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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祖》第一百四十九章 玩笑與殘酷
“衛言,你待如何?”

 祝明很快想起了衛篤的事情,看向此人的神色不禁變得肅然。

 “如何?”衛言冷冷一笑,對他說道,“殺兄之仇,不可不報,你說我待如何?”

 祝明道:“既然如此,動手吧!”

 衛言卻沒有動手,只是道:“我還沒有那麽傻,就在這裡動手……”

 “那你還說個屁!”一個聲音打斷了衛言的話語,李柃走了過來,“值此兩國結盟,商談合作之際,說這些話,是否可以認為你心懷怨望,目無大局?”

 衛言看了他一眼,沉聲道:“李駙馬,這與你無關。”

 李柃道:“如何與我無關?衛篤的事情我也親歷,當時他來的是我這座府邸裡面刺殺,事後被擊傷逃亡,然後才被擊斃,你若真的想要為兄報仇的話,盡管來找我便是,和我祝師兄說這些有何意義?”

 衛言聞言一滯。

 祝明道:“李柃,你……”

 李柃道:“祝師兄,這樁因果,自當由我擔下。”

 說罷,毫不示弱的看向衛言。

 衛言大怒,一股神念無形延伸,如同手臂抓向李柃。

 但是李柃立刻感知,同樣神念驅動,擋住對方力量之後,生生將其壓製。

 “你們怎麽回事,為何動起手來?”

 這邊神念交鋒,其他人本來沒有留意的,立刻看了過來,紛紛傳音道。

 渚元峰上的一名內院弟子走了出來,目光凌厲,盯著李柃。

 但似乎想到了什麽,又看向衛言,似乎神識傳音。

 衛言眼神陰騭,道:“好,你擔下是嗎?別以為當真有人撐腰就了不起,咱們走著瞧!”

 他從李柃身上感受到了不弱的氣息,一時也有些凝重,強撐著說完場面話之後,便冷哼一聲,轉身走開。

 “夫君,方才那人……真的是衛篤的親人?”九公主帶著幾分凝重走了過來。

 李柃道:“是不是真的,還在兩可之間,就算是真的,這個人早不尋仇,晚不尋仇,偏偏這個時候來,也是故意挑事而已。”

 祝明道:“你方才不必接話的,那人是衝著我來。”

 其實這種事情並不難預料,雙方之間打出火氣來後,有些恩怨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消除。

 老祖們要和談,是老祖們的事情,暗地裡不知多少人心懷不甘,又或者有著自己的小算盤。

 李柃道:“祝師兄,我說這樁因果由我擔下,是認真的,我也可以猜到,他們大概是以為當真鬧出點兒什麽動靜,我們也只能忍氣吞聲,大局為重,殊不知這一點對他們而言是相同的,真要他們吃虧,同樣得大局為重!”

 祝明看著他良久,感慨道:“沒想到才年余不見,你就已經足以獨當一面,難怪老祖安排會談在你府中舉行。”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引起別人注意,李柃也沒有打算找他們帶隊的管事告狀,把這一切擺到台面上來說。

 但這並不意味著,這件事情會如此簡單就算了。

 “衛言,你做什麽,不是早已告訴過你,要克制隱忍,大局為重!”

 這時候,渚元峰的管事師兄也把衛言叫到一邊,嚴加訓斥。

 衛言聞言,咧嘴一笑:“甘師兄,你還不明白嗎,王上派我來此,就是讓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如若當真要克制隱忍的話,當初為何要把我選入使團?”

 甘師兄聽到,隻感覺一陣陣頭疼。

 衛言所言……確為事實!

 這使團人選,原本就是王上所定,雖說無法預料懷有恩怨的對頭剛好也要參加會談,但既入玄辛國,碰上的可能還是不小,就算衛言沒有遇到仇家,其他幾人也有可能遇到的。

 接下來的數日,會談仍在持續進行。

 雙方的使者已經就許多問題展開了實質的討論,最終把問題歸結到主要幾點之上。

 首先是割讓國土境內的一些世家豪強所屬礦產和財富。

 有些世家豪強是靈峰弟子的後代,有些則是玄辛慕家的旁支,他們都是玄辛峰的附庸,並不會隨著割讓國土而轉移所屬關系。

 去年洪災導致了不少地方荒蕪,正好交由他們填充地方,維持統治根基。

 但世家豪強必有生存之基,他們能走,許多礦產,田地,都不能走,還有動遷過程之中的開銷,這些無形的損失應該由誰來承擔?

 玄辛國想要推到渚元國頭上,渚元國卻認為玄辛方面有求於人,有必要自行承擔。

 除此之外,還有渚元王族想要趁機會提出一些戰爭賠償和合作代價。

 雖然雙方老祖一直心懷默契,但雙方的弟子在邊境作過一場,也是不爭的事實,這回轉為同盟關系了,正好趁此機會索上一筆,把過去的損失彌補回來。

 但這件事情原本就是一筆糊塗帳,玄辛國才不可能認下。

 他們的要求當中,涉及到了十余件以計的法器,上百件靈材,各式符籙,寶物,都可以用來征募十多名煉氣前期的草莽散修了。

 讓李柃頗感意外的是,這些條件當中,竟然還涉及到了自己。

 “什麽,連我也得交出一批製作靈香的香坊管事和熟手工匠?”

 “不錯,李師弟你所開設的香坊已經馳名國外,其他靈峰都開始有所耳聞,眼下這信靈香方子,應當是被老祖作為交易條件賣掉了的。”

 “老祖會賣方子,這個我倒早有預料,但……總不能連熟手工匠也賣了吧?”

 “渚元國接觸香道時間太短,便是有了方子,短時間內難以開設工坊,大批生產,當然還是直接向你要人最快。”

 李柃搖頭不已:“我自家生產信靈香也指望這些人手,更何況,兩家都能生產之後,就會形成競爭關系,他們倘若自己培養,那倒也就罷了,還想要從我這裡挖人,那不是把我當成軟柿子捏嗎?”

 李柃清楚明白,信靈香香方是早已上交老祖,上交宗門的,流傳出去不足為奇。

 但核心技術仍然掌握在自己手中,香坊的管事,熟手工匠們,也是保障出產的關鍵。

 誰掌握了這些東西,誰才能夠真正掌握這一行業,佔據凡品靈香的市場。

 拋開那些擁有靈蘊的香品不論,凡品信靈香,也是有助於冥想入定,有助於煉魂的。

 說不定,早也已經有人發現了香供法寶的用途,正在悶聲發大財。

 “其實我已經不靠這些東西安身立命,也無謂抓著不放了,但與其交給渚元峰,還不如直接上交宗門,利用這一產業換取優待……

 宗門的公家才是真正的大靠山,為何還要被中間商賺差價?又不是沒有直接聯系宗門的渠道。”

 “是這個理,但渚元峰就是一心想要,這不,去年都還把歪主意打到李師弟你本人身上,對了,渚元國的王上,似乎還有意收買你呢。”

 李柃聞言,不禁皺眉道:“究竟怎麽回事?”

 前來告知李柃的師兄神秘一笑,沒有多說什麽就走了。

 結果很快,李柃就明白究竟怎麽回事了。

 當天下午,渚元國使者秘密來訪,竟然提出了一個讓他有些目瞪口呆的條件。

 “李師弟,我家王上有意招您為婿,許以清悠公主婚配,條件是您遷往渚元國,成為我渚元國駙馬!”

 “這位師兄,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那使者肅然道:“我家王上金口玉言,豈有玩笑之理?”

 李柃搖頭苦笑:“可我已經是玄辛峰的駙馬。”

 那使者不以為然:“在我們渚元國,大丈夫三妻四妾視之為平常,只要您接受就可以了。”

 李柃道:“那還真是抱歉,我與青絲感情甚篤,也無意再娶,多謝王上美意了。”

 使者道:“我們家的清悠公主也不是凡人,與玄辛國長公主一樣,都是仙門弟子,甚至修為還要更為高深。”

 李柃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凡人與否,並無區別。”

 使者聞言,不禁有些惱怒:“李師弟,你這是想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李柃奇道:“閣下難道不知,強扭的瓜不甜?”

 使者冷哼:“我隻知瓜熟蒂落,只要摘得下來,它就甜得很!”

 好吧,其實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但問題是,這般搞法未免也太兒戲了?

 李柃有些頭疼,總算稍微明白,老祖口中所言“那一家子都叫人不省心”是怎麽回事了。

 從去年的派人綁架自己開始,對方好像就沒有怎麽乾過穩當事,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主。

 當李柃把這件事情告知九公主之後,九公主神色莫名,不禁看了他一眼。

 李柃問道:“青絲,你這眼神是什麽意思,難道你以為我會心動,答應他們嗎?”

 九公主幽幽道:“夫君,我當然相信你不會,但若你並非修士,而是過去那個凡人,說不定這件事情就由不得你做主,而是兩家老祖共同決定了。”

 李柃微愣:“這是什麽意思?”

 九公主道:“就是把你作為樞紐,結成兩家之好的意思,如此一來,渚元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香方和技術,玄辛國也保留了面子,就連你自己都左擁右抱,沒有什麽不滿的。”

 李柃愕然:“那,渚元國的那位公主,總不會願意吧?”

 九公主道:“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許對人家來說,也只不過是多了一場凡間夫妻的因果,又不是結成道侶,相互扶持,如若只是區區數十年名義夫妻的話,她應該是等得起的。

 而且夫君也不必妄自菲薄,當真以為修士必配修士,其實修仙界中仙凡之配並不鮮見的,雙方之間都是修士的,那叫道侶,是要相互扶持長久度日的,反而才要慎重以對。”

 說到這裡,她不無促狹道:“如若對方不想要個道侶,隻想找個丈夫,像夫君這般年紀的青年才俊,其實頗受歡迎的,還有個專門的稱呼,叫做可人兒,或以糕點,甜品代稱呢。”

 李柃一臉嫌棄:“什麽鬼?”

 九公主道:“忘了告訴夫君,咱們玄辛與渚元各論各的,代數不一,但那位渚元國的清悠公主,我似乎有所耳聞……應該是年紀五十多以上的上代長輩了!”

 李柃瞪眼:“啊,這……”

 九公主笑道:“夫君不要這般表情嘛,民間不是有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女大三十抱江山……”

 李柃捂臉道:“還女大三百送仙丹呢,這要是換個三五百歲的築基女修豈不更好?”

 這本是玩笑話,但九公主卻認真道:“這也不鮮見啊,莫非夫君心動了,想叫他們換個配得上你的築基女修?”

 這大抵就是凡人和修士之間的理念差別了,若非重情之人,修士嫁娶數任實屬正常,而且莫說年紀相差個三五歲,三五十歲,就算三五百歲都照樣配得的。

 低階的弟子沒人權,要接受靈峰安排,高階的……她可能又不在意。

 堂堂築基女修,弄個凡人丈夫,聊解數十年寂寞,有何不可?

 李柃忍不住彈了彈九公主瑤鼻:“心動個鬼,你我成婚就是夫妻,雙修就是道侶,怎麽幫著別人對我說這些話?還有,你哪裡學來這許多東西。”

 九公主嘻嘻一笑,老實交代道:“都是以前在仙門裡面,師姐們告訴我的趣事兒。”

 李柃道:“天雲宗的教育,很有問題啊。”

 玩笑過後,卻還是得認真嚴肅,對渚元國表示拒絕。

 李柃是不會答應把自身和自己所擁有的東西作為條件,應付渚元國的獅子大開口的。

 老祖對他和九公主偏心, 也還不至於出賣他。

 但在這時候,渚元國那叫人不省心的高層,忽又橫生事端。

 既然這不答應,那不答應,乾脆作過一場,賭鬥決勝好了。

 弟子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生死榮華都靠各自手段去爭取!

 這也是為了平息國內一些人的怨氣。

 這個條件一提出,李柃不禁愕然。

 和他還可以笑著和九公主討論,非議,峰上也沒有絲毫逼迫之意截然不同的是,玄辛峰幾乎是立刻就答應下來。

 賭鬥的第一場,就是那衛言主動挑戰祝明,要報殺兄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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