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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GE世界有點狂》一.八孤單可以是自願的,被迫的,被迫自願的
  內向的人在社交中遭到幾次忽視和疏遠的時候,容易留下一些陰影。這個陰影會讓他們感覺到,社交是很容易帶來傷害的事情。

  他們可能選擇不再交朋友,想要永遠避免類似的事情。為了斷絕交朋友的願望,會找到很多借口,朋友不可靠、獨立才是道理、天才是孤獨的。或者找到親密者以後,會想要一直黏著他。如果不這樣做,他們心裡總會害怕,有一天,對方會疏遠自己。

  一

  劉執念、關洲軍、張瀚予有一個共同的愛好,便是打乒乓球。

  這天,有個女生剛好在他們這個場地旁邊停了下來默默觀看。張瀚予見她靜靜地那裡站了好一會兒,說:“你要不也來打幾球。”然後,把打來的球接在手裡。

  他突然的這句話嚇了邢露雅一下,等她緩過來,張瀚予已經把拍塞在了她的手裡。她是管院的,臉蛋圓圓的。

  張涵予和關洲軍對打的時候,劉執念感覺無聊,開始吹捧:“給你介紹一下,關洲軍兵乓球打得好,又是秘書處的,還經常看書……”

  關洲軍聽完笑得很滿意:“說得對,我又帥又優秀。”

  邢露雅:“哇,好厲害。”

  關洲軍:我平常吹捧自己又帥有優秀,這叫做幽默。而且能夠開這種幽默的人,在告訴別人,我是有趣的,臉皮厚的,好相處的。

  劉執念換一個人:“張瀚予也很厲害,唱歌很好聽,還會彈吉他,而且……”

  張涵予突然說打累了,讓邢露雅玩玩。

  他找個機會把執念扯到一邊:“你這樣說,我會很沒有面子的,知道嗎?”心:你這樣抬高別人對我的期待,以後表現不好,豈不是讓別人很失望,我會很丟臉的。

  劉執念嘟下嘴:“Sorry。”

  劉執念:兩種態度,有意思。我是哪一種?也許兩種都是,又都不是。

  有時候,他們也會帶其它人過來玩玩,讓場子更加熱鬧。比如,邢露雅經常帶自己的高中同學過來,文學院的阮嬋娟。

  阮嬋娟的眼睛有點小,笑起來卻很親切,也很迷人。有時候,不想跟別人打球,自己拿著球拍自己玩,把球擊上半空,落下,擊上半空,一直保持球不落地。

  劉執念在家裡也乾過這種事情,在別人面前就沒有。心想:笑也是很講究技巧的,同樣是笑,每個人卻笑出不同的風格。有的人笑起來很親切,有的人笑起來很自然,有的人笑起來很僵硬,有的人笑起來隱藏著輕蔑。如果反覆地去品味,總有一天你會發現,笑不都是友好的意思。有時候別人的笑一直在泄露不友好,你卻不知道。

  五個人的乒乓球小群便組成了。關洲軍起的群名“神乒小將”,被劉執念立刻改成“乒乓特工隊”,再被邢露雅立刻改成“球拍上的拋物線方程”。張瀚予覺得他們這樣很好玩,於是把群名改成“三傻大鬧乒乓群”,被一群人圍攻。

  邢露雅:“哼!三傻?說的是你們三個男生吧!”

  阮嬋娟:“同意。”

  關洲軍:“瀚予會唱歌,會彈吉他,會打乒乓球,等於三個人。他就是三傻。”

  劉執念:“同意。”

  張瀚予:“才不是。要不,嬋娟也起一個群名看看?”

  邢露雅:“對呀,嬋娟你來確定群名。”

  關洲軍:“我起的有什麽不好?”

  阮嬋娟:“就是不好。”

  最後,她把這個群名改成了“一群二貨”。

  二

  關洲軍、邢露雅、阮嬋娟都是同一個鄉會,阮嬋娟還是鄉會預備負責人。張瀚予雖然不是這個鄉會,但也是隔壁縣。這天,他們鄉會舉辦集體燒烤,擺了十多個烤爐。

  邢露雅有點驚訝,也有點慌,她看到關洲軍把張瀚予帶來了。這就算了,還把隔了半個省距離的劉執念帶了過來。

  以前,劉執念找不到上武術課的地方,關洲軍說,我帶你去。找不到就業樓在哪,關洲軍說,我帶你去。

  後來,關洲軍說“走,帶你去一個地方”。去到才知道,他們鄉會慶祝新生,排練節目。再後來,關洲軍說“走,帶你去個好地方”。走到半路才知道,他們鄉會決定一起吃燒烤。

  邢露雅:“我真的有點怕,你們兩個等下會露餡,特別是阿念。”

  劉執念:“沒事,我只要說普通話,就沒有人發現。”

  關洲軍:“對啊。而且已經對好‘口供’了。他是和我一個街道,一個小學。然後因為他爸工作原因,搬走了。”

  突然出現了一個人說:“誒,阿念,原來你也是我們鄉會的。”臉上裡面透漏著一絲壞笑。

  劉執念:“對啊,我是你們鄉會的,不知道嗎。哈哈哈哈哈。”

  這個人是程霆,和劉執念都是就業部的,知道他不是這個鄉會的。

  突然另一個人說:“劉執念?現在才知道,我們是同一個鄉會的。”

  劉執念:“嗯,好巧。”

  這個人在就業部面試的時候,和劉執念一個組的,不過沒有最後進。劉執念也忘了他的存在,隻記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等這兩人走了,邢露雅有點惱怒地看著劉執念:“你看看,你看看。”

  二

  畢竟在校園裡面習慣了,他們來到鄉會,基本上也是講普通話,而不是劉執念聽不懂的“外星語”。他在這裡除了等待燒烤,打麻將、打桌球、王者開黑,樣樣不誤。

  邢露雅:我都服了,真把自己當作這個鄉會的。你就不怕自己會露餡。你和關洲軍兩個,搞得我總是不放心,都是罪人。

  關洲軍:阿念看起來比平時還要活躍,估計是在想什麽都玩一下,來證明“我不覺得尷尬,不覺得害怕,很開心“。

  他和三個不認識的人打麻將,其中一個男生貝毅賢,居然用溫柔的聲音,和另外兩個女生談論化妝和護膚。

  劉執念只知道打麻將,就在這天早上,他嫌麻煩,又怕被舍友注意,就把同部門的女生送給他的洗面奶給扔了,沒用幾天,連什麽牌子也沒有留意。不過別誤會,那個洗面奶是女生買女性化妝品的時候,送的。

  他突然發生,貝毅賢說話突然正常點了,接著聽到後來傳來溫柔的聲音。

  阮嬋娟:“大家吃點水果嗎。這裡還有點小番茄。”手裡拿著一盤子小番茄,特意對劉執念笑了笑。

  劉執念:我不喜歡吃小番茄,不喜歡任何特別甜的東西,不是不喜歡,是害怕,甜到想吐。可惜,不能辜負她的好意,也要表明自己一點都不心虛。

  他拿起了一顆,把小番茄拿在半空,猶豫了幾秒,迅速放進嘴裡,每一次牙齒碰撞都需要勇氣。

  左邊的女生吞了一顆又來一顆,然後看到劉執念的扭曲的臉,覺得好笑:“你不喜歡吃番茄嗎。我覺得很好吃,滿嘴都是甜密密。”

  劉執念聽完以後想:雖然不是自己的鄉會,卻感覺不是很陌生,畢竟身邊最親近的人都在這個鄉會裡面。而且總不是做賊心虛,放開點玩吧。

  三

  關洲軍:“嬋娟不來我們這裡吃嗎?”

  邢露雅:“她是鄉會儲備負責人,當然要跟其它人混熟。”

  張瀚予:“哦,她原來是你們鄉會的負責人。”

  邢露雅:“你別說話這麽大聲,就不怕露餡。”

  關洲軍:“沒事,阿念這麽張揚也沒有被發現。”

  劉執念:淡定。

  ……

  邢露雅:“嬋娟有過男朋友。”

  關洲軍:“真的?”

  邢露雅:“對啊,不過談了一周就分手了。”

  四

  阮嬋娟的爸爸是個記者,媽媽是個雜志編輯。小學的時候,阮嬋娟最想和爸爸媽媽一起去看電影,逛公園。但爸爸媽媽經常爽約,她不想再去相信父母了。

  阮嬋娟初二的時候有一個關系很好同學李新。李新的成績總是班上第一,不過阮嬋娟的成績總是不上不下。後來一次考試,李新隻考到了第三。她爸媽懷疑自己女兒和阮嬋娟玩太久了,才導致成績下降,命令女兒和好朋友絕交。

  在李新爸媽的惡魔式努力下,李新不但疏遠了阮嬋娟,還換了一個班。

  兩個月的時間裡面,阮嬋娟都需要寫長長的日記,來緩解自己內心的痛苦。在那些日記上面,寫著溢滿淚水的文字,而且這個日記本本來就被淚水淋濕過很多次了。

  阮嬋娟:我現在每天都想為了你哭泣,你會知道嗎?好想讓你知道。你做夢的時候會夢到我嗎?我想做夢的時候,經常夢見過去的時光。

  邢露雅和她是高中同學,高一經常一起進出宿舍和教室。不過高二某一天開始,邢露雅忽然變得孤僻起來,也很少和她在一起玩。

  阮嬋娟:是我不夠好嗎?還是你突然變了?有時候事情不能告訴我?我不想再去交好朋友了,這樣就不會再被友情的斷裂所傷害。這樣的日子不是很孤獨麽?嬋娟,你不怕孤獨。

  她開始變得敏感,依賴上了閱讀,也喜歡上三毛的作品。讀完了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以後,她開始重新充滿信心地去交朋友。

  上了大學以後,阮嬋娟和黎雯關系很好。後來,黎雯加入了社,再一次留下阮嬋娟一個人。

  阮嬋娟在日記裡面寫道:我永遠都不會再去交好朋友,從來都不是好朋友,就不用再忍受被疏遠的痛苦。我要爭取更加優秀,去加入讀者協會,做鄉會負責人,變得優秀以後,就不會寂寞了。

  逐漸地,她遺忘了日記裡面的那段話,也疏遠了三毛。平時除了接觸文學,也慢慢開始喜歡脫口秀,特別是笑果文化的節目。最後,遇到了“一群二貨”。

  阮嬋娟最喜歡的小集體是一群二貨,但有意想疏遠的小集體也是一群二貨。

  阮嬋娟:我也想跟你們走得很近,但走近以後,心裡會覺得很不安,想要回到一個安全距離,介於親密和不親密之間的距離。我還是談戀愛吧,總會和男朋友親密的吧,同班的史定仟好像想追我。

  過了半個月,她被史定遷告白了,嘴上勉強心裡爽快地接受了。

  阮嬋娟:

  第三次約會:對視,牽手,擁抱什麽的,好甜蜜。好希望,我們一直都能保持這樣的距離。

  第四次約會:被你吻的時候,我仿佛來到了愛情海。不知道為什麽,吻完以後,覺得有點害怕,是我太害羞了嗎。好像不是。想到以後會更加親密,卻感覺更加害怕。為什麽?怎麽辦?

  第五次約會的時候,史定遷找個機會,想再次吻阮嬋娟的嘴唇。不料,她突然立刻推開,剩下的約會時間,也很不安的樣子。明天,阮嬋娟提出了分手。

  五

  大一第一學期末,迎來了無數大學生都期待的日子,跨年。乒乓球小群裡的五個人也組團跨年,他們帶著不同的裝備,前往目的地。

  劉執念帶著一台電子書,關洲軍帶上一台電腦,另外三個人卻帶著複習資料。

  12月30日凌晨以後,睡五六個小時就要起床了,下午回去還要補覺。但1月2日上午,邢露雅和阮嬋娟都有一門考試, 她們便決定跨年的時候,一起複習。

  而關洲軍剛剛和部門的人“提前跨年”,現在二戰。劉執念明天要和部門的人“延遲跨年”,準備二戰。

  邢露雅叫大家都帶複習資料出來,三個男生都說好的,最後才知道,只有張瀚予老實地帶了。

  他們一起逛街,吃飯,然後到酒店去打三國殺,打到12點過後,邢露雅就不想玩了,真得拿出複習資料出來。阮嬋娟和張瀚予都隻好聽從她的意思,一起複習。

  劉執念在沙發上看書,關洲軍在唯一的房間裡面玩起《DNF》。一個小時後,他被邢露雅和阮嬋娟趕了出去。

  在房間裡面,她們睡得很近。在阮嬋娟快要睡著的時候,她感受到自己邢露雅抓住自己的手。阮嬋娟清醒了,看到邢露雅在哭。

  邢露雅:我感覺自己想要和你像以前一樣親近,又看見心與心之間存在一條河流。我只能夠在河的一邊,默默地看著沮喪的你。

  過會:我想嘗試遊過這條河的時候,忽然出現了一個漩渦,把我拉進深深的恐懼……我想起了那件事情,沒有告訴過你的事情。

  阮嬋娟:彼此之間身體靠得再親近,心與心之間都有一睹冰牆。這道牆透著一陣又一陣寒氣,卻保護著我不再受到傷害。你也不要靠近,會凍傷你的。

  過會:當你握著我的手時,這道冰牆居然被你手裡的溫度給融化了。緊接著,你的心就像一把火一樣,溫暖著我的心。然後,你的淚水像熱水一樣潑在我的身上,不知道是暖,還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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