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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半壁江山》第85章 省人大代表
  陳炳天出名了,居然上了熱搜,什麽天兒哥目識群羊、坐火車觀碑。

  在華夏,最大的造星平台還是央媽。

  別看陳炳天現在低調得在娛樂新聞上看不到半點蹤跡,他的影響力比所謂的頂流明星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那些流量,都是少男少女才會去粉的,央媽主持人,粉絲遍布所有的年齡階層,不少人都是看著他的節目長大的。

  油庫最終還是拿到了花苞生日宴的全程錄像,徐俊彥和公司高層溝通過。

  盡管這兩年他們聯合其他網站抵製價格虛高的流量電視劇,青蓮社在相聲界是頂級流量,粉絲遍布全球。與那些流量有本質的區別。

  前不久,油庫在自己的網站上搞了一個民意調查,在相聲這個行業裡面,花開竟然力壓武青山、關林和華躍鵬、武六六這一批正兒八經說相聲的人。

  畢竟老祖宗留下來的玩意兒,武家班讓相聲這門藝術形式,走進了平常人的生活裡面。普通票價其實並不貴,一百出頭。

  當然,你有錢,可以享受前面的位子,那裡自然是十倍不止。

  花開的出現,讓喜好相聲的人眼前一亮,原來相聲還可以這麽說。

  青蓮社的人很憋屈,卻又十分無奈,不管怎麽說,肉爛在了鍋裡。人家也是經過擺知,成為左門相聲弟子。

  花開和克麗絲一合計,身在娛樂圈,本身就是被人娛樂的。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要在聚光燈下,只能安保方面加強。所以,與其藏著掖著,不如大大方方分享出來。

  而價格也沒有多離譜,徐俊彥可是準備大出血,心理價位是七位數,畢竟這位爺如今是相聲界的頂流,哪怕不說相聲,與之沾邊也能讓粉絲們津津樂道,五百萬真的是良心價。

  中間除了喂奶的時候,克麗絲要注意形象,躲到辦公室裡面。攝像機不時掃過花苞,小奶娃粉嘟嘟的模樣引得全網的喜愛。

  六省區的電視台,這次可是大范圍的聚集了一把。

  現如今,全國稍有眼光的人,都知道大西南聯盟的崛起,如果自己不作死,已然勢不可擋。作品一部部在緊張拍攝,關鍵速度可怖。

  花開吸收了前世西方的經驗,把拍攝當做流水線一樣,每個人各司其職。而且演員都是六省區的實力派,調教這方面花的工夫少,進度讓人瞠目結舌。

  《武林外傳》八十多集,能想象一下,在一個多月拍出來是什麽概念嗎?

  況且花開本人也就在孩子沒有出生以前執導,後面的工作,全部由阮慶普主導,冉德星和楊順開在一旁協作,速度沒有一絲減慢。

  每天拍攝兩到三集,一邊拍攝一邊剪輯,連過審都不需要公司來操心,自有各大電視台去通關,省下了太多的精力。君不見每年都有海量的電視劇壓在倉庫裡?

  高層也存在著分歧,但大體上還是支持六省區的這種模式。娛樂圈的粉絲經濟,讓所有人頭疼,那些頂流後面的公司肯定在暗中發力,然並卵,一路綠燈。

  今晚,華冰在開電話會議,好多人哪怕剛剛上崗,已經被派到各個劇組裡面。

  其中的成員,肯定良莠不齊,有人渾水摸魚。

  但是沒辦法,華冰已經上了發展的快車道,猶如離弦之箭,有進無退。

  或許會經過陣痛,但沒有什麽能比拍攝更能鍛煉人。能者上庸者退。

  “花導,各位同仁,《武林外傳》的神速給了我們《愛情公寓》很大壓力啊。

”宮兵開門進山:“不過也是好事,估計還有十多天,第一季應該能結束拍攝。”  “很好,”花開調整了耳麥:“但是,我們一定要注意一點,加快速度,並不意味著粗製濫造。一直以來,華夏製造成為世界上的風向標。”

  “而在娛樂界,今天我們位於國內,今後,要走向國際。毫不諱言,美國就是流水線的祖宗,但是我們一定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讓全世界為我們的速度和質量顫抖。”

  打雞血的話說過了,接著肯定要安撫劇組:“安全是重中之重,現在天氣轉暖,然而還是比較冷,室內拍攝的時候,空調不計成本開著,任誰生病了都會影響進度。”

  緊接著,每一個劇組都開始匯報自己的事情。像這樣的例會,每周都有。

  唯一有些遲緩的是鄂省《掩不住的時光》,據說劇組剛開始請了一個本省出去的藝人,名氣不大脾氣大。傳到花開這裡,直接就開人。

  當時還形成了一股小風潮,有心人的帶動下,準備以點擊面,破壞大聯盟。

  可惜,他們想多了,《掩不住的時光》劇組,張寶舉是製片人,他雖然職位不高,在電視台內關系深厚,是工作了二十多年的老人,鄂省衛視肯定會保他。

  最主要的那演員沒想到,所有耍大牌都有錄像的。曝光以後,估計會銷聲匿跡一段時間。至於今後是否再有複起的機會就看她背後的金主了。

  大家白天拍攝,晚上會也不能開得太晚,以免影響休息。

  總體來講還算不錯,不過花開也覺得有一絲不好的苗頭在彩雲劇組。

  他在會後,專門給跟組導演周華打了個電話,讓他有什麽情況及時匯報,公司給他撐腰。

  說起這個人,是華冰新晉導演裡面為數不多的科班生,華影畢業後在各個劇組顛沛流離,機緣巧合之下加入了公司。

  盡管他有些劇組的經驗,但是親自執導和跟組是兩碼事,這次花開就拜托了彩雲方面,讓他拍一些不重要的場景積累經驗。

  關鍵周華是一個肯鑽研的人,估計他是公司在阮慶普之後,第二個獨立執導的。

  花苞的乾爹方面,盡管花開不喜歡這一套,但也十分清楚,在華夏,就是國情。

  古代,兒女親家增進兩個家族之間的感情。

  其實,真到了抉擇時期,這種脆弱的關系可以忽略不計。畢竟女子在古時候的地位極低,沒有任何家族會因為某人嶽家的關系而改變自己的政治立場。

  雙方要是不能結成親家怎麽辦?乾親唄。

  有權有勢的人,乾兒子多如牛毛,甚至連魏忠賢這種閹人也是乾兒子遍天下。

  當然,史書都是文人寫的,這個所謂的九千歲掌權三年多,主張向士紳階層納稅,打擊東林黨人,並沒有過殘害百姓的記錄,不然簡直會大書特書,這裡不再贅述。

  農村,乾親還是非常盛行的,有的一直到乾爸去世以後,兩家仍然當做親戚在來往。

  關鍵這次想當花苞乾爹的人確實多了點兒,禮物最貴重的,肯定是成桓章的祖母綠,牛近直接給孩子打造了一把純金的長命鎖,吳峰也不甘示弱,找了一副古人的真跡。

  花開對古玩沒有任何研究,但是知道明代江南四大才子中徐禎卿這個人,寫出文章江左家家玉,煙月揚州樹樹花的絕句,因批判明太祖在有明一代存在感很低。

  這首詩他一點都不熟:渺渺太湖秋水闊,扁舟搖動碧琉璃。松陵不隔東南望,楓落寒塘露酒旗。在網上一查,真還是他的詩,至於是不是真跡就沒必要鑒定了,留給兒子吧。

  由於花開和克麗絲不怎麽熱衷,三個人自顧喊著乾兒子,兩口子也不反對。反正都是小輩,愛怎麽叫就怎麽叫,花苞又不會少塊肉。

  哪怕是在飯店舉辦的生日宴,一家人也很累,包括晚上回來只是接近尾聲的花朵,都有些疲倦。時逢周末,乾脆去在外面吃早飯。

  剛出門,花開就發現不對,四周好像有人在偷偷拍照,他有些不高興了。

  這裡可不是尋常的居民區,被譽為高檔社區,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住戶,住在這裡的有錢人平時挺忙,對追星也不那麽熱衷,經常遇到只是點點頭含笑致意。

  樂意和大眾分享是一回事,追上門來又是一回事,那樣就侵犯了隱私。

  得,花開臉一沉,任由鍾廷慈開著車往外走。

  知子莫若父,花左榮最先發現問題。他沉吟了片刻:“搬家吧。”

  “還能搬到哪裡去?”花開苦笑道:“或許市邊上有些安保措施更加嚴密的別墅區,來市裡不方便,離你們也太遠了。”

  一家人也沒啥好主意,悶悶不樂吃完早飯。

  回到小區門口,一個保安趕緊打招呼:“花先生,有人找您。”

  兩輛車子,有人下車與保安理論,好像人家根本就不買帳,不讓進去。

  不能不說,記者,或者稱之為狗仔更為合適,是一群很強大的物種,防護這麽嚴格,他們居然也能混進去。

  一個司機模樣的人趕緊湊過來:“花導,我們是WH區人大的,向主任和市人大的童主任想要找您,這些人死活不讓進去。”

  花開沒有答話,示意了下鍾廷慈,他馬上下車檢查證件,緩緩點頭。

  “不要吵了,放行!”他衝兩輛車窗上露出的腦袋點點頭。

  向興斌應該六十上下,鬢角一些白絲若隱若現。

  或許是政治生命差不多到頂了,他說話做事不怎麽拘束,一個大大的啤酒肚,看上去與其說是區人大主任,毋寧說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形象。

  童德敏偶爾聽人提起過,下面的市升上來的常委副主任,上升勢頭很猛。年齡看不出來,四十歲肯定是有的。

  花開有些摸不著頭腦,他自問與這兩級人大沒什麽交集。

  即便華冰公司主體產業都是在郫都區,花家人的戶口在WH區,更何況市人大的副主任也來了,不可能不給面子。

  大家很識趣,不管是花左榮與陳蘭英夫婦還是抱著孩子的克麗絲與她的跟班兒花朵,都禮貌地向兩個主任和司機點點頭上樓去了。

  花開一滯,得,自己泡茶吧。

  “領導們,我不會品茶,喝的茶葉都是家人從老家青城山那邊采摘的。”他麻利地把老媽買的一套貌似功夫茶但茶杯比較大的茶具清洗好,又在飲水機裡接了開水泡茶。

  “花導別客氣,”童德敏一看就是從基層起來的,待人接物頗為豪放:“不瞞你們說,我這人也不會品茶,從當年在鄉裡到如今都是這樣。”

  向興斌能說什麽呢?他隻好隨聲附和:“現在各地茶葉價格虛高,偏離了茶葉本身的功能,不過是解渴而已,竟然發展成了茶文化。”

  “很簡單啊,”花開見水變了顏色,給四人各倒了一小杯:“品茗,本身就是古時候文人墨客標榜自身的一種方式,在很多朝代,文化人就意味著有錢人。”

  “只有他們才有這個閑情逸致,三五個人聚在一起談天說地,農民哪有這個閑心。”

  “說得太對了!”童德敏舉起了大拇指:“我下鄉的第一份工作是駐隊幫扶,在農村,好多人就是把茶葉連同茶枝捋下來,隨便炒一炒曬一曬,一泡一大盆,直接用缸子舀。”

  向興斌坐蠟了,他可不知道原來還有這麽粗獷的喝茶方式,花開也不甚了了。

  “我給你們講啊,當年特別是夏天,走到一些家世不錯的人家,才有大盆茶可以喝。次一點的,就喝喝白開水。不少人戶,盛出來的涼水,則是地下水。”

  “我剛開始去,水土不服。大夏天的,涼水喝著爽啊,誰知道跑肚子。鄉裡面有個衛生院,所謂的醫生剛從衛校畢業,給我開了驅蟲丹,說要把肚子裡面的蛔蟲打下來。”

  “說起來也奇怪啊,好多年都沒聽說過蛔蟲這種寄生蟲了。”

  在經歷這方面,別看向興斌年齡比童德敏大了十多歲二十歲的樣子,比人家差得太遠。

  花開暗自揣測,貌似前世鄉一級政府,好像沒有人大這個機構,也就後來才有的。

  眼看童德敏話題越扯越遠,向興斌趁著他喝茶的工夫,趕緊插了句嘴:“花導,你應該是黨員吧,在高中和大學都是風雲人物。”

  “當然,”在他們面前,花開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我大一就是預備黨員,第二年轉正。 時間過得好快,一轉眼,我也是有二十多年的老黨員了。”

  “哦?”兩人對望一眼,童德敏眼裡不無驚喜:“那你的組織關系在哪兒呢?”

  “我不是分配在戰旗歌舞團嗎?”花開反問道:“分配的時候,檔案自然就到單位上了。”

  童德敏一拍大腿:“都怪我,忘了你是有單位的人。抱歉啊,我也剛到市人大不久。”

  “沒關系,”花開呵呵笑道:“好像我們團長王崇山先生幫我交了好幾年黨費了。現在的工資直接轉到卡裡面,給他錢還不要。”

  反正對方不說,他也不問。白天也沒啥事兒,耗著唄。

  “花導,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把你作為區人大代表報上去了。”向興斌貌似在道歉,實質上在邀功。

  “市人大這邊,你沒出席,還是把你選為省人大代表。”童德敏不甘人後。

  這是什麽操作?

  花開靈機一動,馬上想到了當中的關竅:“謝謝兩位領導的賞識。這樣,待會兒就在我家吃頓便飯。”

  “不了不了,”向興斌有些許失望:“那樣不就成了我們行賄受賄嗎?”

  “向主任,一頓飯不值幾個錢,”花開莞爾一笑:“正值周末,我有個老弟待會兒也要帶著他女朋友過來。這小子到蓉城這麽久,也不開火,不是在我家蹭飯就是吃飯店。”

  “唉,自家做麻煩。”童德敏眼睛一亮:“我也想蹭飯,就像剛才向主任說的,怕被人舉報在受賄。”

  兩人再次把氣氛搞熱絡,絕口不提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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