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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活在唐朝》第69章 10步殺1人
  “殺賊?”眾人皆大駭。

  不是,李南李石安你是不是吃多了?我們好不容易才從那匪巢裡面逃出來,人員財物未損,不僅如此,人家還送了金銀絹帛。遇到這種好事你就偷笑吧,怎麽還惦記著去滅觀平賊?

  莫不是你昨天喝多了還沒有醒吧??崔哲等人看著李南,一副南兄你怕不是在逗我們的表情。

  那間名為到觀的道觀裡,且不說盜匪的數量差不多是他們好幾倍,就說那位青玄子,僅僅是那無痕撻的本事,就讓他們嘖嘖稱奇覺得開了眼界。還有昨夜看到的那群紫衣巨漢,個個俱是凶悍之輩,更不要說那位號稱技藝已經超過青玄子的,名為飛飛的美少年。

  怎麽看自己這點人都不行吧。何況到觀的盜賊還佔有地利,不知道山中還有什麽陷阱呢。

  正所謂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青玄子這幫人不僅擁有地利和人和,就連天時自己一方也不佔優。這位南郎君現在喊著要去殺賊,莫不是嫌自己命太長?

  “青玄子,賊也,汝等堂堂大唐好男兒,豈能坐視其為禍地方?自古以來哪有賊欺人?吾等昨夜被山賊草寇所戲,此等奇恥大辱,安能忍乎?”看著眾人不為所動,李南高聲嘲諷起來。

  “南兄莫要逞一時意氣,要知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彼賊勢大,一時難以攻克,吾等尚有要事,豈能糾纏於此處?況且那青玄子亦有悔改之意,乃盜俠爾,與吾等相談甚歡,不僅秋毫無犯,還以重金相贈,還請南兄三思。”牛鳳鳴看著李南,以為他患了失心瘋。

  “三思?呵呵“李南冷笑起來。

  ”賊便是賊,何談俠字,南本有心送一場大富貴予汝等,賊巢就在佐近,為何如此畏縮不前爾?也罷,十三娘子,大師,吾等且去滅賊如何?”

  “諾!”深知這位小先生不會無的放矢的春十三娘,立即就答應了,李南則是一臉期待地看著觀雲僧。

  沒辦法,觀雲僧貌似是其中武力最高的人,他不去,李南還是有些慌。

  “也罷,老僧便陪郎君走上一遭。”觀雲僧歎了口氣,決心在路上勸李南放手。

  “大師!”看到年紀最大的觀雲僧竟然也想要陪李南送死,崔哲牛鳳鳴簡直驚呆了。“前途凶險,吾等尚有要事,大師為何如此不智?”

  “幾位郎君莫憂,主上此行滅賊,怕是安然無恙。若釘鉸所料不差——”胡釘鉸看著到觀的方向,臉上升起了敬佩和心驚混雜的神色。

  “待吾等趕到賊巢之時,觀中應無一活人矣!”。

  “什麽!!”不僅崔哲,連觀雲僧都吃了一驚,嘴都合不攏了。

  “胡兄所言可是真話?那觀中之賊,竟然,竟然——”“胡兄,此言可當真?”

  崔哲等人俱有些嚇到了,觀雲僧看著眾人,覺得他所想的最壞的狀況果然發生了。

  “大師?”牛鳳鳴等人有些不明就裡,扭頭看著觀雲僧。

  “老僧亦是方才有所覺,故此感歎南郎君之辣手爾,阿彌陀佛!”觀雲僧雙手合十,高宣佛號。

  這南兄,委實太過可怕了些。

  聽到胡釘鉸自信的話語,看著騎在驢上,一臉淡淡嘲諷神色的李南,崔哲等人暗自感歎,下意識地遠離了那個騎在青驢上的單薄身影,仿佛躲避什麽妖孽一般。

  雖然看到李南如此肯定,但是觀雲僧與幾位士子都半信半疑,春十三娘和小姐姐們倒是很興奮,因為她們似乎只聽李南的調遣,

所以眾人無法,隻得跟著李南往回走。  很快,他們就不懷疑了。

  往回走了不到三裡,還未到三岔口處,就看見前面有三匹馬朝他們奔來。

  三匹馬中,有兩匹馬,背上都伏著一名紫衣巨漢,此刻已是七竅流血,死的不能再死了。

  寂靜的荒道,馱著屍體的奔馬,七竅流血的紫衣人。

  整個場面說不出的詭異可怖。

  “怕是馬上之人死於途中,而馬兒又不知其主已死,所以繼續往前路而走。”幾人攔住了奔馬,見過了不少詭異場面的胡釘鉸,此時開口解惑到。

  原來盜匪們都中了毒!眾人有些明白了李南的底氣從何來。

  很快,當他們再往前走,發現了另外一名倒在地上的紫衣人屍體的時候,再次證實了他們的想法。

  “怕是死了不到兩個時辰。”李南翻身下驢,看了下死去的紫衣人屍體,於是得出了結論。

  一般來說,人死了4個小時之後,全身肌肉放松,會大小便失禁,聞著對方的身體沒有屎尿味,不是專業法醫的李南,也只能得出這種結論。

  這下,所有人終於明白了為什麽剛剛李南讓他們喝藥,原來他昨天竟然給所有的人都下了毒,包括他們在內!

  “南兄,莫非——昨日那酒中有毒???”崔哲顫聲開口了。

  “權宜之計,還望崔郎君莫怪。”李南回過頭來,露出白生生的牙齒,笑了!

  “這….這也太狠辣些。”

  崔哲牛鳳鳴等人對望了一眼,彼此心中都有些惴惴不安,心中各自有個盤算。

  若是——他們昨天沒有離開觀中的話,發覺中毒的盜匪們會怎麽對他們,這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此人心狠若廝,不下那李貓,來俊臣,怕是賈詡等毒士一流也。終於明白了大概怎麽回事的士子們,下意識地對李南警覺起來,決定以後不吃李南給的任何東西。

  “南兵行險著,權宜之計,倒教諸位受驚了。”李南察覺出眾人對他的防備,回頭向眾人道歉,眾人嘴上說著無礙無礙,南兄也是事出有因等話,但是心裡都暗暗腹誹著。

  但是李南的心思不在這裡,而是在仔細計算著時間。

  成了!在心裡大概計算了下道觀到這裡的路程,發覺此人果是出觀之後,死於半道上的。

  情況應該就是,盜賊們發覺著了道,騎著馬出來抓我拿解藥的。李南心中默默地想。

  果然,事情按照他想的發生了。

  他們昨天當然是中了毒,包括那些士子在內,其中在場的,只有沒有喝酒的觀雲僧還有擊鼓的春十三娘沒有中毒,昨天大廳中一起宴飲的眾人,有一個算一個,都中了李南的毒藥。

  當然,沒有在場,被軟禁在另一間偏殿裡面吃喝的小姐姐和沙彌尼們倒是沒事。

  得到毒經後,李南這段時間沒有閑著,又通過胡釘鉸沿途購買了不少藥材,他成功的改進並且配置了不少毒藥。

  昨夜眾人所中的,原本就是內衛特有的赤目香!

  “此藥無色無味,人接觸之則中毒,雙眼發赤,半日之內,若無解藥,七竅流血而死矣。”李南害怕眾人擔心,開始給眾人解釋道。

  這個赤目香原本就是內衛用來暗殺的一味毒藥,此時貴人室內大多焚香,此香加入了香料,味道清香,但是毒性極大。

  但是李南提純了其中的幾位藥材之後,並且祛除了香料的部分後,赤目香不僅沒有了味道,毒性也加強了,變成了赤木散,只要有人接觸了,就會滲入皮膚並中毒。

  原本李南也以為可能藥效不行的,但是看著眾人分別時候各自紅紅的眼睛,他也很意外。

  那本毒經果然是寶貝,內衛有點東西啊,這個效果驚人啊。

  隨著他的解釋,眾人不僅沒有安心,反而更加害怕了。

  而一旁的春十三娘也終於明白了,為何昨夜小郎君讓自己擊鼓,就是為了不讓自己喝酒中毒。

  “此事成矣!”隨著眾人繼續往回走,看著前面的屍體更多了,還有不少道人的屍體,李南高興起來,甚至開始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調。

  “那汝為何方才才予吾等解開!”算了算此人毒發的時間,崔哲等人不禁又氣又怕。

  此人真是心狠手毒,天性涼薄,明明自己等人也身中劇毒,卻要等到毒發之前一個時辰,才給眾人解開。

  “若是剛剛慢上片刻——”一眾人越想越覺得恐懼。

  “南不是怕賊人奸猾,雖然放吾等離去,但是亦在暗中觀察,若是早早解毒,若是被賊所察,豈不是反受其害?”李南笑盈盈地解釋道。

  “所以南才催眾人前行,確信賊人不敢在此造次之時,才給眾位解毒,而且南算過,屆時解毒,亦無大礙。”

  “此人思慮之周密,手段之狠,真真令人膽寒。”一席話說完,眾人心裡都浮現出這個念頭。

  “小郎君之謀,果真令人佩服。”崔哲皮笑肉不笑地稱讚道,同時,還有一句話,他不敢說出。

  怕是你怕解毒過早,賊那時還未毒發,吾等有借口不來除賊吧。所有人心中都如此想。

  隨著眾人行進,一個多小時後,眾人來到了到觀前的石階上。道邊的屍體越來越多。有紫衣人,有一般的小道童,竟然還有婦孺。

  除了毒發身亡以外,少數還是被利刃所殺,個個死狀可怖,血腥味衝天,幾人身處其間,如同鬼蜮。

  等到幾人爬上台階,走到到觀山門口之時,發覺早有一人等在門口。

  “喲,飛飛,好久不見,昨夜睡得可好?”李南笑著對身上已經是血衣的美少年打著招呼。

  “吾答應汝之事,已然完成。”

  “嘿嘿嘿,青玄子現於何處,南可是思念得緊。”

  飛飛不語,轉身往觀內走去。陽光照在他背上,風吹動他的衣角,哪怕形容有些狼狽,一身血跡,也無礙於飛飛的風儀,好似剛剛歷經血戰,風神俊朗的少年俠客一般。

  只是他雙眼通紅,好似吃過人惡犬一般。

  反觀李南則是一臉得逞的銀笑,一看就是反派的標準出場。

  昨夜那道殿之中,當時春十三娘的刀鋒離飛飛只有半寸之時,李南突然開口了。

  “汝可想殺掉那青玄子?”

  “哼!”飛飛冷哼一聲。

  見到飛飛不答,李南自顧自地繼續開口了,“汝生的如此俊美,怕是汝阿娘亦是傾國傾城,某不信那青玄子能娶到如此佳人,既然汝為其義子,不知汝母,現於何處,莫不是在那老道房內——”

  “吾必殺汝!”飛飛如同受傷的野獸一般,發出低沉的嘶吼,不顧喉間的刀鋒就要向李南衝來。隨即被春十三娘一腳踢中腰眼,渾身癱倒於地。

  “嘿嘿嘿。”年輕人就是太衝動啊,雖然看不清飛飛的表情,但是飛飛的反應證實了李南的猜測。

  “如果南言,南能將其擒殺,連同這觀中賊人一道盡除之,不知飛飛作何感想?”黑暗中,李南的聲音如同呢喃,如同惡魔的誘惑。

  這話聽得春十三娘都不信,但是看著李南熟悉的輕佻表情,春十三娘心中也是一驚,覺得這位南郎君怕不是真的有什麽辦法逆天吧。

  接著李南又開口了:“南知道,南此刻生死操於汝那義父之手,這番話汝可能不信。”李南戲謔地加重了義父這兩個字,飛飛的喘氣聲更大了。

  但是李南接下來的話,讓他安靜了下來。

  “但是飛飛此刻,生死亦是操於吾手,想必南與飛飛你,任死一人,都乃汝那義父所願,某一動念,汝立刻血濺五步,南何必騙汝呢,南既放如此狂言,自是有所恃,是真是假,明日可見分曉,飛飛可願與某一賭??

  “賭?”美少年下意識地呢喃到。

  “若南幫飛飛除去這青玄子,飛飛便認南為主,如何?若是不成,則當南狂言而已,汝也無甚損失。”話到最後,李南終於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過了良久,黑暗中什麽都沒有傳來。

  “當然,飛飛若不敢,自是當南方才所言,自然不算,此番話飛飛若想告訴汝那‘義父’,也由得汝。南這便放了郎君。十三娘子?”李南對著春十三娘說道。

  “諾!”心中震驚地春十三娘也依言收了刀,仿佛不把飛飛放在眼裡。

  三個人就這麽靜靜地呆在黑暗中。

  “此賭,某接下便是。”在李南都快失望的時候,黑暗中傳來了飛飛顫抖的聲音。

  “那便極好,明日辰時,寺中將生大變,屆時則需飛飛見機行事,將觀中其他義子,斬殺幾個,造成混亂而已。”李南走到飛飛面前,伸出了手掌。

  “成交!”

  啪——寂靜的佛堂裡,兩人擊掌的聲音顯得無比響亮。

  “南可曾騙汝?”隨著眾人進入大殿,屍體變得更多了,凝固的血液飛灑其間,吸引了不少蚊蟲,行走其間的李南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對著飛飛說道。

  “吾已經寺中未中毒之人,盡數斬盡。”飛飛一邊說著,一邊帶著眾人往大廳走去。

  “全部?”李南看著地上一個跟他差不多大小的少年的屍體,也是暗暗咂舌。

  這是個狠人啊,能狠下心滅其一族,連一起長大的孩子都殺,李南甚至考慮要不要叫他宇智波飛了。

  “手中未沾血者,尚存。”飛飛冷酷地說。

  還好,還好,如果飛飛真的喪心病狂地連小孩婦孺都不放過,李南就要考慮下是不是要讓春十三娘動手殺掉飛飛了。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來到昨天宴飲的大廳。

  同樣的大廳,同樣的人。但是兩方的身份已經對調了。

  “道長別來無恙乎?”進入大廳之後,李南發覺青玄子雖然眼角鼻孔已經開始滲血,但是依然還活著。

  “郎君好手段,老道服矣。”孤身坐在地上,周圍全是屍體的青玄子抬起頭來,苦笑著說道,稚嫩俊俏的臉上都生出幾分皺紋。

  “只是,老道尚有一事不明,還請郎君為老道解惑。”

  “哦?道長請講。”李南對著老道士深施一禮,笑吟吟地像極了大反派。

  “貧道縱橫蜀地一世,對於毒藥,雖不能說遍識,但一般毒藥,貧道一嘗便知,小郎君昨日之酒,嘗之亦無異味,且小郎君亦是飲了不少,小郎君是如何在酒中下毒?”

  “呵呵?大師所感無差,酒中確是無毒,南怎會是那酒中下毒之小人,大師莫要汙蔑哲!”李南笑著說道,一臉的真誠和無辜,無恥的模樣成功的引起了在場眾人的憤慨。

  “哦?倒是老道誤會小郎君了,不知郎君去而複返,所為何事?”老和尚大概也是一驚,面色不改地問道。

  “自然是滅你滿門,盡取女子財物咯?”李南一臉地輕描淡寫。

  “哈哈哈哈哈,郎君果是妙人,老道得遇郎君,死而無憾矣。”老道也是哈哈大笑,“只是老道還有一事不明。”

  “道長請暢所欲言。”

  “老道雖然將郎君一乾福主引來此處,但自認無失禮之處,臨走還贈予川資,為何郎君要施以辣手?”

  “呵呵,道長,平心而論,若吾等無甚技藝傍身,乃是一普通客商,昨日怕是葬身此地罷!”李南冷笑道。

  “僅僅因為此?小郎君為何氣量何其狹隘也?”老道士仿佛看著一個不成器的後輩。

  “青玄子雖為盜,但亦是迫於生計,且欲改過自新,小郎君無端施以辣手,怕是壞了道義。”

  “道義?”李南臉色愈發冰冷。

  “道長還不知矣?大師盤踞此處多年,手底下義子無數,這道觀之下,怕是累累白骨,到了暮年,便裝出一副悔過之模樣,類似做女伎偏要立牌坊!還敢與南講道義乎?”李南此刻收起了笑容,一臉的正義凜然。

  “我且問汝,那過路行人便欠道長,合該被道長奪取性命財物?汝等不事生產,害人性命,奪人妻女,若遇高人,則做出一番英雄相惜之模樣,傳至江湖,全汝盜俠之名,須知善惡終有報,官軍饒得你,可這觀中累累白骨,山道間幽幽冤魂,也饒不得你!”

  “只因那些客商?哈哈哈,南郎君嘴上如此冠冕堂皇,怕不是也是行老道一樣之事,亦為老道觀中財物女子而來?”老道一臉的嘲諷。

  “汝等便是如此,以己度人。自恃有幾分本事,便視他人如羊牯,肆意奴役殺伐。青玄子,南且告訴汝一言。”李南依然是怒極,一字一頓地吼了出來。

  “恃強凌弱,視他人為羊牯者,終究要被更強者視為羊牯,肆意殺伐奴役!吾等,便是汝之劫數!”

  一句話既出,所有人皆驚。

  剛剛還覺得李南心狠手辣的眾人,亦是覺得李南說得有道理,方才對滿道觀屍體於心不忍的幾位士子,此刻已是雙眼通紅,對著青玄子怒目而視,而旁邊的飛飛,更是渾身不住顫抖。

  “哈哈哈哈,南郎君此言,頓開茅塞,這世道便是如此,強者佔有一切,弱者一無所有,老道今日敗得不冤,寺中財物女子,包括貧道這顆項上人頭,汝可盡數取走。”老道士笑著說道。

  “呵呵。”李南搖搖頭,這個老道士已經無藥可救了。

  “道長,汝自覺汝對南要緊,還是觀中金銀女子對南要緊?”

  “自是老道要緊?”

  李南聞言,搖了搖頭。

  “莫不是那些錢財女子?”青玄子有些不敢相信,他不信一個能隨便滅掉自己經營幾十年的匪巢的人,會沒有辦法取得錢財女子。

  李南還是搖了搖頭。“汝與觀中那錢財女子,對於南而言,皆不要緊。”

  “那何事對郎君而言,較為要緊?郎君莫非想求名乎?準備以老道首級,成就小郎君赫赫威名?若如此,此亦是美事爾。”

  李南再次搖頭。

  “老道愚鈍,還請郎君開示!”

  “沒有汝等,對南來說,才是世上第一要緊之事。”李南一字一頓地說道。

  “哈哈哈哈!老道不信,這世間哪有如此之人,哈哈哈哈哈,道貌岸然,沽名賣直之徒!”青玄子一臉的不可置信。

  “事實如此,且南亦是活生生站在道長面前。”李南笑著對他拱手。

  “今日之事,老道敗矣,但觀中諸人,尚有無辜,還請小郎君放手。”眼見李南面露冷光,感受到體內翻江倒海地劇痛,還有逐漸滲血的五官,老道士低低哀求道。

  “無辜?汝觀中哪有無辜之人,便是那些婦孺,享用汝殺人劫掠所得來之財物,亦是幫凶爾。”李南一言既出,所有人都被他狠辣決絕給震到了。

  接著,李南話鋒一轉,“南並非好殺之徒,所有婦孺,有願歸家者,某自然給予川資,其余諸幼子,南自有處置,終究比困於山中,成為吃人肉喝人血之賊寇好!”

  這下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包括飛飛在內,這位惡魔般的郎君,飛飛雖然接觸不久,但是對於他的手段,也是感到心驚肉跳。

  能將這些年他視若不可戰勝的惡魔青玄子,輕而易舉地戰勝,而且談笑間滅了他以為永遠逃不出去的到觀的人,自然並非善類。

  觀中之人落到此人手中,怕是可能還不若死在此地。想起這位小郎君昨夜談論起殺掉青玄子,如同宰雞一般,飛飛的心中,不知道為何生出了這樣的念頭。

  “既是如此,老道大好頭顱在此,南郎君可自取。不過老道死之前,能否為貧道解惑郎君下毒之手段,好叫貧道不做枉死之鬼。”

  “固所願,不敢請爾。”李南對著老道士拱了拱手,隨即開口。

  “昨日那酒中確是無毒,而這毒嘛,被南塗到了酒壇上,借著皮膚接觸進入諸位體內,美酒為引,其毒加速行遍全身,道長果然功力深厚,此時還未毒發身亡,倒叫南佩服。”李南對著青玄子拱了拱手,一臉的歎服。

  “原來如此,貧道悟矣,小郎君為何要行擊鼓催酒之事,神都手段,鬼神莫測,令人歎服,哈哈哈哈。”

  青玄子終於明白了為何那春十三娘的鼓點在自己這裡停下的次數最多,不是搞氣氛為了讓他多喝酒,而是讓酒壇多在他手裡停留,而且每次他表演拳術,毒藥就會隨著他的沸騰的血液加速行走全身,讓他中毒加深。

  聽到李南此刻解釋,眾人也都明白了,各自心驚不已。只是他們不知道,為何同樣擊鼓傳酒的李南並未中毒。

  此中緣由只有胡釘鉸知道,李南手中那副昆侖手套,無論他怎麽接觸都不會中毒!

  “郎君手段,鬼神難防,不冤,不冤!哈哈哈哈。”老道士如同妖魔一般,哈哈狂笑。

  不過,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狂笑聲中,青玄子的眼耳口鼻滲出紫黑的鮮血,就此不動了。

  “啊——”見到老道士死了,飛飛不由得雙膝跪地,發出了一聲痛苦的長嘯,目眥欲裂,以手錘地,貌似瘋癲。

  “便宜此賊矣。”崔哲看著飛飛的表現,哪裡不知他是大仇得報,用此來宣泄內心的痛苦和憤怒。一邊說著,崔哲就要上前,將道士的首級割下。

  “崔兄且慢!”出聲的竟然是李南,聽到李南的驚呼,崔哲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十三娘子!以彈弓擊其眼!”李南對著身邊的春十三娘說道,他總覺得這位基業被奪, 心懷憤懣的劇盜大賊,絕對不會甘心走得如此平靜。

  老子就不信你的硬功練到眼睛上,若是你死了,鞭個屍也不為過,若是你沒死,眼睛受此一彈,肯定會射入腦中,也會死透透。

  “郎君何其小心也。”崔哲也明白了李南的心思,不由得笑著說。

  很快,他就笑不出來。

  隨著一道金光閃過,方才道士垂下的頭顱猛地一閃,金丸擦著他的耳邊射入背後的牆壁中。

  “郎君果然心細如發,老道服矣。”此刻,青玄子抬起頭來,滿臉汙血,好似來自阿鼻地獄的惡鬼。

  “來而不往非禮也,郎君送貧道如此大禮,老道安能不回贈乎?能與貴人以命相換,某亦無憾!”

  說話之間,青玄子如巨梟一般躍起,以極快地速度向李南壓下,其身法之速,尤勝飛飛。

  這——電光火石之間,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老道士帶著一團血腥氣,已經快到李南身前了。

  “大師還不出手?”李南大聲喊道。

  “哎——”大殿裡傳來觀雲僧的歎息聲,緊接著,和尚以更快地速度倒飛了回去。

  “罪過,罪過。”擋在李南身前的觀雲僧,看著殿內如同修羅場的可怖場景,不由得歎息起來。

  看著癱倒在牆角,渾身如同散了架的青玄子,李南這下才放心了。扭頭對著飛飛說:“正所謂,要解心頭恨,拔劍斬仇人,飛飛,請斬妖道!”

  “諾!”飛飛撿起了地上的一把劍,對著李南說了一句他最想聽到的話。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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