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公,此事不必著急,這與當初那些磚窯、瓦窯、瓷磚廠的情況一樣,暫時都還是理論,一旦開始大規模生產之時,本駙馬是不會忘記你們的!”
這個老陰貨在想些什麽,趙寅心底一清二楚。
“原來如此,賢侄,那老夫就等你消息了,先走一步。”
長孫無忌立即恍然,對李二一拱手後,朝著趙寅點點頭,轉身直接離去。
現如今,蒸汽機、火車、鐵路、造船都處於刻不容緩的時候,盡管這需要天大的一筆開銷,但對於大唐來說,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好在將作監的工匠們都是信得過的,用不著趙寅時刻去關注,否則的話,他還真的沒有什麽休息的時間。
時間飛逝,轉眼間已經接近年關,長安城中已經飄起了雪花,各項工作也紛紛停工,所有工匠每也能安心休息,過一個好年。
大唐如今的變化,在趙寅的眼中,已經算是步入正軌。
稱霸整個世界,無非就是時間的問題,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夠與之抗衡。
他趙寅不是一個純粹的好人,但也絕對不是一個壞人,既然老天有幸讓他穿越到了這裡,那麽他就不想讓歷史上那些悲劇,再從新上演一遍。
所以他寧願將整個大唐打造成一塊鐵板,也不想再它在後世四分五裂,再次讓那些百姓們流離失所。
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他寧願相助大唐一統整個世界。
“馬上就要到新年了,你有什麽打算嗎?”
別墅中,長樂公主望著窗外的飄落的雪花,忍不住詢問了起來,自從兩人結婚以後,趙寅都在忙些什麽,他都是一清二楚的,雖然也有過怨氣,但是更多的還是心疼。
自己男人本事大,那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奈何本事越大,身上的責任也就越大。
尤其是現在,若不是接近年關,他恐怕依舊沒有時間陪伴再自己的身邊。
“這有什麽好打算的,不就是在哪過年嗎?”
趙寅一臉的笑意,他自然能夠聽出長樂公主話語中的意思,他在大唐無父無母,所以過年只能去李二那裡,或者讓他們來這裡。
“咱們還是回宮裡吧!”
長樂公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她在宮中還有不少的皇兄、皇妹,要讓自己的父皇與母后來這裡過年,並不是不行,但是這麽做的話,恐怕直接會讓她的那些皇兄們不滿,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好!”
趙寅點頭答應下來。
翌日,一大早,趙寅穿著厚厚的皮革大衣,身後跟著十幾匹馬車的禮物去給李二拜年,當然,趙寅是十分熟悉李二性格的,禮物並沒有花費什麽心思,馬車上都是銅錢,這比任何禮物都要實誠。
皇宮門口,侍衛們老早就見到駙馬的馬車,直接敞開了大門,至於駙馬帶來的那些馬車,沒有一個主動上去檢查。
若是換成其他人,馬車裡外務必都要檢查一番,但是駙馬完全沒有這個顧慮,對於整個大唐來說,駙馬爺就是神。
只是讓趙寅沒有想到的是,立政殿內,只有太子李承乾在與皇后談話,並沒有李二的蹤影,這不禁讓他一陣的疑惑。
“小婿前來給母后拜年了,不知為何沒有見到嶽父大人?”
趙寅笑呵呵的對著長孫皇后一禮後,這才詢問起來,對於太子,他也僅僅是略微點頭示意。
“一直忙碌到天亮,此時正在安寢。”
皇后幽幽開口,並沒有太多的解釋。
“如今大唐盛世,陛下居然還如此操勞,要保重龍體才是!”
趙寅由衷的感歎,李二為了大唐還真是盡心盡力,哪怕現在國泰民安,他依舊放心不下。
皇后瞠目結舌的望著自己的女婿,她話語中表達的意思是這樣嗎?
不過那種事情,她又怎麽能夠解釋給這些小輩聽,只能無奈的搖搖頭,任由他們誤會。
直到午膳過後,李二依舊沒有起床的跡象,趙寅也是索然無趣,準備再皇宮中隨處走走時!小太監快步來到他的身邊,恭敬的一禮道:“駙馬爺,皇后娘娘有請。”
“你可知本宮為何要單獨召見你過來?”
見到女婿的到來,長孫無垢這才送了口氣,輕聲的詢問起來。
趙寅直接搖頭,他又不是皇后肚子裡的蛔蟲,怎麽可能知道她再想寫什麽?
“陛下最近一段時日,噩夢連連,夜不能寐,整日裡神情恍惚,身體日漸消瘦,這讓本宮焦急萬分。”
皇后幽幽開口,一臉的擔憂,雙目直直的望著趙寅,似乎是只有他才能解決掉陛下身上的困擾。
“陛下可曾讓禦醫們看過?”
皇后的話,讓趙寅皺起了眉頭,李二的身體,他還是清楚的,無欲無故怎麽可能會被噩夢纏身?
“自然,就連孫神醫也前來為陛下診治過,開了一碗安神湯,可是並沒有什麽顯著的效果,否則的話,我也不會單獨將你叫來。”
皇后一臉的苦澀,陛下如此樣子,她真是萬分的擔憂。
“那母后可知道,嶽父大人做的什麽噩夢?”
趙寅也嚴肅了起來,夢都是有跡可循的,正常人做夢,那是因為大腦勞累過度,哪怕是休息的時間,大腦依舊再工作。
但是噩夢,那就不是正常的情況了, 尤其是這種接二連三不斷受到噩夢襲擊的狀況。
“陛下,最近一段時日,經常會夢到,惡鬼向他索命,而且還是那種鋪天蓋地的惡鬼群,不斷侵襲他,所以時常再夜裡驚醒,只有在白天的時候,能夠安穩的睡上一會兒,你若是有辦法,一定要幫幫你父皇!”
趙寅懂醫術,她是清楚的,但是對於這種疑難雜症,她還真的不清楚,自己的女婿會不會有辦法。
“母后請放心,小婿不會袖手旁觀的。”
趙寅趕忙應承下來,雖然不能確定李二現在是什麽樣的情況,卻也不敢將話說的太滿。
其實這其中,還有一些事情,皇后並沒有對趙寅講,畢竟李二能夠坐上這個王位,當初的確做出一些不可取的事情,但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怨不得他。
所以,弑兄奪位的事情,一直都是陛下的心病,這次噩夢的襲來,不止一次,讓李二將想法放在這件事情上面,自己以為因果循壞,報應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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