的顛倒奇門陣法!我們只需要先布置好陣法,然後將燕天南引進去,然後伺機偷襲,燕天南就必死無疑。”
“師兄,你別太想當然了,那日我們又不是沒有與燕天南打過,我估計燕天南就是站著不動,我們也殺不死他。就算布下顛倒奇門陣法,也困不住燕天南的,別忘了,他已經從師兄的陣法中衝出來了。”
“那是師兄自己托大了,我布下的陣法,燕天南決計突破不了。”風雨狂自信道。
燕天南暗暗冷笑,心說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燕天南遂沿著原路返回。
燕天南等了一會兒,在等大藍將自己召回。
覺得大藍這個法術挺多漏洞的,外面的人不知道裡面是什麽情況,我現在已經查清楚了,還得在這裡等你將我召回。
好在大藍沒有讓燕天南等太久,否則燕天南都有點惱火了。
大藍將燕天南的靈識召回之後,燕天南立刻站起身道:“我探明風雨狂和他的兩個師妹在哪兒了,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真是天賜良機,我的靈識沒法現形,否則我剛才就將那三個人殺了。”
燕天南遂帶著大藍小藍,驅車離開皇家小區,去找風雨狂。
豪車不到半個鍾頭就到了那座鍾樓下面。
風雨狂的落腳點離燕天南的住處並不遠,風雨狂倒不是說有恃無恐,不怕燕天南,而是覺得距離越近,燕天南越想不到自己藏在哪裡。
風雨狂非常警惕,時不時會注意一下底下街面上的動靜。
當燕天南的豪車一到,立刻被風雨狂認出來了。
風雨狂大驚失色,對兩個師妹道:“你們快分頭逃!燕天南來了。”
風雨狂的兩個師妹被嚇了一跳,她們都想不到燕天南會找到這裡來。
“逃不掉了,還是趕緊布陣,否則,如果燕天南真的是修士,別說拋掉,就是普通的交通肇事,也別想躲過去。”
“那怎麽辦?和燕天南拚了?”
風雨狂六神無主的著急道。
其實,風雨狂和他的兩個師妹,心裡都很清楚,既然行蹤被燕天南發現了,想活下去真的很難。
就在三人打算分頭逃走的時候,附近出現了幾條蛇。
這些大藍小藍化成的蛇,很有靈性,像是偵查員一樣。
“走不掉了。”風雨狂長長的歎口氣。
“你們是幹什麽的?你們是妖修?”風雨狂還是見多識廣,看大師的穿著就能知道一個師傅的水平如何。
幾條蛇並不搭理。
這個時候,燕天南上來了。
風雨狂看見燕天南,頓時臉如大紅色了。
“你不是說你已經不在裕豐,要我那個別出去嗎?”燕天南冷冷的看著風雨狂和他的兩個師妹。
妖修沒有多少要面子的概念,人類就很在乎了,很多人甚至剩下來,直接跑不動。
燕天南對著風雨狂冷冷的道:“你不是說你不懂顛倒奇門陣法嗎?”
風雨狂一驚,急忙解釋道:“教給我們幹什麽,我們就一定要認認真真的乾好,這是我這個人的養老取出。”
“你不用什麽為難了。”燕天南道:“誰能幫我解開豪雨狂設下陣法,就說明這個陣法還是可以的。
“各位老總早上好,快一點,我沒有時間耽擱。”燕天南催促道。
“燕大師,你是不是想解開豪雨狂布置的顛倒奇門陣法?我呢個解開,我陪你去一趟吧。”風雨狂無奈道。
燕天南點了點頭,這裡是鬧市區,不管是殺人還是打鬥,都很不適合。
燕天南遂帶著風雨狂和風雨狂的兩個師妹前往豪雨狂昨天布陣的地方。
“凡人再陣法中待長了時間會變成癡呆?”燕天南問道。
“不會,只聽說在顛倒奇門陣法裡面待久了,會引發濃烈的壓抑,壓的人喘不過來氣。”風雨狂解釋道。
“我朋友現在像是被拿走了魂一樣,這是怎麽回事?”燕天南問道。
“興許是因為陣法尚未消失,當初布陣就是以張美圓為引子布陣的,所以只要陣法不停,張美圓的神識就會被陣法牽製,如果持續幾日的話,張美圓將無法得到恢復,永遠瘋瘋癲癲的。”風雨狂道。
風雨狂心說我答的這麽詳細,你應該稍微息怒了吧?
燕天南卻並沒有說什麽。
“燕大師,宗主,我和我兩個師妹一向對您很尊重,你放我們一碼吧、”風雨狂直接開口請求。
燕天南道:“只要你們幫我破了豪雨狂的陣法,一切都好說。”
“宗主,我真的只是一知半解,毫無把握,不敢打包票啊,而且我兩個師妹也是完全不會陣法的,她們兩個人也沒有得罪過宗主,宗主要不然先把她們兩人放了吧?”風雨狂道。
燕天南一邊開車,一邊冷冷的斜了一眼風雨狂,“你倒是挺偉大的,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考慮你兩個師妹。”
風雨狂賠笑一下。
這個時候,風雨狂很想趁著燕天南開車沒法分心,給燕天南來一下偷襲。
但風雨狂鼓了半天勇氣,還是不敢動手。
另外這和車裡面還有幾個妖修有關。
風雨狂和他的兩個師妹實在是想不通,燕天南就算是修士,又怎麽能領著幾個妖修當他的跟班呢?
風雨狂忌憚幾名妖修在場,終究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到了豪雨狂布置陣法的地方。
燕天南對這個陣法已經有一定的了解,並且記住了自己昨天穿過的幾個空間。
風雨狂知道再多說也沒有用,硬著頭皮進了顛倒奇門陣法。
燕天南在後面跟著風雨狂看。
風雨狂再陣法中走了一圈,道:“一般靈寶都藏在陣法中最低的地方,最低的地方,一般放死門,所以,不進入死門,就找不到靈寶,陣法也不會停下。”
燕天南聞言,暗罵自己太傻,人是在最高的地方找到的,為什麽不知道去找一找最低的地方?
當然,如果風雨狂不說出來,想不到也正常。
燕天南不會把過錯加到自己頭上。
像大多數人一樣,一旦出了什麽事,首先便是從內心找到一個原諒的理由,並且將過錯加到別人的頭上。
進入死門,風雨狂不停的念法咒。
“念了這法咒,死門中的惡靈便無法靠近了。”風雨狂道。
燕天南點了點頭,將風雨狂念的法咒記錄了下來。
燕天南不打算學這繁瑣的陣法,但燕天南知道,繞不開這些小孩子的把戲。
“這就是靈寶。”風雨狂的速度不慢,很快便找出了催動陣法的靈寶。
全部的人立刻安靜下來。
靜的可怕。
然後是全體國足隊員被隔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