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在金陵塌下旅館,何善和寧冬收工完立馬聚到一塊,排練該怎麽來演無言以對。
高小琴的扮演者,何善同校的師妹胡婥就給找來幫忙。
胡婥和寧冬感情好的不得了,一說話就把何善晾在一邊。
胡婥以前特別害怕何大爺,不單是她,那麽那一屆的女同學全都一樣,基本在學校碰到調頭就跑。
要不是有班主任解釋人家是大師兄,都誤以為學校混進一個來在學生尋仇的社會頭子。
胡婥這一屆非常牛逼,不止有國際影帝還有國際女星,超齡特招生孫大雷還好比他們高一屆,不然真的男女都個個舞藝了得。
尤其是著名的七朵金花,何善是沒少翹課去偷看她們的舞台劇。
何善當時就看上其中長得較好的一位,可惜在校相處的時間太短,人家才入校,自己就到了畢業季,已經在劇組裡當跟組演員。
後來當了助教就不一樣了,天天沒事打著找男學弟的旗號,假公濟私,光明正大的去泡妞。
孫大雷就在這一過程中掌握了許多何大爺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比如像暗中破壞某男女同學之間的關系,然後趁虛而入。
何善沒有趁虛而入,只是那位年輕輕輕,還沒進校就獲獎無數,進了學校拿鼻孔看人的師弟太讓人生厭。
討厭這位師弟的又不止何善一個,蘇克也在其中,而且常常被氣的不輕。
暗地裡下黑手,只是在幫同學出氣。
可打下手的孫大雷卻不相信,認為自己手裡掌握了實錘的證據。
迫使何大爺在孫大雷畢業後,將其介紹到導演老趙的公司裡。
胡婥和何善關系算一般,以前膽子小,不敢和膽大包天的人玩到一塊。
戲是暫時沒法排練了,得先讓兩個女聊飽了才能開始。
女人聊天無非聊八卦,何善在場,就不可避免的拿出來聊。
胡婥到底是嫁了好人家,有老公撐腰,膽子大了許多,借此機會向何善追問道:“大爺,你當年有沒有和侯姑在一起談過戀愛?”
“什麼!”寧冬吃驚看著何善,“你眼光倒是挺賊。”
何善傲慢道:“都快傳了20年的流言,怎麽現在還有白癡相信。”
胡婥笑道:“身為當事人,你怎麽不出來澄清一下。”
“有啥好澄清的,低頭不見抬頭見,我是不怕,可人家女孩子呢?”
“也對,弄得大家尷尬局面多不好。”胡婥也就是隨便問問,沒想打破砂鍋問到底。
何善說罷看向寧冬,無語道:“你還排不排,不排練我回房睡覺了。”
寧冬氣運丹田,吐了一口長氣,走到床上,用被子裹著下半身,身體靠在床頭。
何善把劇本交給胡婥,讓胡婥負責在一片讀旁白。
寧冬看了眼自己跟何善的位置,胡婥朝問道:“會不會離的太遠了?”
胡婥後退一步,“你們在中間方個枕頭讓我看看。”
何善聞言把背後的枕頭橫放在中間,“怎麽樣?”
胡婥覺得太疏遠,“豎著擺。”
寧冬,“豎著擺就太緊了。”
“那就擺兩個。”何善將寧冬背後的枕頭抽了出來。
距離剛好,不遠不近,關系若即若離。
胡婥開始念旁白,聲音很輕,不帶一絲感情,念一句看一眼兩人的肢體和表情。
何善低頭看著手上的道具婚戒,醞釀著情緒。
剛要開口說詞,寧冬打岔道:“整首歌放著怎麽樣,這一場戲到時候播出,導演肯定會讓後期加背景音樂。”
用歌曲來調節狀態,是不錯。何善問:“把你們手機裡都有什麽歌,播出我聽聽哪首合適。”
弄了半天,三個人挑了一首《夢醒時分》
“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
你的心中滿是傷痕
你說你犯了不該犯的錯
心中滿是悔恨”
何善和寧冬聽了抖一機靈,感覺對了,有內味了!
胡婥旁白都可以免了,不然有些礙手礙腳。
“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
你的心中滿是傷痕
你說你犯了不該犯的錯
心中滿是悔恨”
何善台詞也不講了,情緒一上來就率先側過頭偷看床頭另一邊的寧冬。
看的不能太久,大概過了兩秒左右,緩緩的把頭挪回。
結果寧冬擰快,四目相對下直接笑場,“哈哈哈哈~”
“對不起。”何善尷尬朝胡婥說道:“再來一遍。”
胡婥舉手說道:“我明天是7點的通告,實現說明,我最多陪你們到10點。”
何善真想一巴掌怕死胡婥,進門不早說,早幹嘛去了!
“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心中滿是悔恨。”
這一次換寧冬先來,何善可缺出來狀況,情緒波動較大,演差了。
胡婥在一邊幫忙記錄,提點道:“要不先記下歌詞的節拍,記清楚了就好排了。”
寧冬擔心道:“三心二意的怎麽可能把戲演好。”
何善同意道:“按節拍來演太刻意了,很難講情緒代入。”
“既然這樣只能一步步慢慢來。”胡婥插著腰,拿出手機用來拍攝,“再來一遍,這一遍不NG,從頭演到尾,我們在總結。”
這口氣,外人看了不知道還以為胡婥是導演,何善和寧冬排演的很認真,因此沒有留意。
……
雖說慢工出細活,但胡婥明天一早好要敢通告,於是超時幫忙多半個小時就回房休息。
寧冬把歌給關了,“明天繼續吧。”
“也只能這樣了。”何善大腦有點暈。
寧冬趴著床上踢了何善一腳, “你和候姑一定好過。胡婥都走了,你還不打算跟我說實話。”
何善起身,有氣無力道:“好累,我回房歇了,明天再排。”
寧冬一把抓住何善不讓走,“不說清楚,休息踏出這床一步。”
何善聞言一頭倒在床上,“這是你自己要求的。”
寧冬雙腳用力把何善踹下床底,“滾,想睡我就先把於君給休了。”
“好!”何善拍拍屁股,“我現在就去寫休書。”
“回來!”寧冬罵道:“敢做不敢認,你還算什麽男人。”
何善無語了,“你既然都能猜到答案,幹嘛還死纏爛打不放。”
寧冬拍拍床,遞上自己的香煙,讓何善坐下聊,“我就好奇你們是怎麽鬧翻的。”
何善叼著煙,“你那麽聰明,怎麽不接著猜下去。”
寧冬摸著下巴,“給點提示行不行?”
“她把我給甩了。”何善信任寧冬不會把自己的事到處宣揚。
寧冬捂嘴,“她找到新歡了?”
何善搖頭,“再猜。”
寧冬想了想女方的為人,“因為性格不合?”
何善繼續搖頭否定,“再猜。”
“女方沒問題,那問題絕對是出現在你身上。”寧冬大膽猜測道:“你找到新歡了?”
何善笑著糾正道:“正確來說是腳踏兩隻船,被發現了。”
“也是你們學校的?”寧冬不意外何善會做出這種事,只是好奇另外一艘船是誰?
“行啦,今天就先到這裡,明天再接著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