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攝影棚,夏誠溜達了一圈下來才知道,原來柳依然竟然就是今天的女主角。
柳依然今天情緒不佳,拍攝拍了好幾次才過。
夏誠繞了一圈,眼看差不多了,轉道乘坐電梯回了辦公區。
剛坐下沒一會,柳依然就風風火火的來了公司。
“小哥哥,晚上陪我吃飯吧?”柳依然俏臉微紅道。
全公司的人都在看著,振聾發聵。
珍卡頓傳媒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高冷女神,柳依然,竟然對一個新來的男員工放電。
這簡直,就是在打在場所有男性的臉啊。
誰不知道,柳依然是出了名的難搞,更是從來不約的。
追求者,哪個不是铩羽而歸,管你是公司高管還是商界精英又或者是富二代公子哥。
但凡是她看不順眼的,絕對不會給一點好臉色。
夏誠一新來的,何德何能?難不成,他有什麽特殊的本領?
這時,韓一菲恰好出來,看到這一幕,氣的胸疼。
“渣男,太渣了,早上還故意吃我豆腐,這才多大會功夫,竟然又在這沾花惹草!”
原本對夏誠就沒多少好感,現在更是蕩然無存。
“依然,這麽快就拍完了?”韓一菲說話時,狠狠的瞪了夏誠一眼。
夏誠隻當沒看到,默然的轉過頭去。
可悲,公司的女生集體來大姨媽,日子不好過。
“依然,今天拍完以後,可能要休息一陣子了。”韓一菲說。
“菲菲姐,是不是劉家逼得太緊?”
柳依然歎了口氣說:“女人在商場打拚不容易。”
“依然,你真的要走了嗎?”
“菲菲姐,我真的願意挺你們到底。可現實時很殘酷的,在沒有強大的能力前,或者說沒有強大的後盾,除了妥協和放棄,別無選擇。”
柳依然歎了口氣,說:“我要離開這座城市了,不想再留下來惹麻煩。好在我的工作也基本上都完成了,也算得上是善始善終。”
氣氛變得有些凝重。
沉默片刻,柳依然說:“中午的飛機,我先走了。”
“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要送的話也不能讓老板親自送啊。”
柳依然看向夏誠的時候,恰巧林洛出來,夏誠馬上站起來走了過去。
“今天感覺好些了嗎?是不是很累?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給你按摩舒緩一下?”
“擦嘞,暖男啊,中央空調?”柳依然失落的想道。
她還不知道夏誠和林洛的關系,心情難免低落。
都說好男人是稀缺資源,雖然夏誠冷冷的有些不解風情,但也算是個好男人吧。
“菲菲姐,我忽然想起來,去機場真的挺遠的路我也不熟,不如讓他送我去吧?”
柳依然看著夏誠說。
韓一菲也是一愣。
剛才要送不讓,現在又說不認識路,點名讓夏誠去送。
這一年到頭去機場的次數,可能比來大姨媽都要多,她會不認識路?
再聯想到之前柳依然對夏誠的邀請。
妥妥的畫風不對啊。
這家夥,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居然還是個把妹高手啊。
不行,我得友情提醒洛洛,讓她小心點,別被渣男騙了。
“夏誠,要不你送送?”韓一菲問。
“工作時間,我還有事沒做完呢,再說了,機場我也不熟,不認識路。”
夏誠乾脆拒絕道。
幾個意思?
還賴上了?不知道我心中只有一片紅心向林洛嗎?
“好辦,我開著導航,保證不會迷路。”
柳依然笑著說:“再說了,韓總肯定會給假的,對吧?”
聞言,林洛也不禁好奇。
平素裡,柳依然對男人那絕對是嗤之以鼻啊,凡是看不上眼的,連正眼都不帶瞧一眼的。
怎麽今天,好像對夏誠特別的熱情。
自來熟?
一見鍾情?
旋即,林洛不禁偷笑,“怎麽可能,夏誠哪來這麽大魅力。”
“夏誠還是送送吧,依然都開口了,面子也要給的。”林洛笑著說。
韓一菲急的直跳腳啊,一個勁的給林洛使眼色。
奈何,林洛沒看出來,只能乾著急。
“呃……行吧。”
夏誠滿心不情願,奈何林洛發話,他也不好拒絕。
“洛洛,你心可真夠大的。”
等兩人離開,韓一菲著急的提醒道:“真是綠油油的一片啊。”
林洛壓根沒多想,轉過頭說:“現在的狀況很難熬,我們要趕快想辦法融資才能渡過難關。”
“你有什麽想法?”
“這麽耗下去撐不了太久。”
林洛眉頭微皺難掩疲憊:“不光是撐不住,很可能會面臨著倒閉的危險。”
“你說的我都清楚,現在的狀況即使我們耗下去,也不過是拖延。”
韓一菲苦笑著說:“如果我爸還在的話……”
一時間,韓一菲有些哽咽。
“別難過了,我相信總會過去的,未來會越來越好。”
林洛看著她說:“還有我呢,我會陪你一起度過難關的。”
韓一菲靠在林洛的肩膀上,動情的說:“洛洛,有你在,真好。”
“菲菲,我們要做好一切準備,哪怕再難也要挺過去。”
“嗯,沒事,大不了把家裡房子賣了,不管怎麽樣,我都要撐下去。”
……
劉家大宅內。
劉坤正搓著手,笑容可掬的說:“爸,還是您這招高明,不出意外林洛撐不了多久就會服軟了。”
劉紹山,劉家當家人,劉坤的父親。
雲海市的商業巨擘,劉家商業帝國的創始人,白手起家短短十年時間把劉家的產業打造成資產數十億的大集團。
“男人做事一定不能感情用事。”
劉紹山中氣十足的說:“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以後我怎麽放心把家底交給你?”
“爸,我……”
“好了不用說了,不過一個小公司,兩個不知所謂的女孩子。”
“大丈夫何患無妻,再說了,她也不適合你,沒必要追著不放。”
“可是爸,我不甘心。”劉坤說。
“夠了,你的婚事我早有安排,明天要好好表現。”
劉紹山寒著臉訓斥道:“已婚的女人即使再好,也不可能入我劉家的門,記住我的話,玩玩罷了,不能當真。”
劉坤聞言,低頭不語,不敢再違抗半分。
“那個廢柴贅婿什麽來路不用管,無名鼠輩而已,不用浪費精力,你還是把心思用在正途上比較好。”
“父親說的是,兒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