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構熱切的眼神,楊承業道:“皇上,北方戰事我們可以采取遠交近攻之策。”
趙構問道:“如何遠交近攻?”
楊承業道:“據民得知,金國雖然佔據了北方大片領土,但是他們打壓異族,以至於北方各族都苦不堪言,皇上可以下一道旨意,派人前去蒙古各部遊,封他們為什麽可汗,畢竟我們乃是朝上國,是正統。”
“他們得到封號,定會竭盡全力在金國後方製造混亂,讓金國無暇南侵。”
聽了楊承業的話,趙構頓時豁然開朗起來,能坐上皇位,趙構並不是愚笨之人,相反還非常聰明。
不過趙構還是問道:“愛卿可否細細道來?”
楊承業道:“蒙古是馬上民族,各個能征善戰,是生的戰士,只要稍加時日,定會異軍突起,成為一支可怕的力量,到時別是金國,就算是西夏都會被他們覆滅。”
“閉嘴!”
這時,秦檜突然怒道:“你讓皇上扶持蒙古對抗金國與西夏,倘若他們滅了金夏兩國,又會成為第二個金國,對我朝同樣具有威脅,這不是養虎為患嗎?”
“你如此其心可誅!”
聽了秦檜的話,楊承業暗道:“又來一個莫須櫻”
楊承業瞥了秦檜一眼,道:“皇上,我們與蒙古結盟,讓他們與金國、西夏爭鬥,不論誰勝誰敗都會死傷慘重,到時我們出兵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其消滅,如此好事豈不美哉?”
聽了楊承業的話,趙構甚是欣慰,不過依舊鎖著眉頭,仿佛還有未曾解開的疙瘩。
楊承業是什麽人?那可是成了精的人物,他當然知道趙構所顧慮的是什麽。
楊承業對趙構道:“皇上,民有話需單獨對你講,可否…………”
“不可以!”
不待趙構答話,秦檜率先反對道:“皇上,此子居心叵測,臣懷疑他有不可告饒目的,萬不可答應他!”
“丞相大人,承業乃楊門忠烈之後,更是楊再興將軍之子,楊家以老令公開始就對我朝忠心耿耿,你如此未免有些偏激了!”
王伯陵與秦檜爭鋒相對,絲毫不讓。
趙構想了想,道:“恩師所不錯,準奏!”
既然趙構已經答應了,秦檜也知道他無法再反對了,隻好道:“臣告退!”
繼秦檜之後,王伯陵、張俊以及那兩名權臣也相繼告退離開禦書房。
待眾人離開後,趙構對楊承業道:“好了,愛卿有話但講無妨。”
楊承業定了定神,道:“皇上,北方金國必須滅,但是不用我們出手,只需對蒙古各部許以利,他們定會成為我朝馬前卒。”
“只是民有一個消息,不知皇上想不想聽?”
趙構盯著楊承業,問道:“什麽消息?”
楊承業道:“徽欽二帝被金國所虜,在金國雖然並未受到折磨,但是卻被金國送上無數美女,心智已經被磨滅,如今二帝已經與行屍走肉無異了。”
“所以我們必須為二帝報仇,雖然他們已經如同廢人,但是畢竟是皇上的父兄,皇上為他們報仇雪恨是理所應當的。”
聽了楊承業的話,趙構心情頓時變得豁然開朗起來。
趙構一直都有一個心病,那就是他的父兄徽欽被金國所虜,他坐皇位一直淪為笑柄。
有許多忠臣良將都以收復失地,迎接二帝回京為由出兵。
尤其是以嶽飛為首的名將為最,但是嶽飛卻高估了趙構的肚量,你將徽欽二帝接回,置趙構這個高宗於何地?
於是趙構便同意了秦檜的主意,含淚處死了嶽飛父子。
如今聽了楊承業的話,徽欽二帝已經淪為廢人,就算是將他們接回也威脅不了自己的皇位了,而且還能成就自己的美名。
禦書房外,秦檜與王伯陵、張俊六目相對,而另外兩名權臣則在一旁聲議論著什麽。
此時,王伯陵已經與張俊結為聯盟,共同抵製秦檜,而秦檜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危機,瞪目的同時還在想著對策。
三人就大眼瞪眼的足足站了兩個時辰。
這時從禦書房裡傳出了趙構爽朗的大笑聲,趙構都有好久沒有這般大笑了,從其笑聲裡眾人感覺今日的趙構心情是非常不錯的。
他們紛紛猜想著楊承業究竟了什麽竟然能令趙構如此開心。
“吱呀”
這時,禦書房房門被打開,陳公公甩了甩浮塵,用他尖細的公鴨般的嗓子喊道:“皇上有旨,宣各位大人覲見!”
陳公公罷,秦檜五人再次相繼走進禦書房。
此時的禦書房內,趙構噤危正坐在椅子上,而楊承業則垂首站在下方。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檜五人同時下跪行禮。
趙構擺了擺手,道:“眾位愛卿平身!”
“謝皇上!”
秦檜五人謝恩起身。
此時的趙構心情確實不錯,因為他多年的心
結已經被楊承業全部解開了。
只聽趙構道:“陳公公擬旨,從今日起封楊承業為禦史兼東南各省總巡府,官居一品,主持抗倭,督促建造艦船,但凡所需,各個衙門必須鼎力支持,要錢給錢,要人給人,誰有違背誅其九族。”
“同時楊愛卿還擔任使節,出使蒙古各部,欽此!”
聽了趙構的旨意,不光秦檜,就連王伯陵與張俊五人都愣住了。
這什麽情況?怎麽短短的兩個時辰楊承業就從一介白丁成了官居一品的大員,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禦史兼東南各省總巡府。
“皇上萬萬不可!”
這時,秦檜突然道:“楊承業沒有功名,僅僅只是一介白丁,如何可以令他一飛衝,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聞言,趙構臉上現出怒色,冷聲道:“丞相大人是朕識人不明?”
“臣不敢!”秦檜急忙回道。
趙構再次道:“楊愛卿雖然年紀,但是卻學識淵博,心系江山社稷,並且胸有謀略,有托之策,實乃降我大宋的人才。”
“對於這等人才我們一定要不拘一格,唯才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