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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白芍》181 震驚
  無天首衛竟然還開起了玩笑,這讓霄天宇更加惱火了,不過他還是極力地克制著自己的情緒。等待無天首衛給予他一個自認為不錯的說法。面對處在憤怒之中的霄天宇,無天首衛反而成竹在胸了。看著霄天宇,不緊不慢地說道:“少主如此氣憤地來找屬下,顯然少主你已經知道這木片的作用。”霄天宇接口道:“不錯,如果不是清楚這東西是幹什麽的,我會來找你嗎?”無天首衛又沙啞地笑了起來,“少主何必如此?這東西我們需要嗎?”

  一聽這話,霄天宇皺起了眉頭。無天首衛這話不是隨意出口的,但這東西明明極其重要啊,無天首衛怎麽說不需要呢?無天首衛明顯看出了霄天宇的疑惑,便繼續緩緩地說道:“這只不過是地圖,少主怎麽把我們制定的大計都忘了?我們是要讓其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些人將地圖爭來爭去,我們坐山觀虎鬥,不是更好嗎?再說了,他們根本沒有能力掌握全部地圖。就算真有人能拿到全部九塊木片,那手中也只有地圖,沒有鑰匙啊?唯一的鑰匙至尊石不掌握在少主手中嗎?而讓那些掌握地圖的二傻們代我們去找至尊寶藏,等到最後一批蒼蠅來齊了,我們便可將其一網打盡。從此江湖可定,少主霸業可興。”

  霄天宇沉默不語,微風拂過湖面,帶著略顯潮濕的氣息,吹動著他水藍色的長發,他在思考著無天首衛的話。其實他在意的是這些嗎?不是的,無天首衛的這一套陳詞濫調他早都聽膩了,他也基本上想到了無天首衛是這麽計劃的。他真正想知道的是這至尊寶藏到底又是何物?當初無天首衛將至尊石交給霄天宇的時候,盡管也提過至尊石後面還有秘密。但無天首衛當時的表現是說他也毫不知情,同樣也不知道至尊石後面的秘密到底是什麽。但霄天宇現在清楚了,無天首衛這是在裝聾作啞。其實他對這一切都極為明了。

  “這至尊寶藏到底為何物?為什麽你不肯對我這個少主說出真相?你到底在隱瞞什麽?說!”霄天宇的言辭更加強硬起來,說話間都忍不住微微握起了雙拳。無天首衛與霄天宇對視了一眼,這一次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出什麽。他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猶豫。良久,才又開口說道:“少主現在沒必要知道這麽多。”霄天宇當即就怒了,不由自主地踏前兩步,在湖邊潮濕的泥土上留下了深深的足印。“沒必要知道這麽多,我看乾脆我什麽都不知道的好。直接成為你的牽線木偶,這才是你想要的吧?”“少主,何必呢。是真的不需要知道這麽多。目前您是真的不需要知道這些。”這話聽起來很急,但實際上無天首衛說的依舊很平淡。

  “那你說,我能知道什麽?”霄天宇長長地出著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很是心緒難平。“那就要看少主的態度了。”無天首衛似乎就在等霄天宇的這句話呢,這一次的回答速度是目前最快的。“需要我什麽態度啊?”霄天宇不敢說分量太重的話,他盡管有些憤怒,但絕沒有失去理智。知道在無天首衛面前說些過重的話,是十分的,愚蠢的,所以他每句話都盡量保證滴水不漏。

  “當然是少主複興無天的態度了,不是屬下責怪少主,少主的態度一直以來都不是很良好啊。”無天首衛頗有深意的說道,霄天宇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如劍的目光。霄天宇滿臉的不耐煩,“我說你能不能別老把話題往這上面扯?”無天首衛竟然又笑了起來,“很抱歉少主,不能。屬下仍苟活於這世間的唯一目的,

不就是為了複興無天嗎?此乃天命,少主不更應如此嗎?天降大任於少主之身,少主豈有不受之禮?天命難違啊少主。”霄天宇冷哼一聲,但沒有馬上反駁無天首衛的話,這個反應並不在無天首衛的預料之中。因此他不清楚霄天宇接下來要說什麽。兩人就這樣相對而立,僵持了不知幾時,霄天宇突然開口說道:“如果我不願意再當這個無天少主了呢?”“不可能。”這三個字無天首衛基本上是脫口而出的,他又變的激動起來。“少主,無天是你的根!俗語還道葉落歸根,少主作為無天之人,此生都不可能和無天擺脫乾系。少主何必白費力氣呢?天命不可違。”“沒有什麽不可能的。”霄天宇徑直打斷了無天首衛的話,聲音之中不乏斬釘截鐵之味,“我不想接受的事情,就沒有人能加到我身上來。哪怕是你,也不行。說句實在話,無天首衛,你才一直在做無用功。無天氣數已盡,你何必不接受這個現實呢?”  說著,霄天宇轉身離去,不再理會無天首衛,然而在其背後無天首衛還是冷冷地說道:“少主的言辭,以後一定要多加注意。屬下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天命不可違,少主,如果違背天命,少主將會承受難以想象的痛苦。”霄天宇微微側過臉,不為所動地說道:“你也要記住,龍上虎下,我身為你的少主,絕不是紙糊的,也會有能力威脅到你的。十三歲走出蕭家的那一刻,我就發誓我要掌控命運,不只是他人的,更是我自己的。”

  霄天宇說完後,騎上月夜雪中星,打馬揚鞭而去。無天首衛則搖了搖頭,不知是在感歎霄天宇幼稚,還是在感歎自己的無能,這就不得而知了。

  沒有得到至尊寶藏的絲毫消息,霄天宇不免有些失望,同樣他也在琢磨著無天首衛所說的每一個字。現在每和無天首衛說一句話,都是在激化矛盾。霄天宇做著深呼吸,喃喃自語道:希望他不要來觸碰我的逆鱗吧。龍有逆鱗,觸之即死,希望他不要做什麽傻事。片刻後,霄天宇決定去天冥府,不久前,他已經收到了高崇嶽和方靈玉的來信。對於畫面五子,霄天宇也是感覺到了有些頭疼。其實像這些人,往往最難纏,更何況對方還是在易容術上成名多年的畫面五子。當初他們還不到弱冠之年,就能靠易容術躲過三大宗門的全力擊殺。時至今日,應該是世間任何一個人的臉他們都能做出來了吧?無天首衛藏的果然很深,霄天宇知道不能掉以輕心,無天首衛不是這麽容易對付的。一個活了上百年的老怪物,真的已經成精了。

  霄天宇決定趕往天冥府,看一看情況,因為這個地方需要他來把握戰局。而有另外一個人比霄天宇先到了天冥府一步,她就是朱思夢。懷揣著極其重大的秘密,朱思夢在路上根本不敢有絲毫停歇。她硬是憑著內力的消耗,快馬加鞭的跑了整整五天五夜,到達了原本八天七夜才能到的天冥府,整整被她縮短了三天兩夜,你這就能看出來她的心到底有多著急了。

  而其實朱思夢一進天冥府集市,就已經被注意到了。她尚未到天冥峰之下,高崇嶽就已經得到了消息。“你說誰?朱思夢來了。”高崇嶽和其弟高莫忘對視了一眼,眼神中盡是意外之色。高莫忘低聲問道:“二哥,這不會又是來刺探情報的吧?”“我感覺不像呀。”高崇嶽用手撐著下巴猶豫著說道。“如果是來刺探情報的,應該扮成我們內部的人,而且是我們越熟悉的越好。”高莫忘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難道朱思夢和我們就不熟了嗎?她不同樣也是老大的核心人員嗎?”

  早在霄府、馬盜等諸多勢力搬入天冥府之後,霄天宇就數次表示過自己到底完全信任哪些人,而朱思夢就是其中之一。高崇嶽點了點頭,但還是說道:“但是你別忘了,天宇他說過,目前他對於朱思夢的態度還是待定。而像你我,溫遷、天佐、何靈俊,甚至是陰陽雙煞,這些他都是信得過的,但朱思夢不一樣,交往畢竟少。如果不是她和天佐有那種關系,我估計天宇考不考慮她都是個問題。”高莫忘笑著擺了擺手,“行了,我看我們也別在這兒瞎推測了,去見一見不就知道了嘛,總之二哥你要小心提防。別被表面現象給騙了,那可就太丟臉了,實在不行就往她臉上潑盆水。大不了弄錯了,我們再賠禮道歉。但是這裡的秘密是絕對不能被發現的。”“我知道。”高崇嶽說著站起身來,他已經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朱思夢上山還是極其順利的,少夫人娘家的副門主,可不是隨便就能招惹的,而朱思夢剛來到府邸大門前,就看到高崇嶽微笑地站在那裡。見到她,連忙笑道:“稀客呀稀客,夢姐怎麽有時間到我天冥府來玩呀?真是意想不到啊。”見到高崇嶽,朱思夢的心情也確實放松了一些,勉強笑道:“難道你還不歡迎嗎?怎麽就你一個人,我們清玉山的大小姐呢?”高崇嶽笑著聳了聳肩,說道:“你剛好來的不巧,靈玉她下山去玩了,不過再等一會兒應該就回來了。我們就先進去喝茶等候吧。”高崇嶽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朱思夢也實在是疲倦,便毫不客氣地走了進去。高崇嶽也沒有把她帶進府邸之中,而是與其坐在了山頂的涼亭之中。朱思夢實在是顧不得許多了,端起茶杯來一口就喝幹了,看的高崇嶽真是一愣。在他的印象中,像朱思夢這種年輕有為的女子,都是極為注重自己形象的。一個是因為她們本身的相貌就十分出眾,二也正因為前者的原因,她們才更注意自己的行為舉止,以做到錦上添花的效果。朱思夢也是相貌出眾之人,又正處在妙齡之期,又是江湖有名人物,自然是應該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現在這種舉動只有一個解釋,她是真的勞費神思了,真的是從清玉山千裡迢迢趕來的。不是說在天冥府的外面故意繞了一圈兒,就能裝出來這個樣子的。畢竟易容好不好是一個方面,但人如果不是同一個人,行為舉止只能說是像,絕不能說是。

  而且看到朱思夢的頭髮有點亂,身份腰牌上也實實在在地刻著她和天佐的名字。高崇嶽心中還是多少有了點底,便有些奇怪地問道:“夢姐,你這是怎麽啦?怎麽看起來好像很累的樣子,好像一副疲於奔命的感覺?”“當然了,我整整五天五夜沒休息了,好在內力尚且足夠,不然這會兒就直接暈過去了。”飲了一杯茶,朱思夢感覺自己精神了一些。說話間也多少提上來了一些氣力,高崇嶽聽出來了這話中有話,便連忙追問道:“夢姐,到底出什麽事了?不會清玉山出什麽事了吧?”“不錯,就是清玉山出事了,而且不是小事。”朱思夢沉聲說道,眼神令人琢磨不透,似愁苦,似哀怨,似憤怒,似惆悵,這複雜的眼神讓高崇嶽的心情都有些微微沉重起來。不過另一方面他的心也放了下來,他可以斷定這個朱思夢不是假的。因為幾次和畫面五子交手下來,不管是高崇嶽,還是其他人都已發覺,如果是畫面五子假扮之人,基本上一開口就是套話。而這麽半天朱思夢都沒有提到敏感問題,這就已經能證明很多事情了。

  朱思夢看了看左右,對高祟嶽遞了個眼神,高崇嶽會意,揮了揮手,讓幾個侍從都退了下去。隨即他笑道:“夢姐說吧,到底出了什麽事?現在你就不用擔心被人偷聽了。我們說的話,只有天上的鳥,地上的蟲,水裡的魚能聽得見了。所以就不用擔心了。”“你最好端正一下態度,這件事情不是胡來的,更不是開玩笑的。”朱思夢不冷不熱地說道,高崇嶽連忙收斂了笑容,他知道朱思夢這個人的脾氣,是個順毛的,你要逆著她來,那純屬找死。但只要這麽順著一摸,她就服貼了。

  見高崇嶽擺正了態度,朱思夢清了清嗓子,直奔主題,“我發現了方宗主,哦,不,應該是方青山的一個重大秘密。”高崇嶽皺起了眉頭,這朱思夢可是極為守規矩的人,甚至都有些偏執,她從未直呼過方青山之名,今天,看來是真出事了,不然也不會讓朱思夢有如此反常的舉動。“你到底發現了什麽?”朱思夢的表情已經引起了高崇嶽的注意。朱思夢深吸口氣,從身邊的包裹中掏出了一樣東西,高崇嶽定睛一看,發覺竟然是一個花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沒有立即去問, 等待著朱思夢自己給出解釋。放下花瓶,朱思夢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張信紙,用花瓶壓住,以防被風吹走。做完這些,朱思夢看著高崇嶽,鄭重地說道:“前宗主方萬長其實是被人謀殺至死的。”“你說什麽!”朱思夢此言一出,高崇嶽都以為她是在開玩笑,忍不住脫口而出,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面前之人是朱思夢。從這位口中說出來的話,基本上就沒有假的。她又是如此的敬重方家之人,如果不是有了真憑實據,高崇嶽相信她不會妄言如此的。

  “你到底發現了什麽?方老前輩不是病死的嗎?你怎麽說他是被人謀殺的呢?”高崇嶽連忙追問道,“不只是被謀殺,還不只是被一般的人給謀殺的,就是被他的親生兒子方青山給謀害致死的!”朱思夢低垂眼簾,似乎說出這句話讓她極為難受,“難道說?”高崇嶽的接受力到底還是極強的,馬上就反應過來,同時他的目光落在了花瓶和信紙之上。朱思夢微微感歎,不愧為青年才俊啊,馬上就反應過來這兩樣東西的重要性了,看來找他是找對了。

  想到這裡,朱思夢指了指花瓶和信紙,說道:“你看看吧,花瓶上面刻著字,這信紙上面也有字。你看了自然也就明白這一切了。”高崇嶽點了點頭,便仔細端詳起了花瓶,閱讀起了信紙,每讀一個字,高崇嶽的臉色就大變一番。看到最後氣得臉色已經是慘白一片了,終於高崇嶽忍受不住了,啪的一下把信紙往桌上一摔,怒聲道:“沒想到方青山還是這種人,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弑父啊。難怪有人說他是個偽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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