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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無敵的我怎麽辦》二百六十三、不老不死的魔女
  這全部便像是噩夢。
  親眼目睹著自己所順從信仰的神明在自己眼前消失——不是被可駭的惡魔所殺死,而是自己否認了自己,從本源上便無法存在的那種消失,星鬥天使隻感受自己的全部都開始坍毀。
  “我主啊……”
  顫抖著想要站起,便連身後作為天使象征的白淨色羽翼已經沾上了令人生厭的汙跡都無暇顧及,向著天際伸出雙手的路西法宛若是想要抓住什麽,落得手心中那暗澹的月光卻完全帶不來任何東西,惟有心底那份跟著“神明”拜別而不斷放大的空虛,
  “為什麽,為什麽會如此……善良,全知,全能的主啊——你為什麽而存在,又為什麽而不存在?!”
  在信仰坍毀後,人類剩下的是什麽?
  每單方面有不斷的答案,對於由人的信仰所凝集成型的天使而言落空了信仰的它們也等因而落空了全部,這種水平猖獗僅僅只是開始而已,也可以在下一秒它便會由於對自己的否認而重蹈那位“無所不行”的天主覆轍,一並沒有聲無臭的從這個世界消失也不要然。
  隻,那是在沒有任何“外力”干涉的環境下。
  “感受到無望了嗎?”
  並非勝利者對於失敗者的嘲諷亦,也不是旁觀者對於當局者的憐憫,僅僅是以再乾脆的獵奇發出的這個扣問。
  面臨著那純真到了極點的黑暗色眼珠,星鬥天使下語氣茫然:“無望……這便是人類的無望嗎?”
  神明不會無望,由於它們或是有所信仰或是被他人信仰,但若是神明無望了,那麼它還算是神明嗎?
  路西法不清楚,但它曉得自己正在通過無望。
  像是從天際墜落到地底,從天國被打落地獄——那種無法被語言形貌,猶如一個極致掉到另一個極致的體驗。
  對著那雙已經落空了全部屬於神明睿智與光彩的眼睛,姬光露出淺笑:“那你還想在世嗎?”
  “在世……”
  戈壁中走失的迷途者看到綠洲時會是如何的一幅光景?
  此時現在的星鬥天使大約是最為著實的重現了,它的降生並非由“無所不行的天主”創設而是經由了引導的信仰塑化而成,於是在“天主”已經“放手”世界消失的現在它還可以存在,它自己的信仰卻不容許它繼續存在,但屬於人類所產生的那份信仰卻仍然遵循著活下去的本能而動作,因而它跟“無所不行的天主”一樣墮入矛盾。
  在這種環境下,如果想要讓理當消失的神明繼續延續下去那麼必需找到一個可以替換的信仰——信仰者所可以承受的新的觀點與認知,一如將“無所不行的天主”變成“力有所及的天主”,那麼在減弱了絕大部分氣力與信仰後它仍然可以存在……以力有所及的天主身份。
  現在,姬光擺在這位星鬥天使眼前的便是如此的選定:“大約在不久,在這個世界你會獲取新的‘觀點’跟‘認知’,雖然數量跟強度遠無法跟現在比擬,但至少可以保證你在小批人的認同與汲取中存在下去……”
  “存在……”
  落空神采的目光,一點點恢復亮堂:“我還能存在。”
  “啊,你還能存在。”
  宛若是想到了什麽,姬光眼中露出一絲笑意:“以極新的權能與身份存在於人類眼前,但作為你可以繼續延續的代價,你必需沉睡上一段時間,也可於是六十年,也可於是七十年,最長不會跨越八十年……新時代的人類會認同你的存在,如此的方法你可以承受嗎?”
  “我——”
  望向那位“無所不行的天主”消失的那片地區,在對於這位所信仰者的影象也已經漸漸淡化的現在殘存在星鬥天使心中的那份意念卻是空前絕後的剛強,它乃至不喜悅去思索作為仇敵的面前這個“神明”為什麽會幫助自己,換而言之,它已經放棄了思索。
  “我承受。”
  “最好。”
  淺笑著,散發著一絲絲無法形貌光彩的食指輕輕點向閉上雙眼的星鬥天使額頭:“再次醒來時,你將是屬於小批人的‘神明’,時候,不要客套隻管收取他們的靈魂吧……路西法。”
  全程目睹這一歷程的丘比這時才發出疑難:“如此也是人類歷史的必要嗎?”
  “當然。”
  “沒想到七十年後的人類也必要‘神明’它新的權能是什麽?”
  “搞基。”
  白色異獸語氣疑心:“高姬?”
  “網頁詞匯,直觀點形貌,那便是促進男性間的戀愛。”
  《環球通史》。
  公元1940年5月26日19點14分,德意志第三帝國鳩合帝國主力艦隊從波羅的海的口岸開拔前往英吉利海峽,並且在沒有公布任何宣戰布告的環境下對法國所屬的口岸城市敦刻爾克發動打擊。
  21點25分,帝國艦隊正式霸佔敦刻爾克,並以此繞過馬奇諾防作為最前方的打擊點。
  同日,巴爾乾半島上發生原因不明的大爆炸,以奧林匹斯山為中心四周二十三個村鎮落空接洽。
  5月28日比利時宣布無前提尊從。
  5月26日21點24分,巴爾乾半島迎來了一位“新主人”。
  “臣服,大約殞命。”
  不同於“神明”那般以精力攪擾以及思維控制舉行軟性控制的統治方法,從已經坍毀的奧林匹斯山廢墟那邊發現的存在選定以另一種更為粗暴而乾脆的方法開始對這片落空“神明”庇佑的地皮實施掌控,
  跟每一個初來乍到的外來者一樣,它們一樣短缺對於這個世界的理解和知識,只靠著自己所具有的壯大氣力它們也沒必要像以前的外來者一樣老老實實夾著尾巴做人。
  在以奧林匹斯聖山為首的整個神系被魔力淹沒後,其它依附於北歐神系的神明要麽老實遵守新的主人要麽便是早早從這片漸漸變得目生的地皮逃離,而那些選定“奮起反抗”的則在前往奧林匹斯山廢墟後便再也沒有人見到過。
  面臨著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新身邊的人”,僅僅隔著一個邊境的真主教與釋教神系卻是不得不開始有所動作起來,但出乎它們預料的是,最先與這個外來者產生碰撞的並非相相近的其它神系,而是時代個隔著老大一片地皮的另一個巨大神系——神州。
  公元1940年6月1日,幾個月前天庭離開的後便消失得九霄雲外的太上老君突然發現在巴爾乾半島,並且與駐守與此中的第一使徒發生戰鬥,在這場戰鬥中“不老不死的魔女”以及她所在的“夢魘空間”被其它神明所獲曉。
  這場戰鬥的結果沒有任何人清楚,唯一可以被外界確認的是太上老君與那位不老不死的魔女都滿身而退,在神州宛若已經偃旗息鼓的環境下夢魘空間也沒有繼續向東面擴大的意思,而是將矛頭轉向相近的真主教。
  公元1940年6月4日,在信仰邊境的矛盾越來越激烈的狀態下陸續連結張望態勢的釋教突然宣布與真主教訂盟——屬於“神明”的盟約,任誰都看得出來這一舉動完全是針對夢魘空間而展開。而同時面臨著世界上兩個壯大神系的夢魘空間宛若也力有不逮,一時間彼此間的煙火味反倒是散失了些許……
  公元1940年6月5日,在沒有被任何人探知到的環境下,本應該守禦在巴爾乾半島時空之門的魔女突然發現在西歐,以此為起點,後世被稱為“夢魘之禍”的災厄正式開啟,但她剛剛踏足於這片地皮的時候,她的唯一目的僅僅是為了找“人”。
  光影歪曲間,身影突然發現在魔女眼前,跟著身影的發現現場的空氣宛若突然稠密了很多,以致於連魔女的呼吸聲都不由自立的加重了些許。
  看著這張不曉得應該稱為熟識目生的嘴臉,姬光默然一會兒後突然露出笑臉:“看來這些年你過得還算不錯?”
  一如將冰雪消融的熾熱陽光,伴同著這平淡的話語聲響起,壓抑的空氣霎時間蕩然無存,在整個夢魘空間中陸續都是以殘暴冷酷示人的魔女現在卻是微微顫抖著事兒,隨後深深的在身影前方跪下:“吾主,遵循您的意志,在這一千五百年來您的使徒陸續為著夢魘空間而動作,現在是時候將全部歸還於您的手中了……”
  語氣一頓:“包含我在內。”
  “你做得最好。”
  掃了一樣魔女那俯下的身姿,姬光平淡的語氣中仍然聽不出任何喜怒:“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魔女驚詫抬首:“吾主——”
  “你有最後一個任務。”
  打斷了魔女還未開始的講話:“並且你的希望也還沒有完成不是嗎?”
  魔女墮入默然。
  比起最初戔戔數百年的封印與等,在脫離了世界後的一千多年裡她看到的東西越多便越清晰自己當初的希望是多麽可笑,操控時間並不困難,乃至在夢魘空間的擴大時代她也接觸過很多可以控制時間的壯大存在,但無一例外的他們都被殺死了——被身為魔女的自己。
  充其量,他們所可以操控的時間也僅僅是對於一小塊地區亦大約一小段局限舉行細微的干涉,真正可以將時間回溯到數百上千年的過去根部便不存在,由於在真正可以這麽做的時候連著使用這種能力的那單方面豈不是也會一起回溯了嗎?
  回溯到他還沒有使用能力,乃至還沒有具有回溯時間能力的時候……
  於是“回溯時間”這項能力僅能針對於某個事件大約個體而言,真正可以在完全意思大將全部恢復到還未發生時間段的人完全不存在,又大約……
  “如果是不存在於時間軸的人,天然不會受到時間的干涉。”
  清靜的聲音,卻比任何謬妄的話語都要令人難以置信。
  “既然你履行了自己左券內容,那麼響應的我也會完成你的希望……在你完成最後一項任務以後。”
  張了張嘴,某種衝動令魔女想要爆發聲音,面臨著那道通過了一千五百年仍然沒有任何變化的視野這份衝動卻逐步消失,最終化為一個壓低的音節:“是。”
  “……東面,以及南面。”
  眺望著那杯紅色夕陽所映染的殷紅的地皮,平淡的與自始至終:“毀滅全部不應該在歷史上發現的東西,無論它是誰。”
  “為什麽晦氣用她的氣力呢?對於你來說應該很簡短才對”
  在魔女從視野的止境消失後,突然發現的白色異獸語氣疑惑:“並且她想要的應該不是那種‘希望’才對吧?”
  “如何理解?”
  “嗯大約只有你對她說一句‘我稀飯你’之類的話語,她便會斷念塌地的遵循你每一個指令,便算是讓她在你眼前尋短見應該也會被無前提承受吧?”
  姬光聞言啞然:“於是呢?”
  “?”
  “這個時間段便算我不說這些沒有意思的話她一樣會遵守我的號令,而在這個時間段過去後……”
  像是想到了什麽,淺笑之余姬光輕輕搖頭。
  見狀丘比反而是愈發“獵奇”,繼續詰問著說:“如此的話,以前為什麽不篡奪‘天主’的信仰呢?現在你的本體無法對這個世界舉行乾脆性的干涉,僅僅依靠心魔的能力有良多事情無法完成才對”
  “於是我不是行使它們完成了嗎。”
  這麽說著,視野卻是轉向那一輪在殘陽磨滅後漸漸“表現”的皎月。
  如此的回復鮮明還無法令它感應寫意,在腳步向著前方踏出後丘比迅速跟上:“一樣來說不都是應該先行使全部可以行使的方法來讓自己變得加倍壯大嗎?”
  姬光聞言模棱兩可:“我到這裡來可不是為了‘世界無敵’。”
  “只有領有可以克服全部人的壯大氣力,以後再來完成這些事情不是更簡短嗎?”
  腳步稍稍停:“也可於是你無意思的‘套路’看得太多了,是在什麽時候產生的這種錯覺?氣力可以代表全部。”
  丘比語氣不解:“沒有氣力的人空空如也不是麽?他們會被有氣力的人打劫安排卻完全沒有氣力反抗,便算是領有的再多也不會屬於自己,以相反的理論去推演,那麼領有氣力的人便算一開始是空空如也,也可以靠著這份氣力去沒有氣力的人身上篡奪。這才符合人類最完全的生計代價望才對。”
  “而在領有氣力的人決定這麽做的那一刻開始,他便肯定始終無法獲取一種東西。”
  白色異獸歪著腦殼:“是無法從他人身上篡奪的東西嗎?”
  “至少我從未看到過勝利的案例。”
  火燒眉毛的發出詰問:“那是什麽?”
  對於這個疑難姬光並沒有第一時間給出回復,而是拋出另一個完全不相關的問題:“對於這個世界人類的歷史,你認為做到什麽水平才算足夠?”
  如果是一單方面在面臨著迫切想要獲取的答案時被突然岔開話題大約會大發雷霆,但作為親手創設的“探討型生物”,丘比卻忠實的反應著自己的判斷:“跟正常時間軸的人類歷史相同便了的說。”
  “沒錯,跟正常時間軸相同便……沒必要給他們留下太多的未知,更沒必要讓他們打聽不須要的已知,那些他們會曉得的肯定會曉得,不會曉得的也大約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曉得,全部干涉都是建立在‘必需’的完全上,跨越這個限制的話即使是出於善意最後也帶不來任何好的結果。”
  “這兩者間有什麽接洽嗎?”
  “……如果以一個領有氣力的打劫者身份發現,你認為他會將什麽視為‘足夠’?”
  “無法理解的說”
  “很簡短,如果是領有可以隨便打劫他人的氣力,並且那麼為了獲取自己所不具有的全部美好而展開動作,那麼他會在打劫到什麽水平的時候感應滿足?”
  意識到什麽的丘比疾速晃悠著尾巴,而回復卻久久不曾發現。
  見狀姬光露出笑臉:“沒錯,他沒有猶如歷史一樣的參照物,於是他不會曉得那種水平才算是‘足夠’,更不清晰‘限制’的所在,於是即使他獲取的再多也始終不會滿足……”
  “沒有氣力的人的確會空空如也,而領有氣力的未必便可以事事順心,真正必要思索與打聽的,是在那有與沒有之間的限制……鮮明,這半道心魔的‘限制’還不至於必要那麼多信仰來作為憑依,以一樣的手法也可以殺青目的那又為什麽要強行將它篡奪?”
  默然半晌。
  “果然”
  輕快的聲音,再也沒有除卻“輕快”以外的情緒:“無法理解你的思維呢。”
  有些事情,便算是沒有親眼目睹到它的發生它也的確影響著四周的全部。
  夢魘空間第一使徒的西歐之行並沒有被任何人發覺,更不會有人曉得她在那片地皮上獲取了另一個極新的號令,並且領有著哪怕付出全部代價也要將它貫徹實行的揀選。
  因而在依附於真主教與釋教這兩個巨大神系的人們看來,從巴爾乾半島上聯合著意大利突然發出的攻擊無疑是極為獨特和不睬智的……任誰都不會選定在兩個壯大的仇敵聯合成為盟友的時候動手,便算是繞開南部向神州進軍,又大約調轉偏向攻打剛剛才完一場戰鬥的第三帝國都是更好的選定,但事實便是如此。
  公元1940年6月10日,以巴爾乾半島為中心,操控了意大利的夢魘空間對西部的中東與更為南部的印度從海陸空三方面倡議突然的打擊,同時在名義上對以及日落西山的英法同盟倡議宣戰布告。
  6月14日,在整個基督神系都已經潰散的環境下,僅僅組成了不到兩個師的德國陸軍幾乎不費一兵一卒便容易攻入巴黎……大約更準確點形貌,是走進巴黎。
  6月18日,神系已經滅亡後的第二周,落空了神明庇佑的法國國民面臨著不斷淪陷的國土,迫於危急才不得不有所動作,在一部分人士的號召下開始組成小規模的義勇軍並對侵略的“德國陸軍”舉行反抗,並自稱為“解放法國“運動。
  6月22日,雖然只是連建設都不齊全的兩個師,但比起法國在神系坍毀後那幾乎一寒如此的國防而言處於碾壓性的上風,面臨著德軍的步步緊逼從新建立起政府機構的法國正式與德國簽訂康邊停戰協議。至此,法蘭西第三共和國衰亡。
  歷史,如期演化……
  完成“希望”的身後也不見得全然都是功德,至少對於現在的莉澤羅忒·薇露庫麥絲塔——不老不死的魔女而言的確如此。
  “我想見他。”
  哪怕沒有展開眼睛,單單憑借著對於這片空間中填塞的魔力感知便可以分辨出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魔女並沒有是以而感應自得大約其它什麽的,有的只是不耐與隨之衍生而出的憤懣。
  順從著情緒的趨向她展開雙眼,以比以往而言加倍極冷——近乎面臨仇敵才會發現的冷酷視野看著發現在前方的“少女”:“完成你的任務,第二號。”
  “……我想見他。”
  一樣的語氣,一樣的話語重疊,即使面臨的是號稱為整個夢魘空間作為壯大與殘暴的魔女,她卻沒有半點畏縮大約擺蕩。
  看到這一幕的魔女眼中露出嘲諷意味:“然後呢?舉行所謂的復仇?”
  “……”
  “如果無論怎麽樣都是要去送死的話,與其汙了吾主的雙手倒不如讓我乾脆在這裡給你一個了卻。”
  這麽說著魔女乾脆向著前方的少女所在踏出腳步,身後深沉的魔力不斷湧動,連著填塞於這片空間裡的空氣都沉悶了很多。
  便在現場的空氣劍拔弩張的時候,另一個聲音突然插入。
  “魔女,你曉得她不是這個意思。”
  循著聲音傳來的偏向望去, 映入魔女眼中的是一個白色短發的少年。
  說是少年,從他那隻完全不似人類應該具有的眼睛中卻完全看不出半點這個年紀階段應有的生機與生氣,有的只是不斷積聚的疲鈍與歲月積澱滄桑感。
  令人留心的是,白首少年的另一隻眼睛被黑色的眼袋罩住,完全無從判斷身後的狀態。
  看到他後魔女眼中的嘲諷意味減退,取而代之的卻是不加掩蓋的厭惡:“你來做什麽?”
  “作為夢魘空間承認的第三使徒,我想著這點權益具有的。”
  大約是對於如此的視野早已經習慣了,白首少年只是自始至終的連結著無視態度,早在許久前彼此間便是以發生過很屢次的爭鬥,但結果證實如此的舉動除了帶來更大的矛盾和凶險外便沒有任何意思,從那以後他便學會了無視……根據自己所意識的那位名為夏洛特的同伴而言,這種事情便叫做“發展”,雖然肉體從一千多年前獲取這份氣力的時候便已經落空了發展的能力便是了。
  腦海平分歧時宜的念頭轉過,白首少年繼續說:“既然同為夢魘空間的使徒,那麼無論是第一使徒的你第二使徒的天……艾拉,第三使徒的我應該都有權益去見一邊‘首創者’才對。”
  “呵,事到現在你們反而清楚自己作為使徒的身份了?”
  語氣中,盡是不屑的意味:“戔戔一單方面型AI跟羸弱的人類,若不是吾主的臨幸早已經化為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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