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住了兩天,左腳不那麽痛了何善便辦理了出院手續,由候姑親自開車送回酒店。
“去我家住吧,我可以照顧你。”候姑對著單手駐拐的何善說道。
擔心短住變長住的何善沒搭腔,揮揮手就走進電梯。
候姑這兩天的攻勢火力強大,也跟著走進電梯。
“這裡是劇組塌下的酒店,你不怕被熟人看到。”何善說道。
候姑攙扶何善走出電梯,“我有一大推不被人懷疑的借口,你想聽聽哪一條。”
“造孽啊,我當初怎麽把你教的這麽壞。”何善左手駐拐,右手搭在候姑的肩膀上。
候姑笑道:“你教的很好,令我至今為止都沒吃虧過。”
走廊的路不長,但何善利用起短暫的時間,幻想起於君就在房間了等自己,然後看到候姑的精彩畫面。
拽頭髮還是互扇耳光,如果兩個人打起來,自己要幫誰?
這個道難題困擾著何善很久,直到把門給關上。
候姑自己找到何善的行李箱,翻出一套衣褲,“我先幫你洗澡,然後幫你上藥。”
“我是崴腳,不是殘疾,我自己能洗。”何善給了候姑一記白眼。
候姑看了下浴室的浴缸,便放好熱水,出來說道:“地太滑了,你要是再崴一次怎麽辦?”
“隨便你,反正我不吃虧。”何善把駐拐放一邊,自己躺在床上。
候姑蹲在床邊,將何善右腳上的鞋子給脫下,然後問道:“已經消腫了,還痛嗎?”
“一點點。”何善看著天花板。
候姑趴到何善旁邊,“在想什麽?”
“你。”何善數一隻手指,兩隻手指,“於君。”
“我和那女人在你心中一樣重要?”候姑試探道。
何善無力道:“是一樣麻煩才對。”
“你和於君現在怎麽樣了?”候姑忍不住問道。
“好的很。”何善說完扭頭看著候姑,“我這樣子,因該不算出軌吧。”
候姑沒少看何善的破節目,用孫大雷在節目裡的一句名言回答道:“只要不被發現,就不算出軌。”
這女人的道行漲了不少啊!何善沒說話了,拿著衣服一蹦一跳的進到浴室。
候姑沒進去,就靠在浴室外,雙手抱胸的候著。
“要我幫你搓背嗎?”
“我在拉屎!你要幫我擦屁股嗎?”
候姑把頭伸進浴室,“你喜歡在浴缸裡大便?”
……
工廠的戲份結束,劇組接下來就要轉戰南非。
南非的戲份主要都是拍傅京和瑟琳娜,剩下的演員就是配合演群戲。
與出國拍旅遊節目晚上不出門是一個道理,劇組到南非,傅京便交代劇組上下所有人,未經他的同意不得隨意離開劇組。
安全起見,專門憑請了一支當地的華人保安公司。
腳利索點的何善到了南非的第一件事就是買槍。
南非有合法槍械店,老板是南非當地白人,對客人很客氣。
“第一次買槍?需要我給你點建議嗎?”
“買過,請我先自己轉轉。”何善邊走邊看著櫃台上和牆上,掛著大概2琳琅滿目的各式槍支。
包括手槍、雙筒獵槍、衝鋒槍等等,大概200多款槍支。
何善聘請的私人導遊小聲解釋道:“店裡最便宜的手槍100美金就可以買到,好一點的衝鋒槍需要350美金。”
老板在後面介紹道:“產品大部分來自海外,
包括德國、奧地利等都給我們店家供貨,而我們自己也有槍支製造廠。質量上有決定保證,請放心購買。” 南非的槍支擁有需要申請,並且隻對擁有南非永久居留權的人開放,從流程上而言,會經過層層審批,太花時間。
何善只是單純的想買幾把過過手癮,不會帶回國。因此買槍的活,必須交給導遊來協助了。
導遊來之前向何善說明了,這塊土地有錢能使鬼推磨。
很多外國人出門會帶槍在身邊,一旦遭警察的盤查,並不是完全就沒有“出路”。只要你給他足夠的現金,那麽對方十分樂意睜一眼閉一眼。
……
劇組在南非其中一個拍攝的地點就在龍蛇混雜的貧民窟。按道理貧民窟是不能隨便拍攝,但是這裡的居民睡到中午才起床,就給了膽肥的傅京很大的漏洞鑽。
“拍個戲而已,弄得像上戰場一樣。”余乾斜眼盯著何大爺腰間的左輪。
手裡有槍,出門不慌的何善隨口說道:“我只是在刺激這個國家的經濟消費。”
“那你隻買一支不好嗎?一買就買三支,槍管一支比一支長。”余乾跟何大爺住同個房間,昨天差點沒給嚇死。
“瑟琳娜,你來給余叔叔解釋。”何善讓在美國生活過的女主角來給余乾詳細講講,在槍支泛濫的國家買槍防身的重要性。
劇組的人都知道何大爺有槍後,做事都踏實了不少。
保安公司好是好,但還是何大爺看起來比較可靠。
……
“怎麽樣,你要不要試試看。”何善把手裡的獵槍扔給余乾。
余乾嚇得把槍放地上,“你有病啊,這麽把槍丟給我,萬一走火了怎麽辦!”
“放心,槍裡沒子彈,不信朝天開一槍試試。”何善撿起獵槍,手把手教余乾把槍口對準天空。
“砰!”余乾扣下扳機的一刻驚出一聲冷汗,雙腿無力的倒在草地上。
“哈哈哈~~”
何善收回獵槍,大笑的走向傅京和一票外國演員,“給錢給錢,認賭服輸,我都說他會嚇得尿褲子,你們還不信。”
傅京:“你打算怎麽收場,不怕余乾大哥等下和你翻臉。”
何善給了想“逃票”的大熊一腳,“沒事,晚上我叫兩個洋妞到房裡伺候一夜,保證第二天什麽事的沒有。”
傅京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別玩的太過火。”
火來了,余乾手裡還拿著一塊大石頭。
“你大爺,老子非把你給敲了不可!”
何善舉起獵槍對準余乾,語氣冰冷道:“把石頭扔了。”
余乾又不是真的想找何善拚命,果斷就把石頭扔一邊,拍拍手手的土,“有種你也把槍扔了。”
“你怎麽不先把你自己的槍給扔了。”
“我哪有……”余乾意識到自己又給耍了。
何善把槍放下,安撫道:“消消氣,晚上我請你去瀟灑當賠罪。”
余乾現在對何善說的每一句話都不信,“要去你自己去好了,我祝你玩的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