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岑天宗長老了,就算是小辰界最強陣法大師在這,他也做不到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造出這樣一座虹橋。
能將空間陣法運用得如此成熟之人,小辰界它沒有!
漫天的紅包雨落了下來,白靜和花容兩個前來接親的小喜娘鬥上了勁兒。
挎著手裡的籃子,滿城撒紅包,看誰撒得最多撒得最快。
撒著撒著,甚至撒出了火氣。
百姓們可不管二人的爭鬥,乘機在下方起哄,讓二人這邊多撒點,那邊多撒些,搶紅包搶得不亦樂乎。
“哇!居然有一萬靈石的紅包!”
不知是那個走了狗屎運的家夥喊了這麽一聲,原本還有些理智的人群瘋狂了。
“兩位散財女仙,快快再多撒些紅包下來!”
眾人笑著喊道。
白靜和花容對視一樣,分開各走一邊,翻轉籃子開始倒紅包。
雲城百姓見過豪的,但從沒見過這麽豪的,激動不已。
今日的雲城,那叫一個熱鬧啊,全城出動,一邊搶紅包一邊跟在婚車後面,打算去見識見識豫侯到底結了個怎樣的土豪親家。
當然,也有酸的人家,小聲憋著氣跟身旁的人吐槽。
“這都什麽人啊,把大家夥當猴耍呢,一路逗弄,真沒規矩。”
說完,見到一波紅包雨,身體卻控制不住朝紅包追去。
身旁的人見此,只能搖頭無奈苦笑,暗自乞求這姐妹兒的話別被主人家聽見。
婚車上,陪同的喜婆見這陣仗,忍不住歎道:
“這撒了得有好幾百萬的靈石了吧?還要撒下去?這兩個白家來的姑娘到底準備了多少紅包啊?這看得我這個老婆子都想下去搶紅包了。”
李綰綰的陪嫁丫鬟喜鵲聽見這話,面上即是自得,又有些擔憂,表情十分糾結。
她開心姑爺家給小姐漲臉,舍得給小姐花錢,但眼睜睜看著這麽多靈石落入別人的口袋,又沒忍住心疼。
說起來,若不是今日這場紅包雨,她都不知道白家居然這麽有錢。
瞧瞧白家那兩個散財的姑娘,居然還為此較上勁兒了,手裡的花籃就像是個無底洞似的,一直往下掉紅包,掉到最後沒紅包了,居然直接撒靈石。
那可是大把大把的撒啊,一點都不見心疼,也不知道姑爺家的長輩要是知道這兩人這麽敗家,回去會不會挨罵。
是的,喜鵲覺得這是兩個小姑娘自己擅作主張的行為,並不知道這是白束下的命令,手裡的靈石沒撒完她們倆回家就得接受懲罰。
而且先完成的有獎勵。
為了這個獎勵,兩個姑娘這才卯足了勁兒,不然你以為她們圖什麽?
“唉~”
喜鵲有點愁,那兩個姑娘她瞧著蠻喜歡的,而且其中一個她見過,是她們家小姐未來的小姑子,這要是讓小姑子回頭挨了罵,姑爺不會算在他們小姐頭上吧?
這麽一想,喜鵲覺得事情不得了了。
“小姐......”她試探著問道:“要不要去奴婢去提醒提醒小姑子啊?這有錢也沒這麽個發法兒,我看姑爺家的小小姐這是鬥上勁兒了,會不會......”
話未說完,身旁一身喜服的新娘子便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低聲解釋道:
“沒事,讓她們玩吧,白堂說過,他家兩個妹子向來做什麽都不會被責罵的。”
“啊?”喜鵲驚了,這白家得有多慣著女兒啊,這麽糟踐銀錢都不會被責罵?
知道喜鵲不會相信,李綰綰也沒多說什麽,因為她自己也覺得這很不可思議。
但她相信白堂不會騙她。
喜娘在一旁聽著,
也覺得詫異,但她年紀長,看的奇葩事情多了去了,倒也不覺得這樣寵女兒的人家有多稀奇。但是,婚車下面這座虹橋,她是真覺得稀奇,這輩子就這一次見識過,沒忍住輕聲問李綰綰。
“李小姐,姑爺家那妹子口中的二姐姐,是誰呀?”
感覺不是個簡單人物呢。
這薑還是老的辣,喜娘一問就問到了關鍵。
說起來,李綰綰對白家這個二小姐的情況知道的也不多。
有點的聽爹娘說的外面的傳言,有的是聽白堂說的家常。
在雙方口中白家二小姐白束,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人。
爹娘出門前告訴她,在白家寧可得罪公婆也不能得罪白束,這人實力深不可測,來歷更是存疑,性格孤僻不好相處,讓她小心應付,不能交好的話盡量也要做到不得罪,不然可能會禍及家族。
這麽聽來,這白束反倒是個極為可怕的人物。
爹娘想借她的勢,這也是她與白堂能夠成功的原因。
不過爹娘還是把她放在第一位,不能交好也不能交惡,便是告訴她,選擇權在她手上。
與之相反的是,她的相公白堂卻告訴她,二妹雖然神秘了一點,實力強了一點,但為人卻是極好的。
從不欺壓弱者,因為她不屑。
對家人及其護短,很有責任心。
為人大方,性格堅毅,雖然不愛嬉鬧,但是只要是她認可的人,她也會和你開點玩笑。
按照白堂的話說,只要少一點點好奇,少問一些不該問的東西,不故意招惹她,白束這個人還是很好相處的。
總之一句話,學會看破不說破,就是與白束打交道的核心。
所以,她該相信誰?
“李小姐?”
久久得不到回答,喜婆加重語氣又喚了一聲。
陷入沉思的李綰綰聽見有人叫自己,這才回過神來,斟酌一下,這才低聲道:
“是白家的二小姐白束姑娘。”
若是隻說二小姐,喜婆還不一定知道是誰,畢竟姓白的小姐多了去了。
但是叫白束的二小姐,她知道的就只有一位——踏破劍宗山門的南陸第一高手!
喜婆目瞪口呆:“難道…難道是…不會吧!”
她到底做了門什麽樣的親事啊!
這肯定不是真的!
喜鵲本還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現在看到喜婆的表情,腦海中突然冒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
“小姐,難道咱們姑爺和那個南陸第一高手白束是一家人?”
問完,喜鵲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仔細回想老爺夫人對待白堂的奇怪態度,傲氣中中帶著小心翼翼,這明顯是另有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