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釋一下你剛才想做什麽嗎?”陸仁看著虛跪在地上的克裡爾,冷冷的問道。
為什麽是虛跪呢?
因為克裡爾比較高啊……陸仁掐住克裡爾的脖子伸平了手,使得克裡爾能平視自己,這就導致了克裡爾根本就站不直,當然,也不至於完全跪在地上那麽誇張就是了。
克裡爾雖然雙腳可以觸地,但是無論他怎麽反抗發力,依舊無法逃脫陸仁的肉爪,甚至越是發力,就越是缺氧無力,明明是血肉之軀,居然恐怖如斯?
“嘰裡……咕嚕……咕嚕嘰裡”
克裡爾喉嚨裡發出了意義不明得到聲音,雙手還在無力的扒拉著陸仁的手。
“不說話?是看不起我麽?嗯?”
陸仁拽著卡裡爾的脖子用力一甩,將卡裡爾重重的砸在地上,不過仍未放手。
【哼!要不是沒手了老子絕對要在你身上多戳幾個洞!】
陸仁看了看自己已經腫了的拳頭和透過衣服破洞露出的金屬肚子,暗暗想道。
剛才那一拳為了不波及斯凱,陸仁可沒敢在拳頭上附上雷電的,就這麽重重的錘下去以陸仁的體質還是略微勉強的,更別說用指槍開洞了……
不過就剛剛這一砸直把克裡爾摔了個七葷八素,連自己的異能都無法維持了,眼睛一翻暈了過去,身體也恢復為正常的模樣。
【……淦!】
現在再補槍?那和欺負手無寸鐵的平民的恐怖分子有什麽區別?起碼要給他們手中塞一把匕首,陸仁才好有借口掏出他的RPG啊……
陸仁松開了手。在維持著之前的力氣這個人的脖子可就要就直接被扭斷了。
重獲空氣的克裡爾四處翻滾,雙手想要捂著脖子但又不敢碰到脖子,嘴裡接連發出奇怪的聲音,活像龍叔吃東西噎著了的表演。
Peng!
陸仁一腳踢在克裡爾的腋下將他踢飛出去給斯凱騰了個位置,將斯凱輕輕放下,一手托著斯凱的腦袋,另一隻手脫下面罩,疊成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枕頭墊在了斯凱的腦袋下面。
這是,尼克弗瑞也終於開車趕到了現場,看著陸仁兩級反轉的態度,不由得嘴角抽搐。
命人將克裡爾關起來後,尼克弗瑞走到了陸仁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很抱歉……”
“她才十六歲,你們已經墮落到讓一個十六歲的少女為你們賣命了麽?”陸仁質問道。
“我們也沒想到事態會失控。”尼克弗瑞想解釋,但是怎麽解釋都無法推卸自己失責的事實。
“系我季己想去看看的,而且這明明系你的錯”斯凱下巴被打了一拳,但畢竟被她減少了力量,所以很快就醒過來了,不過後遺症就是有些口齒不清罷了。
“我的錯?為什麽啊?”陸仁表示摸不著頭腦了。
斯凱眨了眨眼睛,找了個角度說到:“你想想,他本來是準備找你幫忙的是吧,如果你一起來了我就不會受傷了不是麽?而且你明明偷偷跟過來了居然這麽晚才出來?故意想看我挨打麽?”
本來只是想開個玩笑緩和氣氛的斯凱越說越委屈,不得了了,有些事情真的是不能細想,不然就只會越想越氣!
“而且明明說好了要教我格鬥,結果每次都只顧著和我聊天!”
陸仁的嘴角使勁的抽了抽,說道:“你說這話,真的,一點也不虧心嗎?”
斯凱作為神盾局特工這部劇的主角之一,和所有的主角一樣,
都具備著有事沒事就會惹事的神奇體質,哪怕有陸仁的干涉斯凱可能就不會加入神盾局之中了,但以她的體質和性格,遇到某些事情怕是依然會挺身而出的,就像今天這樣。 毫無疑問,陸仁是喜歡斯凱的,所以為了不讓斯凱重蹈劇情中的覆轍,陸仁還是很認真且系統單教導過斯凱六式技巧的。
雖然基本上沒什麽希望真正達到六式標準的身體強度,但是使斯凱強身健體以一敵十的程度還是沒問題的。
不過一如居中一開始的表現一樣,斯凱雖然很羨慕別人有用叮叮哐叮哐的物理手段解決問題的能力,但卻並不是很想鍛煉,處於一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狀態, 實在難搞。
斯凱心虛的看了看地面,顯然也想起了自己每次訓練時的狀態,頓時露出了賠笑的表情,但是又忽然想起來好像有哪裡不對,自己不是生氣了麽?怎麽看著陸仁的表情這股火氣又消失了呢?反而還被看得心虛了呢?
青春期的情緒就是這麽反覆多變且枯燥,猶如六月的天,亦或是孫悟空的臉。
任由局長在那邊吃著狗糧看兩個小年輕的打情罵俏,其他的特工們可不敢停下手中的工作的。
這個基地中要一一送回家的青少年數量遠沒有神盾局想象得多,總共三百來人罷了,但沒人會為這個數字而感到開心,因為據神盾局的統計,最近這段時間在世界各地起碼消失了數萬的青少年,哪怕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比例只是離家出走的把戲,但少說還有一兩千人還沒找到呢。
……
小萬再一次因劇痛而醒了過來,他覺得好像是有人將他抬了起來放倒了擔架上,這種觸感並不陌生,高強度的體育競技事業還是讓他體驗過了兩次上擔架的滋味的,但卻總感覺有哪裡不同。
身邊傳來了急救醫士的聲音,像什麽生命體征良好呀,已經止血了呀,都能表示他確實是躺在了擔架上,但心頭卻總有一股奇怪的感覺。
“這個傷口需要再創新處理一下,這種止血方式實在是太野蠻了,準備手術室、麻藥……”
後面的話小萬聽不清了,身體上的虛弱使得他再次陷入了昏迷,但不管怎麽樣,他都活了下來了呢……
如果只是能夠活下來便能滿足的話該有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