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我在這裡。”
鄭億耳邊傳來赤龍的喊聲。
赤龍帶著鄭億回到府邸。
鄭億服下自帶的丹藥,那點傷勢很快就好了。
“無漠呢?無漠被神王打敗了嗎?”
赤龍警戒著府邸,生怕被無漠再次襲擊。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我是如何回到龍安之海的?那時候又發生了什麽?我沒有一點印象。”
“神王大人,我正被歸息珠折磨的昏了過去。幾乎快要死去的時候,肚子一陣清涼,烈火焚燒的痛苦一下子消失了。神智清醒,神王大人躺在我身邊。”
“還有沒有其他的發現?”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我剛一醒來,恍惚覺得有一隻手從神王大人的身上挪走了。”
鄭億的記憶漸漸清晰,他被無漠抓住,無漠要將他帶走,霧團上突然生出金色的閃電,無漠被電的象一條死魚。昏沉無力的鄭億還想將無漠帶進空間,只是自己力不從心,無法移動半步。
再後來的事兒,他就不知道了。
“我們被神秘人給救了。赤龍,你的肚子沒事了?”
赤龍運行調息,沉入識海巡查。
“歸息珠已經完美的融合進我的身體。殘余的天滅力也被淨化了。那個神秘人真是太厲害了,輕輕松松地將天滅力清除了,就是不知道那個神秘人是誰?”
“你不要管我是誰?你要記住你的答案。如果你的答案能確實實現,天劫自然結束。”
一個神秘的聲音在鄭億的腦海中響起。
鄭億一驚,他觀望著四周。
“你是誰?為什麽會在我的腦海裡說話?”
赤龍:“神王,你聽到了什麽?是不是無漠又來了?”
赤龍祭起天火。封住了宮殿,將二人防護在裡面。
“不用,神秘前輩沒有惡意。”鄭億進一步阻止了赤龍的行動。
“前輩,可否現身一見?我的答案是哪八個字?是互不相讓,各自發展麽?”
“記的就好,希望你不是信口開河。”
“前輩有如此大的能為,我願意跟前輩一起,追隨前輩的左右。”
“這只是我的一縷小小化身罷了。只能將無漠驚走,根本傷不了他。你才是天定的天劫終結者,你的事兒沒有人能夠代替。天數如此,你不要想著投機取巧。無漠已經被我驚走了。短時間內他的傷勢恢復不了,你要趁著這段時間,將你靈魂的修為提高上來,否則觀音與帝沙二人修為在你身上,如同明珠投暗。黃金埋沙,完全發揮不出應有的力量。”
鄭億:“。。。。。每個人都能看出我的弱點。前輩,你能不能指點迷津?我如何才能快速修煉我的魂魄?”
“神魂獄中歷練。或者服用凌雲泉水。再無他法。”
“前輩,這兩個方法我哪一個也實現不了。神魂獄還在無生上人的書桌上當擺件。凌雲泉水我到是知道,就在西方世界靈山腳下,但獅陀國還有一個非常難纏的結界,我根本出不去,”
“凌雲泉你別想了,你就是能出去,到達靈山腳下,得到凌雲泉也沒用。”
“啊,為什麽?”
“西方世界的那些神族已經不是原來的神族了。凌雲泉也早已經不是原來的泉水了,裡面都是有毒的垃圾,大量負面,消極,陰暗,暴力,野蠻的因素充斥在泉水裡,你說那樣的泉水你還能用嗎?”
“前輩,你既然知道的那麽多?為何就不肯出來跟我一起做戰呢?我願意聽從你的調遣。哪裡有什麽天命之說,那都是忽悠人的,我不信。”
“好了,我不能再跟你說了。我的分神已經非常疲憊了。再說下去,分神就會散掉。再會。”
神秘人沒有接鄭億的話,沉默下去,鄭億如何呼喚,再也沒有回應。
“神王,你怎麽了?”
赤龍將鄭億喚醒,他非常擔心地看著鄭億。不知道鄭億為何突然陷入沉思。呆呆的象一隻呆頭鵝。
“你剛才沒聽到什麽人在說話嗎?”
“沒有啊,哪有人說話,神王大人,你是不是幻聽了?這些天事兒太多,太緊張,都出現幻覺了。”
“不是,是救了你我的神秘人在跟我對話。你先收拾準備一上,我們去天滅族的老家去一趟。我運行一下仙力。”
鄭億將赤龍打發走。
“師父,弟子跟那人的對話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但你不要指望我能告訴你什麽情況,我跟你一樣對那個人一無所知。”
“師父,你是超神啊,全知全能,萬知萬能,還有你不知道的。除了盤古老爺子,三界九天之內也就屬你最大了吧,你怎麽會不知道?”
“別給我帶高帽子。帶再多的高帽子,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在你們對話的時候,我幾次試圖插話,但讓我吃驚的是,我根本插不了話。那個人仿佛用秘法將我排除在外,我只能聽不能說。試著感知一下。那人只是一團無形無質的東西。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
鄭億聽的頭大。
“師父,你能不能說點人話?”
“嗯,你敢說我的不是人話?”
“師父,你說點我能聽懂的話。”
“那個神秘的東西,姑且稱為人,在我的感知裡,是無形的,又象是有形的,總在有形和無形之間來回轉換,更多的以一種無形與有形中間的狀態出現。”
“師父,我還是聽不懂。”
“唉,真是笨啊,你想愁死我啊。我就用你能聽懂來跟你解釋。用你原來那個世界的語言說給你聽。這可是你主動要求的,可不是師父我窺探你的原來的記憶。”
“師父,你就快說吧,只要我能聽懂。我的記憶在您老人家面前,跟祼泳沒區別,你看都看了,就別欲蓋彌彰了。”
“西方世界追求的大道是什麽?你的記憶中給我的答案是空,因為有空空如也的說法,但是空也是一種形,無形也是一種形,空這個概念在理論上說,就是無,就是沒有了,實際上沒有這個狀態也是一種有。真正道並不是空,而是連空不存在,回到萬事萬物的源點,最後連那個源點都寂滅了,那才是真正的大道。這個神秘人的形態就是那個源點,也是那個源點寂滅之後的狀態。我這麽說,徒弟你明白了沒有?”
鄭億頭腦的轉的飛快,努力跟上盤天的思維。
“師父,你的意思是那個神秘人就是那個源點?或者是源點的化身?師父, 那你的玩笑可開大了?”
“我沒說神秘人是源點啊?我只是感覺他的狀態跟源點很相似。我想盡一切辦法,也探查不到他的面目。所以我不知道他的來歷。雖然暫時不能探查到神秘人的身份,但從他的表現來看。他無疑是站我們這一方的,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兒。徒弟,這有什麽可擔心的呢?”
“好吧。師父我這就準備出發前往天滅族,想法將神魂獄弄回來。”
“唉,可惜我不能出去相助,此去天滅族危機重重。”
“師父,我都習慣了,從我來到這個世界,每一步都象走鋼絲,走過去得到的是掌聲與鮮花,一步踏錯,下面便是無盡的深淵。墮入萬劫不複之地。放心吧,師父,我不能辜負你們,更不能辜負了我自己。那個神秘人對我也有要求,他讓我千萬不要忘了自己今日許下的我諾言。互不干涉,各自發展。”
“哦,這個答案很出乎意料,徒弟,你真是這麽想的?”
鄭億:“不瞞師父說,我認為不管是修仙界,神族,妖族。或者三界九天其他所有種族。每個種族都有他存在的意義,任何別的種族都沒有權利規定別的種族的發展軌跡,也沒有權利強迫其他種族做任何無益的事兒。只要在各自的發展軌道上,安安靜靜的發展就是了。”
盤天:“徒弟,你還是和平主義者呢?雖然你的理想聽起來很飄渺,但師父我相信你一定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