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到底是什麽玩意呢?
只是一項競技體育運動麽?或僅僅是一項愛好、一份工作?
自己對足球又是一種什麽樣的情緒呢?是看經過不懈努力過後的感動麽?還是看隊友們不停失誤後的憤怒?
小萬以前不知道,現在卻明白了,足球就是自己生命裡的一部分,自己對它只有無盡的熱愛!
不過現在明白了也晚了。
看著胯下平整的被子,小萬明白了,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踢球了。
“明明以前每次訓練……比賽都偷懶……怎麽不用訓練以後淚水總是止不住呢……”
小萬低著頭痛哭了起來。
人總是這樣,只有失去以後才懂得珍惜。
醫生進來了,他先開了小萬的被子檢查傷口愈合的情況。
“醫生!為什麽要把……它砍了!我的手不好好的麽?為什麽唯獨是我的腿?”
小萬血紅著眼睛,質問著醫生。
是的,小萬的雙腿被截肢了,但是雙手卻還好好地放在那裡,每時每刻的疼痛都在告訴小萬他們都還在!
但是雙腿卻沒了,再也感受不到一天的訓練過後腫脹的酸腿了,那真的是酸腿,裡面是乳酸堆積,外面是汗臭酸味,即使每次訓練小萬總會偷懶,但是量大管飽,誰都逃不過酸腿的命運,如今卻是逃了過去了,但為什麽一點也不開心呢?
“明明是同樣的傷勢,都是在關節上中了槍,為什麽要砍掉我的腿呢?”小萬質問道。
“你的腿上可不只是子彈傷啊……你這兩條腿像是被電了一樣,貫通傷,局部壞死,再加上環境惡劣,極易感染,截肢也是為了你的生命著想。”
“被電?”他又想起了那天的情形,一個身著西裝頭戴面罩的人手持子彈在燙自己,像是在審問他,又或是在幫他止血?他已經記不清了,但他確實記得這個西裝男手上冒著閃電將子彈燙的通紅的場景。
他驟然之間握緊了拳頭,直把身在一旁的醫生嚇了一跳,直言這簡直是生命的奇跡啊!
不過沒等醫生仔細觀察這隻忽然就能動了的雙手,就被這雙手的住人扼住了喉嚨,小萬用他那布滿血絲的雙眼登著這個醫生,問道:“是誰幫我止血的?”
啪!
醫生拍掉了抓著自己喉嚨的雙手,說道:“別鬧,你的關節還沒全部愈合,能動就已經算奇跡了,用力的話會崩壞傷口的。”
小萬的氣勢一瀉,縮著自己的雙手大聲呼痛。
“唉”醫生歎了口氣,倒也理解這種小年輕,忽然失去了雙腿難免會有些情緒上的失控,這方面的問題只能靠心理醫生或者是這孩子的家屬才能解開心結了。
“等等!”小萬喊道:“是誰幫我止血的?求你了……”
小萬扮成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我只是想感謝他幫我止血救了我的命而已……”
“但是我也不知道啊,他帶這個面具,誰也不知道是誰呢。”
醫生一邊往外走,一邊擺著手說道。
“誰也不知道嗯……”
小萬頭疼的想著。
雖然全身都在疼……
華盛頓特區的一家餐廳內,懷特霍爾領著穿著特製的束縛服巴恩斯坐在其中,等著皮爾斯的到來。
不過皮爾斯會過來麽,顯然不會的,離懷特霍爾定的時間還剩兩分鍾時,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是皮爾斯打過來的。
“我可趕不過去了,不過會有人代替我過去的。
” 隻說了這句話,皮爾斯就把電話掛了。
“真是高高在上的皮爾斯打人呢。”
懷特霍爾扭斷了手中的筷子,顯然對皮爾斯的態度十分不爽。
懷特霍爾是紅骷髏的坐下門徒,而皮爾斯呢,只是索拉博士投降神盾局後培養出來的後輩罷了,不得不說這個後輩十分有本事,混到了神盾局高層,還將索拉博士死後做出的人工智能掌握在了手中,從此問鼎九頭蛇。
但對懷特霍爾來說,皮爾斯終究是後輩罷了。
當然,這也是其他的蛇頭們推舉懷特霍爾成為新的蛇頭的原因。
“你恢復了記憶了吧?”懷特霍爾看著冬兵說道:“你這種眼神我見得多了,怎麽樣,要不要過來幫我做事?”
巴恩斯沒有說話,亦或者說他本來也說不了話,懷特霍爾的手下很小心,除了這套束縛服外還將巴恩斯的嘴巴用鐐具鎖了起來。
“哦!對了,我忘了,不過不要見外,我知道你的恐怖程度,即使是憑借一口鐵齒銅牙想來也能直接殺了我吧?”懷特霍爾調侃道。
“你知道他的恐怖,那你知不知道我們的恐怖?”
一道陌生的聲音憑空響起,將懷特霍爾嚇了一跳,要知道現在的餐廳內外到處都布滿了他的人手,既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也是為了逼迫皮爾斯,但是竟然有個人在這種防護等級下偷偷潛了進來?
“是誰?”懷特霍爾還保持自鎮定,雙眼打量著四周問道。
同一時間,所有的保鏢們都舉起了槍四處張望,但怎麽找都找不到人影。
一個隊長模樣的保鏢做了幾個手勢,馬上就有兩個士兵走了出來,準備將餐廳所有能藏人的地方再檢查一次。
兩位士兵小心翼翼的走著,唰!眾目睽睽之下這兩個士兵是瞬間消失不見了!
“先生小心!”所有保鏢都有些慌了,隊長模樣的保鏢迅速跑到皮爾斯身邊,想要給他保護,唰!保鏢隊長也消失不見了。
“不要開槍!”
有個新兵對著兩個保鏢和保鏢隊長消失的位置迅速的開了幾槍,但是什麽都沒有發生,子彈沒有消失,也沒有撞到什麽看不見的牆一樣的東西。
唰!
新兵消失不見了……
接下來的時間,便是這幫保鏢們的噩夢,只要有人敢亂動,比如跑向懷特霍爾身邊或者聯系外面的保鏢之類的舉動的話,就會唰的一聲瞬間消失。
不過即使是保鏢們全都站著不動,依舊逃不過三三兩兩分批消失的下場,一時間餐廳內只剩下了“唰”的聲音,以及部分基督教徒的默默祈禱聲。
很快,房間內只剩下了懷特霍爾博士和冬兵兩人,這時,空氣中忽然顯現出兩道人影,其中一個人還沒有眼睛,顯然是戈登和隱形人趙了。
“你這招還真好用,把我的特效都屏蔽了!下次我們再試一試哈!”戈登有些興奮的對趙說,顯然對隱形傳送的新玩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不過一旁的趙卻苦著個臉,說道:“你打死我算了,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