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身高超兩米,與192的何善搭戲起來很合拍。就像傅京給自己配了一個175的對手一樣。
為了何善能更好的表現出在力量對抗上與大熊勢均力敵,傅京就給力何善一個大赤膊,大秀好身材的戲碼。
“嘩~!”傅京帶頭起哄,讓工作人員來看何大爺赤膊上陣。
何善雙手向下壓,很滿意自己的特訓出來的成功。
大熊輕輕給了何善腹部一拳,“練了多久?”
“也就一個月。”何善身材本來就維持的很好,特訓了一個月不過是把線條給加粗。
大熊撇嘴,“臥舉呢?”
“把你舉起來砸地上不是事。”何善刺激道。
……
打鬥戲不止要和大熊拍,何善還要和幾個扮演士兵的黑人留學生拍,幾乎是一個鏡頭拍一天。
張漢比較倒霉,一點經驗都沒有,一場戲給摔了二十幾跤。
收工後還得繼續抄校規,據說已經抄了三分之一。
張漢在劇組表現的還不錯,但何善沒有網開一面的意思。保持針對,讓其在片場過的痛不欲生。
……
有外國團隊在,注定劇組不可能加班加點,每天固定正常工作8個小時,時間一到立即下班。
要加班是傅京自己的事,沒什麽好不滿,國情環境不一樣,合同上明文規定好的,與敬不敬業沒關系。
傅京算有良心,就算加班也只是拍自己的戲份,不盡量不麻煩到其他累了一天的演員。
在主旋律題材電影的支持下,劇組借很榮幸的借到了真實的坦克。
69式坦克雖然不是這年代的主戰坦克,可牌面依舊足以成為拍攝片場裡的大明星。
追星族何善就特意扛著AK跳上坦克上讓人給自己和大明星拍照。
坦克是給傅京配戲使用,駕駛員都配備了,賊拉風。
“如果能親自開上一炮就好了。”何善看著傅京。
場面鬧越大越好,傅京明白何大爺什麽意思,“等著,到了非洲,看誰不順眼,我就把誰給一炮轟了。”
“嘿嘿,等到了非洲,我立馬買幾把槍,用來射獅子大象。”
雖然劇組的使用的真槍,但用的都是空包彈,一點沒讓何善感到過癮。
要到非洲取景沒那麽快,把工廠的戲份拍完還到大連某港口取景,再等花上半個月時間把器材運過去南非。
而在這之前,何善還有一場攀爬工廠外牆的鏡頭要拍。
安全措施做好,怎麽危險刺激怎麽來,只要死不了人,龍叔的電影不都這麽來拍的嗎。
為了向前輩致敬,何善拍好落地就把腳給崴了。
踝關節韌帶損傷,俗稱“崴腳”。
第一次扭傷後如果重視程度不夠,可能會埋下足踝病根,發展為慢性踝關節不穩,也就是常說的“習慣性扭傷”,有些人三天兩頭就崴腳就是這麽回事。
傅京是拍戲受傷的行家,讓裝了桶冰讓何大爺先冰敷,再送醫院。
“痛不痛?”余乾給何善遞了根煙。
“廢話。”何善睡著躺椅上,左腳就泡在冰桶裡。
余乾:“我看樣子好像不怎麽痛啊?”
“又不是演戲,臉上沒必要浪費表情。”何善叼著煙讓余乾把火給點上。
余乾看了一眼腫的像大豬蹄子似的的左腳,“走吧,我陪你去看醫生。”
“不差這一會,再坐坐,把煙抽了。”何善擔心道:“起碼要駐拐個十天半個月。
” “沒事,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余乾安慰人的話挺特別。
何善一下沒反應過來,還以為余乾是在咒罵自己。
……
韌帶輕微拉傷,軟組織水腫,靜養兩個星期痊愈。保險起見,醫生讓何善住院觀察兩天。
兩天不能下床就比較煩了。何善想打給黃臉婆過來,可一想到夫妻處於冷戰便作罷。
通知其他人就算了,屁大點事。護士人不錯,貼心的給病人打了一盆熱水擦身。
醫院清淨,單獨住一個病房的何善覺得挺舒服。
在劇組走不開的傅京還抽空過來看望,順便交代一下劇組的後面的拍攝行程。
原本想安安靜靜在醫院待兩天,候姑卻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消息來醫院探望何善。
“你怎麽知道我崴腳?”
候姑放下包包,找花瓶插花,“前幾天,傅京老婆徽博發了一張你和余乾騎在坦克上的照片。
我找個借口去片場探班,然後就來了。”
“身上帶煙沒有,拿出來。”何善憋了一晚上,自己的煙給護士給沒收保管了。
“在包裡,自己拿。”候姑把空調關掉,把窗戶打開,讓空氣流通。
何善叼著煙,貪得無厭道:“你看完病人怎麽就隻買花,不買點吃的什麽。”
候姑將蓋在何善身上的被子卷起,“我怕買了吃不完。”
何善:“吃不完可以送給醫生和護士啊。”
候姑找了紙杯給何善放煙灰,然後看著纏著繃帶的左腳,“什麽時候能下床?”
“醫生說最好是什麽時候不疼了,才能下床。”何善一支煙抽的又快又急,一分鍾不到煙頭就燙嘴,該扔了。
“現在還疼嗎?”候姑專家到床邊。
何善:“早上才吃了止痛藥,看明天的情況吧。”
候姑鼻子嗅了嗅, 覺得被子不對味,又在何善身上聞了一下,“你昨晚沒洗澡?”
“床都下不了,怎麽洗!”何善接著抽第二個根。
“你聞著不臭嗎?”
“不然幹嘛把空調開大,蓋被子裹著自己。”
候姑不滿道:“……劇組沒安排人照顧你?”
“全被我打發去玩了。”何善不想讓年輕人表面上對這自己笑,實際上在心裡罵娘。
“那你的經紀人和助理呢?”
“他們全是我老婆的排在我身邊的眼線。”
候姑舒服了,扎起頭髮,在廁所裡打了一盆熱水,就要給何善把身體擦一遍。
何善沒拒絕,只是問:“門關了沒有!”
候姑笑道:“你還想幹什麽壞事?”
“沒有。”何善自己脫掉病服,“等下你走之前去幫我包煙和買條內褲回來換。”
病人大大方方接受探病人的服侍,兩個又不是沒有坦誠相待過。
候姑給何善換了一套新的病服,“晚上想吃什麽,我現在回家給你做。”
“醫院有的吃,你忙完就回去吧。”何善把候姑火機拿在手裡。
候姑擠到何善旁邊坐下,“時間還早,多聊會天。”
“聊什麽天,氣氛賊尷尬曖昧。”何善直言不諱道。
候姑笑道:“你怕啦。”
何善確實怕了,人就怕拿出來對比。
何善完全能想象的到換作於君一來到在這裡,絕對是大呼小叫,數落傅京種種不是。
服侍是會服侍,但不會做的太細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