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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無敵的我怎麽辦》二百六十二、完成整個認知
一秒記住【】

 用並不存在的東西去毀滅著實存在的東西無論對於哪一個世界而言都是謬妄的,對現在的“祂”來說全部都是天經地義的。

 現在的祂絕非只是單獨一個可望而不行即的“天主”,而是真確,與下方無數祈禱著的信徒所相連,伴同著這道開天辟地般的聖光某一縷刺穿了星球,某種恍然般的憬悟在無所不行的主心中產生。

 “神說——”

 高呼著,祂向著“世界”發出決定性的宣言:“我無所不行——”

 也便是在這句宣言發出的那一刹時,全部都被決定。

 被光芒泯沒大半的行星突然破裂,同等於地球一百六十二分之一的品質的“碎片”向著底下的地皮與海洋傾斜,目視著這足以成為“末日審訊”一幕的每一單方面卻都沒有任何憂愁的情緒,這一刻與“天主”相持續的他們相信著……這些都會消失。

 光芒的速率是絕對的,乃至連半顆塵埃都無法涉及那片地皮,無處不在的光芒便將全部填塞的塵埃滌蕩,並且在最終凝集到最中心僅僅殘留一小塊“碎片”。

 “啪”

 致密的表殼乃至連攔截半點都無法做到,幾乎在光芒滲透的一刹時便粉碎,露出此中面露淺笑的身影,以及身影前方那道刺出幽冷的劍光。

 “全能的神啊——”

 會被殺死。

 對於現在已經在真正意思上領悟了“神明”真諦的“主”而言,它毫無疑難可以將這具靠著半個心魔構造的事兒容易泯沒,一如對待那些塵埃一樣。

 哪怕這道泯沒的光芒已經投射到瞳孔之中,姬光卻仍然有種失笑的衝動,於是他沒有轉身回避,而是在這“性命的最後一刻”像是萬惡的罪人在面臨審訊以前向神明懺悔般的發出扣問。

 “你又可否被我手中這一劍——”

 光芒分泌了雙足,灼燒了雙眼,垂下的右手已經消失,唯有持續著軀乾筆直伸出的左手,以及微微張合的嘴巴還在“運動”,發出最後的聲音。

 “——殺死?”

 世界定格了。

 全能的神,祂無所不行。

 既然如此,那麼祂當然可以被殺死

 全能的神又是長生不死的

 那麼論斷:全能的神,能不行被殺死?

 ——被這不蘊含任何氣力,僅僅像是一樣人對著空氣漫無目的刺出的一劍殺死?

 全能的神無法得出論斷,於是祂默然了,祂停下了,祂被這尋常的劍刃刺穿事兒,分裂神性,斬斷信仰……從凡間散去,一如從未發現過那樣。

 “正確的答案。”

 站到大地上時,已經被燃燒殆盡的雙足已經修複完成,黑暗色的眼珠亦望向相同的天際,那無所不行的神明消失的那一塊地方。

 “所謂的無所不行無所不在,便不存在。”

 於是它不會存在,無論是過去,現在,來日——在它自認為自己無所不行的那一刻,它便肯定不會存在。…

 “呵……呵呵,這可真是——風趣之極。”

 望著一樣的一片天際,姬光眼中的笑意卻是不斷放大,左手的青萍劍插回劍鞘,向著天際上由於落空憑依而漸漸散失的七重光環抓去。

 那是代表聖潔的光,代表盤據的暗,代表生氣的綠,代表性命的火,代表天際的藍……

 在手掌涉及的時候,全部的顏色都向著相同的趨向變化,乃至會讓人質疑這才是它的形狀,隻以前被偽裝起來而已。

 輕輕擺蕩動手中如夜如幕的空幻之劍,沉積於良久影象中的某個片斷複蘇,循著影象的所在握住劍刃的左手向天際無數散落的“塵埃”揮去。

 “夜如影,刃為幕”

 稍顯淡漠的低吟聲在空氣中徐徐蕩開,聽到的聽到了,沒聽到的也便沒聽到,但那夜下的影幕卻忠實的鋪面了天際,它隔絕了塵埃,視野,光芒,以及全部計劃。

 夜刃·影幕

 “此方,夜色正濃”

 絕對的黑暗中有人想要呼嚎,張開嘴巴發不出任何聲音,由於聲音被夜幕吞噬

 絕對的黑暗中有人想要奔跑,邁開腳步卻發走不動半步,由於腳步被夜幕阻截

 絕對的黑暗中有人想要祈禱,心底的念頭才產生便散失,由於夜幕裡沒有信仰

 ……

 在全部意識與物質宛若都要被這純真的黑暗所吞沒的時候,淡漠的聲音再一度響起,帶著某種或被理解為熾烈,或被理解為嘲諷,或被理解為明了的語氣,傳遍夜幕。

 世界的中心,一絲冷靜的溫柔光芒撕裂夜幕,灑落凡間。

 然後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

 比起陽光來說它太過於荏弱,比起燭光來說它又過於固執……夜幕下,抬起手掌的路西法呆呆的看著掌心那冷靜的光芒,遵循著“星鬥天使”對於星鬥的感知,發覺到某種轉變的它開始不由自立的顫抖,半是驚怖半是驚詫的抬起頭——

 透過那被撕裂的深沉夜幕,白淨的光與低吟的聲一並映入。

 ^0^ 一秒記住【】

 “此方,月色正濃……”

 公元1940年5月26日,人類失散了二十四年的衛星,悄然的懸掛在星空的另一端。

 半分鍾前。

 北歐,奧林匹斯聖山。

 被黑暗色影幕所掩藏並非純真西歐的天際,當空氣中那稍顯淡漠的輕吟聲響起時,無論“神明”“妖怪”,凡人超人,每個具有視覺能力的存在都在短時間內落空了對這一器官的感知,這一點便連站在奧林匹斯聖山之巔眺望著星空所在的神王也不例外。

 隻跟現在西歐的那些等運氣到臨的人不同,神明所持續的不是被動的等,而是自動的探求……

 早在許久前,依靠著信仰之力勝利從一位主神空間循環者改革為北歐神系“主神”宙斯的他便發覺到了異常。

 那是在他良久的循環者生涯中養成的習慣,對於面前全部事情都要盡大約的搞清楚歷程以及原因,由於如果不這麽做的話也可以便會在被紕漏的細節被合計,要麽被其余循環者擊倒要麽便是被主神那幸存率一個比一個低的任務“殺死”。…

 這種習慣哪怕在自己已經脫離了身為循環者的這層身份後仍然沒有消失,乃至相反,在有了大量的信仰之力作為支持後無論在肉體精力上都已經成為“非人”的循環者可以將更多的精力和計較力投注於對於“思索”之中,因而在某一刻,他發現了異常。

 “世界上沒有偶而,惟有勢必……既然只是作為一個艦娘的世界存在,那麼絕對不可能在什麽都沒有發生的環境下突然便‘醒悟’,無論天主教,釋教神州的三清,它們的發現絕對有其勢必性……”

 在產生了這種認知後,循環者便開始有意識的按捺了自己所控制的整個北歐神系在巴爾乾半島上展開的侵略和擴大動作,一如曾經在主神空間的他面臨著未知的凶險時采取的動作一樣。

 即使如此他仍然一無所取。

 無論西方的天主教東方的神州,每個“神明”都僅僅是作為“神明”而存活——為了爭奪信仰,爭奪人口與領地而動作,真正回去留心自己為什麽會降生的完全沒有。

 面臨著如此的狀態循環者開始產生疑惑,因而在勢在必得的東洋攻略戰鬥中他決定放棄,哪怕身為隊友兼屬下的弑神者被神州突然冒出的神明殺死他也沒有測試過反擊,又乃至於在波蘭落空了第二位壯大的隸屬神明兼左券者,戰神阿瑞斯時他也做出了一樣的選定,如果不是由於神系內的信仰由於接二連三的神明隕落而產生大幅度的顛簸,大約連自動出擊奪回半個波蘭這種舉措他都懶得去做。

 即使如此,他什麽都沒有獲取……直到擺蕩著本屬於“三清之一”的武器,自稱為了“人類的歷史而戰”的未知“神明”發現。

 猶如黑暗迷宮中發現的一盞指路明燈,未知神明的發現僅僅是一個導火索,隨後所接洽思索到的卻是真正存在於自己腦海中,殊不知為什麽被“紕漏”的影象。

 “沒錯……人類的歷史,這便是最好的參照物!在神明發現以前歷史屬於人類,那麼在屬於人類的歷史中絕對也能找到神明,找到我為什麽會站在這裡的原因!”

 胸懷著如此的認知,面臨著西歐那陸續串的驚變循環者采取的是默認態度,哪怕僅存的一位勝利女神對此表現出無法承受的態度他也強行壓下,而直到現在,他相信自己快要看到答案了……這個世界全部轉變之於是發生的答案。

 “來吧……便讓我看看,你什麽東西!”

 在清涼的月光撕裂黑暗到臨的一刹時,呼叫著雷霆的神明向著天際發出大叫,縈繞著閃爍的雷霆與電光,他將手中的雷霆之槍瞄準天際——擲出。

 “霹靂——”

 宛若神明開天辟地時所射出的一道雷霆,凝成本色的信仰以“電光”的性子出現,天然也帶上了本屬於閃電的爆裂以及光芒的迅捷,那些將留意力到聖山之巔的人們哪怕望向這邊也僅僅隻可以在支離破裂的夜幕下捕獲到視網膜中殘留的一個光電,隨後便是一聲幾乎傳遍整座聖山的消沉轟鳴。…

 居住聖山之下的信徒們茫然手足無措,只是用著自己那雙肉眼白費的想要理解適才所發生的畢竟是什麽,直到更為巨大的響聲從天際傳來——菡萏文學 .handanwx.

 “咚”

 不同於雷霆炸響的爆裂和可駭,比擬較而言這個從天際頂部傳來的聲音更像是重物相互碰撞時所產生的消沉響聲,便是這個響聲帶來的震動感比起那道“開天辟地”的雷霆卻還要強烈,雷霆之光只是虛妄,即使是看起來再怎麽樣可駭也僅僅是停於天際,那片人類無法涉及的平台。

 而現在,沿著天際那道被雷霆撕裂的“通道”,某種深沉而可怖的物質卻著實的“淌落”,從聖潔的奧林匹斯之巔一點點分泌侵蝕,向著四周全部物質蔓延……

 “哼!”

 皺起眉頭,目睹到這一幕的循環者心底冒出肝火,任誰在即將獲取答案的最後一刻突然被阻止心情都不會太好,尤其是已經付出了那麼多“代價”的環境下。

 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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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神明”心中滋生的那份肝火,長年滯留在奧林匹斯之上的雷霆烏雲開始徐徐扭轉,在名為宙斯的神王發出呼叫的時候比起以前那道還要強烈上十倍的柱狀雷霆以猶如要將天際捅穿撕裂的氣焰向著不知什麽時候發現在天際的不知名事物冒犯。

 “咚——!!!”

 大約是蒙受不了如此可駭的氣力原因,只是裂開的小口一刹時被擴大到的數十倍,透過缺口,北歐的神王看到的卻不是他所追想的“”……

 “螻蟻——”

 極冷,清高,卻帶著一絲魅惑的聲音在雲端響起:“誰容許你仰面了?”

 下一刻,由純真魔力所構建而成的“大海”從天際向大陸“傾倒”。

 良久的“神明”生涯令循環者對於曾經的影象有了些許的褪色,是以,哪怕在面臨上那些自天際淌落的黑色“液體”時還無法在第一時間做出判斷,僅僅是將它當做某種用來惡心仇敵的“攻打手法”。

 “你應該向我下跪,愚笨的黑鐵之民!”

 心中的肝火更甚,映射著內心的變化,便連發現在他手中的雷霆也越發爆裂,閃爍的電光乃至照亮奧林匹斯山相近了大半片天際,隨後便向著雲端魔女身影的所在擲出——

 “霹靂——”

 遵循著根基的能量守恆,當裡頭溫度高達上萬的雷霆之矛被黑色的“濁流”吞沒滅火時,隨之一並消失的有大量被蒸發的魔力,也便是透過這些在化為氣態後才真正出現出應有姿勢的事物,循環者才算是認出這些不斷傾注的“濁流”畢竟是什麽……隨之產生的,便是無端的驚惶與驚悚。

 “魔力……如何大約?!”

 對於每個始終混跡於主神空間亦或夢魘空間的人來說,魔力這種觀點絕對不會目生。

 無論一個魔法師有著多米鬼斧神工的魔法框架構建本領,但只有沒有魔力的添補輸入那麼即使是一個可以毀天滅地的術數最終也燒不火星,相反的,哪怕沒有任何魔力框架存在,純真以大量魔力供應也能做到“燃燒”的結果。…

 如果說框架是一個術數的核心,那麼魔力自己便是任何術數的靈魂。

 天經地義,在魔法系統中佔據著如此緊張的地位,魔力的存在對於任何一個接觸過魔法的人來說都是極其寶貴的,乃至在高級魔法師們的裡面還衍生出了一種將由魔力凍結的結晶大約藥水代替嘉獎點數,作為一樣等價物舉行兌換的生態。

 而在現在,這種在循環者眼中無比愛護,僅必要小小一瓶便可以兌換到數千上萬嘉獎點數的魔力液體卻被當做最低價的攻打手法——以傾注淹沒的方法對他人舉行攻打。

 在循環者的認知中,會這麽做的惟有兩種人。

 第一種是傻子,極其敷裕的傻子。他們無法辨別水與魔力的不同於是才會做出這種舉動,但很鮮明,傻子肯定無法在主神空間裡活下去,而遵循著一樣以強凌弱法則運轉的夢魘空間裡天然也一樣,更別說是敷裕到這種水平的傻子,於是這種大約僅僅是剛從心底產生便被.循環者破除。

 那麼,剩下的大約便惟有一個了。

 “傳說中可以將全部有形的物質消融為純真的魔力,然後再行使魔力自己的品質去淹沒仇敵……你便是夢魘空間的魔女?!”

 瞳孔急劇壓縮,發覺到雲端身影真正身份的循環者毫不遲疑的從奧林匹斯山頂脫離,下一刻,散發著聖潔之光的聖山突然落空的光芒,在渾濁魔力的傾注下迅速坍毀潰散,而更多為了湊近神明選定居住在聖上四周的信徒們卻是蒙受了溺死之災,他們連求救的余地都沒有便乾脆被魔力的大海吞沒,從形體到靈魂的全部都化為最純真而根基的魔力……消失於凡間。

 在被道出身份後雲端上隱藏的魔女徐徐降落……亦大約從一開始她便沒有潛藏的計劃,僅僅是以自己的習慣和心思站在人與神的上方,俯視著底下那些即將毀滅的事物:“哦?看來你這小小的賣弄神明還意識我。”

 “莉澤羅忒·薇露庫麥絲塔,不老不死的魔女,夢魘空間的首創者之一,同時也是夢魘空間的第一使徒……在主神空間裡你的名字也是久仰了。”

 舔了舔嘴唇,循環者壓下心中翻騰的情緒:“聽說用你的心臟去跟主神互換還可以讓大光球完成一個希望,也不曉得是真是假。”

 魔女聞言並非生氣,反倒是露出某種水平上可以被稱為“勾引”的笑臉:“聽起來你想要測試一下?”

 “嘿……可以完成希望的話,如何看都不算蝕本不是嗎?”

 這麽說著,心底由於對方身份以及始終聽聞對方業績而下意識產生的驚怖也漸漸蝟縮,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過去的他……他不再是生死操控與他人之手的循環者,而是一個靠著自己的氣力,勝利從主神空間脫離的巨大“神明”,一個控制著無數位面信徒的生死——北歐神王,宙斯!…

 在名為驚怖的情緒漸漸散失後,名為野心與希望的火焰卻漸漸燃燒——這是在他從人變為神後,便再也沒有產生過的一種情緒:“夢魘空間的第一使徒,毀滅世界的魔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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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便讓我終結這所謂的傳說吧!”

 呼叫著雷霆,操控著閃電,化為一道電光的神王從天際消失,僅僅一刹時便站到了天際上方魔女的身後,手中縈繞著可駭氣力的雷霆長矛對著她的腦殼狠狠掃落——

 “哧啦——”

 預想中的畫面沒有發現,在雷霆長矛接觸到魔女的事兒一刹時發現的不是肉體被碳化的畫面,而是大量魔力被高溫刹時蒸發的響聲,由於這些高溫魔力霧氣的原因循環者不得不向後撤出一段,同時不斷以視覺與神念審視著四周大約發現的攻打。

 在感受到來自於身後的那份壓力後,循環者表情露出猙獰的笑臉:“蠢貨,你以為這種招式對於巨大的神王而言有效嗎?!”

 驀地轉身,手中雷霆的長矛對著那張驚詫的嘴臉刺落——驚詫?

 在不安的意識反應到肉體的時候,攻打的舉動已經順當完成。

 “宙斯……為什麽……”

 伸脫手掌想要抽出胸口那不斷閃爍的電光長矛,上頭附加的高溫與雷電卻從阻止了這個動作,戰鬥女神胸懷著至死都無法理解的疑心在天際化為無數信仰的碎屑散失。

 “如何會……我感受到了——”

 並非對於誤殺這位從神而產生擺蕩,僅僅是對於自己所感知到的與所看到的畫面不同而感應疑惑,某一刹時,握緊雷霆之矛的循環者表情一點點變得難看起來:“幻燈結界(phantasmagoria”

 “答對了,作為嘉獎……”

 即使在聲音響起的同時便做出反應,彼此間已經貼到身後的卻肯定全部反抗的舉動都是白費。

 “死一遍怎麽樣?”

 “,月球應該已經消失了才對。”

 “你沒看錯。”

 “它又發現了?”

 “你沒看錯。”

 “……無法理解的說”

 “消失了不代表不行夠在創設,又不是什麽不行再生資源,只有有足夠的能量也只是一個志願問題。”

 這麽說著,將手中已經暗淡到近乎透明的夜刃向東面的天際拋去,無聲無臭間這代表著“天主教”最後一絲存在的證實也消失在冷靜的月光中。

 看著這一幕的丘比語氣疑心:“在這個世界可以創設神明,可以創設艦娘,便連星球都可以隨意創設嗎?”

 “如果你以為一千七百五十四億人份的信仰算是‘隨意’,那這麽認為也不算錯誤。”

 “……那顆星球是由信仰創設出來的嗎?”

 “很久過去便說過了。”

 抬起頭,望向那顆猶如二十四年前一樣恬靜懸掛在天際的星體:“信仰僅僅是一種前言,真正可以決定它會以如何的形狀出現出來的是操控著它的人……你認為信仰是什麽,它便是什麽。”

 丘比歪著腦殼,宛若無法理解:“嗯於是你認為信仰是一顆的確存在的星球?”

 “我可歷來沒這麽說過。”

 “,你從消失的‘天主’那邊獲取的信仰便變成了那顆星球”

 “那僅僅是作為表現的模式而已……舉個例子,如果你獲取了一份信仰並認為它是一塊拚圖,但信仰的總量卻無法組成一塊你想要的完整拚圖,這個時候你認為它會以如何的方法來回應你的認知?”

 作為以鑽研探知為生的存在incubator的智商歷來便不算低,在獲取足夠的提醒後迅速反應過來:“一部分的拚圖?”

 “啊……既然一部分的信仰無法完成你整個認知,那麼便惟有通過完成此中無能為力的一部分來舉行轉變。”

 “嗯也便是說,你對於信仰的認知不一顆星球,它變成月球只是此中的一個部分,那麼對於信仰如此的存在你真確認知是什麽呢?”

 “到了現在還不清晰嗎……”

 黑暗色眼珠中,清晰的倒映出那輪白淨的殘月:“人類的歷史裡,可沒有月球消失的既定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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