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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式探險筆記》第六百二十三章 怪物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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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抓到的人,被送往單位醫院,他情況不怎麽好,至少看著比較‘慘’,醫生給他打完針,他很快睡去。等他睡著他們才抽血、化驗,找他的身份信息,人是我發現的,就得由我匯報情況,我把艾蘭怎麽撞到他、並看著他翻進小區的經過說了一遍。

艾蘭自己也向我同事講了經過,說完她還問自己用不用承擔交通故事的責任。

醫生證實被撞這位沒有車禍造成的外傷,內傷也沒用,但他的身體狀況很糟糕,同時又異常‘強壯’。

說完情況就沒我們什麽事了,我倆回烤串店接著吃夜宵,市區內發生的怪事,自然有負責那個區域的同事接手。

艾蘭回到串店,服務員立即把她點的那些菜端上桌,先烤的、已經放涼的又熱一熱。

艾蘭吃著串、喝著酒,說她每次出差回來,都得這麽享受一回。

我說你享受就享受唄,叫我幹什麽,我對吃東西沒有興趣。

她說你不是美食主播嗎,直接表演個一餐一千串肯定漲粉。

我白她一眼,說現在就算我表演吃鐵簽子也不會漲粉,根本沒人信,只有黑粉對我不離不棄,還有陳教授的顏粉蹲守在我的直播間、等他出現。

艾蘭歎氣,說生活不易。

“有個事兒跟你說。”我覺得怪物死的事,還是告訴她一聲比較好,好歹是她鎖起來的。

“好事、壞事?”

“沒好事,兩件壞事,你先聽哪件。”

“先聽不嚴重的那個。”

“你撿那怪物死了,今天死的,餓死的。”

“哦,它是不是又吃人了?”

“喲,你知道它吃人!”

“哎……當初就是因為它吃人吃太凶,幾乎把一個鎮的人吃光了,我路過、幫了小鎮的居民一回。”

“真的?”

“真的啊,你什麽意思?這有什麽可懷疑的。”

“可疑得很,你留它一命,還留了幾千年。”如果是為了救人類,她完全可以當時就下手把怪物殺死,裝進棺材、帶入地下深處,讓深淵巨獸代為‘看守’也像‘保管’,又故意送給我,這一系列行為可不像單純的見義勇為。

“我說實話,怕你打我。”

“不說實話我打的更狠。”

“那個…人,其實是咱們的同族。”

“別逗了,那是——”那是個什麽呢?怪物?我一時語塞,看艾蘭的眼神,也不像在開玩笑。

我有點接受不了,我族沒有男人,有也是遠古時代說不清道不明的舊事,而艾蘭‘墓’中的圖畫描述的是她和一個妖魔搏鬥,妖魔長的比較抽象,沒發現哪裡像我們一族的人。

艾蘭把烤腰子塞進嘴裡,吃得滿嘴流油,她看看桌上的食物,還剩下一半,這家夥吃飯的速度夠快的。

“是咱們族人,你沒猜錯,咱們族以前有男人。”艾蘭拿起紙巾擦擦嘴,噸噸噸灌進去半瓶啤酒。

她離開的那些年,前半部分時間一直沒閑著,想尋找絕對強大的力量為己所用。

大概意思就是她想找到一種力量,她得到之後,一個人能打一個族。

在這個過程中,她自然是走遍千山萬水,遇到過好些奇人怪事。

要說危險的事,那太少了,遇到‘妖魔之王’算一件。

她眼中的鎮子,可能是一族、一個小部落或者一個小國家,事情經過跟古墓所繪的圖畫一樣,她從天而降,幫那個地方的人除掉作亂吃人的怪物。

最後打到BOSS面前,雙雙墜入地下世界,那裡的人修了‘門’,給她留下出口,

但她沒用,她像我猜的那樣,是從地下河漂出來的。她在地下為自己雕刻棺材,把那位罕見的同族裝進去,讓鹿角蛇吞下。

“這說不通啊,你裝他、你用自己的棺材?”我疑惑道。

“本來是我自己想躺進去,是他非要借用。”

“你趕緊老實交代,我不信你這些鬼話。”

艾蘭突然認真地看著我,輕輕歎氣,神情悲涼地說:“我們一族、是被詛咒的一族。”

她喊打喊殺、造反弑君我都能接受,但她用這種表情跟我說話,我受不了。

“啊,原來被詛咒的不止我一個。”我為緩解快要凝固的氣氛,搜腸刮肚地憋出一句話。

“你?什麽詛咒?”艾蘭成功被我轉移了注意力,看她的表情,像是真不知道我被詛咒的事。

她離開族群的時候,我還沒陷入沉睡,不知道也很正常。

“我聽說,我沉睡之後有人對我施加了詛咒,醒來就總遇怪事,絕對不是巧合,一件接一件、沒完沒了。我那死對頭,你還記得吧,我懷疑是她乾的。”

“她?她哪來的本事,哼,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是她也有別人。”

“你為什麽不懷疑碧石的仇人?”

“誰呀,小土豆?”

“你的信息庫該更新了,還叫她小土豆,她可是坑了碧石,取而代之的新祭司大人,據說她做了一件事,讓女王對她倍加信任,但沒人知道是什麽事,你應該明白,女王最不放心的人只有兩個,我和你。”

“這一天天的,破事兒真多,她還支棱起來了?後來呢?你怎麽這些的?”

“我遇到過同族,聽她們說的,那時候你已經被關進墓牢了,當時我就想,你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我怎麽不能有,我多善良單純的一個人,怎能鬥得過那群心思深沉、笑裡藏刀、綿裡藏針的女人。”

“行,今天咱們聊到這兒了,我就跟你說說,那些你不知道的事吧。”艾蘭應該是喝不醉的,可是半箱啤酒下肚,她面色泛紅,眼睛發亮,很像是喝醉了。

前半夜我和陳清寒在情侶餐廳聊正事,後半夜我和艾蘭在燒烤店聊往事。

艾蘭像個喝多了酒話就變多的普通人,開始絮絮叨叨說起她離開族群後的事。

當然她的重點在我族有男人這件事上,這算是她一生中的重大發現。

只是她沒和別人說過,除了我、她不打算跟任何人分享。

其實說起來,碧石以為我和艾蘭是‘朋友’不是沒理由的,但分跟誰比,跟碧石、銀河她們比,艾蘭確實跟我走得比較近,她離別人二裡地,離我一百米,所以我和她關系近的假象,全靠其她人襯托。

“我先問你,你怎麽就突然自己走了呢?”這話是我替白雲問的,即使是叛軍,那首領和手下之間,好歹也應該有點感情,就算我族全員冷血,她對任何人都沒感情、沒有不舍,那好不容易支起來的攤子,花了不少的心血,怎麽說扔就扔呢?

“你見我把女王推翻了嗎?”艾蘭反問道。

“女王不是一天能推翻的,你都努力那些年了,突然放棄,這不是前功盡棄嗎?”

“我看不見希望,只是耗時間而已,我想尋求突破。”

敢情叛軍頭頭也迷茫、也彷徨,也覺前途甚渺茫。

白雲遇上這樣的上司,也夠倒霉的,至少離開前給她們安排一下,有個容身之處呢。

不過自己都朝不保夕,能為手下做的事實在有限,我不由想起了我的那些舊部,她們的狀態,算好還是不好……

艾蘭若是知道白雲在我店裡打工,不知會是怎樣的心情,也許白雲說的對,不見面就不用尷尬,誰對誰冷漠、誰讓誰受罪,只要不相見,就可以不面對。

艾蘭的心路歷程我們沒處知道,只知道她突然離開族群,舍棄叛軍,不過其中還發生點別的事,她說是她們內部的事情,沒跟我多講。

總之她遠走高飛,隻為尋求一擊必勝的神秘力量。

其它事她也省略掉,單講遇到同族男的部分。

“再等等啊,我在古墓圖畫裡看過你的形象,那個穿小皮裙、握草叉的人是你吧?”

“是我,入鄉隨俗嘛。”

好家夥,她那時候就能適應人類原始社會的生活了,是個狠人。

她路過那地方,遇到兩個幸存者,聽他們講述自身的遭遇,知道附近山上有個妖魔窟,裡面的妖怪時常出來吃人,把附近的居民快吃光了。

也有人逃走的,但總有舍不得拋下家園的人。

艾蘭路見不平,好奇相助,她就想知道妖魔什麽樣,它們的力量強大不強大。

她那時可能是有點魔怔的,於是高舉草叉,和怪物展開大戰。

打到妖魔的頭頭出面,她算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了,他們扭打成一團、不分勝負,和古墓圖畫中的內容一致。

他們路過黃金城,但沒在意,全副心思都在打架上,艾蘭沒碰到過體形和我族相似,卻在力量上跟她不相上下的生物。

她試過使用隨身武器,可惜不管用,武器失靈了,這是她第二個沒想到的事。

那妖魔頭頭帶她穿過章魚怪通道,他們跑進深井所在的區域,正式的歷險,就發生在這個區域。

姑魔頭頭和她都打累了,兩人你抓著我的手腕、我掰住你的手指,防著對方的同時,一起坐在石頭堆裡休息。

本來艾蘭沒想過說話,實在是太累了,她小聲用我族語言嘀咕了一句,就是罵了句街。

誰料對面的妖魔頭頭接茬兒了,也用我族語言回她一句。

當時艾蘭又累又攢了一肚子火氣,和妖魔頭頭面對面坐著對罵了十分鍾。

然後才意識到,他們可以正常交流,艾蘭驚著了,她仔細端詳妖魔頭頭的鬼樣子,打死不願相信,這麽醜的家夥是自己族人。

妖魔頭頭的外貌十分醜陋,古墓圖畫上沒有細致描繪,但艾蘭看得清楚,倆人臉對臉罵了十分鍾,看得相當仔細了。

妖魔頭頭也沒想到能和除魔勇士交流,於是他們試探著聊了兩句,沒帶髒字。

艾蘭問他,你為什麽吃人?

妖魔頭頭說,他得了怪病,不吃人會死。

艾蘭又問他,你這語言從哪學的?

妖魔頭頭說,是父親教的。

兩人越聊越順,妖魔頭頭告訴她,自己的父母都是能活很久很久的人,他的爺爺奶奶也一樣,輩輩如此。

艾蘭問他們家傳了多少代,妖魔頭頭說已經數不清了,關於祖先的名字和故事,他們家都是口頭傳下去,難免有遺失的部分。

妖魔頭頭也不是打小就住在那山裡,他的家人全死了,他家住的地方發生嚴重的自然災害,只有他一個人逃出來。

“什麽自然災害能傷到血母人?”我好奇。

“火山爆發,他們家住火山…口裡。”艾蘭說到扶額歎氣,估計和我一樣,覺得這樣‘單蠢’的族人讓人無語。

“那他命挺大的。”我由衷感歎。

沒有無限再生的能力,被岩漿泡了,不死不科學。

妖魔頭頭能逃出來,正是因為他當時沒在家,在山下的森林裡采蘑菇。

清晨的時候,他的家人還沒睡醒,他早早下山想采些蘑菇燉湯。

從他的講述中,艾半聽出,他們一家人都像普通人似的,需要吃飯、睡覺,偶爾還會生病。

他們家族有一個徽章,那是他們身份的證明,妖魔頭頭的父親告訴他,他們來自一個遙遠的世界,因為那個世界發生巨大災變,天災人禍都有,所以他們逃離家園,遷居到這個世界。

這個傳說和我族流傳下來的古老傳說一樣,因此艾蘭覺得妖魔頭頭沒在說謊,他可能確實是我族後裔。

而且父母都是血母人,這實在太令人驚訝,艾蘭當時連掰他手指頭的事都忘了,手上的力道漸漸松開。

妖魔頭頭告訴艾蘭,他的名字叫鄉,取思念故鄉之意,用我族語言翻譯,叫‘家’也行。

艾蘭問他為什麽得病,血母人極少生病,尤其是這種怪病。

鄉說是他們家族遺傳的先天疾病,每一代中都會有一個,以前都是生下來就將患病的嬰兒殺死,到他這,他父親不忍心下手,因為他母親在生他的時候死了,他父親注定不會再有其他孩子。

“為什麽?”我問。

“咳,這事兒不能深說,你只要知道,他爹就他這麽一個獨苗,舍不得下手。”

“可他吃人啊,要把他養大……”

“哎,是啊。”

“這…”這事兒真難辦,不過我現在是替人類打工,食君之祿,如果我碰上他吃人,也會把他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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