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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活在唐朝》第134章 關於唐朝奴隸的解放工作
  雖然都號稱來自地獄的傀儡師,但是李南還是有點逼數,明白自己跟那位可怕的犯罪藝術家之間的巨大鴻溝。

  所以他從來都不信什麽完美犯罪,從來不搞親眼返回現場去看結果的翻車,而是老老實實的苟在南音莊園,老老實實地擼貓,看看毒藥的長勢,順便嘗試著擼熊貓。

  當然,李南還是完成過完美犯罪的,比如他曾經在公眾場合悄悄放個屁,至今都無人知曉,簡直堪稱完美犯罪典范。

  雖然從正月二十,李南手下的弓腰姬都撤回了南音莊園,但是關於弓腰姬的傳聞在成都還是蔓延了不少時日,雖然風部控制的地痞都被勒令不再造謠,但是還是有熱心的群眾幫他們完成後續的工作,讓李南有些心驚膽戰,生怕被人查到跟自己有關。

  仔細想想,自己的這次操作,還是有跡可循的,李南那幾天都在反思這次行動的漏洞,比如很多弓腰姬雖然打扮是個大唐舞女模樣,但眼睛都是碧綠的,唐朝女子就沒有這樣的眼眸,如果細細一查,自己莊上突然多了一批胡姬豈不是很可疑?

  但是李南也知道,在弓腰姬沒有殺人的情況下,沒人能查到這麽細的,如果有人真有人從這一點,查到太子府秘密送了一批胡姬到成都這件事,面對著這麽大的能量的組織或者個人,李南自己也就認了。

  好在唐朝沒有死神小學生和中學生存在,擔心了幾天之後,李南發覺似乎已經沒事了,地府也照常運行,而且越發的勢頭良好了,關於武三思的府邸的各種數據,雪花般的從長安湧來,感覺比之前更加詳細了,現在李南連他大概每天吃飯吃的什麽都知道了。

  再過一段時日,模型建成之後,自己提交一個報告給李九,就到了準備安排武三思的時候了!李南定定地想著。

  長安太子府那位,雖然現在傳來的消息說還是不忍行那悖逆之事,但是從李九信中隱隱透露出的跡象來看,那位太子的心已經動搖了,就差一個契機了。

  放心,契機肯定會來的,到了那時,就算你不動手,大勢也要逼你動手了。這幾日地府關於李隆基姨母竇氏的接觸監視,在從心的李南的控制下,力度變小了不少,但是李南還是以收集信息為名,暗戳戳地在分析收集那位未來的唐明皇的消息。

  雖然此刻李隆基依然被幽閉在空中,還當了一個什麽郎官的閑職,但是李南對於這位未來帝王的消息,半點都不肯放松。

  可恨自己不是個文科生,李南此時後悔起來,早知道自己要穿越到這個時代,當初該選文科就好了,起碼記得李隆基具體發跡的年份!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看著地府照樣運行,莊內余錢不多的李南,開始為今年的莊內的產業盤算起來。

  正所謂七九河開,八九雁來,但是在溫潤的蜀中,在正月十五上元日的時候,蜀中天氣已經很溫暖了,雖然夜裡還是很冷,但是很多農人已經開始準備新一年的耕種了,隨著桑樹開始緩慢的抽芽,天府之國的蜀中,農人已經開始準備要養蠶了。

  此時蜀中依然沒有曲轅犁,李南正在苦思冥想如何“發明”曲轅犁,水車、石磨、建設水渠引水到田,通通都在他的計劃之中,還有彈簧的生產,新式農具的更新,今年莊內竹樓要換成瓦房,林林總總,李南現在恨不得把一天當兩天用。

  生產工具的更新雖然重要,但是生產力的解放,才是重中之重,想起年前的承諾,李南如是想到。

  於是,就在上元節過去的第二天,李南從成都回來過後,南音莊園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李南將婦孺們的奴籍給去掉了。

  然後就引來了一大片哭聲!

  “阿郎可是欲驅趕吾等出門乎?”蕭寧氏帶頭下,一乾肥皂工廠的女工跪了一地,哀哀而泣。

  “汝等蠢婦,阿郎開天地之恩,讓汝等脫去奴籍,猶尚不知足也?”李南還沒有說話,司義就首先呵斥到。

  老管家也不是很明白,為何自家主人要放這幫婦孺自由,聯系到李南之前的“戰績”,老管家隨即得出了一個可怕的結論。

  “怕是阿郎有些秘密被她們得知,擔心香皂的秘密泄露,想要將其全部殺死!”

  雖然對於李南為何要放她們自由後再將她們殺死有些奇怪,但是已經隱隱把枉死司和索命司算到李南頭上的老管家,絲毫不懷疑自家阿郎有這個本領。

  那可是化冥啊,想起陰索回長安之時,跟老管家說起趙蕤把化冥的稱號給了李南的事情!

  李南怎麽都想不到,這位看似太子府老管家的司義,竟然也是山海的人!

  “吾等婦孺老弱,若無阿郎庇護,怕是饑寒而死矣。”蕭寧氏等人聞言大哭,直言還未報阿郎之恩,吾等願為阿郎再為奴五載,到時候任由阿郎處置。

  先生還是說得對啊,封建王朝只有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和暫時做穩了奴隸的時代,看著一幫婦孺竟然不願意脫去奴籍,李南自己都懵逼了。

  他都沒有想到是這個結果,還以為她們會欣喜若狂呢。

  就跟某個上城賣油繩,病了被某個書記送到招待所花了五塊錢住了一夜的農民說的那樣,他就沒有想到,自己禁不禁得起這樣“高級”的“關心”!

  事實上,李南也隱隱理解她們的想法,比起她們拿著手裡那一點錢出莊獨自謀生,在這個生產資料極度匱乏,不報團就很難生存的年代,她們一幫婦孺出了莊之後,結果怕是不太好。

  她們一沒有田二沒有房,一幫婦孺,手裡還有錢,這惡吏和地痞手中不亞於肥肉一般,又獨自生存在蜀中,如果回到家鄉,家人會不會接納“從賊”的她們?怕不是很容易再次被“賣身”為奴,而下一個主人,哪裡有自己這裡的待遇好,不僅有996福報,而且還有“月錢”。

  不是,作為一個唐代的資本主義萌芽,我怎麽會讓你們輕易的離開,那我的工廠和莊園怎麽辦?

  李南心中覺得有些好笑,然後告訴他們,雖然放了你們的奴籍,但是你們還是可以住在莊園裡的嘛,跟以前差不多,給我工作依然有月錢,算是給我幫傭,靠勞動致富,工錢還漲好些呢。但是你們多了一個選擇,可以選擇離開或者返鄉。

  “阿郎仁慈!!”聽到李南解釋完,所有婦孺皆是大哭,都說阿郎待我們如此隻好,從未見過有人給奴仆三餐還有月錢的,我們怎麽會離開莊園和阿郎。

  “阿郎仁人,堪比古之君子爾。”司義也大聲說著帶頭跪下了,連帶著莊內眾人跪了一地。同時他心裡對於李南的手段暗自覺得心驚。

  “釋奴籍收其心,日後這幫婦孺,不,還有其子女,怕是願為其效死爾,而出走之人,怕是活不過幾日矣,殺人不用刀,心術端地陰毒。”司義暗自想到,同時對於自家主人的提防,在心裡暗暗提升了一個等級。

  看到眾人如此,李南說今日汝等心神不定,汝給吾等兩日思考,或去或留,皆隨自便,要走之人,吾自有一份川資奉上。

  聽到這裡,婦孺們哭得更厲害了,然後在司義的呵斥聲之下,各自回去工作了。

  果然不出李南所料,過了兩日,竟然有一些婦孺帶著孩子,集體跪在李南堂前,一臉愧疚的說自己想要回鄉,並且表示不要李南給的路費,除了一身衣服以外,李南給的銀錢也全部退回——婦人們離開到觀的時候,身上還是有些體己的,李南一直沒有收回。

  不用,不用,李南看著堂下小心翼翼地婦孺,大度的表示你們都帶走,隨即讓管家司義給他們每人拿了五貫錢,這些錢,只要省著點用,這些錢足夠他們去到大唐任何一個地方還有點剩余。

  “阿郎待賤妾如此之好,妾…….來生定結草銜環以報。”拿著自己應該有的工資離開的一乾婦人,好像是偷了李南的錢一般不好意思,砰砰地對李南磕頭,磕得頭都腫了。

  看得李南心中都不忍,連忙好言寬慰,說好好回家過生活,結果又是爆發了一場大哭,婦人們堅決不要路費,說是沒臉拿。

  最後在李南說我都說了要給你們路費,你們不拿是陷我於不義的威脅下,要走的婦人們才怕燙似的拿走了銅錢,紅腫著眼睛,低著頭怕被人發現一樣,帶著自己的包袱離開了南音莊園。

  “呸,此等無情無義之賤婢,合該沒法在莊內享福!”對於離去的婦人,選擇留下的婦人們報以極大的憤慨和蔑視,甚至有人將他們的東西都扔了出去,而要走的婦人也是默默承受,唾面自乾忍受唾罵後,滿懷愧疚地離去。

  “天下做奴仆做到如此份上,尤還不知足耶??”蕭寧氏對著離去的婦人唾罵到,“若此去,日後不得歸莊!”

  想起阿郎的說的甚子“五年計劃”,蕭寧氏雖然不懂,但是自從看見李南的“神跡”之後,她狂熱地選擇相信李南。

  “阿郎可是菩薩眷顧之人,汝等賤婢,雙眼已瞎矣。”蕭寧氏轉回頭,又帶著一幫婦人前去向“提恩提”菩薩保佑自家阿郎公侯萬代長命百歲去了。

  “從此,南音莊園再無奴隸!”李南那天額外還喝了二兩酒,高興地對著南雀藥娘說道,然後在不解的眼神中哈哈大笑。

  雖然成為奴隸主對手下的奴隸生殺予奪的感覺很爽,但是後世的靈魂對於奴隸製這種東西還是深惡痛絕的。

  生而為人,有些罪惡還是不要沾染的好。

  不解的不僅包括南雀和藥娘,莎莎和那幫胡姬們也不解,為什麽這個唐人選擇會不要奴隸,在她們看來,主人殘酷對待奴隸不是正常的嗎,為何他們的新主人不僅對奴隸極好,而且還放他們自由?

  自以為理解李南舉動的除了老管家司義,就是梁櫧了,在梁櫧看來,這是這位黑簿之主小心謹慎的表現,通過這樣的舉動,篩選出對他死忠的奴隸,簡直就是天生的特務頭子。要知道,他們從事這種工作的,始終是要保險為上。

  “黑簿之主此舉,看似損失些許奴仆,但其選出死忠之人,至此,南音莊園再無奴仆走漏風聲之虞,實乃極高明手段爾,而允許仆婦擁有私產,婦孺們為自身故,反倒加倍勞作,莊上又減去部分夥食消耗,莊園之財,不增反減爾。”

  “黑簿之主又籍此頒發新令,從此莊內令行禁止,晨起晚歇,鳴金而動,整整有法。古有孫武吳宮教戰,今有李石安莊內訓仆,其中手段,堪稱不讓古人爾。”梁櫧在給趙蕤的信和自己的《南音見聞錄》中如此寫道。

  雖然梁櫧和司義都把李南的舉動往陰謀論上靠,但是不妨礙李南在莊內的權力和莊內婦孺的熱情達到了頂峰,於是李南趁機宣布了他的種種新規定。

  他首先向肥皂工廠的眾人下達了今年的生產任務,並且對於今年耕種的方式做了略微調整,讓他們放棄青肥,改用人畜糞便澆灌,還有成立好幾個生產小組,分為畜牧組、果菜組、花卉組、安保組和後勤組等。

  最後還是在司義和蕭寧氏跪下苦勸之下,李南才勉強同意劃出五十畝地種糧食,不過也要按照他的新方法來。

  不僅如此,李南還給莊內眾人定了一個嚴格的作息時間表,早起上工、午間吃飯休息和晚上收工,皆有鍾聲告知,嚴格遵照不得違背。

  當然,李南也提出了新的激勵措施,仿照後世集體農莊,李南設置了工分制度和超額獎,這下不僅是肥皂廠的員工,就連放牛養魚的半大小子都有,按照這樣算下來,如果一個女工完整的一個月工作了二十五天,她到手的工資起碼比以前多二分之一。

  李南這一套新規定下來,莊內婦人們個個欣喜,直言走了的人沒好運,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

  特別是聽說工分可以換錢而且年底第一名會有自己瓦房和家具的時候,婦孺們興奮得臉都紅了,要知道,這個年代要建一棟瓦房,起碼要農民十年的積累,算是很大一筆財富了,聽到這個消息婦人更加興奮,常常是自發的加班,還跟李南說不用再增加人手了,自己就乾得了。

  面對這種情況,從未見過奴仆自己主動要求乾活的司義和梁櫧,兩人都暗自心驚李南的“心術”和“手段”,皆言其暗合統軍之法也。

  特別是那幫胡姬,李南告訴她們:你們也是莊內的一員,也不能吃閑飯的時候,她們最開始還覺得新主人又要讓她們學著自己“同胞”一樣,到成都“當壚賣酒”,自己也要持壺賣藝了,心中哀歎之余,大多都很認命。

  結果讓她們喜出望外的是,新的主人只是讓她們在莊園內乾活,而且活計都還不重!

  胡姬們大多被分到了花卉果菜組,少數還被分到了“安保”組,聽說不用以色娛人肉身布施,能吃飽還有錢拿,這個錢還歸自己的時候,這幫外邦友人都高興得跳起來了。

  如果不是沒得可選,全世界大概沒有一個女子,願意出賣自己身體的,能不用忍受那些唐人的“輕薄”而且任何時候不得拒絕的胡姬們大為高興。

  要事美少年還好,特別面對一些頭髮花白口氣惡臭的“惡客”,還讓她們做出種種惡心之態還要裝出甘之如飴的樣子,末了還要嘲笑她們天生銀賤,這種經歷簡直讓她們不堪忍受。所以,這幫胡姬也覺得頗為愉悅。

  要知道,在太子府她們雖然錦衣玉食,但是經常被拿去“宴客”,服侍各種“客人”,而且奴仆不能吃完整的菜肴,主人都是會將吃過的菜肴賞賜給她們,哪怕只動過一兩口,那不還是剩的嗎?而且為了身材,常常不給她們吃飽。

  不知這樣,有時候她們還要被女管家刁難,經常不給飯吃。平日裡天天被關在房間裡不讓出門,經常被這種鞭和那種鞭的鞭打,偶爾生病了,還要同伴出賣身體才能換來府中管家施舍的藥材,不然就等著病死吧。

  她們可是記得為了能讓她們八月中“拜火”,不少姐妹都去服侍了那個一身老人味的管家的事情。

  雖然這裡吃得一般,但是三餐管飽,平日裡不用練舞唱歌挨鞭子,還可以出屋。雖然府上某個嚴厲的“管家”似乎也在園中,但是他似乎對於這位“新主人”極為懼怕,根本就不像在太子府中那樣對她們呵斥,隨便看她們一眼,她們就瑟瑟發抖。

  而且老管家基本上不進內院,內院也沒有女管家,只有一位溫柔的女主人和同樣都是蠻夷的小妾,新主人平日裡都不會管她們,除了什麽生產小組的“組長”以外,沒人來管她們。

  隻用勞作的日子,真好!這算是這幫“弓腰姬”們的共同心聲了。

  自小被訓練成奴仆的她們,頭一次嘗到了“自由”的味道,經歷過最初的惶恐之後,簡直開心得不得了。雖然從此沒有了賞賜,住的也是簡陋的竹樓,但是靠自己掙來的銀錢,還是讓她們很安心的。

  於是,就在小小的南音莊園內,經常會聽到各種悠揚的歌聲,正是來自於這群異邦的可憐人。

  “這幫胡媚子!”每次看到漂亮的胡姬們邊勞動邊高興地唱歌的時候,同組的婦人都會對著她們啐一口,然後低聲罵道!

  “想對阿郎用那狐媚手段,怕是癡心妄想!”“看那腿,女子之腿哪有生得這般粗,簡直醜死人!”“不知羞!”

  在這幫婦人們看來,自己的“阿郎”千好萬好,但是唯有一點不好,就是喜好蠻夷女子這一點,讓她們有些詬病。

  這不,才送走一幫蠻夷女子,又買來了一幫胡姬,吾大唐女子,當真比不上這蠻夷婆子麽?

  自家阿郎對於蠻夷的女子的愛好,讓莊內成為自由民的婦人們有些不爽,特別那位出落得最漂亮且被死士們糟蹋過,母親是蕭寧氏的蕭彩娘。

  她可是記得那日主人溫柔地摸著自己的額頭,輕聲問自己哪裡不舒服,而後幾天更是悄悄在門口看自己,還讓田家阿嬸給自己熬了雞湯的。

  “雞湯真美味!”在床上休息的那幾天,簡直是小姑娘覺得自己人生中最溫暖的時光,溫暖到她幾乎都將之前噩夢般的幾天都忘了。

  從那幾天之後起,蕭彩娘的心底就刻下了自家阿郎的影子,正旦之時阿郎親手將包著銀豆子的紅包遞到她手中,溫和地笑著說拿著罷的景象,小姑娘不知道回憶過多少次了。

  放了奴籍這件事,小姑娘即是高興也是悲傷,高興的是自己不再為奴了,悲傷的是自己不再屬於她這位“阿郎”了,以前她還想著自家阿郎會不會像其他主人一樣,收了自己手下的女奴,但是現在一看,阿郎一個良家子,怕是不會要一個失了貞的女子,哪怕是為妾。

  帶著這樣的心思,蕭彩娘工作起來也算是最賣力一批,後來她想通了,自己跟阿郎之間身份雖然相差依然極大(她還不知道李南被封為朝散郎的事情),但是好歹自己現在也算好人家兒女了,地位上跟阿郎差別不是那麽大了,雖然失了貞,但是阿郎可是親口說過要給她們日後一個依靠的,自己相貌又是這幫少女中最為出挑的……..

  如是能給阿郎收了房,哪怕她再次為奴,給阿郎當一輩子婢女,奴也是願意!寂靜的夜裡,蕭彩娘經常一個人裹在被子裡想著。

  所以,原本作為“莊花”的蕭彩娘,越發看這些新來胡姬不爽起來,每當自家阿娘和嬸嬸們罵著那幫胡媚子的時候,小姑娘雖然不像已婚婦人一樣可以說那些葷話,但是蕭彩娘也是很高興的。

  “蕭彩娘是麽?二月份‘南音紅旗手’便是汝了,這是一匹布,拿去做衣服罷。”一個月後,在全體員工第一次會議上,李南看著司義傳來的工分名單,笑嘻嘻地把一匹布遞給了蕭彩娘。

  “謝阿郎…….”手指觸碰之下,蕭彩娘臉紅得都滲出血來了,雖然都是自由民了,但是莊內眾人都還是叫李南阿郎。

  “哎,勿跪,勿跪!”李南看到要跪下的小姑娘,趕緊上前去攙扶。

  結果他剛剛一扶,小姑娘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差點摔倒下去,好在她立即站了起來,隨即低著頭,囁喏著回到了隊伍中。

  不是,我本來還想把這面紅旗交給你的啊,雲紈嘉繡了好幾天的。李南看著身後拿著一塊三角紅布, 上面繡著南音紅旗手旗子的飛飛,突然覺得有些尷尬。

  好在蕭寧氏作為她母親,在一乾婦孺羨慕的眼光中,接過了李南的這面紅旗,春風得意的回到隊伍中。

  “是不是996對於少年兒童來說太過於繁重了,你看,這都累病了。”看著不過十四五的小姑娘似乎燒得臉都紅了,身上也沒有力氣,萬惡的資本家李南開始反省起來。

  “明日休沐一日,今晚食堂加餐!”看著眾人上報的工作成果,李南也覺得老臉一紅,宣布了今晚加餐,一人有一碗雞肉吃。

  當然,想象中的歡呼沒有到來,還是如同以前一樣,女工們皆是拜倒,口稱謝阿郎賞賜,人人面帶喜色。

  看來唐代奴隸的解放工作,任重而道遠啊,看著跟以往毫無二致的李南,突然覺得自己的思想改造工作,道遠且長。

  我是李南,字石安。

  我是個穿越客,目前在唐朝搞了個農莊。

  唐朝奴隸的改造和解放生產力工作,還是有些困難。

  不能一蹴而就啊,先賢說的話是對的。

  想搞點思想改造和奴隸解放的我,真的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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