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天邊不再泛紅而是似乎被一名熱愛黑色的抽象派畫家將他手裡所有的黑色染料全部潑在天上,這個大畫布裡。盡管天空已經步入了黑夜,但天邊依稀有幾顆星星在閃爍。
就在這時候,一陣激情四射的音樂不知從公路自行車總部裡傳了出來。原來是馬良他們車隊在開慶祝派對!
“馬良,你是怎麽做到的?”在一旁喝著冰紅茶的劉明濤對馬良問道。可是馬良因為這裡太過於嘈雜而聽不太清劉明濤在說什麽,便對劉明濤說:“劉明濤,你說什麽?”
劉明濤放下了杯子,一字一頓的說:“我說,你是怎麽打敗孤狼的?”馬良聽後仰天大笑:“嗬,我還以為什麽事啊!原來就是問我怎麽打敗孤狼的啊。我告訴你,打敗孤狼,我其實就用了心理戰!”
“哦?心理戰?”劉明濤一臉茫然的看著馬良疑問道。馬良喝了一口可樂說:“其實,我與孤狼交過手。知道他的作戰技巧和心理。他經常是自己一個人行動,從來不合群。只要把他的不想揭露的事情揭露出來,就可以讓他陷入無限的回憶當中。從而利用這個時間而加速離開他!”
“哦,原來如此。記住了!”劉明濤說著離開了馬良去找別人去了。
“嘿,馬良。”板牙身著一身綠色的休閑服朝著馬良喊道。
馬良一看笑了說:“嗬,板牙。你這是要跟我做個紅配綠嗎?”板牙看了看馬良身上的紅色衛衣和黑色褲子說:“廢話!我作為你的破風手兼死黨,我怎麽能不時刻與你產生對比呢?是吧,詩瑤?”
板牙說完拍了拍在他一旁的詩瑤的肩膀。詩瑤一笑,說:“馬良,不錯哦!還能打敗我的小學同學呢!”
“等等,我有點蒙。”馬良一聽詩瑤的話道。“瞧我這記性,我忘跟你說了。孤狼是我小學同學,還是一個班的!”詩瑤笑了笑說道。
馬良一聽,兩眼放光地盯著詩瑤的雙眼道:“詩瑤,你知道孤狼有什麽缺點或者是傷病史嗎?”詩瑤被馬良盯得低下了頭,臉的兩邊泛著紅暈說:“馬良,不好意思呀。我不知道!”
馬良笑了笑說道:“抱歉,我唐突了。要怪就怪那個隻喜歡自己一個人待著的孤狼,不肯與人多說一句關於自己的事情。”詩瑤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時候,板牙突然把頭伸了進來說:“衝線手,詩瑤想不想在這個周末一起出去玩呢?”
馬良想了一下說:“周六上午?”
“沒毛病,兄弟。就在周六上午了!”板牙展現出了他那迷之笑容。詩瑤喝了口綠茶說:“好,我去!”
“好,就這麽定下了。周六上午九點,學校門口集合!”板牙一邊迷之傻笑,一邊走開了。
正當馬良要和詩瑤說話時,板牙突然走了了回來說:“我們要騎自行車去那裡!”詩瑤先是一驚,然後說:“好吧!”
慶祝派對仍在繼續,因為他們知道即使他們不睡覺,熬夜舉行派對也可以——明天就是星期六了!這也代表著他們可以放松一下了。
次日上午……
“嗬,馬良。來的很早呢!看這天氣,陽光明媚,萬裡無雲。多適合騎自行車啊!”在馬良一旁的程豪看著馬良的自行車說道。
劉明濤在一旁吐槽程豪道:“嗨,程豪,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文藝范了,竟然開始描繪天氣了。怎麽,你要借景抒情嗎?”
程豪剛要發飆,準備和劉明濤拚一個你死我活。
就聽得馬良的吐槽。兩人不禁放聲大笑。 “那該死的板牙,又睡過頭了吧!”馬良看了一眼自行車把立管上的碼表上的時間回答程豪道。
“去去,馬良。我就在你旁邊呢!”板牙在一旁不滿的叫道。
“板牙,你幹什麽了,這麽晚才來!”馬良看了一眼在自己旁邊的板牙道。
板牙一笑說:“詩瑤和露露還沒來呢!”馬良撇了板牙一眼說:“板牙,詩瑤他們只是後勤的。他們不像我們哥幾個,幾乎是天天跟自行車打交道。必定騎的慢。”
板牙和隊員們笑了說:“喲,馬良。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善解人意了?”
馬良正要發作,板牙首先對著馬良身後“哇喔。”了一聲,緊接著其他隊員也跟著“哇哦!”了一聲!馬良向後一看,也跟著“哇哦”了一聲。
馬良有些懵逼的轉頭一看:穿一身白色騎行服的,騎著紅色公路自行車的詩瑤徹底呆了:詩瑤那平時從不散開的黑色頭髮散開了,戴著一雙可變色的騎行眼鏡。原本就很白的臉被黑色的頭盔映的更白了。
馬良及時的甩了甩頭看向了板牙:板牙這大哥看的露露看的如癡如醉,露露穿了一件紅色的騎行服,戴著白色的頭盔。馬良看了一眼板牙,敲了他幾下。板牙這才回過神來,嘿嘿的傻笑著。
馬良看見了詩瑤要下車了,就趕緊跑了過去。因為他知道,穿戴鎖鞋騎車時。別看穿鎖鞋騎車起步容易摔,下車更容易摔。因為鎖鞋為了增強動力傳動,鎖踏與鎖鞋都是緊密連接在一起,十分難以解鎖。
於是馬良才急忙跑過去接著詩瑤,板牙一看馬良這樣做,也學著馬良一樣跑過去為露露接車。
可,令他倆沒想到的是。詩瑤和露露竟然自己下了車,而且十分的順暢。板牙一看露露的座駕,他就知道——露露絕對是個熱愛公路自行車的人,要麽她怎麽會騎一輛捷安特Defy呢?而且當板牙接下了車後,習慣性的看了一眼碼表。
板牙心中不禁感慨萬千:他自己都不舍的花錢買的佳明碼表,而且總公裡數達到了一千公裡。而馬良也是接下了詩瑤的車,馬良看了一眼詩瑤的自行車——美利達斯特拉king,這是一部連他自己都喜歡的車型!這可以看出來這倆人多麽熱愛公路自行車!
等到他們集合完畢,他們便伴隨著微風出發了。
天空萬裡無雲,天空瓦藍瓦藍的。兩旁的行道樹快速地像機槍上的子彈鏈一般,快速向後退去。
馬良一直在他們前面做破風手,仗著他體力多會的花式技術多,就一會兒搖車,一會兒抽車再一會單輪騎。搞得板牙滿臉黑線:“嘿,馬良。別忘了……”
板牙的話音未落,馬良就直接對板牙吐槽道:“別忘了我是你的破風手。是不是?這話我都聽的耳朵長繭了。你能不能別老說這句話了。我都快煩死了!”
板牙一聽,二話不說。直接搶到馬良前面,讓馬良不得不刹車減速。馬良被板牙搞火了,雙手直接變速上最大牙盤!
頓時超過了板牙!板牙深知他提速乾不過馬良,就說:“馬良,停停。我服了,你厲害!”馬良聽見了,雙手便變了檔,減了速。開始休閑騎。
板牙稍微提了提速,趕上了馬良:“馬良,你是怎樣提速的?我一直就是跟不上你的提速。”
馬良瞥了一眼身後的小集團,便將車靠進板牙說:“板牙,我告訴你哦!要想衝刺快,多跑一百米!”板牙被馬良這話弄懵了,說:“什麽意思?”
馬良伸出了右手狠狠的敲了板牙的頭盔,說:“我說,多在陸地上跑了衝刺。最好是榨乾體力那種的衝刺。這樣鍛煉肌肉爆發力。”
“哦了,明白。”板牙做了個調皮的姿勢回到了後面小集團。
這時候,正當馬良要跟詩瑤搭腔時。馬良的電話不適時宜的響了。馬良氣的從騎行服口袋裡直接掏出手機,連看也不看的接聽:“喂,誰啊?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嘿,別掛我電話。你聽不出來我是誰嗎?”電話那頭急忙忙的說。
“我不知道。再見!”馬良氣急敗壞的要掛電話,電話那頭急忙叫道:“我是你爹!我有事跟你說。”
馬良一聽仔細聽了幾遍,又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確實是他那在心裡至高無上的父親大人。馬良頓時換了一個口氣說:“爸,你有事嗎?”
“廢話,我沒事能跟你打電話嗎?一分鍾一元呀!”
“你又去歐洲參加公路自行車比賽了?”
“沒錯。你猜我這次給你了什麽好東西?”
不想猜,快說!”
“我給你快遞過去了一個馬維克碳纖維的輪組!並且還有一個驚喜。哦哦,比賽要開始了。我先掛了。”
馬良自言自語的說:“不知道輪組是什麽樣的呀!”正巧被板牙聽見了,板牙用充滿好奇的語氣說:“馬良,什麽事啊?”
馬良喝了口水說:“沒事。就是我爸從歐洲發過來一個碳纖維的輪組,還說有什麽驚喜。”
板牙一聽羨慕的道:“馬良,你爸爸怎麽弄到的輪組啊?好羨慕你啊!”
馬良笑了笑說:“沒什麽。因為我爸和那個車隊技師關系很好,便互相幫助。有需要直接按工廠價拿就好了。”板牙一臉羨慕,再沒說什麽。
當市裡的最高的建築——天鍾。上的大鍾敲了十二下時。馬良他們已經到了這座城市最繁華的市中心的最大的購物中心——香舍黎廣場。
馬良仰天看了下香舍黎廣場的歐式風格的建築,把車停到一邊去。勾著板牙的肩膀進去了。
雖說馬良和板牙經常到市中心裡的自行車保養中心,保養他的自行車。
但他從不到香舍黎廣場購物,所以他對香舍黎廣場的樓層,每個樓層都賣什麽東西根本不了解。但幸好有詩瑤和露露,她們兩個都經常到香舍黎廣場買東西。對這裡很是了解,於是乎馬良和板牙隻好跟著詩瑤和露露逛街。
馬良和板牙他們幾個跟在詩瑤和露露她們後面,手裡拿著大大小小的購物袋。他們閑來無事隻好東瞧瞧西看看,到處看看。
就在這時,馬良突然看見了一個人。她也穿了一件騎行服,很像是在國際比賽當中女子組裡的一個人。但畢竟是很像,不敢去確定。隻好等到那人轉過來頭或轉身過來。
不知走了多久,板牙叫嚷著餓了。於是他們幾個就走進了一家他們認為還可以的西餐店,準備大快朵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