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訓教一結束,四人便出發了。
毛平第一次拜訪白野俊的家,心情難免激動,坐在陸黎的車上時,手一直扶著玻璃在看窗外,好似那車門隨時會倒向他一樣。
前方,駛過一條途經森林的公路後,迎面展開了大片的草場和花園,上面坐落著十余棟大小不一、功能不一、風格不一的宅邸。中心是一座寬闊的湖泊,圍繞著湖泊建有很多亭閣台榭。最終,將一處人間絕景圈在了一起。
“驚訝嗎?”陸黎朝毛平挑了個眼色。
毛平瘋狂點頭,“俊哥家比我想象的大多了。真好。”
“呵,知道這裡以前是什麽地方嗎?”
“什麽地方?”毛平不解。
陸黎則詭譎的一笑,回到:“這裡以前是王妃府,是一位親王的愛妃住的地方,屬於皇室財產。”
“王妃府?皇室財產?那這這……這怎麽又成俊哥家了。俊哥祖上什麽人?”
“天知道。你只要知道,老白的背景要比你表面上看到的可怕得多。沒點關系,怎麽能從親王手裡買下這塊地呢,是吧。不過看老白長得這麽帥,祖上有人當過王妃也說不定。”
毛平瞪大眼睛,深表讚同。就一點,不用什麽背景,白野俊表面上的背景就已經夠怕人了。
前面,白野俊正在開路,手握著方向盤,突然微微一愣,感受到了很洶湧的魂霧在向自己飛來。引得副駕駛座上的沈新竹也是一愣。
“怎麽了?野俊哥哥。”沈新竹問。
白野俊兩眼笑著一彎,戲謔道:“沒事,就感覺有人在背後說我帥。”
沈新竹聞言,也“嘟”一聲笑了。
四人開著兩輛車,一路駛進了白野俊家的莊園,後面還跟著一輛小貨車,貨廂裡拉有一根木頭,正是陸黎他爺爺替他討來的鐵心樹。
到地方,早早等候的康寧快跑上來,著人將木頭從貨廂上卸了下來。
一番查看後,康寧面朝白野俊喜道:“沒錯,少爺,是鐵心樹,貨真價實的四品靈根。而且這成色很好,尤其是這樹皮摸著非常舒服,很冰,如同包漿一樣光滑透明。裡面的心材取下來做武器,比一般的C級合金都要好。”
白野俊點頭,“行!那就麻煩您了,康叔,照電話裡說的把它切成一根棒球棒和棍子,再重塑一下魂路。我朋友要用來當武器。”
“明白,少爺。”
另一邊,陸黎和毛平兩人也道著謝。
白野俊則給兩人示意了下,說:“行了,走吧。已經交代好了,待會兒下來取就行。康叔辦事,盡管放心。”
隨後,白野俊便領著兩人上樓去了。
剛一上去,十幾個穿女仆裝的少女便齊喊著“少爺”,撲向了白野俊,陣勢太大,有如群虎下山,餓狼撲羊。把毛平嚇得直接退了兩步,貼住牆面,高舉雙手投降,動不敢動。
少女們個個年輕貌美,穿清一色白色圍裙加上黑底連衣裙,戴女仆頭巾,圍裙系帶綁在後面綁出一個大蝴蝶結,衣服上下裝飾著豐富的荷葉邊、蕾絲和印花。
她們身材各異,有主腿長的、有主胸挺的、有主臀翹的、有主腰細的……風格不一。
年齡都在十八歲到二十八歲之間。皮膚白皙光滑,嫩得都能掐出水來,身材大都緊致有線條,自然挺翹。
每一個都盡力圍在白野俊身邊,拉著他的手,摟著他的腰,呼前呼後,蜜語不停。
她們也不乾活,
每天就疼著、愛著、想著、陪著白野俊就行了。 不過,白野俊大多時候不是在上學,就是有沈新竹在一旁,所以她們也沒什麽機會靠近白野俊。
她們有的很笨,不光手笨腳笨,嘴也笨,被擠在最外面,搶不到一個好位置,可以離白野俊近一些,與他交流甚至產生肢體接觸。
有的很乖,忙著給白野俊端茶倒水。
有的很甜,向白野俊撒嬌不停,得意時更會竊喜,笑得美滋滋的,都甜到後槽牙去了。
有的很色,喜歡對白野俊動手動腳,也總是圍在最前面,平時和暗地裡,都會鼓勵白野俊乾各種壞事。
“少爺,你都好久沒陪人家一起玩了。”
白野俊無奈,“我要上學嘛。”
“少爺,你今天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平常這個時候想見都見不到你。你不知道,人家可想死你了。”
“想我啊?嘻嘻。今天學校放假,我就早點回來了。”白野俊開心得小呼到。
“少爺,這個麻花辮人家怎麽編也編不好看,少爺你幫人家編一個嘛,編一個嘛。”
“好好好,坐那,我幫你編。”
……
陸黎隨手在路過的櫥櫃上掏了幾顆糖吃,還分了一些給毛平。
隨後,便滋滋笑著看起了白野俊。
一邊看,一邊笑,一邊道:“毛平,你看,就這家夥整天說我夜夜笙歌,左擁右抱,你說他要臉不要臉?”
毛平吃著糖,一臉羨煞的表情,瘋狂點頭,“嗯!不要臉,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突然,毛平好奇道:“陸哥,俊哥真的是處男嗎?”
“是啊呢。看著不像是不是?”
毛平搖頭,“不像,一點也不像。說出去估計都不會有人信啊。難不成俊哥他……”
陸黎笑了,“恰恰是這樣,反而更像真的。你不能用世俗的眼光去看老白,因為在老白眼裡,一般人所追求的,就是他的世俗。”
“也是。”毛平茅塞頓開。
“老白有沒有被女的碰過,我不知道,畢竟活在這樣一種環境下,你防不勝防。不過他確實沒碰過女的,他的心思比你想象的要簡單很多,他活得有多奢侈,追求就有多純樸。”
另一邊,白野俊坐在沙發上,正熟練地在給一個女仆編麻花辮。其他女仆見狀,紛紛把自己頭髮解開,也要白野俊給她們編麻花辮。
白野俊無奈,隻得全部答應。一個勁的說“好好好”。
忽然。編到一半,才編得兩個人時,沈新竹出現在了門口,不動聲色,眼露寒光。
陸黎帶著毛平站在一邊,倚著櫥櫃,道:“你不是懷疑老白不是處男嘛。看!BOSS來了。手握老白處男之身的光明聖女。”
剛才還七嘴八舌的女仆們,瞬間全部閉嘴,一個個都從白野俊身上起來,低頭喊了聲“小姐”,便排隊出門走了。
其中一個,麻花辮還沒編完,也微笑說:“我自己來吧,少爺!”便匆忙告辭了。
沈新竹則走上去,按住她,道:“沒事,晴兒姐,你坐著,我幫你編。”說完便代替白野俊給她編起了麻花辮。
晴兒姐也不敢拒絕,隻得端端正正坐著。
毛平小聲道:“哇!新竹好霸氣。”說完又有些不解,“陸哥,新竹和俊哥到底什麽關系啊?為什麽她一來,其他人都不敢說話了。”
陸黎道:“新竹啊,新竹是麻嬸的養女,從小就在白家長大,而麻嬸當年很早就跟老白他爹一起打天下了,實力雖然不強,但也是總管級別。地位很高。”
毛平懂了,深深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