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凌礫,是外城五中的學生。”凌礫微笑著回應說道,“也是藍雨同學的朋友。”
“外城的學生?!”火尋遲稍微楞了一下,“哦,你和小雨是在城外試煉時認識的吧?”
“凌礫,這位是我的師父,三品藥劑師。”藍雨又介紹了一下,她又指了指那漂亮的少年:“這位是方仕,是我師弟,也是青崖一中今年的畢業生。”
凌礫沒注意到藍雨說的是師父而不是老師,實際上他也不知道這兩者的區別。
那白衣少年卻是主動伸出自己的右手,對凌礫很友善地說道:“你好,很高興能認識您!”
凌礫也是怔了怔,才與方仕握了握手。
這劇本怎麽不太對,這小白臉不是應該對我抱有些敵意麽?
難道他是個彎,就不怕我搶他漂亮師姐?!
那火尋遲先把一名似乎是主管的女子叫來,簡單地吩咐了幾句。
只見那名主管很快就帶著人過來,拿來幾個裝貴重藥材的木盒,很小心地將那些龍血藤給收了起來。
那火尋遲看了看凌礫,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小友好敏銳的精神感知,為我們濟世堂挽回了超過百萬的損失,不知小友可對成為藥劑師有興趣麽?”
他此話一出,頓時讓藍雨和方仕兩人的臉上一僵,藍雨的臉上頓時出現了期盼的表情。
“藥劑師啊?”凌礫也是愣了愣,看了看藍雨,又看向那火尋遲,然後慢慢地搖了搖頭:“多謝大師抬愛,小子現在正在全力準備高考,目前再分心學習製藥的話,恐怕有些不妥,還望見諒。”
這回答讓那火尋遲也是有些意外,藍雨的眼裡也是流露出些許失望。
“呵呵,藥劑師一道,也確實需要集中全部精力,小友另有他志,老夫可無法勉強。”火尋遲的臉上明顯錯愕了一下,旋即微笑道。凌礫的天賦很好,但這回答明顯是志不在此,剛才他也是因生出愛才之心,隨口一問。
既然人家沒有意思,他也是隨即就打消了這念頭。
藥劑師的學習需要花費大量的精力和財力,一般人也確實是承受不起。
“嗯,那個……沒啥事我就告辭了。”凌礫說道。
“還請小友在稍等一下。”那火尋遲笑了笑,他領著凌礫他們到二樓休息處一張水晶圓桌旁坐了下來,立刻就有一位美女侍者給端著茶水送了過來。
隻隨口閑聊了幾句,那火尋遲隻簡單詢問了一些凌礫的家庭情況,問到凌礫如何能認出那龍血藤來,凌礫隻說是碰巧以前遇見過。剛才那女主管在手裡拿著一個信封走了過來,然後雙手遞到那火尋遲的手裡。
“火尋主管,這是您老所吩咐的東西。”
火尋遲從那女主管手裡接過信封,從裡面拿出一張晶石卡出來,遞到凌礫的面前:“小友雖然不貪圖錢財,但是濟世堂做是卻是也有規矩,總不能什麽表示也沒有。”他把這張藍色的晶卡先推到凌礫的面前,“這是青冥濟世堂的普通貴賓卡,小友今後在青冥濟世堂在西秦府任何城市所開辦的商場內購物,都可以憑此卡享受九折優惠,而且憑借此卡,還可以在店內進行預約,幫您搜集一些所需要的靈藥、靈材或是丹藥、武器。裝備等商品。”
“嗯,這卡很是不錯。”凌礫倒也沒客氣,微微笑了一下,從火尋遲的手裡接過那藍色晶卡,然後小心收了起來。
火尋遲又將信封遞了過來:“這裡面是二十二萬的支付票據,
小友可以去城內任何一家銀行兌付。也就是小友幫助濟世堂所挽回損失的兩成,這也是店內的獎勵制度,還望小友不要嫌少。另外這種事情,也請小友盡量不要往外說。”這種認錯藥材的事,自是難免,但是濟世堂也不想讓人在外面宣揚,終歸是一件丟臉的事情。 凌礫遲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還是伸手接了把那信封接了過來:“家中也不富裕,這些錢我就收下了。還是多謝大師,實在有些受之有愧。”
“哪裡哪裡,這也是小友應得的。”那火尋遲又說了兩句,便是起身告辭離去。
那方仕卻是沒有跟著一起離開,而是陪著凌礫和藍雨一起喝茶,說了一些有關這藥村和藥劑師方面的閑話。
凌礫把那信封裡的東西拿了出來,原來是張支票,上面的數額是二十二萬六千多,有整有零,看來還是經過財務部門核算過的,按規矩辦事,否則不會出現這樣的數額。
藍雨看了凌礫的動作笑道:“和我在一起運氣還不錯吧,立馬發了筆小財,這種事你可得要請客。”
結果那方仕卻說道:“這是人家凌礫憑本事應得的,和藍師姐可沒多少關系。”
凌礫突然發現這兔兒爺說話卻是十分可愛,基本上沒什麽社會經驗,而且也不會察顏觀色,見風使舵。
很有些蠢萌勁!
果然藍雨立馬就踢了他一腳:“我不帶著他到這裡來,你說能遇到這種事麽?”
方仕揉了揉腦門:“你說的好象也蠻有道理。”
臥……日,原來這小子根本就沒啥原則和立場!
凌礫說道:“這一耽誤, 馬上也快中午了,走吧,大家一起吃頓午飯。藍雨,你想吃點什麽?”
藍雨也是起身笑道:“我想吃頓大餐,付錢的時候可不準心疼哦。”
方仕也是跟著站了起來,藍雨瞪了他一眼:“你跟著幹什麽?”
“凌兄很厲害的,我想跟他做朋友。”方仕很自然地說道。
“你不先請客怎麽做朋友?”藍雨道。
方仕撓了撓頭:“不行……我請客,還請凌兄賞光?”
凌礫聽了後不禁大笑,原來這貨這麽好玩,單純得跟張白紙似的!
“走吧,咱們在來的路上,看到一家烤鵝館,看樣子應該不錯。”凌礫說道。
三人來到樓下,看到凌礫和藍雨一人推著一輛自行車,方仕有些傻眼。
“你們騎自行車來的?”
“啊,你以為呢?”凌礫說道。
方仕又撓了撓頭,沒有說話。
“我們騎車先走,你走路過去,尚淮烤鵝知道地方麽?”藍雨笑道。
方仕點了點頭:“知道。”
凌礫也是笑道:“藍雨你能不能別欺負你師弟?坐到這,我馱你過去。”他拍了拍自己的自行車後架。
結果等方仕坐上來,凌礫這才發現他和個女的似的,雙腿並攏,側坐到了自行車的後架上。“靠……這是女孩子的坐法,男的要跨坐在上面!”他隻好又出言指點一下這二貨道。
“哦,好的。”方仕這才又跳下車子,重新換了個正確的姿式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