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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俠》第71章
  在黎俠闖入武公館的這一天一早,舒東出了城,目標省城。

  但是,舒東沒有坐上直達省城的車,而是先到了海西鎮。在這裡,他要去看看老丈人。

  海西鎮離江東五十多裡路,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舒東就到了鎮上。

  海西鎮說是鎮,其實就是兩條平行的街道組成,兩條街道中間是一條河,這條河從上遊的山裡流過來,流向下遊的海東鎮。舒東好久沒來這裡了,邊走邊看,河水平緩的流動,河上的小船穿梭在河中,船上裝載著木頭,去往下遊的木材場。

  舒東往前走著,看到前面的一座橋邊有一堆人,正圍在橋下。

  舒東走過去,看到河邊有幾個警察,一條船在河中停著,一個人遊在河裡撈著什麽。兩個人趴在船上,正在把一個大麻袋往船上拉。

  “這是在撈什麽呢?”舒東問旁邊的圍觀者。

  一個人回答說:“一早,有個拾荒的老頭,發現河裡飄起來一個麻袋,以為是什麽寶貝。結果,發現裡面是屍體。”

  另一個人指著河裡:“撈上來了!你看,頭都露在外面。”

  舒東看過去,麻袋口開著,一個頭露在外面。那是個女的,留著短發。面目已經被泡的發白,腫脹。脖頸處的瘀血痕跡非常明顯。脖子上有一根項鏈,掛了個樹葉形狀的玉墜,潔白的和田玉托著一隻棕色玉皮調成的秋蟬。

  “好像是被掐脖子,窒息而死的。真可憐!”

  警察說:“讓讓,讓讓。”當麻袋拖上來時,人們圍了過去。

  “這是怎麽回事?”

  “這少說也得有個三四天了。”

  舒東看著警察把麻袋拉上警車,離開了現場。

  舒東問了另外幾個圍觀的,也沒打聽出很麽來。,就匆匆地去往丈人家裡。

  舒東推開老丈人家的門,叫了聲:“爸,爸。”沒見到有人影,他又大聲喊了一句:“家裡有人嗎?舒東回來看你了。”

  他見還是沒人影,仔細聽聽,好像裡屋有呻吟聲。他推開裡屋的門,只見床上躺著一個姑娘,臉色煞白,眼睛緊閉,輕輕地呻吟著:“怎麽回事?你是誰?”

  這時,一個老人從門外進來。舒東一看是老丈人回來了,指了指床上的姑娘,問:“爸,這是怎麽回事?她誰呀?”

  老丈人見女婿回來了,松了一口氣:“東東,幸好你回來了。大前天晚上,我聽到門外有動靜,出去一看,這個姑娘渾身是血,倒在門口。我看她是被槍打中的,也沒敢啃聲。”

  舒東檢查了一下姑娘的傷,肩膀有個槍眼,已經發炎,人也發高燒,迷迷糊糊的。

  老人說:“這兩天我都給她塗了草藥。”

  舒東看了一眼老丈人:“這樣躺著不行,得要趕緊送醫院,否則會出人命的。”

  “不能去醫院,日本人到處在找她。”

  “你等我,我去去就回。”舒東說著就出門去了。

  過了一會兒,他領著一個背著小箱子的人回來了:“爸,這是付醫生。”

  老人一聽醫生來了:“太好了,醫生來了就有得救了。”

  醫生看看病人,叫老人出去,把門窗都關好,讓舒東留在屋裡幫助他。

  老人在外面,焦急地走來走去。過了半個時辰,裡屋的門開了,醫生對舒東說:“按時服用抗生素,只要不發炎,就應該沒事了。”

  舒東在醫生耳邊說了幾句,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包,塞到醫生的手裡。

醫生說:“你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然後,就出了門。  舒東看看姑娘吃了藥,傷口也不再滲血,就對老丈人說:“爸,現在看來這姑娘暫時不會有什麽問題。如果她醒過來了,可以給她喝點水,吃點瘦肉粥。我今天必須得到省城。那邊完事了,我就回來。”

  老丈人說:“你放心吧。你自己路上當心點!”

  下午,舒東就到了省城。

  在一個民房裡,舒東見到了上級領導蘇書記。他把江東的地下黨小組的情況向上級做了匯報,尤其是把自己對第一黨小組的情況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蘇書記和藹地說:“我們已經派了去恢復第一黨小組的工作。希望很快能夠恢復正常工作。”

  舒東皺了皺眉,說:“江組長一上任,就對黎俠進行了調查。現在她已經被停職黨的工作,在家裡寫材料。”

  蘇書記懷疑地說:“這不像老江的工作作風麽!第一小組的工作是非常複雜,現在對於費墨,小王和黎俠等同志的情況我們還沒有了解清楚,組織上正在進行這方面的工作。但是,不讓人家工作總不是個解決問題的辦法。我這裡已經有一些調查的材料,關於費墨的情況,現在基本可以斷定費墨是在被捕的時候,沒能經受得住敵人的拷打,叛變了。對於小王的失蹤現在也正在展開調查。他在失蹤前的幾天給上級發了好幾次電文,匯報了他所了解的情況,應該不久就能有結果。”說著,拉開抽屜,拿出一疊文件。

  舒東在蘇書記準備關上抽屜的一瞬間,看到了抽屜裡的一張相片:“等等。”

  舒東把相片拿起來,相片上的女子,短頭髮,尤其是脖頸上的項鏈玉墜,樹葉形狀的玉墜,潔白的和田玉托著一隻棕色玉皮調成的秋蟬。

  “這是……”

  蘇書記說:“江組長,你在江東見過她了嗎?”

  舒東:“見過了。可是……不是……”

  蘇書記:“由於工作需要,我一直沒有公開我們的關系。我們已經結婚十年了。雖說是老夫老妻了,但是我們總是分多聚少,只能經常看看照片。”

  舒東張大嘴,突然明白了,但是不知道該如何告訴眼前這位慈祥和藹的領導。

  蘇書記見舒東這副表情:“這有什麽好驚訝的!我們黨的隊伍裡,由於革命需要,有多少對伴侶都是這樣的。我們今天的分離不就是為了讓我們的下一代伴侶能夠日夜幸福相守。”

  舒東輕輕撫摸著相片上的掛墜。蘇書記見此,說:“這是我們的結婚見證。我家也沒有什麽可以送她的,就把我家父自己雕刻的玉墜當做結婚信物。這塊籽玉正好是樹葉的形狀,皮也是像枯葉的棕色,利用中間的一小塊白色雕刻了一隻秋蟬。取“一葉成鳴”的諧音,圖個吉利。老人家就想著我們能夠有出息。”

  舒東終於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蘇書記沒想到這個故事也能讓舒東掉眼淚:“這也值得你掉眼淚嗎?好了。 我最見不得大男人哭。”

  舒東:“蘇書記,她……”

  蘇書記見舒東吞吞吐吐地,意識到什麽了。“怎麽?出事了嗎?”

  舒東把在海西鎮看到的一幕告訴了蘇書記。“怎麽會這樣?和她一起去的發報員呢?她們兩人是一起去的。”

  舒東說:“我現在就陪你去海西。”

  “等等。那麽,在江東的江組長呢?又是怎麽回事?”

  “蘇書記,初步可以確定那個應該是冒名頂替的。但還需要有待進一步確認,”

  “現在,你務必馬上回江東,阻止黎俠將匯報交給她。阻止任何地下黨人員和她接觸。”

  “那海西……”

  “這邊我來負責。你那邊有任何做事情,直接發報給我。”

  舒東還有些不放心蘇書記。

  蘇書記說:“我命令你現在必須馬上回江東。”

  舒東聽到蘇書記的命令,只能立刻趕回江東。他一開門,門外一個人“噗通”一下,跌進門來。

  舒東一看,這不是在老丈人家看到的那個姑娘嗎?

  蘇書記也過來:“小紅,你怎麽……?”

  小紅哭著說:“上級,她……為了掩護我,犧牲了。還有,那個殺害的人是個日本人。他們用日語講話,還以為我聽不懂。他們說一定要把和我殺掉,那個女的搶了我們的介紹信,說她要假扮,到翰墨書店去。”

  舒東在才意識到情況嚴重,一刻也不能耽誤,立刻啟程離開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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