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瀟灑哥是不是直接下線了,之後的時間裡一直沒有出現。
劉鴰隨著人群將剩下的幾名領主周旋消磨至死,遠處的天空的也開始變了顏色。
天快亮了,守夜也結束了。
守夜任務的怪物是沒有任何掉落的,但這種見者有份的經驗模式又十分誘人,也因此玩家們對守夜任務的爭議一直很大。
“感謝你們,朋友們,願諸神保佑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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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據守任務:夜守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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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銀幣*96
獲得經驗17914
語歲鎮聲望+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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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鴰的擊殺數量和輸出絕對名列前茅,即使有瀟灑哥耽誤一二,但也不會落後多少。
守夜任務的獎勵向來並不規范,都是按照玩家變現進行加成,只要不劃水,無論你裝備如何,都會獲得令人滿意的獎勵。
治療和輔助更是如此,多給幾個人施加治療,這幾個人的成績中就會算治療和輔助的一份,雖然搶擊殺相對困難,但如此平衡下,獎勵也算可觀。
正巧劉鴰準備離開營地,前往下一個據點,一個身影正巧吸引住了他。
是舒牧愛。
算算時間她也該休息好了,正是要上線。
“鴉弓哥!你一直都沒下線?!”還是那副怎怎呼呼的樣子,不同的是,舒牧愛對劉鴰的稱呼改了。
“貌似經常健身有助長時間在線,你有空也多鍛煉鍛煉,有好處。”劉鴰敷衍的道,雖然說出來的都是實話。
夢界的登錄器采用的一種腦部連接裝置,兩個入耳式的耳機狀儀器,加上對準太陽穴和後方脊椎的框架式器具。
這樣設計的原因是技術有限和人體結構,初代夢界遊戲機更像一組醫療設備。
根據開發者的說法,它的本意也是如此,手術模擬、戰爭訓練模擬、植物人意識恢復、遠程虛擬現實對接等等。
後面也不知怎的,就流落到遊戲開發商的手中,被做成遊戲娛樂。
在不久的將來,夢界登錄器會進行更多的改革換代,只需要付出一點費用,就可以享受更多功能。
只不過在初代登錄器時,遊戲時不造成任何身體負擔就已經作為宗旨理念,各種設計對於玩家的脊椎和舒適感都是最高的保留性。
而體質強健能延長登錄時間,這一理論在不久的將來也會出現,雖然聽上去並不合理,畢竟是假睡眠的神經接入技術,和肉體有什麽關系。
但其實本身登錄器優先消耗殆盡身體裡的能量,才會開始進行硬性睡眠需求,也就是所謂的最大遊玩時間。
再加上體質能對夢界遊戲中的部分屬性有所加持,也就開啟了夢界全民健身的時代。
“這樣嗎?哎先不說這個了,你火了你知道嗎?!”舒牧愛好像一時間無法理解劉鴰的說法,就轉變了話題。
劉鴰對此倒是有所預料,況且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就回答了一聲:“哦。”
“你哦什麽啊?!我昨晚把你那段錄像,簡略打了下id碼就丟給我的剪輯師了,他昨天肝了好幾個小時,給你又踩點又加濾鏡的,完事直接給上傳了,現在那個視頻熱度都快屠榜了!”舒牧愛說著還發出了一條網址,似乎想讓劉鴰自己看看。
“我的視頻,你那麽激動做什麽?”劉鴰倒覺得有些好笑,
快屠榜,第一那個也是他。 煙雨公會的熱度還沒消散,或者說劉鴰和歌清霧的熱度還沒消散。
網上現在也到處在熱議,那個大神和那個女副會長到底去哪了。
歌清霧不傻,早就用錢買了大堆的時裝,用來在野外練級時掩飾身份,劉鴰身上的燃魂騎士也是這麽來的。
加上群鴉之宴的發派人員也是盡可能減少,目前暴露的幾率不大。
要說暴露了能怎樣,那可就有意思了。
人肉、私生飯、遊戲內惡意競爭、威脅恐嚇,這些沒準的事情,誰又知道會不會發生呢?
雖然夢界對玩家隱私的保護極度高效,但畢竟歌清霧不同劉鴰,已經漏過臉,暴露後用各種手段強迫合作都不是沒可能的,而那後果就更複雜了。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公會不能極速發展到一個可觀的規模,那就會對歌清霧乃至於椿楊松憐四人造成負面的影響。
從四處躲避他人,現實中不敢出門,再到人身危險,都是不好說的定數。
更何況極速發展本來就是一種病態,沒有時間積累的公會組織談何牢固?
吸引一票因熱度而來的無用野人,那又有什麽意義。
因此在種種環境下,發派時劉鴰甚至也留了個心眼。
將歌清霧和椿楊松憐四人分配為單個小隊,而跟著他們的五人也是精心挑選後給支開的。
至此,就連同一公會的會員都是不知歌清霧和劉鴰他們的去向,保證了絕對的安全。
穩固好地基,才能建起萬丈高樓,歌清霧的底蘊還不夠深,至少還不能護她周全。
“你的視頻是發到我的首頁的啊!我是第三人稱錄製的,我也在視頻裡!”舒牧愛看劉鴰如此不通世故,就耐心解釋道。
“行了,等下我還能漏個臉,雖然身份有變。”劉鴰算了算,再過幾個小時,他單刷酋長痛打瀟灑哥的視頻也會被上傳。
而且因為時裝更替和登錄時間過久,八成會被曲解成另一個人。
舒牧愛能看見劉鴰的ID是因為劉鴰和舒牧愛加了好友,因此錄製時就顯示了好友在隊中的狀態,才必須給ID打碼。
當初栗色椿也是一樣的情況,即使在同一隊伍,只要沒有好友,隱藏ID後別人還是看不見的。
“你又做什麽了?”舒牧愛一臉的失望, 她覺得自己又錯過了些精彩。
“沒什麽大不了的,單刷個boss,教育了個人。”
“那倒確實沒什麽大不了的。”舒牧愛對劉鴰能做出這種事倒是一點都不覺得驚奇,畢竟她見的那個才叫驚世駭俗。
“你接下來呢,跟我走?其實我剛才下線睡了有一會了。”劉鴰怕舒牧愛還要跟著他,便說謊掩蓋自己還是有休息的。
“不了,休息結束了,粉絲們在白馬城找我呢。”舒牧愛有些失落和不舍的道。
和劉鴰一起真的令她感到遊戲的樂趣,而不是直播時將夢界當作賺錢的媒介,有很大區別。
“那就這樣吧,我給你介紹一個人,感覺你們應該能適合做朋友。”劉鴰將憐留清的ID發給舒牧愛,兩個丫頭在某種意義上應該有共同話題。
“男的女的?”舒牧愛狐疑的看著憐留清這ID,怕是什麽奶油小生弄出來的中性名字。
“女的,你們有機會互相留意下好哥哥,找個男朋友什麽的,抖老大不小的了。”劉鴰故作玩笑的道。
其實這玩笑也是怕再接觸下去,舒牧愛和憐留清中的哪個也對他自己產生感情,雖然可能有點自作多情,但不得不防。
劉鴰可不想搞男女曖昧關系那一套,搞的雞飛狗跳的真沒必要。
更何況,他能不能從夢界中出去,還是另一回事,到頭來連責任都負不起,那是變相的背叛,也是劉鴰最厭惡的事情。
劉鴰自己也很奇怪,為什麽和自己搭上關系的人中,女性佔比這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