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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位大少爺》第三卷第一十一章 大少爺是個大笨蛋
  “還說你吃酒都不吃水酒,必須是喝那種沒有加過不的好酒才成,吃什麽都是要吃好的……。”
  小斧頭說的頭頭是道,好像朱學休就是他嘴裡說的那樣。嘴裡說完,還拿著一對眼,兩眼亮晶晶、滿頭霧水的看著朱學休,裡面寫滿了好奇。
  “哈哈……”
  朱學休哈哈大笑。
  小斧頭說話,一邊說話,一邊還拿眼示意著大姐藍念念,當場把自己姐姐給賣了,沒有絲毫覺悟,隻把藍念念鬧了個滿臉通紅,就如背後說人壞話,被當場拿了個正著。心虛的垂下眼、低著頭,看都不敢看朱學休,而臉上又偏為裝出無所謂的樣子,而看向小斧頭的眼神,就像帶著一把刀子,直接剜人的心臟。
  這一幕,直把朱學休看得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哈哈……”
  這一笑,隻把藍念念笑的面色更紅,低著頭、撇著眼,再也不敢看朱學休,一對眼睛有意無意的看著弟弟小斧頭,眼神幽怨而又凌厲,隻把小斧頭看的一愣一愣、滿頭霧水。
  藍念念滿臉尷尬,正思索著是否要開口,解釋一下,沒想到朱學休笑過,也沒有深究的意思,這讓她稍稍松了一口氣。
  “咳……”
  “咳……”
  朱學休笑過之後,故意咳了兩聲,然後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對著斧頭,試圖解釋,道:“其實我是吃肉的,我……”
  “咯咯……”
  話沒說完,對面的重香又笑了,手裡拿著筷子、擋在小嘴巴前面,臉上全是笑意,笑的滿臉通紅,她是被朱學休的裝模作樣給逗樂了。
  呃……
  朱學休沒想到重香笑點這麽低,於是朝著她點了點頭,示意過後,才又接著說話:“我……”
  “咯咯……”
  重香再笑,惹得朱學休一頭霧水。
  這是怎麽了,怎麽又笑了?
  朱學休好不明白,扭了幾次頭,才順著重香的目光,看著自己身旁的‘番薯’居然也是一肚子壞笑,憋得滿臉通笑,想笑又不敢笑樣子。
  原來狀況在這裡,是‘番薯’把他賣了!
  朱學休恍然大悟,登時鬧了個大花臉。
  果然是我的“好兄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居然這樣簡簡單單的表情就把我給賣了!
  朱學休心裡好氣,但是自己想想,又覺得的確是好笑,怔著,再想想,終於忍不住的笑了,哈哈大笑。
  “哈哈……”
  “咯咯……”
  朱學休笑。
  重香也跟著笑,笑得前仰後翻,笑的臉都抬不起來,勾著頭,一張俏臉幾乎湊到了凳子上。
  “哈哈……”
  “咯咯……”
  兩個人都樂,藍念念也樂了,一對眉頭彎的拱拱的,只有‘番薯’還是一個包子樣,面色通紅,面色有些尷尬,不清楚怎麽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
  強忍著笑,朱學休搖了搖頭,嘴裡問著小斧頭:“我說斧頭,我說我也愛喝水酒,覺得那也是好東西,你信不?”
  斧頭偏著頭,只是稍微想,接著點點頭。
  朱學休看到這樣,也是跟著點頭,嘴上微微笑,過後,嘴裡再說道:“那我說我也愛吃肉,還喜歡經常吃肉,要是幾天不吃肉我還不樂意了,你信不信?”
  這句子有些長,小斧頭望著朱學休,偏著腦袋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是搖頭。“不相信!”
  “咯咯……”
  重香撲的一聲就笑了場,藍念念也是眉毛彎彎的,眼睛眯到了一塊,忍不住的拿眼看著朱學休。
  “這……,這你怎麽就理解不了?”
  朱學休急了,不知道怎麽哪裡說錯了,開口便衝斧頭問道:“你怎麽就不相信我,難道我臉上寫著是壞蛋?”
  朱學休摸了摸自己的臉,沒覺得哪裡有差,臉上更是沒有鑿字,好一張俊俏的臉蛋。
  小斧頭依舊還是搖頭,不過嘴裡的話卻讓朱學休大吃一驚。“不,你不是壞蛋。”
  “你只是笨蛋!”
  “過了年,你沒緣沒故往我屋裡送東西,打了一條野豬也不帶回去,還把衣服落在這裡,水酒那麽好喝,又酸又甜,很多人都喜歡,我也喜歡。”
  “為什麽你怎麽就會不愛喝?”
  “拋開那天不算,今天你又送了好多東西來,你根本就吃不完,你不是笨蛋是什麽?”
  小斧頭一肚子的道理,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反應過來的重香給捂住了嘴,惹的他好不情願,心裡很是著急。“唔唔……,姐……別捂著……我嘴巴,我……還沒說完哩!”
  斧頭滿臉通紅,不停的掙扎,好不情願。
  重香不敢把弟弟的嘴巴捂嚴實了,生怕他透不出氣來,面色驚惶的看著朱學休,生怕他會生氣。
  要是普通人也就罷了,光裕堂大少爺的怒火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了,不說別的,單單他旁邊那一尊牛高馬大的門神,她們姐弟三個加起來都敵不過。事發當晚她們三姐弟可是近距離親眼證實了‘番薯’的英勇表現,一個人與一頭那麽大的野豬正面硬撼,那衝擊力完全不是言語能夠表達。
  藍念念也是這樣一臉的恐慌,驚的手裡的飯碗都差點掉了。
  不過當弟弟說到朱學休三番五次無緣無故示好她們家時,她的臉色突然變了,只是眨眼時間,眼裡就出現了寒光,面如寒霜。
  只是再想想,她又覺得似乎有些不對,於是偷偷地打量朱學休,然而只是偷偷地看了一眼,藍念念就面色通紅,從臉蛋、雙頰,一直紅到了脖子下面。
  沒有人看她,更不是有人發現了她的所作所為,也不是藍念念自己自作多情,而是她想起她這麽偷看一個年輕的後生,這算怎麽一回事。
  於是,藍念念的臉紅了,從臉上一直紅到脖子下面,面染桃花。
  “哈哈……”
  “哈哈……”
  朱學休聽到斧頭的話,先是一愣,接著都站了起來,哈哈大笑,‘番薯’也終於沒有再忍著,坐在條凳上跟著一起笑。
  只是笑著笑著,朱學休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麽,目光突然轉向藍念念,看到她似乎面色如常,這才心裡放心一點。
  想了想,朱學休微笑著臉,對斧頭和重香說道:“我幾次來,其實就是為了一件事。”
  “就是去年端午節你姐姐在雞公嶺幫了我一回,所以我前來感謝你姐姐。去年你們在山上看到那回是這樣,去年我到你們屋裡來也是這樣,包括過年。”
  “我過年會來,主要是擔心你們。……以前幾次來,因為某些事情,你姐姐一直對我存在誤會,讓我心裡難安,所以來提著東西上門,不想你們在新年裡出了什麽事情。”
  這些話出來,廳裡每一個人都認真的聽著,終於明白為什麽朱學休為什麽三番五次到九山和藍念念家裡來。
  當然,朱學休不會把當初那句上九山看藍念念夠不夠騷情這樣的話說出來,而現在這番話也合情合理,也算是實情,所以大家聽的都連連點頭。別的人不說,藍念念的臉色就好看了許多,而重香也終於是放心了,大少爺不像是暴走的樣子。
  看著她們姐妹的樣子,朱學休連點頭,臉上笑容不減。“我這次來,也是按我們仙霞貫的風俗和規矩,前來登門道謝,不存在什麽別的心思。就是為了上回你姐姐幫我縫針,你們別想歪了。”
  這一番話,更是合情理,如果不是這樣,光裕堂管家老曾不會親自登門,邦興公還特意傳話過來。
  藍念念想到這樣,終於也跟著悄悄的點頭,然後再次悄悄的打量對面,見到朱學休和‘番薯’兩個人這樣子,她的心裡暗暗有些好奇,心想著光裕堂的大少爺原來也不是那麽不堪,至少感恩圖報,脾氣也還不錯,相處不算太難,至少他和他的奶兄弟之間似乎就不像傳聞中的那樣。
  否則,剛才斧頭說朱學休是笨蛋,他的奶兄弟根本就不會敢笑,就是想笑,也得忍著,不敢一起跟著大少斧哈哈大笑。
  想到這裡,藍念念對著朱學休看了又看,眼神漸漸變的正經起來。
  感覺到她的目光,朱學休也同樣面色開始變的嚴肅,接著坐了下來,遠遠的對著斧頭和他們姐弟幾個解釋道:“其實我是吃肉的。”
  “水酒我也喝,只是不喝酸酒,而他們又喜歡將酸酒兌出來,所以傳的多了,就變成了我不喝水酒。”
  “那些都是騙人的,你們別信它。”
  最後一句話朱學休是看著小斧頭在說,但其實他是對著藍念念說的,說完,還拿眼看了一眼對方。
  “哦,原來是這樣!”
  不但斧頭點頭,重香和姐姐藍念念也是暗暗點頭,不過藍念念心裡還是有些疑惑,只是不好開口。
  “那你上回為什麽不吃肉啊,盡吃的蔬菜。”
  小斧頭又問了,這正是藍念念想問的,一聽到弟弟發話,她趕緊又朝著的朱學休看了過去。
  “上次?”
  朱學休一愣,看到對方三姐弟都看著自己,朱學休想了想,嘴裡吐道:“上次我身體不舒服,所以不想吃肉,吃不下去。”
  朱學休當然不會說上次是因為想到了‘發霉的豆腐角(念gou,音同勾)我家也有!’這句玩笑話,所以當時看到那盤紅燒肉就會想發笑,所以忍著不看它,更不要說去吃紅燒肉。
  不過,小斧頭明顯是不相信。“不舒服,你上回生病了嗎?”
  斧頭偏著頭、眼睛朝上,看著朱學休,兩眼亮晶晶。
  嘴巴裡問的是一樣,腦袋時想的又是另一樣,他想不通為什麽生病就會吃不下肉,它不是和蔬菜、米飯一樣,都從嘴巴和喉嚨裡下去的麽?
  小斧頭百思不得其思。
  看到他這樣,朱學休又點了點頭
  “是不舒服!”
  朱學休點著頭,嘴巴裡一本正經,滿臉都是嚴肅,反問著說道:“你不是說我上咖啡沒本事,連開了幾槍都沒打死那隻野豬麽?”
  “我當時就是生病了,手發抖,所以槍都拿不穩,沒有打中它多少槍……”
  朱學休表現的一本正經,好像這就是事情的真想。
  然而,‘番薯’的心裡卻是知道根本不是這麽一回事,雖然他不曉得朱學休當時為什麽不吃肉,但頭那野豬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朱學休當時表現的有板有眼,要不是受了傷,或許根本沒他‘番薯’什麽事,對方手裡的一對盒子炮根本不是吃素的。
  這完全就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想到這薯’臉上忍不住肌肉發跳,抽了又抽。
  不過也就是一瞬間,他的臉上又恢復了平靜,坐在凳子上,吃的有板有眼。
  誰知‘番薯’這番表情恰巧被朱學休看見,心裡一笑,臉上就表現出來,笑意盈盈的對著似乎還沒有全信的小斧頭說道:“其實我的槍法還算不錯,不信你問問你‘番薯’叔叔,問問他是不是這樣?”
  “要不然,那天也不會等你的‘番薯’叔叔過來才把野豬殺死。”
  連說兩遍,還特意加重語音,‘番薯’叔叔四個字被朱學休說的咬字嚼句,面上一本正經,一肚子卻是不斷的怪笑。
  說這話時,還特意拿眼去看著小斧頭和‘番薯’兩個人,輪回的換,可惜的是‘番薯’初時聽到他這樣說,面色還有些變化,不過看到其他人沒有聽出朱學休話裡的意思後,‘番薯’的心裡也就沒有接著再發作。而這一個過程恰恰朱學休沒有看到,讓他很是他失望,再也沒有了說話的(防)欲(和)望(諧)。
  不過經過朱學休這樣一說,小斧頭終於是信了,心裡沒有半點懷疑,連連點頭,就像蜻蜓點水一樣。
  “哦,原來是這樣!”
  “嗯,就是這樣。”
  朱學休心裡一片得意。
  朱學休說了一大通,小斧頭信了,沒有再問,重香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對,拿著筷子開始專心的對付碗裡的飯菜,只有藍念念表面若無其事,一對眼卻忍不住的時不時在朱學休和‘番薯’兩上人身上和臉上掃過。
  聽了朱學休這麽多話,幾個人相處了這麽久,藍念念總算是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光裕堂大少爺心地是不錯,相處也還行,不過是一個‘促狹鬼’,喜歡捉弄人。而他的跟班和奶兄弟雖然看著憨,但是個人精,平時沉默寡言,但心裡都明白,根本不是別人所說的是個番薯。 不過他雖然不說話,但是城府不深,要是朱學休有什麽不對勁,或者是說了什麽不對勁的話,就能夠從他這位奶兄弟身上看出來。
  畢竟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最就是最熟悉你的人。
  想通了這一點,藍念念就暗暗點頭,一直看著‘番薯’,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麽,當日不止‘番薯’有看出朱學休不像是有病的樣子,藍念念也一樣心存懷疑。
  無論是在受傷前,還是受傷以後,藍念念都不覺得當時朱學休生病了,或者說是不舒服。要不然,當時他不會低著頭,看都不看她一眼,而且受傷之後,又變得坦然,還臉相凶惡,嚇死人!
  藍念念心裡這樣想著,暗地裡一直觀察著‘番薯’的臉色,可惜讓她失望的是‘番薯’的臉上早已平靜,上面沒有半點表情,低著頭,一直在吃飯,速度極快,看都不看桌上的眾人一眼。
  ‘番薯’的飯量一直很多,耽擱這麽多,必須補回來。
  這樣子,讓藍念念心裡很是疑惑。不知對方這是習慣了,還是心裡也糊塗,同樣不知道當時朱學休是不得病了?
  藍念念搞不懂、心裡不明白,隻好略過‘番薯’,重新打量著光裕堂大少爺,手裡端著飯碗,小口小口的吃著,一副淑女的樣子,食不言寢不語。
  PS:這一章寫的好辛苦,改了又改,寫了好幾次才最終確稿,希望大家能喜歡。這一章只有這樣寫,才能更好的體現主角、‘番薯’、藍念念、重香和小斧頭的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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