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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諸天從自宮練劍開始》一百一十. 新任務
林平之沒打算停,繼續說道:“當然一路這麽往回走,露出的痕跡肯定更多,我們要是沿途找人問一下,自然能問出些什麽來。”

 “但是這屬於人的華點,無論如何想不到他們這麽多人突然消失,還有一人回來報信,竟會是自己心甘情願的回了福州。”

 “所以也就只會在清風鎮附近打探,絕對想不到我剛才設想的那種可能。”

 旁邊的陳鏢頭不太了解事情的經過,聽到林平之又是成本又是受益這類新奇詞匯,一時間沒完全懂林平之的意思。

 老頭聽了這許多,這時候才開口說道:“公子就全憑這個猜想,所以剛才出手試探了我一下?”

 林平之道:“是的,正如我剛才說的,試一下我不會掉塊肉,所以我也無妨試一下。”

 老頭道:“公子試出了我會武功,所以就覺得你的猜想得到了驗證?”

 林平之道:“是的。一個本來看起來尋常,千方百計找人護送老板的老頭,突然被我發現能躲開我全力一抓,你說我會怎麽想呢?”

 老頭道:“我會武功和公子這個猜想,可並沒有直接的聯系?”

 “我完全可以說,我只是湊巧會武功但騰不出手,只能找你們護送。”

 “至於其余事情,都只是公子你的猜測,我完全聽不懂。”

 林平之笑道:“確實如此,倘若我是捕頭辦案,你當然可以這麽和我說。”

 “而且我保證,只要是一個公正嚴明的捕頭,在找到證據之前,他絕對還是會把你當作良民。”

 “你說的沒錯,事實上你隻錯了一點。”

 老頭道:“哪一點?”

 林平之道:“我不是捕快,我這個人也一向談不上公正嚴明。我也不介意錯殺一兩個人。”

 老頭盯著林平之看,仿佛在看這個年輕人究竟是怎麽樣一個怪物。

 林平之又道:“當然,我剛才那句話也不一定是真的,就好像我剛才出手試探你一樣。”

 “你可以還是硬氣堅持下去,我也沒有證據——我把自己說的很不講理,但我有時候其實心很軟,不一定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

 “當然,這也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林平之的寶劍指著老頭,讓他感覺到最好稍微一動就會立馬被寶劍刺中。

 選擇錯了的代價,就是死。

 這句話林平之沒有說出來,但他的劍很好的表達了出來。

 老頭臉色極為難看,過了一會,才說道:“你的猜想,許多都猜錯了,比如人不是自己走回來的,是真的被我們擄回來的。”

 “跟我來。”

 於是,一臉懵逼的陳鏢頭跟著他的少主,就見到了他們失蹤的兩位鏢師,和丐幫九名淨衣派弟子。

 這麽一棟大宅子,要藏十余個人是很容易的。

 鏢師們並沒有吃什麽苦頭,只是被軟禁在老頭的府上。

 老頭的老伴——或者只是扮演的老頭老伴,因為老頭見到她的時候畢恭畢敬的,仿佛是他的下屬——就住在這些軟禁的鏢師附近的小屋裡。

 林平之見到這個老夫人時,她正在靜坐養性,聽見動靜,頭也不抬,道:“林公子,你比我想象中的要來的晚。”

 林平之笑道:“遇見個朋友耽擱了,你早知道我會找到老夫人你?”

 老夫人睜開眼睛,看了看林平之,道:“知道,事實上我們做這件事,就是為了讓林公子你找到這裡來。”

 “我們有無數個方法可以不留下任何痕跡,也可以一走了之讓你永遠找不到。”

 “但我們想讓林公子你找到這裡來,因為我們還有其他事情想和林公子談。”

 林平子道:“哦?你們還想和我談什麽?你們做了這件事情,便是我的敵人,對付我的敵人我一向不會手下留情。”

 “所以說不定你們現在就得死,又還有什麽籌碼可以和我談?”

 老夫人說道:“八十萬輛紋銀,這籌碼夠不夠?”

 “什麽?八…八十萬兩銀子?”

 林平之還沒開口,他旁邊的陳鏢頭已經驚呼失聲。

 其時白銀雖然漸多,可八十萬兩白銀,這是皇帝老兒窮全國之力才有可能湊出來的數目。

 林平之淡淡道:“怎麽,你們為了活命,打算給我八十萬兩白銀?”

 老夫人道:“公子說笑了。這八十萬兩銀子不是給你的,是我們有八十萬兩紋銀要運送進京。”

 “我找上公子你,就是看中了你的人品武功,這次試探之後,又證實了公子你確是才智雙全的人物。”

 “我們想請公子運送這趟八十萬兩銀子的大鏢,酬勞是十萬兩銀子。”

 林平之只在電視劇小說裡看到過幾十萬兩銀子的大單,水滸傳裡楊志運送的生辰綱可能還未必有這麽多錢。

 不禁又開始覺得有趣。

 就在這時候,久違的系統又開始彈信息出來——這系統存在感實在太弱。

 有時候林平之甚至想自己穿越過來就找出被百花夫人奪走的袈裟版辟邪劍譜來練,應該都比系統強,畢竟到現在都只有半本的葵花寶典。

 當然系統也給他洗髓提內裡,加強了很多,上述只是氣話。

 【叮,鏢銀運送任務已解鎖,任務完成條件:將八十萬兩白銀運送到位。

 任務獎勵:黃金一千兩,內力值二十年,悟性值二十點,秘籍兩本。】

 沒想到又觸發了一個任務,林平之少有接到系統任務,而且這次的獎勵也比上次多好多,尤其兩本秘籍,雖然還沒說是什麽秘籍,但應該不錯吧。

 心裡當然已經一萬個同意了這個差事。

 但他還是說道:“嘿,你們劫走我鏢師的事情,就這麽算了?”

 老婦愕然道:“公子你的鏢師們可都還好好的在這,我們原定好的酬勞也將加倍給你們鏢局。”

 “何況這麽大的一趟鏢,只要公子運送到目的地,可以抵得上好多年的生意了。其他還有什麽好計較的?”

 林平之道:“我這人就愛計較,你要我答應運鏢,我還有一個條件。”

 老婦問道:“什麽條件?”

 林平之淡淡說道:“酬勞我要加到二十萬兩。”

 ——

 帶著失蹤的鏢師從宅子裡出來,林平之對自己的談判水平很滿意,明明自己有系統任務其實是非接這趟鏢不可的,但偏偏還是將酬勞提升了一倍。

 他走在眾人前頭,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渾不知道宅子裡,老婦和老頭面露喜色。

 老頭對老婦畢恭畢敬,說道:“夫人,事情全如你所料,咱們的計劃可謂成功了一半了。”

 被稱作夫人的老婦沒有說話,隻淺淺笑。

 林平之雖然對錢沒啥概念,可花錢從來不省,錢這東西似乎不能吃不能玩好像沒什麽用,但有錢的時候,哪怕只是沒事的時候數一數,都會覺得非常的愉快。

 何況,有錢還能讓很多事情變得非常有意思。

 比如此夜福州城裡的悅賓大酒樓裡,凌常用林平之給的三十兩黃金買下了這家酒樓——反正是林平之的錢,不用省著花,又吩咐廚子置辦了幾桌盛宴,再請來了福州城裡最紅的七位歌伎作陪。

 最紅的歌伎的意思是,買下整家酒樓只花了十兩黃金,包下這七名歌伎一夜花了剩下的二十兩黃金。

 春宵一夜值千金,能買得美人一笑,散盡金銀又如何?

 五花馬,千金裘,盡皆拋出換美酒。

 ——和美人。

 林平之摟著一名她說了自己名字但林平之忘了她名字的歌伎,覺得人生快活不過如此。

 嶽靈珊聽說他今晚要陪這些正道有名的前輩吃飯,本想一起過來,當然被林平之以她旅途奔波需要早點休息為由婉言拒絕。

 女人都是大豬蹄子,除了花錢買的女人。

 錢好就好在這裡,它從來不會騙人,你只要出了銀子,只要不心疼銀子,就能得到收獲。

 那位歌伎言談款款言笑晏晏,將林平之哄的十分開心。這些歌伎都是自小學藝,琴棋書畫房中術取悅男人的技巧樣樣精通。

 這樣的女人倘若全心討好的男人,其中的妙處自然是難以筆墨形容。

 在男人們需要她們柔情文藝的時候,她們可以脈脈含情琵琶半遮面,仿佛天上純潔不可摘的明月。

 可酒過三巡,葷菜下肚,這些大俠們有更原始更急切希求的時候,她們也可以從容下凡,讓男人嘗嘗月亮是什麽滋味。

 應該很軟很甜蜜吧?

 只是林平之不勝酒意,所以他只能抱著這名歌伎,略作纏綿。

 但僅是如此,仍是風光無限柔情難窮,歌伎深悉男人並不總是想走腎偶爾也軟肋軟弱也想交心的道理,和林平之一言一語的聊著,由童年趣事聊到國家大事再到宮廷秘事比如當世某位首輔長相英俊頗有魄力經常出入太后寢宮給小皇帝死去的老皇帝爹爹戴綠帽子又當了當世小皇帝的便宜老爹當真是權色雙收。

 由螻蟻渺小聊到宇宙無窮比如月有盈缺在當朝一本講一個石猴到書裡講到是因為先天法象之規繩。當然林平之有更科學的解釋,雖然他也只是半壺水但也大致說明白了。那歌伎雖然隻當作是公子哥酒後臆想但聽著也覺得有趣。

 當然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二人終究只是萍水相逢相逢不必曾相識,歌伎只是因著銀兩過來她眼裡林平之雖然有些獨特終究也只是個不那麽好色的嫖客罷了。在大俠們眼中歌伎畢竟也只是個談談心交交身的對象,一面之交交於一面,一日之交交於一日。

 一日泯恩情,再見無恩情。

 歌伎們於是在大俠們盡興之後退下了,這些大俠在歌伎在時都好像醉了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麽,自己做了什麽也只是酒後失禮,但歌伎走了之後,他們眼睛裡又閃現出了屬於高手的精光。

 先是峨眉派掌門人金光上人的師弟武擎蒼說起了正事:“林公子,我此來是奉掌門師兄之命,來調停你與青城派的仇怨。”

 “來途中也正好碰見余觀主回四川,他面目狼狽腿上有傷,我本來是不便和他討論此事,但他卻先說了與你的恩怨,我於是借機說了峨眉派欲出面調和。”

 林平之酒喝多了好在此刻內力運用自如所以正以深厚內力催散酒精,聞言笑問道:“不知道余觀主是什麽打算?”

 武擎蒼道:“余觀主說,林公子你劍法絕世,他自認倒霉,不想再追究他兒子和青城派弟子的死仇。”

 林平之點點頭,道:“不瞞武先生說,青城派先前欺人太甚,在下一直存有心願要多教訓余觀主和青城派一番。”

 “不過既然有峨眉派說項,余觀主又願意罷手,那我不再找他們麻煩便是。”

 “但我的承諾也僅限不主動找麻煩,不是不再和青城派動乾戈。日後青城派要是再有動作,或者他們什麽作風我看不慣,我還是一樣會出手。”

 這話其實非常滑頭,有什麽作風看不慣是非常主觀的,到時候林平之想殺余滄海,只要說看不慣他人長得矮就行了。

 當然林平之也不是非得殺了余滄海,畢竟算起來余滄海對林家沒有造成什麽實質性傷害。

 桌上眾人都是老江湖,林平之玩這文字遊戲自然瞞不過他們,但江湖上的事就是講究明面上過得去,起碼林平之表面上在眾人面前給了峨眉派這個面子。

 武擎蒼聞言喜道:“林公子有此承諾,我也好回去給掌門師傅回話了。”

 接著凌常又道:“林公子,我敬你一杯,這次丐幫弟子不光沒幫你們護送好鏢,還差點折在了清風鎮附近,幸好今天林公子將他們找回來了,不然我真是顏面無存,更愧對你們鏢局。”

 林平之忙喝了一杯酒,回敬道:“凌舵主客氣了,我鏢局新開人手不足,全賴你丐幫給了這許多幫助,我謝謝你還來不及,你還說什麽愧不愧的。”

 “你們這次一同運鏢的鏢師,我們鏢局各奉上白銀十兩,當是補償他們受驚的費用。”

 “另外,凌舵主,我還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他又對其余幾人說道:“各位,此事也一同拜托諸位…”

 “是這樣的,在下近日得華山派掌門人【君子劍】嶽不群嶽掌門看得起,邀我加盟華山派,雖然我自家鏢局要打理推脫了嶽掌門的美意,但也因此對華山派甚有好感。”

 “在下與嶽掌門女兒嶽靈珊也有幾面之緣,算是有些交情。”

 “今日我得到消息,說華山上出了一些事情,大弟子令狐衝被人劫走,嶽掌門和寧中則女俠都下了華山。”

 “所以我想請各位幫忙打聽打聽,華山派的令狐少俠和嶽掌門他們的消息。拜托各位了。”

 他覺得要是突然說出嶽靈珊在鏢局裡以及要打聽華山派的事情,顯得有些突兀,甚至會被懷疑不懷好意,所以解釋的很細致。

 凌常說道:“林公子放心,這只是小事一樁,我們丐幫自有一套消息網絡,各地都有相互迅速傳訊的法子,我明日便向其他分舵詢問有關消息,一有線索便和公子你說。”

 “嘿,林公子果然是熱心人士,只是感念嶽掌門賞識邀約和嶽家小姐的交情,便這麽有心打探華山派消息。”

 “看來若是能幫手的話,林公子自然也不介意出手幫華山派了。”

 眾人都是江湖裡算是上層的認識,知道武林格局,固然欣賞林平之這副古道熱腸,但也有人替林平之設想。

 昆侖派靈風子道:“林公子,我們這時候把酒閑聊,有些話我當是酒後胡言,得和你說知一二。”

 林平之大概知道他要說什麽,但還是應道:“願恭聽道長高見。”

 靈風子道:“我聽說,華山上現在可不安寧啊…華山派劍宗有幾名輩分和嶽掌門相同的高人,幾番上華山,似乎和嶽掌門有些爭執…”

 “嶽掌門下華山,我猜想——嘿當然只是我胡思亂想,可與我昆侖派立場無關,多半便是為了暫避劍宗的人。”

 “何況…何況…哎,嵩山派左掌門的武功,可是高的很啊。”

 他一連說了兩個何況,又突然轉而說起嵩山派左掌門,有些混亂,但眾人都知道他的意思是劍宗的人背後是嵩山派左冷禪指使。

 武擎蒼道:“不錯,林公子你有俠義心腸,實在是義薄雲天,但我們畢竟比你虛長些歲數,怕事是怕事,有時候想的也多些。”

 “少俠如若真要管華山派的事情,還是得多想清楚些才是。”

 林平之聽他們支支吾吾,言語間自然是暗指為了逞英雄幫華山派而得罪嵩山派左冷禪不明智,不禁好笑,但同時也知道這幾人真看得起自己,才會有此言相勸。

 林平子道:“眾位前輩的話,林平之心領了,也知道你們是為我憂心,所以忠言相勸。”

 “不過…嘿嘿,我就敞開了說吧,我與嵩山派早有過節,起碼得罪了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中的四個,料來嵩山派的左盟主聽到他們師弟的回話,應該早對我不滿了。”

 眾人該說的說了,見林平之直接提起和嵩山派的仇怨,忙岔開話題,畢竟左冷禪聲名太甚,又是正道門派裡的翹楚人物,哪怕只是私底下閑聊,誰也不願多有議論,免致傳出去和嵩山派失和。

 靈風子道:“林公子,你上次被百花夫人暗算之後,自然知道了他們百花谷的恩將仇報陰險毒辣,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和我們昆侖派一同對付百花夫人,追回家傳劍譜?”

 林平之雖然被百花夫人設計奪走了劍譜,但事後又得她贈予凌波微步秘籍,且他本身就練了完整葵花寶典對殘缺版的劍譜不怎麽放在心上,所以恨意消了大半。

 當然談不上原諒了她,但畢竟不願被昆侖派當槍使和他們一起與百花谷為敵,所以敷衍道:“在下此刻有要事纏身,又新接了一樁大鏢,這趟鏢於我們鏢局興衰可謂大有關系。”

 “待我忙完眼前事情,若是昆侖派要我出力,在下自當效勞。”

 嗯,下次一定。

 這招和稀泥的太極拳讓靈風子無從著力,隻得惋惜道:“這也無法,若能得林公子同手,本應勝算大增。”

 林平之轉移話題道:“道長,你似乎與那清風鎮裡的十二煞裡的徐肥豬早十幾年前就結下了梁子,只是不知道他們十二煞這次是不是盡數落網了?”

 本是隨口一問,林平之也不怎麽關心這十二煞的事,沒想到靈風子歎一口氣,說道:“林公子,你說我麽幾個老家夥的武功怎麽樣?”

 林平之沒想到他突然這麽問,錯愕道:“自然是極好的,真要比的話,我見過的人裡,余滄海算是一方武功宗匠了,幾位前輩的武功都大致和他相若,便是低也低不了多少。”

 他也沒什麽顧忌,靈風子既然問了,他也就如實用余滄海當參照物類比。

 靈風子苦笑道:“能和余觀主相若,貧道受寵若驚了。林公子,當日你見我們一行七人過來,凌舵主更是帶了幾百人的丐幫大陣,你心裡一定想過,我們未免太過小心穩健,對付幾個黑道惡徒,這般謹慎。”

 林平之並不否認,道:“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穩健一些總是好的。”

 靈風子歎口氣,道:“但其實凌舵主帶這麽多人其實是對的,我們幾個老家夥一起過去,心裡其實也戰戰兢兢…”

 林平之聯系到之前自己問這位道長的話, 有些懂了,說道:“道長意思是,十二煞裡還有極厲害的人物,讓你們十分慎重,只是當時湊巧不在那裡?”

 他念頭一轉,又問道:“這人物是不是有個兒子或者孫子,是一個小孩,年紀雖小氣質卻不俗,說話行事不像滿臉稚氣的孩童?”

 靈風子聽他描述這小孩模樣,駭然問道:“林公子竟見過了這小孩?”

 林平之道:“見倒沒有見過,只是凌舵主他們丐幫中的一位弟子叫李福全的人說,有這麽一位小孩傳話,我們鏢局鏢師失蹤的事情,雖然現在算是了結了,但這位小孩卻好像謎一樣的人物一直沒有出現過。”

 凌常這時候說道:“我當日聽福全說到這小孩,也沒有多想,直到後來查探到清風鎮裡藏著當年的十二煞的幾人,才想起來這小孩是誰。”

 林平之好奇問道:“這小孩是誰?”

 靈風子歎道:“這小孩不是十二煞裡哪個的兒子或孫子,他自己便是十二煞裡的人物,是十二煞的老大,子鼠韋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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