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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柄打野刀》第一千六百二十八章 驚懼噩夢
聽到真的有與眾不同的人,顧判頓時就提起了些許的興趣。

“是嗎?那人又有何與眾不同?”

沃夫岡捏起一粒花生慢慢咀嚼,又喝了一口啤酒,回憶著慢慢說道,“那次是協助地方圍剿一個盤踞在阿塞貝爾首府的黑/幫,我們在追擊黑/幫幾個骨乾時,他屬下中有一個瘦瘦小小的黑衣黑發男子,隻憑借手上一柄短刀,竟然將我們一整個排的士兵殺得潰不成軍。”

“這家夥速度快到幾乎可以躲避火藥槍的地步,要不是最後他為了掩護黑/幫老大撤退,一直死戰不退,也不會被包圍到一座農場的倉庫裡面。”

“然後呢?”顧判的興趣完全被勾了上來。

“然後?當然沒有然後了……上面的長官很生氣,直接動用了炮兵部隊,將倉庫直接轟成了碎片,外面還有至少一個營的士兵持槍包圍,這家夥就算再厲害又能怎樣,最終還不是被炸得四分五裂,沒有從倉庫裡面跑出來。”

“那一場戰鬥,我就有幾個玩得很好的夥計永遠閉上了眼睛,但是你可能怎麽都不會想到,那個黑/幫老大並沒有死,甚至在潛逃幾年後搖身一變成為了大商人重新返回,還成為了當地的議員。”

“呵呵,這就是那幫子高高在上的老爺,對為惡者無限寬容,對為善者道德苛求。”沃夫岡打了個酒嗝,扭過頭去罵了一聲。

顧判點點頭,“我以前也曾經聽過一句很有意思的話,好人在很多時候需要歷經九九八十一難,都不一定可以修成正果,而惡人呢,惡貫滿盈之後卻只需要放下屠刀,便有可能就會被當做是立地成佛。”

沃夫岡咽下一大口啤酒,眼睛已經有些渾濁,忽然間開口問道,“佛,是什麽?”

“怎麽說呢,在神秘的東方某些地方,佛也算是受人供奉的神明吧。”

“弗蘭肯老弟你說的很對,就像是那個黑/幫頭目,現在也算是虔誠奉教的信徒,還受到過某個主教的交口稱讚,當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沃夫岡先生把剩下的啤酒喝完,又楞楞坐在那裡怔仲許久,在衣服裡面摸索了半天,拿出來一隻粗糙的錢包,接著又從錢包裡面翻出連接著細細鏈子的金屬牌,丟到了桌子上面。

“後來我被分配打掃戰場,從那具燒成焦炭的屍體上偷偷找到這個。”

“當時我還以為這是塊金子打造的飾品,就擔驚受怕把它偷偷昧了下來,結果後來才知道,這玩意根本就和金銀不搭邊兒,一個馬克都值不得,要不是想到當初為了藏它費盡了心思,我早就把它當垃圾給扔掉了。”

“我能看看它嗎?”

顧判的目光落在那個菱形金屬牌上,表面很光滑,肯定是沃夫岡拿到手後對它做過精心維護保養,向上的那一面還隱約可見模糊的字跡,應該是一些縮寫的字母。

“拿去拿去,這東西在我這兒也沒什麽用處,還佔地方,送給你了。”沃夫岡搖搖晃晃站起來,兩桶黑啤下肚,就算是他也有些吃不消,準備回去好好睡一覺了。

“好,下次再來給你專門做幾道下酒菜。”

顧判也不矯情,直接將那枚金屬牌拿到手上細細觀察,正面的字跡應該是一個單詞或者短句的縮寫,反面則是紋刻著一副奇怪的圖案。

仔細看上去應該是一隻獅子,但卻在背上長著兩對猙獰的肉翅,尾巴則是一條卷曲的黑鱗長蛇,蛇頭張著嘴,獠牙清晰可見。

除此之外,金屬牌就再沒有其他特殊的地方,也沒有任何超凡力量氣息的留存。

沃夫岡走後,顧判又接待了五六個個客人,

天色便漸漸暗了下來,按照慣例就應該到了關門打烊的時候。他簡單吃了一些食物,關上店門回到樓上,剛剛洗漱完畢就感到一股深沉的睡意襲來,便直接躺倒床上沉沉睡去。

在墜落進入夢鄉的前一刻,他忽然想起了記憶碎片中弗蘭肯對自己身體狀況的描述。

魂不守舍、精神衰弱……

還真的相當形象。

這位難道就是個隱藏的神醫?

但問題就出現了。

現在守著這間雜貨鋪的人並不是弗蘭肯,而是以一道分神奪舍軀殼的他。

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才對。

帶著深深的疑惑,顧判終於閉上了眼睛,下一秒鍾已然沉沉睡去。

………………………………………………

他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境很清晰,仿佛就是他真的在經歷這些場景和事件一樣。

顧判感覺有些奇怪。

做夢這種事情,他真的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經歷過了。

甚至早已經記不清楚,自己上一次做夢到底是在什麽時候。

因此,現在的情況讓他有些疑惑,也生出來些許探究的念頭。

但僅僅過了很短時間,當然是在夢中的很短時間,他就弄明白了自己為什麽會做夢,同時也當即沒有了繼續探究的想法。

真正的原因並不是他在做夢,而應該是這具寄宿體還未完全消泯的意識碎片,所引發的情況。

或許等到他將弗蘭肯的記憶全部吸收抹除之後,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夢境出現。

不對……

顧判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降臨到上一個世界時,他佔據的那個名為方鑒的武者身體, 為什麽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難道是兩個世界的規則不同的原因?

顧判想到此處,頓時沒有了強迫自己醒來的想法,而是將自己自動代入到一個旁觀者的角色,試圖從這個細微的差別中尋找此方世界界域規則的不同。

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顧判也沒有對此報以太大的希望。

不過現在這種感覺也還不錯,相當於以第一視角觀看一場非常寫實的電影,就算什麽都不做也可以值回票價。

不久之後,他就感到了無聊。

這確實是一個乏善可陳、無聊透頂的夢境。

他正在打掃衛生。

而且是一直在廚房內打掃衛生。

將各種廚具擦洗了一遍又一遍,就算是重度潔癖的人都挑不出一絲錯處的程度。

但夢中的他卻還是沒有停歇下來,依舊在一次次重複著剛才的動作,就像是一個出現了故障的家務機器人,再也跳不出陷入死循環的程序。

“他”開始第三十八次擦洗地板,然後就要去水池清洗那幾把刀具。

仿佛這個並不算大的廚房就是凶案現場,他就是剛剛殺了人的凶手,在一遍遍不停衝洗著可能留下的一切痕跡。

顧判依舊沉默觀察,他能夠從夢中身體的動作上感覺到一種似乎是恐懼壓迫下的僵硬。

“弗蘭肯的記憶碎片一直都在傳遞出恐懼害怕的情緒……”

“如果現在還是他在睡覺,這肯定是一個陰森驚懼的噩夢。”

廚房內灰暗死寂,只有那道身影在機械地忙碌著,不時還會傳出叮叮當當的響聲,在寂靜的夜幕中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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