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機場的路上。
柳依然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夏誠一聲不吭。
柳依然很不滿意,氣鼓鼓的說:“小哥哥,你怎麽不理我呢?”
“我都快走了,想跟你進一步了解一下,有這麽難嗎?”
“不就是早上凶了你幾句嗎?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誰讓你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再說了,你態度也不好,也不全是我的錯對吧?”
林依然小嘴撅的老高,老大的不滿意。
多少男人想跟自己聊個天,吃頓飯,都沒有機會。
他倒好,主動倒貼還嫌煩。
“對了,你為什麽要在菲菲那裡上班啊?是她給你待遇很高嗎?要不,你來跟我乾吧,給我當司機保鏢,時不時的還能客串個角色,也許還能成大明星呢,不好嗎?”柳依然問。
“哎,你倒是說句話啊,裝悶葫蘆很好玩嗎?”
話音未落,夏誠猛地一腳刹車,車子驟然停在路中央。
“乾嗎停車啊?不會是真生氣了吧?”柳依然驚聲道。
夏誠淡淡的說:“追你的人,來了。”
從出發開始就有兩輛車一路跟著,直到去機場的高速上,車流很少。
加上這裡又沒有監控,非常適合殺人越貨。
“幾個意思?”柳依然驚聲問道。
緊接著,兩輛黑色的沃爾沃XT6疾馳而來,瞬間把夏誠的車圍了起來。
“壞了,蔣羅青的人。”
柳依然喊道:“快走啊,停下來等死嗎?”
夏誠淡淡的說:“走不了了。”
車門打開,蔣羅青從車上走了下來,手裡拿著根鐵棍,嘴角掛著冷笑,不屑地說:“跑啊,怎麽不跑了?”
“怎麽辦?怎麽辦啊?”柳依然著實嚇壞了。
蔣羅青堪稱劣跡斑斑,渣到無可匹敵的程度,更是變態的幾乎人盡皆知。
據說,之前他玩的一個網紅,直接把人家玩殘了,得了抑鬱症還被他趕出了圈子,銷聲匿跡後人都不見了。
前段時間,柳依然還聽說,蔣羅青花了重金泡了個二流的明星,完事後不但沒給錢,還直接把人家整到醫院去了。
據說做手術,取出了幾顆帶血的鵝蛋。
反正人是廢了,還被逼著遠離了雲海市,同樣銷聲匿跡。
這種人,簡直就是惡魔。
“臭小子,識相的趕緊滾,別自己找死!”
蔣羅青帶來的手下,惡狠狠地踩著引擎蓋說。
柳依然緊緊的抓著夏誠的胳膊,乞求道:“求求你別走,要是被蔣羅青抓住,我這輩子就完了。”
夏誠冷漠的把柳依然推開。
“你……”
柳依然哇的哭出聲來。
沒想到夏誠居然是這種人,遇到危難時,居然會理都不理。
都怪自己看錯了人。
傷心,絕望,悲催,瞬間席卷而來。
“小子,挺上道啊,趕緊滾吧,小爺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找你麻煩。”
“還不快滾?”
“再不滾,連你一起弄死!”
說話間,幾個小弟賤笑著,打開車門,就要把夏誠拉出來。
“滾開!”
夏誠寒著臉淡淡的說。
“嗯?臭小子,你剛說什麽?”
幾個人一愣,以為出現了幻聽。
夏誠依舊表情冷漠,淡淡的說:“聽不懂人話?我·讓你們·滾遠點!”
夏誠一字一句的說。
“你瘋了啊?現在還去激怒他們?”柳依然認命了。
到了這份上,開車跑也許還能殺出一條血路來,夏誠不僅把車停下,還跟他們硬鋼,腦子有坑嗎?還是被門夾了?
這智商,不被按在地上摩擦,都不對啊!
蔣羅青是什麽人?
在雲海市能橫著走的主,就算現在跪下來求他都沒用,更不用說還跟他硬鋼了。
這不是,打著燈籠上茅房--找死嗎?
“尼瑪,找死啊!”
“盤他!”
“動手!”
蔣羅青的小弟勃然大怒,掄起鐵棍朝夏誠腦袋敲下來。
這些人,比起昨晚的癩頭厲害得多,下手又狠又敢乾,十足的狠角色。
夏誠竟然敢無視他,更讓蔣羅青氣憤不已。
眨眼的功夫,蔣羅青的小弟掄起的鐵棍被夏誠輕松的搶在手中,鐵棍頭部的尖銳直接刺入小弟的小腿肚子。
啊……
小弟一聲慘叫,倒在地上,嗷嗷的叫喚著。
夏誠冷冷笑著,說道:“那個誰,如果是柳依然之前有所得罪,我替她給你賠禮道歉。”
蔣羅青直接選擇無視。
“我們並不是很熟,所以我不太想為了她傷及無辜。你看能不能考慮看我的面子,這事就這麽算了?翻篇了,怎麽樣?”夏誠說。
“你誰啊?挺橫?”
蔣羅青抽著煙,斜瞄著眼,手腕輕擺,“弄死他,不留活口!”
“狗日的,挺會裝!”
“找死!”
“女的留下給蔣少,小白臉我要了!”
喊殺聲衝刺而來。
十幾個手下,朝著夏誠圍攏過來。
在他們眼裡,夏誠就算能打,也絕對架不住眾人的圍攻。
今天,必須讓他知道,裝逼的代價有多大!
“大傻蛋,為什麽不走,是為了我嗎?”
柳依然徹底被感動的熱淚盈眶,粉拳捶打著他的胸口,依偎在他堅實的懷抱裡,心神激蕩。
猶如拍大片的感覺。
柳依然徹底醉在夏誠的強勢裡,無法自拔。
十幾個手下,在夏誠手裡像切菜瓜似的,斷骨,飛起,落下,哀嚎……
一幕幕,就好像奇幻似的開場,在柳依然面前上演著。
夏誠猶如漫步其中,根本看不清他是怎麽出手的,以他為直徑的區域,倒下一大片。
在這荒涼的公路上,車不多,人很少,卻無比的熱鬧。
勾射心神,遍體鱗傷。
柳依然的心,化了。
為了這個男人,融化的如水般,恨不得立刻以·身·相·許。
此生能遇到這樣霸氣的男人,嫁了又何妨?
柳依然第一次有了,恨嫁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