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完呢。政軍民學一體,是過程,但離一統忍界還有點差距。這個差距在哪裡呢?
只是如此的話,我們可以靠著強大的軍事力量和經濟力量長期壓服忍界,忍界成為火之國霸權下的忍界,不再像過去那樣,柱間老師一死,忍界又亂了套。
但是,壓迫總是與反抗並存的,我們能打敗他們,卻並不能讓他們心甘情願地成為火之國的人民,而且我們的人也會以征服者自居,自以為我們足夠強大,便埋下亂局的種子,於是新收的國土之上,必然會不斷發生小規模的戰亂。
那樣的一統,不如不統。
所以我們還需要些東西,讓天下人心歸向。這,需要在之前說的那些都做到後,我們還得有優越於當前的社會體制。”
“為什麽是社會體制?”
“這很難說明白啊,那就舉些例子吧。
很久很久以前,先祖們是以一個一個部落的形式生活著的,部落間發生衝突了,勝利一方會將落敗一方全部殺乾淨。
後來,不殺乾淨、而是殺男留女的那些部落,靠著搶奪來的女人生下更多孩子比其他部落更快地繁衍壯大,結果,就是侵吞更多的部落。數不清的小部落沒有了,只剩下百十個大部落。
而其中又有些部落的人們在壯大過程中發現,敗方的男人全部殺光太可惜了,或者說當時的工具足以囚禁俘虜了,於是他們並不殺光男俘,而是通過手銬腳鐐等等各種工具,將他們培養為俘虜,將他們的兒女培養成俘虜,戰鬥的時候讓他們第一個去送死,平日讓他們勞作。這些人,被成為奴隸。
再壯大一些後,低下的生產能力和壯大的人口之下,生活資源等東西漸漸無法滿足大部落的上層,於是對於新吞並的部落,女人也不全部拿來自己用了,隻挑好看的,不好看的那些也成為奴隸。但女奴無論戰鬥還是務農,都是不如男奴得力的,怎麽辦?作為獎賞,將他們送與聽話的男奴隸為妻,生下的孩子也就還是奴隸,如此,奴隸就用不完了,而奴隸無法吃太好穿太好,這就保證了在部落繼續壯大的前提下,部落酋長和部落裡非奴隸者的生活資源特權。
完善奴隸制度的大部落吞並了守舊的大部落,百十個大部落便成了幾十個更大的部落。
然後呢,有些部落繼續發展,將方方面面的規則盡量完善,這便是最初的法律,而那個部落借此減少了資源浪費,比其他那些部落發展更好,那時的世界,就只剩下這些超大的部落了。
如此又是不知道多少年,生產能力進一步提高,主要是農耕工具等相對地先進了,多數人為奴隸的情況下,吃不飽穿不暖地無法更好地乾活兒,怎麽辦的呢?讓大多數奴隸不再是奴隸,也成為了平民。但也使平民向奴隸靠攏,也就是平民的權利被剝除一部分,而剝去廣大平民利益的那些人,成為貴族,各自統禦一定數量的平民,原先的平民和原先的奴隸,全都成為了不是奴隸的奴隸。這是相對高級些的奴隸社會體制。
這個部落比其他部落發展得更好,它通過結盟與攻伐共進地方式,一統了天下。酋長,也就成為了天子。
後來,列土封疆的貴族們做大,一定時間的亂世之後,成為新的天子,再分封新的貴族,開始了新的循環。
幾個循環之後,那時的貴族做大時期,其中一支貴族發展出了更優越一點的社會體制,開始了與以往完全不同的循環。
幾百年後,第二個循環結束之時,本該繼續循環的,可是出現了外力,那便是天降神樹,查克拉出現。
然後就是千年戰國,重新開始了新的社會體制摸索。
亂世被柱間老師他們終結。這你是知道的,那時候,有查克拉的是忍者,有錢糧的是貴族,貴族們佔有著一點土地就成了一個國家,而忍者作為一個職業,拿著各小國的錢糧生存,為生存聽委托去攻打別的小國而別的小國也會雇傭一支忍者抵抗。
忍族忍者的雇主不是一成不變的,小貴族們可能今天雇這個明天雇那個。小貴族靠著雇傭忍者攻伐,出現了幾個大貴族。
而忍者的勢力也開始壯大,開始有了很小一片土地,相當於有軍事力量的貴族,只是不通或者無力經營其他生產。
終於,橘宗義陛下的先輩開始穩定雇傭千手忍族聯盟的先輩們,到了柱間老師那時,他和扉間老師與宗義陛下建立一國一村的制度,雖然本質上還是千年前分封建制制度的變種,但確實相對進步了。於是宗義陛下成為大名,建立了火之國,木葉也在這時建立,木葉周邊成為我們的領地。
這時,其他地方還沒有這個制度。
靠著先進於他人的社會體制,火之國不斷擴大,若不是其他幾大國也相繼一國一村,其實幾十年前,忍界可能已經在扉間老師的推動下由柱間老師他們一統了,然後開始這一體制下的循環。
但是,既然五大國都建國,我們靠力量一統的忍界,也依然是在這個循環內的忍界,亂世總在眼前。
所以,為了相對地長期穩定,我們需要像歷代一樣,貼合當下的實際情況,稍微改變優化社會體制了。”
瓜平張口千言,直說得日斬一愣一愣的。
“你說的,全都是真的嗎?”
“那當然!”
是我編的。
不過,雖然是編的,瓜平也是結合了現世幾千年的歷史實際和忍界可考歷史所杜撰的。
這確實有很大的可信度,反正日斬是信了。他繼續問道:“那該優化成何種社會體制呢?”
一個詞差點就從瓜平嘴裡蹦出來了。
但沒有。
他清楚,現在的歷史進程還不是時候,所以說出來的就是另一個樣子了:“日斬,你聽說過大同世界嗎?”
日斬點點頭:“古聖人有言,‘大道之行,天下為公,謀閉不興、盜竊亂賊不作,故外戶而不必,是謂大同’。所以你是想開創大同世界嗎?”
“並不是。我們能做的,只是未遙遠將來的大同之世添一塊磚石。
從我剛才講的,你不難發現,幾千年來社會體制的進步都只是徐徐而進的,確實可以通過我們的努力在幾十年裡猝然達到大同的理想世界,但是水土不服之下,必然千難萬難,倒不是我怕困難,而是這困難帶來的劇痛太大,不是我或者我們願意接受的,所以,還是照著歷史規律徐徐前進吧。”
“那你說的,到底是何種體制呢?”
“外王內聖!外行王道,壓服宵小而不為惡,內行聖道,扶助民政則外人欽慕,雖然並不能不戰而屈人之兵,但讓全忍界人們都認可我們火之國從上到下的一切卻做不到直接搶奪我們的果實,他們就會打心底想成為火之國的人,而將來我們給他們加入火之國的機會,很大程度上,能減少不少戰亂。
當然,這是建立在之前我們說的那方方面面的基礎之上的,社會體制其實是很大恨籠統的話題,所以是最後一步了。如此,一統忍界之後,能安定很久了,也許這又是一個新的循環,但後來者會走我們的路子,甚至更近一步,那,相對而言便是天下直福了。”
見到日斬摸著下巴點頭,瓜平繼續道:“還有些與這相關的決策,我這邊說,到時候是否實施也等改天會議時投票。
第一個清除邊境匪患。匪患這個東西,是當前社會體制下的必然,活不下去卻想活,那只能佔山為王,而各國大小貴族剝削之下,匪患只會生生不息,各國忍者為了培養年輕人,也樂得拿各地土匪練兵,是為養寇自重。接下來,我們第一步限制國內大小貴族的特權、隻保留基本儀禮之後,我們這邊的匪患便不會春風吹又生,然後剿一批、改造一批,國內匪患就沒問題了。
但是邊境的匪患,我們也要剿。
這不僅能在接下來搏得一個好名聲,好名聲之下,短時間內為忍界穩定發展的基調便不會變,至少第一個被迫迎戰的不會是我們,還利於我們在邊境全線屯兵的信息保密,不至於讓流匪把消息傳得到處都是,更利於商路的安定。
這就關系到第二點,打通商路。錢總是不嫌多的,接下來我們治理一個國家,多少錢都不夠燒,商路的穩定,意味著稅收的上升。與此同時,有些東西的貿易要由國家管控,隻作為國家貿易。
借此,我們可以發展渦、火、風經濟帶,以木葉的林木資源換取風之國礦產資源和化石能源,同時對於兄弟國渦之國的地域性特殊水產行業進行扶持,並帶動這一經濟帶沿路上各小國的特色產業,豐富各種生意往來。
為什麽不帶土之國?因為剛打了仗,大野木那臭脾氣怕是要使絆子。為什麽不帶水之國?因為水之國的特色水產和渦之國有重疊,我們自然先顧自家人。為什麽不帶雷之國?因為雷之國並不缺什麽東西,與風之國貿易礦產,我們更賺,而且,雷之國太強了,我不敢養虎為患。
然後第三點,靠著從各國貿易所得的我國稀缺自然資源,發展科技,研發更先進的工業、農業工具,進一步提升國力。這一點挺難的,因為需要大量的相應人才。日斬你不是之前還收過一個學生叫卑留乎嗎?聽說他一門心思搗鼓小玩意兒,隻關心探究各種東西原理不注重忍者的實力,然後被你棄了。唔,這樣,你把他給我。我保證,幾年之後他能成為獨當一面的科研人才,屆時成立新部門裝備部,有他負責,以求最大程度利用風之國等國的礦產資源。”
“成,改天開會的時候大家一起討論。反正我覺得不錯。”
見到日斬滿臉期望的樣子,瓜平無奈,給他澆了點冷水:“這些其實只是我的構想,有一定合理性,但不一定都能成呢,發展的路上自然要因時而變,因地製宜,修修補補也是少不了的...”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不會太遠,有生之年,我應該能看到那一天吧。我相信,我能活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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