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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台映月兩相明是暮是水》第73章 羽絨服
  冬季到來了,而且溫度驟降,即使在角莊都能感受到氣溫已經接近了零度,臨近大海的潮濕氣候,使得寒風吹來,好像一陣水霧快速掠過全身,寒風過後所有地方都是又冷又潮濕。

  這樣的天氣,需要禦寒的不僅是人,那些養殖的家禽牲口也要呵護周全,同時角莊的買賣也會進入冬季,外出的馬車隊會減少一半,然而今年因為有奶粉這個新買賣的出現,冬季的角莊也很熱鬧。

  當然這個熱鬧絕非只有奶粉一個工坊在忙碌,還有兩個新置辦的工坊,裡面的忙碌更加熱火朝天,這兩個便是易橫負責的羽絨衣袍和羊毛毯。

  忙碌的易橫,已經不知道多少天沒有離開工坊了,羊毛紡線在編織,這些事情都是梁水教導了幾個婦人,然後由幾個激靈的婦人在當師父,一人帶著幾十個人在忙碌,那裡似乎不用易橫操心什麽,然而羽絨服可就事大了,那些鴨絨和鵝絨,不僅重量極輕,而且抓一把在手上,輕輕握緊便會被壓縮的只有縫隙大小,如此之下,要按照梁水要求的等量裝填,不可過多但也不能少了。

  如此要求乍一聽去不是難事,做買賣的,必定是要講究同款等份均衡,而當易橫真實接手後,才發現,這可就是一大難以攻克的難題,如何能讓輕輕的絨毛等份?

  易橫之前是武夫,做這些事情深感心有余而力不足,拳頭沒地方打,脾氣又不能對著面前一群無知的婦人發,隻好忍著性子,慢慢摸索。

  之說以說難,是因為易橫把步驟弄錯了,不懂製衣的他,看著梁水畫的草圖,將羽絨服上一個個大方格看做了是一步步完成的步驟,也就是說每一件羽絨服的製作,在他眼裡便是要一個方格一個方格的等份放置絨毛。

  當梁水看到易橫那麽傻傻的操作時,好一陣無語,然而易橫連續忙碌三日的成績,僅僅製作了一件,拿著一件成品找到梁水時,滿懷期待希望三天的辛苦,能得到梁水一句讚美,看著梁水的目光中,都有淚水在縈繞。

  然而,梁水則是無語了一陣,沒有說話,帶著易橫返回工坊。之所以如此,梁水也看到易橫的辛苦,不說黑眼圈了,一身上下粘滿了絨毛,而且發髻凌亂的比采石場的牢犯還要邋遢。如此的辛勞,梁水也不能直言錯處,但照著易橫這般速度,那麽多鴨絨和鵝絨要全部製成羽絨服,那是要好幾年的時間。

  到了工坊,梁水找了一個婦人,站立在旁邊指揮婦人操作,雖說梁水此前也沒弄過羽絨服,甚至是羽絨服的大致輪廓都是從腦子裡的生物芯片獲得,可如今天氣一天天寒冷,必須要講究時效,方可在這個冬季讓羽絨服大賣。

  於是,先讓婦人,把衣袍用布料的總面積丈量出來,報給了梁水,然後按照兩隻衣袖、前身和後背的比例,大致的分配絨毛,然後分批將絨毛灌入不同的部位,灌入之後盡可能分部均勻,再讓婦人,按照方格的尺寸縫製。

  整個過程耗時半個時辰,這還是第一件,之後待這裡的婦人熟悉了,時間會被壓縮到兩炷香時間,當然這裡是只是存放絨毛的內襯,而後還有一層外衣的面料要縫合,加之裝訂紐扣、袖口還有衣領的流水線作業,直到傍晚,梁水才得到了一件完整的羽絨服。

  易橫沒有得到梁水的誇獎,隻得到了一句寬慰的辛苦二字,已經有好幾天沒來參加傍晚的碰頭會,這突然的前來,還是吸引了五位師父好奇的目光。

  其中大刀的表情很誇張,

那驚訝的目光就差點沒爆笑當場了,而師爺則是莞爾一笑,“你的辛苦,我等皆知,反之,你也嘗嘗我等三年前初到角莊操持的辛苦,呵呵,雖說我們辛苦了三年,理應習慣了,可這小子,時不時弄個新玩意出來,我們累上加累,沒一個人敢說自己習慣了當下的辛苦,呵呵,就比如最初我們隻養雞鴨,不久弄來了鵝,還有兔子,還沒過兩個月,牛羊也要弄,辛苦了半年,終於有了收成,心想差不多了,可豈料不讓我們賣,要再加工一番,哎呀,當時我們的心情,那可是鬱悶了好幾日!隨後,雞鴨鵝賣蛋,牛又增加奶牛,活物一樣樣的弄,呵呵那些水果則一片一片的種,哎呀,回想這三年多,老夫可是活出了百年之感!易橫兄弟,你可要堅持噢!”  師爺的一番話,說的易橫感覺自己的才辛苦了幾天,根本無法和梁水五個師父相比,原本是要作為師父教導梁水的,可一點沒教導,反倒被梁水安排了那麽多差事。

  其實師爺等人做的事情,易橫都知道,可三年來為梁水傳話,並非一朝一夕的事情,此時此刻聽得師爺回憶三年的過往,易橫才發現幾個師父真當是勞苦功高,角莊能有今日之成就,並非只是梁水的奇思妙想,若是沒了這幾個師父挑大梁,恐怕梁水諸多想法至今仍舊還只是個想法。

  當易橫正在反思師爺等人更辛苦時,其他幾人被師爺的話語激發了濃厚的抱怨,大刀一點不客氣的指著梁水說道:“你小子,若不是看著你習武沒松懈,給我們幾個當師父安排這麽多事情,我大刀早就把你拉來一起忙活了!”

  “習武?”易橫有點呆愣,此前在粱公府後院,梁水的架勢像是習武,可更像是錘煉身體的運動,沒見到梁水有一招一式的武功招式,此刻聽到大刀說詞,易橫有點不解。

  眾人都聽到了易橫小聲的質疑,大刀感覺自己說多了,於是剛打算閉口不言時,梁水開口了,“大刀師父,易橫之辛苦,還是要給些獎勵的,如今他也為角莊出了一份力,於情於理,您可要出手一番。”

  梁水沒把話說透,其真實的意思是說,易橫已經上了我們船,不管是賊船還是好運之船,總之都是我們的一員了,讓大刀出手將易橫的內修六脈點開,看看易橫的天地穴脈如何,即使是平庸之輩,也算是多給了一條武道之路,至於易橫日後內修與否,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別人也強求不來。

  當梁水說完,對於易橫來說,梁水的話語可以說是含糊其辭的,啥意思,給獎勵還要大刀出手?心裡犯嘀咕的易橫狐疑的看著大刀,他是要如何出手。

  結果,大刀沒有回答梁水,笑呵呵的像是要易橫按到,摩拳擦掌的一臉壞笑。

  見到大刀這麽個表情,易橫幾日的勞累似乎不重要了,此時他在暗暗的估量自己的體能,若是和大刀對打,能否扛得住?

  有此想法的易橫,表情十分的嚴肅,一時間弄的眾人都感覺是要過招了,直到梁水慢慢走到易橫身邊,輕輕拍了拍易橫已經僵硬的肩膀,“易橫,莫要緊張,大刀師父給你鬧著玩呢!”

  聞言,易橫緊張的看向梁水,見到梁水一臉自然的笑容,易橫才稍微放松了點,可再次回頭看大刀,竟然距離他只有一步,於是剛剛放松的身子,再次緊繃了起來。

  易橫以為大刀會動手,看著大刀一手伸過來,易橫下意識到閃躲,就在這個時候,大刀突然的開口了,“易橫兄弟,莫要緊張,某問你,可曾聽聞內修之說。”大刀說話間,一隻手也拍在了易橫的肩膀上。

  聽著大刀開口,易橫想閃躲的意識才被停下來,當肩膀被大刀輕輕的拍了兩下,易橫的身子徹底松懈了,武者直接切磋一二很正常,可當下易橫是勞累過度,才會腦子想歪了,加之大刀那副模樣,令易橫誤會也是難免。

  可誤會,在大刀說出內修二字之後,什麽誤會都不再有了,易橫似乎又陷入了呆滯,“內修?”

  “不錯,就是內修,不瞞你說,梁水內修已經三年了,別看他身子弱小,若是真的動起手來,你不是他的對手,呃...若我不用上大刀,也和你一樣!是不是很意外?”大刀笑呵呵的將梁水的武功的事情報了出來。

  易橫此刻心中充滿了震驚,再次看向梁水時,那表情...只能說是呆若木雞!

  “嘿嘿,易橫,不是我有意要隱瞞你,而是大刀師父說,內修在江湖上幾乎絕跡了,沒必要的時候不能隨便暴露,再者說,我身邊有你一直隨身保護,也輪不到我出手。”梁水笑呵呵的說著,這句話算是表演了易橫盡忠職守,還有對梁水的照顧。

  易橫琢磨了一下,好像也是這麽個道理,但回憶過往,他才想起當初千余名才俊到角莊的時候,梁水一直說自己孤身前往不會有事,那時易橫擔憂的差點和梁水吼起來,此刻再想想,自己當時的擔憂有點多余了。

  一晚上,易橫不是驚訝,就是發呆,弄的大刀都感覺自己太過分了,只是想和易橫開個玩笑,順便用恐嚇的氣勢,嚇一嚇易橫,讓易橫感覺內修的重要,從而知道這次辛苦操勞羽絨服和羊毛毯的回報是豐厚的,只是大刀忽略了此刻的易橫,還沒有得到良好的休息,睡眠不足導致易橫在思考的時候,往往都是遲鈍的。

  待易橫回過神來,大刀已經在他身邊盤腿而坐,見到那架勢,易橫似乎想到了什麽,“這是要為我點開內修六脈?”

  “嗯!前幾日你不在,我們幾人碰頭時商議過了,角莊的安危很重要,只要品性好的人,我大刀負責,點開內修六脈,希望內修後,大家都有內功之氣傍身,應對賊盜來襲,不僅多謝勝算,最好速戰速決,免得角莊的東西受到折損。”大刀此刻收了開玩笑的心,一五一十的對易橫交了底。

  確實如大刀所言,前幾日在梁水過了角莊的未來之後,幾個師父也為梁水說的五年規劃做了自己的盤算,前幾年來的小偷小賊,武功不怎滴的護衛們依仗人多還能輕松應對,可長此以往之下,難免會有江湖上的高手前來,若是那樣,護衛們人數再多,也是送菜,不僅會傷了許多人,甚至會讓護衛們丟了性命,角莊的秘密搞不好都要外泄,所以大刀便把開通內修六脈的提議說了出來,鑒於是為了角莊發展好,其他人並沒有反對,只是並非所有人都能有機會開通,品性是衡量開通與否的唯一標準,當然這個標準是需要很長時間來確定的。

  易橫聽著大刀話語,也很理解,他開通了內修,不僅是可以更好的護衛梁水,同時角莊萬一有情況,梁水此刻已有自保的武功,那麽他也能作為武力輸出馳援一二,想到這裡,易橫很老實的配合大刀的要求。

  可正當大刀師父要出手的時候,易橫突然喊了一聲:“等等!”突兀的喊聲,令所有人震驚。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易橫身上,而易橫也沒墨跡,一臉苦笑,“易橫感激諸位,能有機會讓易某踏入傳說中的內修,可...有一事,易某想說說,還望大刀兄弟莫要怪罪。”

  “呃...我們都是自己人,什麽怪罪不怪罪的,多外氣!”大刀也沒生氣,耐心的聽著易橫想說點什麽。

  “嘿嘿,那就是好,”易橫一臉苦笑,轉身看了看在場的人,才很難為的開口說道:“今日這羽絨服剛剛可以開始量產, 易某已經連續數日不曾好好合眼休息了,此刻若是點開內修六脈,恐怕我的身子並非是最佳狀態,這內修一途種種傳說頗多,易某也略知一二,似乎都要武者身體調整到最佳,那時點開內修方有好的成效,大刀兄弟能不能容易某緩和兩日身子,呃...最近羽絨服的事情也比較多,或許要等個一陣子,不知可否?”

  易橫說的不錯,點開內修就像是為武者開了一扇門,武者體能充沛時,點開內修時確實可以獲益良多,依此刻易橫的神情來看,的確不是開通的時機,於是梁水笑呵呵的說道:“也罷,最近一段時間易橫都要忙碌羽絨服和羊毛毯,第一次承擔大任,他能有這麽一份責任心,我等又怎會強求呢,日後有時間,本少主親自出手,給你點開內修六脈!今日,你好好休息,工坊流程已定,日後便是要監管好那些流水線作業,辛苦並非結束,而是剛剛開始!”

  易橫苦笑,不用梁水說,他當然知道了,一個宅子和十二房間堆積的原料,梁水的要求是要全部生產用光,這些天易橫可是見識了用量,恐怕要全部用完,真當是一批龐大的產量。

  在梁水話語說完之後,他的幾位師父當然沒有反駁,所有人也沒墨跡,紛紛回去歇著了,而今晚易橫休息睡眠的質量,不僅因為這些天的勞累而深沉許多,還有一點更能然他安心的便是梁水竟然會武功,而且還已經勝於他,基於這一點,護衛一職的牽腸掛肚時刻緊守的心,終於不用那麽緊繃著了,於是乎,易橫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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